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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四章 要去找麻煩

  一直喝到夜半,幾個人喝的亂爽,林子說改天回學校找尋我尋青春的影子。司馬說現在就去,去翻墻,像以前那樣。

  這幫家伙喝的有點暈,想到就要去做,紛紛起身,被白路攔住,一間客房扔一個人,讓他們麻溜睡覺。

  搞定這幫家伙,他卻是愈發清醒,不想睡,就去樓下拿瓶啤酒,上樓頂吹風。

  樓頂有個架棚,頂部橫著幾根長木,下面放著兩張竹躺椅。白路躺上去,看著天上的半彎明月,竟是格外的亮。

  風也不大,微微吹動,并不太冷。

  在這個時候,喧鬧城市寂靜下來,街面偶有汽車快速馳過,其它再無動靜。

  白路感覺真舒服,發自肺腑的感覺舒服。和沙漠時相比,現在如生活在天堂一般。

  這一夜很美,飲酒賞月,心情放空”這一夜很美!

  第二天,柳文青臨上班前通知白路,十一點以前必須到飯店撐場子。白路說好,看見丁丁跟她們一起下樓,隨口問道:“又去公司》”

  作為還沒過氣的不太有名氣的美女演員,丁丁曾擁有過暴光度,經紀公司不想放人,找她談過幾次合同。

  丁丁回道:“去什么公司,是去飯店給你打工,都沒錢付房租了。”

  “說的好象付過房租一樣。”白路鄙視道。

  丁丁反鄙視:“你還真好意思要啊。”說著話出門。

  連丁丁都去飯店幫忙,周衣丹也一起過去,等這幫丫頭一走,一樓呀間空下來。

  白路去廚房沖咖啡,他嫌咖啡杯小,弄個大罐頭瓶子,好象沖大碗茶那樣沖了滿滿一瓶咖啡,用抹布包著拿去客廳。

  “你干嘛?”何山青打著哈欠走過來左右張望一番:“都走了?”

  “走好幾年了。”白路坐在沙發上捧著罐頭瓶子吹氣,好象吹茶葉沫那個動作。

  何山青坐過來:“這是什么茶?“坐下后聞到味道,嘆氣道:“別告訴我你在喝咖啡。”

  “喝咖啡怎么了?少見多怪。“白路繼續往瓶口吹氣。

  “你就糟蹋東西吧等會兒,我拿個杯子勻我點兒。”何山青去廚房。

  “不勻,自己沖。”

  “你得扣死?喝個速溶咖啡也這德行,老子在家都是磨咖啡豆。”不多時,何山青端杯咖啡出來:“今天有什么節目?”

  恰此時電話響起,白路邊接電話邊回話:“沒節目。”又跟電話說:“怎么事?”

  電話那頭是明臣,解釋說:“昨天一直拍戲助理把你的電話給忘了說吧,什么事。”

  白路想了想:“昨天給你打電話了?不過你怎么才回找犧牲是不?”

  明臣很無奈:“剛不是解釋過了?”

  “算了,我大人大量不和你計較,鴨子找你拍戲,預約時間,讓你一定得到。”

  明臣回道:“片量吧,現在我的時間不屬于我是公司的。”

  “盡量就成。

  “大概拍多久?”明臣問道。

  “我也不鼻道,反正在珍妮弗演唱會后面。”

  “珍妮弗?你要是能找來珍妮弗拍戲,我免費給你演。”

  “想什么呢?你原來就欠我兩場免費演出,再說了這場戲不是我投資,要多少錢,自己找鴨子談。”

  “少來如果不是你的原因,我根本不接這戲。”明臣學會了白路的說話方式。

  “說那么多干嘛?你反正是答應了。”白路掛電話,繼續捧著大罐頭瓶子喝咖啡。

  何山青嘆息:“老子得搬家,和你在一起,品位直接被無限拉低。”

  他剛說完這話,林子從樓上下來:“你搬哪?你搬走,我住你的屋。”跟白路說:“商量商量,我也搬過來吧,沒事哥幾個就喝喝小酒,多爽。”

  白路表悄嚴肅放下玻璃罐子:“你不能有這種腐朽思想,我們不能為了點水酒就變得沒有志氣。”

  “滾蛋,這么說定了。”林子坐到何山青邊上,看看白路的大罐頭瓶子問道:“這玩意是咖啡?”

  “長見識吧?”何山青笑道。

  又過了會兒,鴨子和司馬也起床下樓,白路告訴鴨子:“拍戲的事,通知明臣了。”

  “他怎么說?”鴨子問。

  “說盡量。”

  “盡個屁量。”鴨子仰坐在沙發上:“對了,過兩天我媽生日,給做個壽桃,再弄點酒。”

  “我也要一個,過幾天我媽也生日。”林子說道。

  白路郁悶道:“你們五個人,算上父母十五個人,加上爺爺奶奶姥姥姥爺是三十五個人,一年才三百多天,平均下來,我十天就得做一次壽桃?做夢!”

  “別人不管,先給我做一個。”鴨子說,跟著又說:“一會兒回家收拾收拾,晚上搬過來,在你這住,找到讀書時的感覺。”

  “休想!”休什么想?反正那么多空房子”

  司馬智想想:“我也住過來吧,你呢林子?”

  林子笑道:“英雄所見略同,哈哈。”

  他們幾個很開心,白路很郁悶,瞧昨天晚上那頓酒喝的,喝出問題了不是?勸說道:“不能這樣,你們是富二代,要有追求,要開豪車住豪宅,專門欺男霸女,無惡不作,這才是你們該有的生活。”

  何山青想了想:“你是在說自己么?”

  鴨子跟著說:“你有豪車豪宅,連鬃察都敢打,還霸占丁丁、文青等眾多美女,四條金占了,實在可恨!我們要打倒你,拯救世人。濟,

  白路不承認:‘胡說八道,我沒有霸女。”

  “管你那些,說真的,我真得搬過來,你是沒看到我爸那張階級斗爭臉,一回家就挨罵,好象我不是他親兒子一樣。濟,鴨子說道。

  白路被這幾個家伙弄的頭大,起身去拿衣服:“你們死不死的。”開門出去。

  “留把鑰數。”鴨子喊道。回答他的是咚的關門聲。

  何山青說:‘劃別指望了,我住這么久,還一直沒鑰匙呢。”

  司馬智笑道:“要什么鑰匙?自己一個宗,父母一個家,這里還一個,換著住,多快樂。”

  幾個人說了會兒話,何山青琢磨琢磨:“咱好象忘了件什么事情。濟,

  司馬一下想起來,給爺爺打電話:“我朋友飯店的事情怎么樣了?”

  “問你二叔,我對那飯店倒是有點興趣,哪天帶我去看看。”老人家發話。

  “知道了。”司馬掛電話,打給二叔:“二叔,事情怎么樣了?”

  “你能不能不給我找麻煩?你說你哪來那么多狐朋狗友?一點不會做事,就知道得罪人,得多大仇恨才能在開業第一天被查?”

  “二叔,改天再訓我,那事情怎么樣了?”

  “怎么樣?不讓那幫駒子掉一層皮,我馬上改姓。”司馬二叔的脾氣也挺大。

  這容易理解,他打招呼辦的執照被扣,可以理解為你不知道我。可是我再次打招呼,你不但不理會,還在開業第一天找麻煩,等于是打臉一樣,必須要個說法。

  不過他這么說,就是還沒開始動作,司馬智回道:“知道了了二叔再見。“

  掛電話以后,時間尚早,剛九點多一點兒。司馬智問話:“路子能不能去工商局了?”

  “我靠,很有可能,趕緊走。”

  “叫不叫高遠?”

  “叫他干嘛?讓他和傳奇妹子過二人世界吧。”何山青當先往外走。

  被司馬智猜中了,這時候的白路在去往工商局的路上。只是吧,上班時間金緘堵車,出租車上的白路很郁悶,問司機:“區工商局怎么走?你告訴我,我腿著去。。,

  “跟你說不清,你連現在在哪條街都不知道,讓我怎么說?”師傅也鬧心堵車,不過更鬧心堵車時客人下車,一下車就沒錢收了。

  白路搖下車窗往外看,紅綠燈在三百米開外,也就是說還得慢慢爬行許久。問司機:“師傅,工商局還多遠?”

  “遠倒不遠,三干多米吧。”

  看眼計價器,白路丟下二十塊錢。司機趕忙說:“這地方不讓下車,哥們,別害我啊。

  “不讓下車?”

  “恩。,

  “我跳車成不成?”說著話,雙手一按車窗,腳下使勁,身體嗖地竄了出去。幸好邊上是公交車道,暫時沒車,不至于撞倒撞傷。

  “我靠,你不能這么干。”司機喊道。

  白路當沒聽見,朝前方跑去。

  一氣跑到報刊亭,隨便買份報紙,然后問話:‘劃師傅,區工商局怎么走?”

  “去哪地方干嘛?怪不好找的,往前走,過三個路口右拐,走一個路口左拐,再一個路口右拐,沒走多遠有條小巷子,穿過去,在馬路對面有個四層老樓就是。濟,報刊亭老板說的是捷徑,不用繞路。

  白路伸出大拇指:“記憶力真好。”

  “這算什么?你要說娜局,我更熟。”

  白路說行,下次問你郵局怎么走,道謝后離開。

  按師傅說的路線走,二十分鐘后,白路進入區工商局大門。

  工商局有個服務大廳,白路沒去,直接進辦公樓,剛一進門被保安攔住:“找誰?。,

  看人家這派頭,連你字都省了。

  白路斜他一眼,隨口說道:“你往上打電話,愛通知誰通知誰,就說軍體路標準飯店的老板來找麻煩,我在樓下等十分鐘,沒人下來,我自己上去。,

  我去,這人怎么這么狂?保安猶豫一下:“請問你找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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