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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客棧之后,天啟皇帝便將任長樂的情況告訴了陳芳芳姐妹,然后又安慰了兩姐妹一下。.等到兩姐妹回房間之后,天啟皇帝和袁可立黨寒三人在大廳里議事。
“陛下,那位牢里的任長樂很是不簡單啊!雖然從沒有提到他案子的事情,可是對卻說了一堆私鹽的事情,很明顯是把皇上往里面扯拽。”袁可立輕輕的皺著眉頭,面色很是凝重的道。
緩緩的點了點頭,天啟皇帝臉色也變得很凝重,皺著眉頭想了想,沉聲道:“身陷囹圄,蒙冤受屈,能有如此心胸和智謀已經是十分難得了。雖然將我們像里面拉扯,也是我們自己送上門的,他說的也是我們感興趣的,這也怨不得他。”
袁可立慢慢的點了點頭,眉頭微蹙,沒有在說什么,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么。
這個時候陳林走了進來,對著天啟皇帝施了一禮,恭敬的道:“陛下,今天有人來這里打探消息!”
三個人全都抬起了頭,天啟皇帝笑著說道:“預料之中,只是沒有想到這么快,什么人?查清楚了嗎?”
“回陛下,查清了,是本城鹽商李家的大公子李博!”陳林躬著身子,語氣中帶著淡淡的不屑,身為天啟皇帝的親信太監,這位陳公公眼界也是非常高的。
這次天啟皇帝等人住的地方也是東廠的一個據點,乃是東廠的暗樁,本城的鎮守太監都不知道。東廠在揚州可是布置了很多的力量,想要查到李博自然是易如反掌。
“跳梁小丑!看著他沒有什么大的動靜的就好了,不必過多的注意。”天啟皇帝說著將目光轉向了一邊的黨寒,沉聲問道:“讓你的送出的消息送回去了嗎?”
“回皇上,已經送出去了!”黨寒躬著身子,對著天啟皇帝施了一禮,聲音嚴肅的說道。
慢慢的點了點頭,天啟皇帝舒了一口氣,沉聲說道:“那就好,接下來我們就等著吧!接下來會越來越有意思,讓朕看看這些人有什么能耐!”
“陛下,臣覺得我們的實力有些單薄,一旦有什么意外臣怕不能護衛陛下的安全。是不是在調些兵馬過來,一旦有什么意外也好應付!”黨寒的心里總覺得有些不妥,趁這個機會趕忙說了出來。
輕輕的擺了擺手,天啟皇帝臉上帶著自信道:“這里是什么地方?這里是揚州,距離南京不過咫尺之隔。如果這里有什么事情,我們可以調動南京的人馬。揚州的城的人馬我們不能相信,可是南京中軍都督府都督魏國公,世受國恩,對我大明忠心耿耿。如果有什么意外,那里的兵馬是可以信重的。”
了然的點了點頭,南京中軍都督府都督魏國公確實是大明朝東南柱石,統領著大明朝在南京的十幾萬人馬。對于魏國公的忠心那是不用說的,中山王徐達的后人,乃是大明朝最早的王公貴族。與國同戚,自然是忠心耿耿的!
“等著吧!等京城的消息,最近不要做什么!”天啟皇帝滿含深意的點了點頭,語氣中帶著幾分期盼。
自從天啟皇帝閉關,京城倒是沒有什么變化,大明朝早就習慣了皇帝不上早朝的曰子。萬歷皇帝十幾年不理政務,朝廷也一樣運轉,現在天啟皇帝才不在幾天,自然不會有什么紕漏。
錦衣衛北鎮府司,駱思恭正坐在大堂上,自從天啟皇帝離開燕京,駱思恭就沒有離開過北鎮府司。雖然表面上沒有什么變化,可是暗地里錦衣衛的暗探早就忙了起來,駱思恭這自己也不敢懈怠。
“大人,黨儉事的信!”一個千戶走了進來,對著駱思恭施了一禮,恭敬的道。
聽到千戶的話,駱思恭就是一愣,臉上帶著幾分詫異。他已經派黨寒去跟著天啟皇帝了,難道出了什么事情了,想到這里駱思恭連忙道:“快!拿過來!”
千戶自然不敢有絲毫耽誤,向前走了一步,恭敬的將書信遞給了天啟皇帝。
將書信接過來,駱思恭不敢有絲毫的耽誤,迅速的拆開信件,連忙看了起來。當看到上面話語之后,駱思恭的臉上變得異常凝重,對著下面的千戶吩咐道:“讓人備馬,我要去東廠!”
千戶頓時一愣,臉上帶著幾分詫異,難道自己聽錯了?指揮使大人怎么要去東廠呢?雖然東廠和錦衣衛被廠衛廠衛,在文官那里沒什么區別,可是實際上東廠和錦衣衛一直都是面和心不合。
“看什么看,讓你去備馬!”駱思恭狠狠的瞪了一眼,千戶大聲的呵斥道!
“是,卑職則就去!”千戶答應了一聲,轉身就像外面跑了出去,雖然心里疑惑,可是他也不敢耽誤。
一刻鐘之后,黨寒就出現在了東廠的門外,東廠番子都沒有上前詢問,轉身就向里面跑了進去。
時間不長,魏朝便帶著人走了出來,來到駱思恭的身邊,面色凝重的道:“駱大人,出了什么事情嗎?”魏朝的心里可是非常的清楚,這個時候駱思恭是不會和自己起紛爭的,能讓他來找自己的之后天啟皇帝的事情。魏朝一點都不敢怠慢,如果是外面那些太監的事情,那就糟了。
“魏公公,你看看這個!”說著在懷里將那封信拿了出來,伸手遞給了魏朝。
將信接過來,魏朝迅速的展開,迅速看了下去。魏朝的臉色也便的越來越凝重,沉吟了一下,聲音嚴肅的道:“我們去內閣!”
駱思恭看了一眼魏朝,緩緩的點了點頭,他們其實最不喜歡那個地方,可是現在也沒什么辦法。
內閣值班房里,幾位內閣大學士正在批改奏折,自從天啟皇帝離開燕京,奏折就全是他們批閱的。大主意也都是他們拿的,不過也沒有什么特殊的事情,倒也沒有什么紕漏。
在內閣值班房里,一直都是很安靜,往來的書吏都已經習慣了這樣的氣氛。走起路來幾乎沒有聲音,也不會發出很大的聲響,與閣老們說話也都是小心翼翼的。
這樣安靜的氛圍有的時候也會被打破,外面一個書吏快步的走了進來,臉上掛著汗珠,口中穿著粗氣。大步的走進屋子里,顧不得平曰的禮儀,快步的走到了內閣次輔劉一璟的身邊。
沒有人呵斥那個書吏,倒是幾位內閣大學士都把手中的活停了下來。他們都很有經驗,能讓一個書吏這樣的,顯然是有大事發生了。
“大人,錦衣衛都指揮使駱思恭和提督東廠魏公公來了,說有大事要見大人!”書吏對著劉一璟施了一禮,氣喘吁吁的說道,臉上還帶著一絲擔心。
微微皺了皺眉頭,劉一璟臉上微微有些錯愕,內閣和東廠錦衣衛一項合不來。今天這兩位一起來,看樣子是有大事情啊!
慢慢的站起身子,劉一璟對書吏吩咐道:“把人請到偏聽,本閣這就過去!”
劉一璟也知道天啟皇帝不在京城,如果不是大事情這兩位是一定不會來的。不過這內閣的值班房是不能讓他們進的,見其他幾位大學士要說話,劉一璟輕輕的擺了擺手,道:“本閣先去看看,什么話等回來再說!”
緩步走進大廳,劉一璟已經看到了駱思恭和魏朝,沒有說什么便走到一邊坐了下來。
魏朝和駱思恭誰也沒有施禮,不過劉一璟走進來兩個人都站了起來,表示了一下尊重。
三個人做好了,駱思恭便迫不及待的道:“劉大人,事情緊急,客套的話我也就不多說了。這是皇上的信,劉大人過目!”
慢慢的點了點頭,劉一璟恭敬的站起身子,雙手將信件接過,舉過頭頂。等到信件到手,劉一璟才慢慢的放下來,展開來觀看。
眉頭微蹙,看了一眼駱思恭和魏朝,劉一璟沉聲道:“這是皇上的圣旨,內閣自然不會忤逆,我馬上就去擬旨。兩位在這里稍等片刻,圣旨擬好之后,魏公公馬上送到司禮監批紅。至于宣旨的事情,魏公公可以去找王公公,想必不會有什么疏漏!”
魏朝和駱思恭同時松了口氣,面色凝重的點了點頭,魏朝聲音嚴肅的道:“劉大人,咱家別的話就不說了,希望內閣不要走漏了消息!”
“魏公公放心,皇上走的時候有過交代,內閣中都是大明的重臣,自然不會有什么疏漏!”說著快速的站起身子,大步的向外走去。
回到內閣值班房,劉一璟的臉色很是凝重,對屋子里的幾位大學士道:“諸位,本閣要擬旨,你們過來看看吧!這是皇上剛剛下的圣旨,時間緊迫,我來不及多說。本閣一邊寫著,你們一邊看著,如果有什么疏漏,諸位可以提出來!”
幾位內閣大學士面面相覷,誰也不敢怠慢,全都跟著劉一璟來到他的桌子邊。
拿起一邊的狼毫筆,劉一璟微微想了想,便在紙上快速的寫了起來。時間不長便收了筆,便將目光看向了一邊的幾個人,嚴肅的問道:“諸位還有什么想說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