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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八章 東廠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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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到校尉的話,許顯純便皺了皺眉頭,這個時候駱思恭找自己干嘛啊?白天駱思恭已經走了,怎么這個時候又回來了。////雖然許顯純的心里有著那么一絲野心,不過現在他可不敢表現出來。

  現如今許顯純在錦衣衛中也占有一絲地位,可是真的和這為錦衣衛都督比起來,自己就像個小孩子一樣。如果不是皇上提拔,自己在駱思恭面前一定是毫無還手之力。

  看了一眼犯人,有在眾人的臉上掃過,許顯純面無表情的說道:“你們稍等一會兒,等這本官回來!”說完站起了身子,向著外面便走了出去。

  剛走出詔獄,許顯純便看到了駱思恭,一身便服的駱思恭就那么站在那里,氣度沉穩。

  快步的走到駱思恭的身邊,許顯純臉上漏出了笑容,行了一禮,恭敬的說道:“卑職見過大人!不知道大人夤夜到此,有何吩咐?”

  “你跟著本官來吧!”沒有去攙扶許顯純,臉上也沒有絲毫的表情,駱思恭背著手轉身走了。

  許顯純頓時一頭霧水,這是唱的哪一出啊?自己自認做的還不錯!并沒有哪里得罪駱思恭,今天這是怎么回事?雖然心里疑惑,可是許顯純也只能跟著駱思恭走。

  來到北鎮府司的一大堂里,這里此時空蕩蕩的,除了外面站崗的校尉沒有一個人。走進大堂之后,駱思恭也沒有停留,帶著許顯純走到后面的白虎大堂。這里可是錦衣衛堂上官參劾軍務的地方,一般人是進不來的,真的進來了那可就是殺頭的大罪。

  許顯純實在是不知道這是怎么了?難道這是要陷害自己?可是自己也不是林沖啊!自己家里雖然有幾位美麗的姬妾,難道有人被駱思恭看上了?沒關系,直接說,送你幾個不就完了嗎!至于這么興師動眾的嗎?

  一邊走了,許顯純的心里一邊腹誹,這算怎么回事啊?難道真的要陷害我?不過很關鍵的一個問題,自己是錦衣衛的同知,又掌北鎮府司,自己有資格到白虎大堂里面。

  慢慢的轉過身,駱思恭目光嚴肅的看著許顯純,沉聲說道:“許顯純,跪下吧!”

  這下許顯純是真的蒙了,怎么還鬧到這種地步?不過他心里也明白,自己還是要跪許顯純的。以前又不是沒跪過。恭敬的撩起衣服跪倒在地,許顯純恭敬的說道:“許顯純在!”

  從懷里拿出來一張紙,駱思恭清了清嗓子,面容嚴肅的道:“奉天承運皇帝,詔曰:錦衣衛同知許顯純,勤于王事,乃是朕肱骨之臣。奉旨欽差都察院左都御史楊鶴在江南查察吏治,特旨掉許顯純到楊鶴身邊聽用!欽此!”

  有些癡愣的看著駱思恭,許顯純不明所以的接過圣旨,怎么忽然要把自己調走,難道江南出了什么事情?難道江南出了什么事情?

  看了一眼駱思恭,許顯純帶著幾分局促的說道:“大人!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駱思恭自然知道怎么會這樣,不過有些話該說,有些話是真的不該說。將許顯純攙扶了起來,駱思恭笑著說道:“你這次又有機會了,皇上器重你,每次都把重要的差事交給你,這是羨煞旁人啊!”

  微微皺了皺眉頭,這個時候許顯純是真的不想走,剛剛挖出一點白蓮教的東西。自己正準備擴大戰果,準備報自己的仇,自己這一走可就全都泡湯了。

  雖然心里百般不愿意,可是許顯純的知道自己沒得選擇,這不是錦衣衛派給你的差事,自己能挑肥揀瘦。這可是天啟皇帝的圣旨,如果自己不尊崇,那就是抗旨不尊。

  對于文官來講,或許偶爾來個抗旨不尊,彰顯自己的風骨,在到皇上那領上廷杖,這是不同凡響!頓時就是不畏權貴,風骨的大帽子帶上。憑借這個便可以在大明王朝無往而不利,無論到了哪里,都會有人恭敬的施禮。

  可是武官不同,膽敢抗旨,直接拿下砍了!這既是文官和武官的區別。錦衣衛乃是天子親軍,那是皇家的私器,天啟皇帝是主子,這圣旨是無論如何都要接下的。

  想著那些白蓮教,許顯純的臉上滿是憤恨,看了一眼駱思恭,沉聲問道:“大人,我什么時候出發?”

  “傳旨的人說的很清楚,越開越好,不可有絲毫的耽誤。你今天回去準備一下,明天一早準時出發!這次東廠也會派人去,多余的話我也就不囑咐了,只有一句那就是不要丟了我們錦衣衛的臉!”駱思恭的面容變的嚴肅了起來,沉聲說道。

  對著駱思恭一抱拳,許顯純恭敬的說道:“是,大人!被指遵命!”

  見駱思恭要走,許顯純恭敬的道:“大人,卑職剛剛抓到三名白蓮教妖匪,剛剛正在審問。明日一早卑職就要去揚州了,這幾個人就交給大人吧!根據密探打探的消息,白蓮教似乎要在京城做什么,不過具體的消息還不知道。”

  駱思恭的眉頭頓時皺了起來,上下打量著許顯純,眼中滿是審視的意味。

  “大人不要誤會,這三個人是剛剛抓到的,卑職正在連夜審問。等到審問完畢之后,卑職會親自到大人府上,只是現在剛剛審問了一半!”許顯純見駱思恭這個樣子,自然知道來了這位在想什么,連忙解釋道。

  緩緩的點了點頭,駱思恭連忙擺了擺手,笑著說道:“你這是說的什么話?本大人不是那種鼠肚雞腸的人,不過你說的事情可是很嚴重。”

  駱思恭心里比許顯純要擔心,現在天啟皇帝不在京師,如果真的出了什么紕漏,讓白蓮教鉆了空子,自己這個錦衣衛的都督就別干了!

  打量了一下許顯純,駱思恭沉聲說道:“這件事情就交給我吧!你放心的去江南,保證萬無一失!”

  “是,大人!卑職告退!”說著許顯純便轉身離開了,眉宇間雖然帶著疑惑,可是步伐卻是異常的堅定。

  看著許顯純離開,駱思恭的眼神很復雜,緩步的走出白虎大堂,對著一個校尉招了招手,道:“帶上幾個人,跟著本官去詔獄!”

  “是,大人!”校尉恭敬的施了一禮,招呼了幾個人,跟著駱思恭走了。

  錦衣衛衙門燈火通明,東廠衙門也差不多,位于東華門旁的東廠,相比于錦衣衛衙門要顯得更加陰森。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里太監的原因,這里yin氣特別重,鬼影森森的。

  在東廠衙門的里面,一間很寬敞的屋子里,檀香淡淡的籠罩著屋子。屋子的里間和外間用竹簾子隔著,隱隱約約能看到里面的景象。

  一張黃花梨木的床上,一個人正穿著內衣躺在那里,一邊一個女人正在不斷的為他按著腳。躺著人不時在女人的身上摸幾下,不過他的注意力顯然沒有在女人的身上。

  “什么時辰了?”躺著人皺著眉頭,慢慢的開口問道。

  “回干爹,已經亥時了,您是不是休息啊?”一邊伺候著小太監連忙回答到,臉上帶著幾分憂慮,似乎很關心躺著的人。

  一翻身從床上坐起來,這人看了一眼一邊的小太監,沉聲吩咐道:“去把孫云鶴給咱家找來!”

  “干爹,有什么事情明天在說吧!現在這么晚了,干爹還是早點休息吧!干爹每天為皇上處理大事,已經是勞累非常了,晚上還是休息的好!”一邊的小太監自顧自的拍著馬匹,每天這樣的馬屁是屢試不爽。

  不過小太監沒有看到那人的臉色,還在那里說著,這人猛地呵斥道:“讓你干什么就去干什么,哪來這么多廢話?是不是覺得自己比別人聰明?信不信我把你送到浣衣局去?”

  “干爹饒命啊!兒子在也不敢了!”小太監一邊在地上磕著頭,一邊聲淚俱下的說道。

  “嚎什么喪,咱家還沒死呢!讓你去就快去,真是!”那人已經站到了床邊,接著燈光能看到那人的臉,正是東廠都督魏朝。

  小太監跑出去之后,魏朝對著床上的女人招了招手,面無表情的道:“伺候我穿衣服!”

  等到將衣服穿完了,魏朝邁步走了出來,此時外面已經有一個人站在那里了。這是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人,身材很是瘦小,能夠讓人一眼記住的是他那白的皮膚。看起來就是涂抹了什么一樣,看起來合適嚇人。

  如果天啟皇帝在這里,肯定會知道,得了白癜風而已,沒什么大不了的。

  “孫云鶴。本都有個差事交給你,你可是本都手下最有能力的人。以前幾次,本都都沒舍得讓你出來,可是這次不一樣,少有疏漏,本都恐怕性命難保。這次你去吧!帶著你的兄弟,把事情辦的漂亮點,不要讓錦衣衛除了風頭!”說著魏朝將一張紙遞給了孫云鶴,接著道:“按照這上面去做,一定沒問題的。”

  將那張紙接過來,孫云鶴恭敬的站在一邊,沉聲說道:“督公放心,小的一定把事情辦的漂亮,不負公公重托!”

  “你去吧!本都乏了!”輕輕的揮了揮手,魏朝慢慢的站了起來,向著里面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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