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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九十章 我還要打拳

  能看見佛塔,預示著距離莊園不遠,

  在佛塔前面一些距離的時候,白路快速超車,再開上片刻時間,快速駛過佛塔,而后經過一片樹林就是目的地。

  后車咬的特緊,車手不要命一般努力超車。可這段距離太短,高速行駛中,又是大直道,千多米距離基本是轉瞬即過。

  此時莊園門大開,門口站著達昆和馬戰,在他們身后是各自手下。門外站著幾個泰國人,馬路對面也站了倆。

  大多數人靜立無聲,不知道在想什么。達昆如此,馬戰如此,所有人便也只能如此。

  有聲音的是報話機,不時有人匯報情況:比如白路是紅車,達昆一方是藍車;開始時藍車領先,現在是紅車領先;已經開過佛塔,再有兩千多米到達終點……。

  報話機說過之后,會有翻繹和當地人分別把消息告訴馬戰和達昆:當最后一條消息報過之后,達昆沖馬戰微笑一下,轉頭看向汽車來路方向。

  好象就是一眨眼的事情,前一秒剛聽到報話機說話,下一秒,紅色汽車已經出現眼前,在他側面是相差半個車身的藍車。

  白路不想在最后時刻丟人,油門猛踩,大家只感覺眼前一花,紅車開過大門,跟著是藍車快速經過。

  等大家反應過來之后,兩輛車已經消失在長路的另一頭。

  這就是贏了一場,馬戰對達昆微笑一下,達昆也是微笑回禮,做手勢請馬戰進院子歇息。

  馬戰搖頭,讓翻譯告訴達昆,他要等車手回來。

  達昆又是微微一笑,沒有說話。

  看達昆的笑似乎別有內容,馬戰隱隱有點兒不祥感覺。

  馬戰在等白路回來這一等就是半個小時,沒等回白路,倒是等回剛才去出發點的手下。那人下車后快速跑到馬戰身邊小聲耳語一句,馬戰臉色登時就變了,問達昆:“沒有剎車?”

  在翻譯說過這句話之后,達昆笑了下:“有問題?”

  馬戰憤怒異常,他找白路開車是來救人,不是往里搭人的。

  達昆看他一眼以一副全無所謂的神情問話:“賭一下場?”

  “我贏一場,人呢?“馬戰問。

  達昆笑笑,拍拍巴掌,五分鐘后,兩名武裝人員帶回一個看年。

  這是戚正馬戰不認識;劉志也沒見過;在場這么些人,沒有一個認識這家伙。

  戚正二十四、五歲的年紀,狐疑看向門口所有人,猜測會發生什么事。

  達昆說:“這人是你的了:“他說完話,自然有人給戚正松綁。推到馬戰一方。

  戚正就是再傻也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狐疑打量馬戰,猶豫下問道:“我還有個同伴在他們手里能救回來么?”

  馬戰掃他一眼,沒說話,繼續等待白路回來。

  現在的烏戰表情很冷,對他來說,武昌盛很重要,比白路要重要一些;可白路同樣重要萬不能出事!

  他不動達昆就也不動,很有耐心的陪著一起等。

  他們在耐心等待,被等的人卻是憤怒異常,邊開車邊罵。

  在汽車開過莊園之后,白路松掉油門,讓汽車自己減速。可他身后還有個瘋子那家伙連踩油門,轟轟撞向白路汽車。

  白路想拐彎甩掉后面汽車,可惜不能。所過之處,要么是熱帶樹林,拐彎就是撞樹。要么是不知道通向某處的岔路,萬一拐進市區方向怎么辦?

  在這種無奈下,只能郁悶地享受碰碰車的危險。

  盡管是郊區,可路上不只有他們兩輛汽車沿途常有人或車路過。為避免傷及無辜白大先生又得努力控制方向。

  可以這么說,自學會開車以來,今天是開得最憋屈的一次。白路把希望寄托在曾經見過的那條河上面,希望河流趕緊出現,到時候來個勇猛一躍,咱河里見。

  可哪條河到底在哪啊?

  正憤懣著,道邊出現一個建筑工地,一堆磚后面是個沙子堆,白路大喜,可惜剛要拐彎,藍車又撞過來。于是,可憐的白路與沙子堆擦肩而過。

  這個王八蛋,白路邊罵人邊瞪大眼睛努力往前看,又過一會兒,終于看到希望。

  就這么會工夫,不知道開去哪里,前方出現大片農田,尤其棒的是水田:

  可憐的糧食,對不住了,白路一個轉向,汽車咣鉆咣鉆開進水田,滿打滿算也就跑出個,六、七米,汽車停下,白路趕忙下車。

  開藍車的泰國人明顯想弄死白路,朝白路猛撞過來。

  這里是水田,汽車發動不起來,白路輕輕閃避一下,等藍車陷進去之后,白路笑嘻嘻走過去,拽開車門,拽出車手,按在田里一頓好揍。

  揍上好一會兒,猶覺不過癮,扯著腿拖到路上,重新再揍一遍。這一遍打過,泰國車手基本不能動了。

  白路還沒過癮,連踢幾腳,大罵王八蛋,然后翻出手機打給馬戰:“來接我,沿著路直開,有片農田。”

  接到白路的電話,馬戰十分開心,笑著跟達昆說:“請派輛車:”

  達昆有點驚訝,隨即點頭道:“你的車手不錯。”讓人開過一輛越野車,馬戰帶名手下帶個翻詩上車,沒多久接到白路。白路指著地上那一攤說:“帶回去。”

  等再見到達昆,白路從后備箱里拽出這個混蛋,咔咔咔一通亂說。翻詩過去就一句話,這個王八蛋為什么想殺他?

  達昆回話說是意外。

  意外?白路左右看看,問馬戰:“你那個親戚回來沒?”

  “沒。”

  白路點點頭:“拳賽比了沒?”

  “沒。”

  “告訴他,現在開始,我來打。”白路想泄火。

  “你?“馬戰打量打量白路:“成么?”

  “沒什么不成的,你,翻瓶“后面那句話是跟翻譯說的:

  于是,翻譯通知達昆,達昆看著白路直笑,這家伙真以為自己是蘭博?笑著做個請的手勢當先走進院子。

  莊園一側有塊空地,上方擺著兩張椅子,達昆和馬戰坐下,其它人站在兩側。達昆拍拍手,從人群后方走出個一米七的瘦子,赤腳。帶著防護足套,手上是露指的軟拳擊手套光頭,穿個大褲衩子,露出一身結實肌肉。

  看見這個人,馬戰問白路:“真要打?”

  “恩。”白路走進空場,看眼瘦子拳手轉頭問達昆:“加賭注不?”

  “加什么賭注?”

  “我賭這小子撐不過三十秒,賭注是兩億,敢不敢賭?”

  他說出這句話,馬戰心里一時緊張,千萬別節外生枝。馬戰那些手下也是面現焦急神情,你搞什么?咱是來救人的,不是來賭博的。

  等翻論說過這句話,達昆笑瞇瞇看著白路‘上聲說道:“你信不信我現在就能殺了你?”

  白路當沒聽見,問道:“你賭還是不賭?”

  達昆看看白路,再看回馬戰,順便掃過馬戰身后那十幾條漢子,憑他的見識,早看出是軍人。

  他不怕軍人怕的是能夠驅使這么多軍人為之賣命的那個人笑笑回道:“我沒有人民幣,你也不會要毒品,這樣,我拿出一箱金子,你在三十秒內打倒他,金子是你的輸了的話,我要你留下。”

  這是不公平的對賭,達昆為撐住場子,只能這么說,否則老大就沒法當了:

  等翻譯說完話,白路笑笑:“成。”轉身面對瘦子拳手,朝他拱拱手,說聲:“對不住了。”

  瘦子拳手雙手合十朝他拜一下然后就是兇猛進攻。

  白路說話不避人,拳手聽個完全不生氣才怪。

  如果換成別人,興許會耗掉三十秒讓白路輸掉比賽。可他是泰拳手,有自己的尊嚴,想在三十秒之內打倒白路,讓對手丟人。

  有人說泰拳練的是骨頭,差不多就那樣,反正特抗打,各處骨頭也都能傷人。瘦子拳手一出手就是連續的膝蓋攻擊,盡量和白路貼到一起,用手肘繼續攻擊。

  白路喊一聲:“計時開始了”腳步快速移動,讓過瘦子拳手的第一波攻擊,而后在對方揮拳打過來的時候,右拳猛砸過去,就一拳,喀嚓一聲響,瘦子拳手的臉不由自主抽動一下,拳頭對拳頭,自己的拳頭好象碎了?

  白路一拳砸過去,腳步前移,左手拳跟著砸過去。

  瘦拳手感覺不好,往后稍退一步,打算讓過拳頭再伺進攻。

  白路哪會給他機會,左拳打空,雙聊蹬地,身體就勢擰起,在空中掄起半個圓,整個人橫著撲到對方身上。

  瘦子拳過許多架,可沒見過拿整個身體當武器的,雙臂自然屈起,同時朝下猛砸。面對送上門的機會,不砸這么一下都對不起學了近二十年的泰拳。

  可惜雙臂剛屈起來,白路已經往下掉。

  泰拳手的反應不能不算不快,趕忙屈膝上頂,可是被白路雙手壓住膝蓋攻擊,同時就勢一抱,倆人一起倒地。

  白路是有心為之,拖倒對方后,右拳朝對方左肋骨狠打一下,瘦子拳手基本就廢了。

  白路又連續打上兩拳,可恰的拳手便是弓成蝦米,再沒辦法反擊。

  白路起身,問達昆:“還要打下去么?”

  賭拳前說三十秒打例對方,現在只用上八秒鐘。對于白路來說。更是只用去一波攻擊就搞定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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