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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四章 提問不回答

  這個時候,有人輕輕敲門,倆警察回頭看一眼,起身出去。片刻后再回來,完全無視白路方才的不禮貌,問道:“現在去醫院么?”

  “白雨怎么辦?”

  “一起去。”

  白路問:“那四個家伙是不是不夠判的?”肯定不夠判,搶人的只有那個青年,一口咬定認錯人了,且沒有構成犯罪事實,又說不認識另外三個人,警察也沒辦法。

  倆警察對望一眼:“你想怎么辦?”

  “讓他們養傷吧,等傷好了再談,我得回家。”

  倆警察一聽,這家伙還真不拿自己當外人,這里是派出所,他居然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不過呢,斗毆雙方有意私談,他們也不會多事把所有人弄進派出所。更何況,他倆已經知道白路是誰,更不愿意多事。

  方才那會兒,把白路的名字報出去,讓同事幫著查背景。

  白路這個名字太響了,隨便一查就查到他在派出所打人、還有搶槍的事情。鬧出這么大事情,不但是不了了之,甚至還拽下來一批同事,或批評或免職的。

  既然知道這個光頭的偉大戰績,倆警察不想拉仇恨,越早送走他越好,在留下白路的電話和五千塊押金之后,放人離開。

  白路和白雨站在派出所門口,白雨拎著琴,低聲說謝謝。

  白路搖搖頭,他其實挺好奇的,劉剛是怎么回事?為什么敢明目張膽的盯著美女下手?而且綁的都是大美女?

  派出所門口停著那輛白色面包,車里面是自己的自行車。白路笑了笑,走回派出所,找到方才兩名警察:“我那個自行車價值二十萬,一定要看好了。不能丟。”

  倆警察都不知道說什么好了,那輛破自行車,二百塊不知道有沒有買的,在他嘴里呼呼的漲價,從兩萬七開始升值,一不小心升到二十萬。

  好在事情和他倆無關,一名警察說道:“派出所只能暫時保管,希望你們能盡快達成和解,取走自己的東西。”

  “成。”白路瀟灑離開。

  再出來時。看見白雨拎著個吉他盒慢慢往前走。

  白路追過去:“去哪?”

  “回家。”

  “哦,送你吧。”白路伸手攔車。

  白雨搖頭:“我要回家了。”家字說的略有點重。

  白路明白過來,她是要離開北城,回家。那四個流氓可能給她的賠償已經不重要,如果能舍棄夢想。也就能舍棄那點兒賠償。

  白路想了想:“給你搞點路費。”攔車,帶白雨上車,告訴司機去公安醫院。

  白雨有點木,挺傷心的,傷心到面無表情,心中也沒有想法,由著白路帶她去哪。

  白路就是有這么點本事。能讓很多女人信任她,相信他不是色狼。

  很快到區公安醫院,門診室前面有好多人,連親屬帶傷者。足有二、三十人,都是外傷,來來往往無一例外,拿著ct單子或是x光單子。

  來這里看病的傷者。多準備打官司,驗傷報告就是呈堂證供。無非是要錢與反要錢的過程。醫院收費也比外面的醫院要貴一點兒。

  白路帶著白雨上樓,四樓是住院部,有鐵柵欄把門,門口坐著一名保安。白路說:“我來看劉剛。”

  保安看看他倆,二話沒說開門放人。

  因為雙方打算私了,送他們來的警察也走了,病房里躺著劉剛四人。

  四個人都是外傷,劉剛雙手骨折,另外三個家伙,有一個左臂骨折,全身是劃傷,另外倆比較省事,是腦震蕩,這會兒時間早緩了過來,在病房里抽煙,罵著白路。

  白路在門口聽了會兒,主要內容是弄死弄殘自己,再弄些錢花。

  走廊里,走過來一個護士,打量下白路:“你倆干嘛?”

  白路笑笑,推門而入。

  這間病房正好住四個人,吞云吐霧的,把病房變成煙房。

  白路走到窗口開窗,有個沒怎么受傷的家伙指著他罵:“孫子,你干嘛的?”

  這家伙比較背,別人在打架的時候,他忙著拽白雨,沒看到白路。白路開窗后,走到他身邊就是一個大耳刮子:“閉嘴。”

  “我靠你大爺。”那家伙想沖過來。

  白路見一巴掌打不醒他,貼身過去一個勾拳,那家伙直接被打岔氣,捂著肚子慢慢癱倒。

  另三個人本來還想罵話,見到這一幕,很配合的閉上嘴巴,都是陰冷表情看著白路。

  白路笑笑:“很好,很好,都是老江湖啊。”走回門口,把白雨拽進來,然后關上房門,拿把椅子給白雨坐下。他則是走到劉剛床邊坐下:“小劉,問個事兒唄。”

  劉剛不說話,繼續冷著眼神看他。

  白路吧唧下嘴巴:“勸你一句,別用這個眼神看我。”

  劉剛沒理會,繼續冷冷看這白路。

  白路笑笑,抬手就是一個耳光,啪的一聲極響亮。然后說:“你信不信,我能用你的臉奏出一曲將軍令?”

  這家伙在街上一挑四,現在在公安醫院也敢出人,劉剛知道遇到狠人,可是仍不愿意跌份兒,光棍道上混,不就混口氣么?

  白路嘆氣:“不聽話的孩子是沒好下場的。”甩了甩雙手,開始拍打將軍令。不過只稍微嘗試了片刻,發覺鼓點很不好掌握,于是改成某年世界杯的主題曲,就是那個傳奇的“夠夠夠,哦類哦類哦類”。這家伙認準這一句,先是右巴掌三個重拍,再雙手齊上,演繹出下半句,拍的那叫一個過癮。

  開始時候,劉剛還想閃躲,還想拿胳膊去擋,可是胳膊受傷一動就痛,而身體也擺動不便,硬是避不開白路的巴掌。

  到了這個程度,另兩個家伙知道這次撞墻了,決定忍一口氣,有人說話:“大哥,這次我們有眼無珠,請大哥指個道,放過我們。”

  白路收起巴掌:“早這么說不就好了?”看了劉剛一眼,擺出個溫和態度說話:“沒打好,右手比左手有勁,臉都打偏了,用不用正過來?”

  剛才說話那人趕忙說:“大哥,你提條件吧,能做到的,我們絕不含糊。”

  “這就對了么,來,看看這個丫頭,這是我妹妹,誰能跟我說說為什么要綁她,她是有錢啊?還是得罪誰了?回答的好,有獎,回答的不好……你們不想回答不好吧?”

  在說完這句話的時候,被打岔氣的家伙緩過來,站起身操著凳子沖過來。

  他一動,另一個四肢健全的家伙同時跳下床,抓起凳子同樣沖過來。

  白路輕搖下頭,按住劉剛的腦袋,縱身一躍跳到床的另一邊,跟著玩個飛起大跳,直接把那人踹倒,撞的鐵架子床咣咣直響。

  這時候,另一個拿塑料凳的家伙再轉方向沖過來,白路快速蹭過去,橫著手肘對準他的脖子就一下,那家伙咣鐺一下,身體后倒,腦袋砸在地上昏迷過去。

  與此同時,房門推開,走進來一個護士,大聲喝問:“怎么回事?”

  白路笑嘻嘻說:“這個笨蛋自己摔倒了,我正扶他呢。”

  “他說謊,那家伙在公安醫院行兇,警察快抓他。”

  白路笑了笑,也不辯解,抓起地上那人,隨手丟到床上,又走去第一個被踹倒的家伙身邊:“怎么這么不小心呢?把床都帶歪了。”扯起那人,同樣丟到床上,跟護士說:“沒事了。”

  護士雖然懶得理會這些破事,可是也不能在公安醫院鬧,冷著臉說:“你出去。”

  白路笑了笑:“是這么回事,我們鬧點小糾紛,他們要我賠錢,正協商呢,有點小激動,沒事沒事的,這里是公安醫院,你給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在這里鬧事啊。”

  護士沒理他,問劉剛:“你的臉是怎么回事?”劉剛說:“他打的,我要告他。”

  “好,等我叫醫生過來,你,跟我出去。”

  白路沖劉剛微微一笑,跟白雨說:“妹子,出去。”倆人跟著護士出門。

  護士說:“在這等著。”她去找醫生處理這事。

  護士剛一走,白路又推門回到病房:“你說你們多余不?我要想收拾你們,你們叫誰來都沒用。”

  我靠,這家伙怎么又回來了?劉剛剛要張嘴喊救命,白路好象鬼魅一般出現在他身邊掐住脖子:“叫,大點聲叫。”

  劉剛噎了一下,好漢不吃眼前虧,閉著嘴巴不說話。

  這就對了,白路走向隔壁病床。

  剛才有兩個人拿凳子意圖攻擊他,一肘打昏一個,還剩下這個家伙。

  白路走到身邊,沖他笑笑:“見過沙缽大的拳頭么?”話音未落,一全正打在肋骨上,只聽喀嚓一聲,骨裂,那家伙捂著肋骨直叫喚,嘴里是血。

  “讓你長長記性。”白路走回劉剛身邊,輕輕說:“提問。”

  劉剛沒有反應。

  白路又是一個大耳光扇過去:“沒有童年么?你應該高高興興的說回答,重新開始,記住了。”

  經過這會兒時間的反應,劉剛的臉慢慢腫了起來,感覺頭暈眼花的,嘴角帶血,可是脾氣依然很犟,堅決不肯低頭。

  白路笑了笑:“提問。”

  劉剛還是不回話,白路沒耐心了:“剛才是玩游戲,從現在開始,你不讓我滿意,我讓你后悔在我面前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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