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倆說話,對面床的短褲美女也坐過來,舉著手機說!‘明星,照個相唄。”不等白路同意,偎到白路身前,單手舉手機咔咔照相。
白路很郁悶的睜開眼睛:“照相收錢。”短褲妹妹笑著摸出五毛硬幣:“賞你的。”
白路很好奇:“這么短的褲衩還有兜?”
“色狼,看什么呢。”話是這么說,完全沒有責怪的意思,短褲妹妹看手機上的照片。
她照相,絲襪妹妹也照相,照完給白路看,白路仔細檢查一遍,還好,就是正常照片,不過分親近,也沒有曖昧模樣,就懶得說這事兒。再看眼手機,問道:“什么時候到站?”
“晚上八點多。”
還好,磨難即將過去。白路暗松口氣:“困了。”說完話,快速翻回自己床。
“你怎么這樣啊,還沒聊夠呢:”
白路躺下說:“睡著了。”
當天色全黑之后,火車終于開進廠南省省會寧城。停車后,下鋪兩美女每人拖個大旅行箱等著下車,身上還背個小包。
白路躺著沒動。短褲女駭喊道:“下車了。”
白路懶懶回話:“知道了。”等前面人走的差不多,倆女孩卻還是不走,顯然在等白路。
等上一會兒,絲權女孩說:“走不走?不走把你鞋穿走了。”
“走。”白路一驚,怎么把這茬給忘了,快速跳下來,穿上拖鞋往外走:
“就一個包?”絲襪女孩問。
白路沒回話,瞬間消失在人群中,走出車廂后仰天大笑:“世界真美好。”跟隨人群出站,左右張望一番,往賓館走去。如果換成別的男人一定會問倆美女是干嘛來了,下車也會幫著拿行禮,可惜白大先生眼中無美女,視她們如無物。
他很開心的往前溜達,忽然覺得后面不對勁,轉頭看看,什么都沒有,只街邊停輛出租車。
難道多疑了?白路轉回身繼續前行。
一共沒多遠的距離溜溜達達進到賓館,洲走到前臺,后面追進來方才倆女孩,每人拖個,大箱子快步走過乘:“你太過分了。”
白路反應過來,這倆丫頭一定藏在出租車里。當下裝沒聽見讓服務員辦理入住手續。短褲女孩走過來看看價目表,問白路:“換家賓館成不?”
“為什么?”
“貴。”女孩回道。
白路不在意住哪,之所以進到這家賓館,是因為距離火車站很近。便是笑笑回道:“不。”
“你真過分:”倆女孩小聲商議幾句,到底舍不得把錢花在住宿上,拖著大箱子往外走。
白路忍不住的暗自得意,開心啊,哈哈正得意著,忽然發現前臺兩名服務員的眼神有點不對,得意瞬間變成郁悶,用的著這么鄙視我么?
他真想解釋一句不認識那倆女人,莫奈何解釋就是掩飾,越解釋越黑只好灰溜溜拿著房卡上樓。
第二天很早退房出去吃早飯順便買鞋,然后去火車站買票,往大義縣進發。
沒料到在售票廳又遇到那倆女孩,短褲女孩拖著倆箱子等在門口,另一個女孩去買票。
看見白路走進大廳,短褲女孩沖他冷哼一聲轉頭看向別處。
白路嘿嘿一笑,去前面買票。
買好票去候車室候車,這時候才發現,他們居然買的是同一趟車票:
白路徑無奈,用不用這么巧?不過還好,倆女孩沒理他。原因是瞧不上白路的人品,那么主動和你說話,那么主動找你聊天你居然愛搭不理的,倆女孩很受傷昨天晚上就把所有合照刪除,認為他是壞人,不值當喜歡。
等上四十分鐘,剪票進站。
白路去的地方是大義縣,那地方沒多遠,坐火車三、四小時就到。過去大義縣再往西是中越邊境:
中越邊境線很長,到處崇山峻嶺,造就無數風景。
因為買票時間不同,白路和倆女孩沒有坐在同一個車廂。
這個時間段往西走的多是自助游游客,三、五個人湊一起去玩,很多人在聊風景區或是旅游話題,也有人在車廂里拍照。
白路和他們目的地不同,只當自己不存在,上車后就拉低帽子睡覺。如此過去一個多小時,車廂盡頭忽然有人喊:“打起來了。”有很多人跑去隔壁車廂看熱鬧。
白路隱隱有點不好的感覺,別是和那倆女孩有關吧?
他不愿意理會陌生女孩,可更不愿意看見欺負人的事情發生,于是起身擠去隔壁車廂。
隨著越走越近,聽到有女孩大聲罵人,反正是臟話,沒什么可說的:有個男聲對罵,罵的時候還動人。
白路湊過去看,真是好的不靈壞的靈,被他說中了,是倆女孩被人欺負。昨天的絲襪女孩今天穿條白紗長裙,指著一個男人大罵臟話,罵的時候還往前撲,被那男人隨手一巴掌扇回去。
短褲女孩在和另一個男人撕打,不過那男人還成,沒太欺負人,只是努力控制住女孩,不讓她動手就成。
白路走過去,胳膊一抬,把短褲女孩和那個男人分開,擋在身后。再朝另一個男人猛踹一大腳,那家伙踹倒在別人身上。
白路跟白裙女孩說:“過來。”
看見白路出現,而且幫她們打人,倆女孩有點安慰,可算有靠山了。不過白裙女孩甚是潑辣,不聽白路的話,站在原地大罵被白路踹倒的男人,反正國罵三字經接連蹦出,和美麗形象完全不匹配。
白路不喜歡聽女孩罵臟話,過去抓住她胳膊拽到身后,擋在火車座里,冷著聲音問對面男人:“怎么回事?”
剛才是和倆女孩吵架,對方幾個男人沒有插手,畢竟不光彩。此時出現個想救美的白癡走出個壯漢沖他說:“趕緊滾蛋。”
白路吧唧下嘴巴,繼續往下拽帽子,幾乎拽到眉毛上面那塊地方。剛想動手,方才被他踹例的家伙沖過來,掄拳就打,口中同時罵著國罵:
白路不躲不擋,揮拳砸過去后發先至,只一拳,那家伙倒下:
這是戰斗的開端,對方一共五個男人,除倒下去的那人以外剩下四個人都沖過來,奈何火車上空間太小,不適合打群架,哥四個州沖過來,就很悲劇的每人挨上一拳。
白路動手,身后倆女人助威,國罵連貫噴出。白路無奈了,轉頭問:“不說臟話成不?”
白裙女孩愣了一下:“罵人不說臟話說什么?”
也對罵人講究個,氣勢,不說臟話就沒有氣勢。
他們打架,列車員趕過乘,大喊散開。沒一會兒,乘警也跑過來:
警察出現,架是打不成了。所有參與打架的人被叫到餐車問話。
事情很簡單倆美女出去旅游隔壁位置五個老爺們也出去旅游。男人旅游離不開酒,上車后,五個人開始喝酒。
男人多喜歡看美女,包括白路也是。五個男人邊喝酒邊看隔壁座的倆美女,隨著越喝越多“上聲議論起這倆女人的話題。
有個家伙喝多了酒意上頭,過來邀請倆美女和他們一起喝酒。
倆女孩不干,她倆對這幫男人早有厭煩心,怎么會給好臉色。
那人喝多了,擠走邊上旅客,一屁股坐下,問女孩去哪旅游,大家可以結伴而行。
女孩當然還是不肯因為屋被騷擾,說話語氣有些不好。
這家伙喝多了酒覺得沒面子,罵上一句廢話。
他罵人,女孩氣不過,自然罵回去。喝多那家伙一激動,抬手一巴掌,于是打起來。
聽明白事情經過,白路朝倆女孩直笑,贊嘆道:“真是漢子,人家五個老爺們,你們都敢罵回去?”
“有什么不敢的?”倆女孩被打的很難看,起碼發型亂了,白裙女孩更慘一些,臉上有清晰巴掌印。
問明白事情經過,不是什么大事,乘警的意思是一人退一步,男人道個歉得了。
可女孩不干,要驗傷要報警,不能白挨打。
如此一來,男人也不干了,指著白路說:“我們還被他打了。”
乘警看看白路:“把墨鏡和帽子摘了。”
白路很解悶:“關我什么事?干嘛都說我。”
“你說關你什么事?你動人,很多人都看到了。”乘警說道。
他想盡量化解此事,認為白路是突破點。打算用白路逼女孩讓步,事情就可以解決掉。
白路苦笑著嘟囔一句:“我特想風平浪靜的走走看看,為什么總是不能順心?“摘下帽子和墨鏡,跟警察說:“好吧,我打人了,抓我吧:”
露出面目的他很有些眼熟,突然有人小聲說:“白路?”
有了這一聲提醒,大家認出他。乘警有點不相信:“你真是白路?”
“愛是不是,說吧,我怎么打人了?”說話的時候看向五個男人。
乘警琢磨琢磨,小聲說道:“咱都是當事人,其實沒什么大事,誰活著不還打叮,架吵吵幾句?要不這樣?你們幾個賠點錢得了,畢竟打女孩不光榮。”他在勸五個男人。
五個男人沒有馬上說話,事情起因是醉酒男人引起,得看他想怎么解決,另外對方倆女孩的態度也很重要,萬一不肯和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