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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 兩天沒理我

  書房甲,凌霜華整個人依偎講了林文州的懷里。

  一邊被他欺負著,一邊呢喃著道:“我爺爺說,過眸子家里可能有個聚會,這次都是家里的一些親戚成員,爺爺指名道姓要見你,所以你得陪我去,聽說另外好幾個堂兄弟姐妹的,都想見見你。”

  林文州一驚,那邊正在揉捏著的罪惡的手也停了下來,奇怪道:“他們怎么知道我?”

  他不說還好,一說凌霜華更氣不打一處來,郁悶的道:“現在我家里誰不知道我被你泡到手了?!一個個都吵著鬧著要看看你到底是何方神咚………”

  林文州也哭笑不得,當然,他也是個守信之人,既然答應過她繼續冒充男朋友,自然不會抵賴,于是便應承了下來。

  這時候林文州由于心里活動比較激烈,結果一個不小心,捏的時候稍微用力了點,結果一根手指無意中陷入了那深深的峽谷中,大概碰到了什么不該碰的地方,導致凌霜華啊的一聲驚叫了出來,紅著臉蛋,惡狠狠罵了句:“你個死變堊態!”

  遭受‘不白之冤’的某人很是委屈的正想解釋,就聽凌霜華沒好氣的罵道:“爪子快給我出來,臟死了!”

  林文州老老實實的從她褲子里伸出來,一琢磨她最后那三個字,臟死了,突然就明白了過來,該不會自己碰到那個地方了吧?

  就聽凌霜華繼續罵道:“還不快去洗手!惡心死了!沒想到你這么變堊態!”

  林文州還想解釋什么,不過想想當務之急還是洗手吧,只能耷拉著腦袋跑了。

  等他洗完手后回到書房,凌霜華已經整理好衣服,正坐在沙發上看書,他本想解釋下自己是無意的,但是凌霜華根本不給他機會。

  林文州只能換了個話題,他問出了心中藏了許久的疑問道:“學姐,你平時是怎么調堊查的?為什么有時候我覺得你有時候比警方的消息渠道還厲害………”

  凌霜華聽到這里,有些小得意的冷笑一聲道:“那是當然,我的消息渠道很特殊的,告訴你也無妨,我用我前年的壓歲錢,買下了一個偵探社,那幫人除了平時外面接點生意,就是替我辦事。”

  林文州一陣巨汗,某學姐居然買下了整整一個偵探社,只為了自己的業余興趣,更無語的是僅僅花了她一年的壓歲錢而己……

  可能看出某人表情里的驚訝,凌霜華冷冷的道:“哼,那個偵探社原本只有三個人,老板是個犯了錯誤的老刑堊警,兩個雇員一個是他當年老部下,辭職跟著他出來,另外一個是今年輕女孩子,負責接待什么,我接手的時候完全處于虧損運營狀態,連僅有的兩個員工的工資都發不出來。然而,正是在本小堊姐的帶領下,他們才扭虧為盈!”

  林文州一驚,有些欽佩的道:“凌學姐,你是怎么做到的?”

  凌霜華冷笑一聲,面帶得色的道:“簡單,調整業務范圍,以前那老刑堊警喜歡擺臭架子,有點文青病,就只接接那些懸疑的兇殺案,以為自己是柯南啊,我一接手果斷改變業務類型,把重點放在了幫助富家太太跟蹤老公出軌并拍照取證上,生意可火爆了!”

  林文州一滴冷汗流了下來……

  凌霜華看著他表情,沒好氣道:“不服氣?覺得那些事情格調不高?”

  林文州老實的點點頭。

  凌霜華充滿了不屑的看了他一眼,道:“開門做生意,哪能挑三揀四的。何況幫富太太查老公出軌證據也不是什么壞事,就該讓這種忘恩負義的男人接受應有的懲罰!更何況,就是因為這樣的經營思路,現在偵探社溫飽不愁,還招兵買馬的,如今已經有十幾個人的規堊模了。”

  她頓了頓繼續道:“其實干這些跟蹤拍照活的都是我新招進來的,而原來的老板和他的那個老部下,依然可以做自己喜歡的事情:專門負責調堊查各種刑事案件,完全就是雙贏嘛,所以雖然一開始他對我的經營思路頗有微詞,但是現在卻是心服口服。”

  這回連林文州也無話可說了,看凌霜華的眼光也變了,不得不說大小堊姐傲嬌是傲嬌了點,但也是有真才實學的,可不是一個長得漂亮的花瓶而已!

  倒是別看安槨馨整天希望讀商學院,憑良心說句,林文州覺得自己女朋友這方面還真是不如凌大小堊姐,后者是真正有經商天賦的!

  凌霜華看了眼墻上那古色古香的掛鐘,冷冰冰道:“不早了,你趕快回去吧,否則宿舍樓要關門了,這今日記能否借我一晚上?明天來我這里拿。”

  林文州表示沒問題,隨后凌霜華擺擺手,算是和他告別了,某人無奈,剛才的尷尬,只能想著下回解釋吧。

  由于書房燈光有些暗,凌霜華又坐在茶幾后面,她的影子被擋住了看不清,所以某人并不知道,其實大小堊姐此刻內心活動非常激烈,她正做著激烈的思想斗爭,琢磨著該不會這家伙好那一口吧?也是,怪不得一直對自己的屁堊股感興這……

  糟了,那可怎么辦啊……那個怎么可以啊……但晨……

  某人并不知道,自己在大小堊姐心目中那個變堊態的想象已經越來越具體,越來越豐滿了,整個一個變堊態的心路歷程都已經被勾勒出來了……

  林文州回到寢室的時候,已經晚上十點多了,黃子軒正一個人對著電腦,滿臉傻笑的樣子,而陳嘉宇則坐在床堊上,表情怪怪的看著胖子。

  林文州自顧自的換衣服,洗澡什么的,等他忙完坐在自己床堊上的時候,陳嘉宇突然悄悄走過來,輕輕的拍了他一下,壓低聲音指了指黃子軒道:“胖子有點不對勁啊!”

  林文州一凜道:“不會吧?哪不對勁了,他最近不是天天這么沒日沒夜的下四國?”

  陳嘉宇一拍手道:“問題就在這里了,你發覺沒有,這小子下四國基本只和一個人搭檔!”

  林文州聳了聳肩肩道:“我知道啊,那個叫威震天的嘛,我也只和焦點訪談一起搭檔,沒什么,搭檔多了就有默契嘛。”

  陳嘉宇連連搖頭道:“那不一樣,你是偶爾和你的搭檔下下棋,純粹娛樂,屬于正常范圍,這胖子就不一樣了,完全沉迷進去,而且我網才還注意到一個更加嚴重的現象!”

  林文州驚訝道:“什么現象?!”

  陳嘉宇又偷看了眼,發覺黃子軒滿眼認真的盯著電腦,根本沒有注意他們竊竊私語,這才繼續低聲道:“我發覺,他現在沒在下棋,而是在和那個威震天聊天!”

  林文州哭笑不得道:“嘉宇,你想啥呢,聊天怎么了啊,他不沉迷四國了你應該放心才是。”

  陳嘉宇哎了聲道:“你不懂,我擔心的可不是他沉迷于四國,胖子身強體壯的,玩不死他的,我擔心的是他和威震天!”

  他偷看了眼仍然在認真聊天的黃子軒,壓低聲音道:“文州,你看看,他們兩個已經從下棋發展到了聊天,而且還一聊就聊得不亦樂乎,有嚴重問題了!你自己說,你會和一個男人這么熱烈的聊天嗎?你也只有和你的槨馨妹子才會徹夜聊天吧?”

  林文州想了下,老實的點點頭,確實只有女朋友安槨馨會和他徹夜聊天。

  陳嘉宇猶豫了下,一咬牙道:“走,我們過去試探下,看看他病情到底有多嚴重………”

  說完,他也不等林文州回答,直接就站起來,跑到黃子軒背后,滿臉笑容的道:“胖子啊,聊天呢?”

  黃子軒頭也不回道:“是啊!有事?”

  陳嘉宇醞釀了下道:“怎么不下棋了?”

  黃子軒哦了聲道:“威震天說一直下腦子太累,容易老得快,就和我閑聊著呢。”

  陳嘉宇一副仿佛剛知道的樣子,長長的哦了聲,隨后笑呵呵問道:“你們聊啥呢?”

  黃子軒毫不猶豫道:“天南海北,啥都聊,他現在在和我說他考上大學后的暑假,去澳大利亞玩的事情,還說到怎么逗樹懶,哈哈,那動物真有意思,連喝水都懶得喝………”

  陳嘉宇在他背后,向林文州搖搖頭,神情很凝重,顯然意思是胖子的病情很重,看起來不容樂觀啊。

  他吸了口氣,繼續問道:“哦,那除了樹懶,你們還聊過什么?”

  黃子軒停了下打字的動作,想了會后道“啥都聊,還聊過感情問題,我們認真的討論了一番愛和嘿堊咻能否分開的話題,他問我相不相信柏拉圖式愛堊情。”

  陳嘉宇嘴巴張老大,神色愈發凝重,他一字一句道:“你怎么回答?”

  黃子軒聳了聳肩道:“我告訴他,我知道老漢推車,觀音坐蓮,意大利大吊鐘等十幾種姿堊勢,還真是不知道柏拉圖式是哪種,我還問他爽不爽?”

  陳嘉宇一滴冷汗下來,道:“他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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