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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三十章 文青很高興

  正喝到興處,有人敲門。

  不等回應,房門被推開,走進來方才那個襯衫青年,手里拿著酒杯,在他身后是個端著托盤的服務員,托盤中是兩瓶紅酒。

  青年一進屋就笑著說話:“對不住啊,剛才認錯人,把您當成飯店的工作人員,對不住對不住,我回去想了下,必須得道歉,所以就大著膽子點了兩瓶干紅,紅酒配紅肉,正好,服務員,把酒放下,再換幾個杯子。”

  服務員應聲是,放下紅酒,去找杯子。青年也放下手中酒杯,從兜里摸出四張名片,從白路開始一一發送,最后一人是送給點點。

  白路想看戲,順手接過名片。揚鈴和柳文青出于禮貌,接過名片放到桌上。點點則是不動手,面色平靜看著青年。

  青年把名片放到點點面前,順勢坐在邊上:“方才真是不好意思,還請原諒。”

  白路就又有了鼓掌機會,坐在對面呱唧呱唧猛拍:“高,實在是高,這泡妞手段雖說老套,但是經過歷史的檢驗,甚是好用。”說著話掃眼名片:“呀,經理呢,就這長相、打扮、談吐,再加上這張名片,換個一般姑娘,差不多就勾搭上了……”

  話沒說完,揚鈴在下面踹他一腳,瞪著眼睛讓他注意形象。

  面對青年的窮追不舍,點點終于肯沖他說上句話:“沒事,不過酒就不喝了,我喝不慣紅酒。”

  “喝不慣?”青年愣住。還有喝不慣紅酒的女人?看眼桌上兩個半的空酒瓶,招呼服務員:“紅酒拿下去,上兩瓶這個酒。”

  點點看他一眼:“不好意思,您可以暫時離開么?”

  “這個,我是來道歉的,就是喝杯酒,希望能賞臉。”

  點點說:“不方便。”

  見點點連續不給面子,襯衫青年有些掛不住臉,訕笑下起身,略一思考。沖白路笑道:“大明星。有沒榮幸和你照張相?”

  白路無所謂:“照。”

  青年終于有了個臺階,快步走過來摟著肩膀合照一張,然后說謝謝。

  白路沖他伸大拇指:“就該這么追女人,這個失敗了不要灰心。總有成功機會。堅持下去就是勝利。”

  青年笑著說是。又說聲打擾了,轉身往外走。服務員正好拿起兩瓶紅酒也要出門,青年說:“酒留下。記在我的帳上。”說完這話,轉頭看眼桌面,跟著又說:“這桌帳也記我帳上。”說完出門。

  等服務員也離開,看著兩瓶紅酒,白路笑道:“這人有點兒意思。”

  “有什么意思?流氓。”揚鈴說道。

  白路糾正道:“你不對啊,我去過美國,老外就是這么泡妞,也沒見誰說他們是流氓,再說了,勇敢追求女孩,這才是男兒本色。”

  聽到這句話,點點突然笑了:“白哥,你身邊那么多美女,是不是都是你追回來的?”

  郁悶個天的,這是挖坑給自己跳?白路咳嗽一聲,正色道:“叫誰哥呢?你肯定比我大。”

  點點露出春風一般的笑容,輕聲說話:“你怎么這么不懂女孩子啊,哪怕你再小,對著女孩也不能叫姐,尤其是我這樣的對年齡格外在乎的老女孩。”

  “你這樣的老女孩?”白路換話題問道:“開紅酒不?”

  點點不給他轉換話題的機會,繼續問話:“你就是這么勇敢的追求到文青姐的吧?”

  白路板著臉不說話,這個瓜妹子了不得,可不能再嘮了,多說多錯,一定不能留下話柄。

  他不說話,點點卻是追著不放,繼續問道:“還有珍妮弗、麗芙、丁丁、小環姐,這么多美女都是你勇敢追求回來的吧?那你追沒追揚姐和桃子姐呢?”

  揚鈴沖點點瞪眼:“瞎說什么呢。”

  白路連忙點頭:“就是就是,你瞎說什么呢?”

  剛說完這句話,外面忽然有吵鬧聲,似乎是打起來了?白路好象聽到救援信號一般,馬上站起來往外走:“我看看是怎么回事。”

  沒怎么回事,就是一家伙喝多酒,去廁所的時候摔倒,服務員去扶他,被罵走,說沒喝多,自己能起來什么的。可喝的實在太多,折騰好一會兒沒站起來,反是拽倒另一個客人,由此吵上幾句,然后就沒事了。

  白路很失望的回來包房:“不是打架。”

  在他沒進屋的時候,屋里三個女人聊的很好。可他一進屋,剛坐回位置,點點馬上問話:“白哥,大房子里那么多女人,你到底追求的是哪個啊?”

  白路眨巴眨巴眼睛,努力往上看。

  點點繼續道:“說啊,為什么不說?除非你是花心大蘿上。”

  白路嘆息道:“你還能不能維護安定團結的政治局面了?”

  點點笑得更加燦爛:“莫不是一個都沒看上?那你看我怎么樣?獨立、漂亮、有點錢、溫柔、賢惠、專一、會做家務活,另外再偷偷告訴你一句,我是處女。”

  你這是偷偷么?當著一屋子的人倒是什么話都敢說?

  白路呆若木雞,只眼球在動,往左轉看文青一眼,往右轉看揚鈴一眼,再直視點點:“我算明白什么是人不可貌相,也明白了容貌是會騙人的。”

  幸好房間里還有柳文青,雖說她很想聽點點問出某些問題,也想聽白路如何回答;可更知道不該讓白路為難。

  當下笑著起身,走到白路身邊俯下身體輕輕擁抱一下,溫柔說話:“這是我們家路子,咱不說這個了,一會兒唱歌去?”

  不論點點想做什么想說什么,柳文青叫白路出來吃飯的目的十分簡單。可以很少人的在一起坐會兒。

  她不會為難白路,也不想別人為難白路。

  點點嘆口氣:“你沒救了。”舉起杯子說:“喝酒。”

  四個人又坐了半個多小時,柳文青提議去唱歌,于是換地方繼續喝。

  女人是種奇怪生物,幾個不太熟的女人湊一起,明明唱歌好聽的人一定要說不會唱,等著一鳴驚人讓人表揚。如果發現對方唱歌不錯,就會爭搶著當麥霸,捎帶腳的競爭一下。

  此時的歌房中就是如此,三個女人輪番上場。每一個都唱的很好聽。整整三個小時。白路做了三個小時聽眾。其間也有人讓他去點歌,可白路過去一看,已選歌曲三十多首,只好假意亂按幾下。回去座位繼續喝酒。

  歌唱的嗨。酒喝的瘋。這天晚上玩的很開心。柳文青是難得的徹底放松一次,點點同樣開心,指著白路說:“我發現了。你除去花心,再就沒啥缺點了。”

  白路說:“你真會表揚人。”

  當唱歌結束,點點自己打車走。白路三人和來時一樣,揚鈴坐前面,文青倚著白路坐在后面。等汽車開上一會兒,柳文青小聲說話:“我不知道點點會說那些話。”

  白路笑道:“我知道“

  柳文青便輕出口氣,好象放下了什么事情,閉上眼睛享受這片刻的溫馨。

  第二天一早,標準衛隊的人來找白路報帳,說是花了多少錢買了什么東西,又問是不是今天就搬去宿舍。

  懶惰的白路直接叫來李小丫,讓她去做這些事情。

  白路吃過早飯,騎自行車去小王村路見老爸。

  大老王還是像以前那樣無趣,老實呆在家里,最多在樓下溜達溜達。讓白路感到奇怪的是,小老王居然在家。

  這家伙四仰八叉睡大覺,知道白路來了,眼睛馬上睜開,盯著一直看。

  白路蹲下來問:“你瘋了?”

  小老王咳嗽一聲:“二叔沒求過你事兒吧?”

  “少玩這套,電視里都演了,但凡出現這一句話,下面肯定是為難事情。”白路去大老王的臥室:“老爺子,早上吃的什么?中午想吃什么?”

  “中午我請客,下午唱歌,晚上我還請客。”小老王無聲出現在身后。

  白路回頭看眼,小老王的臉上泛紅光,好象動物發情那樣時興奮激動。

  在這一瞬間,白路想起點點的冷酷表現,于是學她模樣當沒聽見二叔說話,繼續問大老王:“中午吃什么?”

  王某墩轉到白路眼前:“說了我請客,咱去吃西餐,吃意大利面,吃法國蝸牛。”

  白路看他一眼:“衣服有點小啊,看著眼熟。”

  王某墩突然叫道:“小王八羔子,記得給你爹買衣服,就不知道給我帶一套?”

  “郁悶個天的,你穿我爹的衣服?”

  “這么好的衣服,給你爹穿就是浪費,我借著用用。”

  “西裝這玩意,不合身怎么穿?”

  “你不懂,現在流行修身款。”王某墩抻抻衣角。

  白路突然大叫一聲:“你穿西服睡覺?”

  “沒有!剛穿的。”王某墩不承認:“怎么可能穿衣服睡覺?”

  白路多看幾眼,指著褲子嘆氣道:“你自己看,就這褶子都可以參加印象派畫展了。”

  王某墩低頭看眼:“昨天回來的晚,褲子沒脫,但上衣絕對脫了。”

  “好吧,你脫了。”白路繞開王某墩,跟大老王說:“改天再給你買套。”

  大老王無所謂:“隨便。”

  小老王拽下白路:“中午跟我走。”

  白路知道這家伙沒正事:“見女人?我不去。”

  小老王再拽他一下,這一拽就沒撒手,把白路從大老王的臥室拽到空房間小聲說話:“別啊,幫個忙,我想約個妹子,可那妹子是兩人來,讓我再找個伴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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