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麗的她們在走路,卻讓別人變得有些不會走路。.因為忙著看她們,前面有個走路差點摔倒的,后面有個走路和別人撞到一起的,故事里的好笑情節一再發生,女孩們開心異常,哈哈大笑,讓美麗更加美麗,也是讓世界更加美麗。
走到半路,劉小璐打來電話,說來上班,飯店沒人。
白路看眼時間:“九點半了你才來?留店里和小丫值班。”隨手掛掉電話。
他讓服務員獻愛心,是想看看這幫妹子到底咋樣,劉小璐不用看,那家伙幾次主動找鄭燕子玩,說明是好人。
一群人繼續前進,沒多久走到地鐵站,這地方人來人往的,人群擁擠。突然出現一只女子別動隊,很多人直接站路上不走了,全在看熱鬧。
在他們眼中,這幫妹子有些夸張了,都好象舞蹈學院的學生一樣,身材筆挺,雙腿繃直緊密,連身高、體型都是相差無多。有人拿手機拍照,好象是明星一般的待遇。
白路是妹子頭,好大一個光頭走在最前面。
以前說過,這家伙有個怪癖,穿衣服萬年不變,藍牛仔褲、白襯衫、帆布鞋。今天加件黑色外套,一不小心和許多美女撞衫撞成情侶裝,想撇清身份都不能,只好嬉皮笑臉的走在前面,好象導游那樣,邊走邊回頭看,看看有無人掉隊。
現在走到地鐵口,在馬路牙子上停住,白路給鴨子打電話:“走哪了……你怎么不去死?趕緊買肉去。”掛上電話打給林子:“接到人沒……還沒出門?不知道接誰?信不信我先弄死你二十塊錢的?把茶幾上的飯帶著,帶給鄭燕子,記一下電話號碼。”
掛掉這個電話后,白路有點不放心,打給何山青:“是不是還沒出門……什么?你還沒起床?你等著,十點半之前見不到鋼琴,我弄死你二十分鐘的。”
打完電話,恨恨不已跟身邊妹子嘮叨:“這三個混蛋玩意,太過分了!”
邊嘮叨邊走下樓梯,進入地鐵站。
無論放到哪里,六十個漂亮妹子都會是永恒焦點,有人以為是模特,有人以為是舞蹈學院的學生,還有人以為是歌舞團的,不管是哪種身份,都在說她們很漂亮。
可是很奇怪,這樣一群人擺在馬路上,你會無所顧忌的欣賞她們的美麗。可是當坐上地鐵后,車廂里的男男女女反是不看她們了,一個個或睡覺或看手機,興許是距離太近,有壓力?
列車開動過程中,白路電話響起,揚鈴說珍妮弗讓他去工體。白路回話說:“忙著呢。”
“你別發瘋啊,今天晚上是大事。”揚鈴很認真的說話。
白路認真說:“我也在做大事,下午過去成不?”
“就沒有你這樣的!珍妮弗,白雨,趙船都在,你憑什么特殊啊?”揚鈴要發脾氣了。
事實也該如此,換成誰都會發脾氣,每個人都有自己心中以為的大事,當別人沒去做、或沒做到你的預期程度時,多半會暴一下怒一次發發脾氣。
白路笑道:“下午兩點回去,一準兒到,你要相信我。”
“你!你在哪?你現在去哪?”揚鈴問道。
“我現在去愛心之家,你來不?”
“你!太過分了,什么時候不能去,非要今天去?你知道不,人家茱莉和基奴怕耽誤晚上演出,都沒出去玩,一早就來現場,你……真是沒你這樣的。”
聽到兩個大明星的名字,白路想想:“他倆沒事做?你問問來獻愛心不?我掌勺做飯,管保伺候好。”
“能有點正型不?”揚鈴看看時間:“現在馬上十點,下午兩點回來,你要折騰死人?”
白路嘿嘿一笑:“北城的交通就這點不好,坐地鐵都要耗上好長時間;那什么,他們就不用來了,我下午兩點準時回去,你放心。”
不放心也得放心,氣憤的揚鈴掛掉電話,跟珍妮弗做解釋。
白路則是跟身邊妹子說話:“想騙茱莉來,沒成功。”身邊妹子歪頭看他,小聲問:“老板,你是富二代吧?要不是官二代?”
白路有點郁悶:“秘密。”
身邊妹子又說:“老板,你怎么拿山寨機?多憨啊,我有一臺換下來的蘋果,給你用吧?”
“你不能這樣,我拿的是國粹,知道不,我這是支持國產工業。”
“蘋果也是咱們組裝的啊?”
“不一樣,你那個是血汗工廠,我這個是民族支柱。”
服務員忽然笑了:“老板,你睜著眼睛說瞎話的時候,特別真誠。”
“郁悶個天的,你這是調戲老板么?”
他倆說話,邊上有其他妹子能夠聽到,馬上接話道:“就是,你敢調戲老板?”說的話好象很嚴厲,語氣卻是嘻嘻哈哈。白路一聽,得,我這是虎入羊口,認真說道:“看,飛碟。”身體一矮,想從人群里穿出去。
可這片地方都被他的妹子們包圍住,縱是逃出一米,又如何能逃出五米,縱是能逃出五米,又如何逃出車廂,于是在下一刻,妹子們齊喊:“抓住老板。”
地鐵里原本坐些人,比如眼鏡男,比如壯男,聽到妹子們要抓一個光頭,站起個壯男問:“小偷還是流氓?”
白路郁悶之極,這就給我改稱呼了?
妹子哈哈大笑:“是我們老板。”
“哦。”壯男有點失落,好容易有個展示力量的機會,卻就此輕輕錯過,坐下后還在琢磨,不科學啊,這個光頭怎么不是壞蛋?
地鐵一路前行,很快到達目的地,美麗姑娘下車后,車廂內所有人瞬間活了過來,都把眼睛望向她們的背影。
一群人排隊出地鐵站,然后西行,南行,拐彎,再南行,一直走到荒涼地帶,才算來到愛心之家。
在前行的這段過程中,白路電話先后三次響起,分別是何山青、林子、鴨子三個人問路。
白路不熟悉地理,一頓瞎指揮。幸好三位公子哥都有電子導航系統,陸續開到地點。不過呢,他們下車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到白路并大罵之。
何山青罵:“王八蛋,按你說的,老子差點開去八寶山。”
林子罵:“你是豬么,再往前開,都出北城了。”
鴨子比較文雅:“哥,咱倆沒仇吧?你為什么處心積慮想要害我?我正開車呢,前面出現倆解放軍叔叔,分明在端槍瞄準,得虧是我夠機智沉穩,換林子那樣的,早被崩了。”這是開到軍事禁地了。
連續被罵三次的白路很好奇:“你們是什么理解能力?我跟你們仨說的是一樣一樣的話、一樣一樣的地方,你們怎么能開出三個方向?真是豬!”說完話一轉頭,看見外面又開進一輛車,下來高遠和付傳琪。
白路撓撓頭:“你們來度假了?”
在剛才這段時間里,美女服務員們已經開始干活,有拿笤帚的,有擦玻璃的,有收拾廚房的,有給小朋友洗澡的,反正做什么的都有。
白路沒有馬上去廚房做飯,有意無意到處轉,觀察姑娘們的動作和表情。
看了好一會兒,他很滿意,不過心里有點疑惑,這幫丫頭是不是把干活當成游戲了,怎么每一個都是喜氣洋洋的?這不對啊。想想自己干活時的模樣,那是辛苦、勞累加無奈,差別大去了,難道說這幫丫頭全是高境界的五好青年?
就在他瞎琢磨的時候,先后被何山青三個人找上門大罵一頓,然后又看見高遠、傳奇妹妹下車;過不多時,司馬智也開車過來。
大家是來獻愛心的,下車后開始干活。
何山青的汽車后面跟輛廂貨,那司機下車后一直在訴苦:“老板,不帶這樣的,我辦個通行證不容易,往八寶山干,人家以為我來挖墳呢,你得補償一點費用。”
“這不是沒出人命么,不要怕。”何山青如此安慰著。
等到哥幾個聚齊以后,大家搭把手,和貨車師傅往下抬鋼琴。
兩臺六成新的鋼琴一放到院子中,馬上圍過來幾個小孩,很新奇的看著。
李瑩也走過來,跟大家說謝謝。
白路說:“這個不用謝,一會兒才要謝我呢。”走去林子車,打開后門,先跳下來一只大狗,然后伸出一根導盲棒,點實地面后,伸出兩只腳。
白路抬手護住鄭燕子頭頂,下一刻,慢慢站出個女人,笑道:“可算讓我下車了。”
最開始看見導盲棒的時候,李瑩嚇一跳,不會是往這兒送人吧?等看到燕子滿是微笑的面容后,知道自己多想了,笑著走過來:“你好,我是李瑩。”
“你好,我叫鄭燕子。”鄭燕子說了話,問白路:“琴在哪?”
“正前方十一點鐘方向。”白路故意不去攙扶,讓孩子們看看,盲人完全可以一個人走路行動。
可是他不幫忙,小白幫啊,在導盲犬的帶領下,鄭燕子很快找到鋼琴。
收起導盲棒,打開琴蓋,先試音,一個鍵一個鍵的聽,聽到最后,打開箱蓋,拿扳手調音。這次比在陶方冉家快多了,不一會兒合上箱蓋說:“好了。”又問:“現在彈么?”
一般來說,如果是長途搬家,在路況不好的情況下,汽車顛簸,會對琴弦有影響,需要校正。而即便路況好,如果不是專業搬運鋼琴的工人搬運鋼琴,出現磕碰情況,也是容易出現音準問題,同樣需要校調。([本文字由破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