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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五十六章 上次是上次

  “不行!第一,我沒有發行渠道;第二,我要學習經驗;第三,沒有劇本,沒有工作人員,鬼信我啊?第四,我懶,不愿意折騰。”王某墩說:“你抓點兒緊,我的未來全在你身上。”

  他還真有一顆想要成名明星的心,白路只好嘆息著投降:“知道了。”

  在這個電話之后,白大先生認為自己墮落了,淪落為替二叔變相拉皮條的那種人。不想事情在第二天中午發生轉機,王某墩打來電話說:“我當男二的事不著急,先停一停,過段時間再說。”接著補充一句:“別墅里的錢還是我的。”

  白路好奇啊,讓好色的王某墩暫時拋棄追尋美女的偉大事業……莫不是世界末日?又或者是有女人了?

  想到這里,白路熱情表揚自己:“我真聰明。”

  “你傻了吧?記住,錢是我的。”

  白路笑問:“你是不是被女人包了?”

  “呀,你怎么知道?你在這里有密探?”王某墩說:“更正一下,不是被女人包了,是有一個女人在追求我,我在考慮是否接受。”

  “你慢慢考慮,再見。”白路掛上電話,順便通知揚鈴一聲。

  在他的理解中,以為事情就這樣了,沒曾想居然在又隔一天的娛樂新聞中看到王某墩的身影。

  白路也是沒事可做。警察忙著問案,那個扎什么扎的沒有線索,又有劉更等人守著他,只能在病房里無聊的打打電話,或是上網看新聞,于是看到王某墩。

  照片里,王先生居然和國內一位超級天后并肩走出飯店。那位天后大概五十多歲。從影近四十多年,可就是長的年輕,加上整容、化妝等強大手段。看起來像個三十多歲的熟婦,很好看很誘人。

  這個女人很厲害。和許多男人發生過緋聞,更是幾次結婚離婚,反正是有錢有戲拍,也有男人。

  天后叫張美辰。

  雖說不知道王同志如何勾搭上張天后,反正倆人是同車離開。

  白路不用幫忙找劇組,便是輕松下來。

  當天晚上,錢鑫來送飯。白路吃飯時問那幫恐怖分子的事情:“審出什么沒有?”

  “沒有,都是宣揚他們那一套。”

  白路問:“要不要我出手?我可是問案專家。”

  “免了。我們有專業人士。”

  白路繼續問:“明天出院,你們是不是打算繼續跟著我?”

  錢鑫說是。

  白路再問:“要是我做什么違法事情,你們會不會當沒看見?”

  “不能,不論你做什么,我們都會如實上報,包括現在的對話。”錢鑫回道。

  白路說:“很好,買票回北城。”

  有句話是計劃沒有變化快,從年前就計劃好幾件事情,結果卻發現,幾件事情全部出離在計劃之外。

  有蔡真這些人看著。不論做什么事情,都有可能給那幫高官們留下把柄,而二叔又不在身邊……

  想起這個二叔就頭大。本來說好去境外收拾壞人的,那家伙居然去泡天后了!

  這時候,元龍打來電話:“我的手傷已經好了,你怎么樣?”

  “你在哪?”白路不答反問。

  “紐約。”元龍回道。

  白路恩了一聲說道:“我得先去趟日本。”

  “我知道,打電話就是說這個事兒,賣電影那事兒聯系好了,你什么時候去日本說一聲,我把聯系方式發給你,一共是三部片子。”

  “三部?我就拍了倆啊?”

  “第三部是老虎演的戲。日方不要配音,讓你們剪輯完就發過去。他們重新配音,如果有需要。可以把配樂也全改了。”元龍建議道:“日本配樂很厲害,我覺得老虎那部戲很出彩,絕對是空前絕后,你如果沒把握,可以聯系日本的音樂公司進行制作,問小林一就行,他朋友多。”

  白路說:“你夠厲害的,還沒送審的片子也能賣出去?”

  “兒童片要是再不過審,廣電那些人都可以去死了。”元龍倒是一點不客氣。

  白路說:“干脆你跟我一起去日本得了,折騰完直接去美國。”

  “我倒是這么希望,可你能保證離開日本就來紐約?”元龍嘆氣道:“憑你的惹事能力,還有意外事故的發生頻率,我現在特懷疑在五月以前能不能再次開機。”

  “罵人呢?到五月?現在連三月中都沒到,你什么意思?瞧不起我?”白路沒話找話。

  元龍說:“老大,你趕緊來吧,我這輩子就指著這部戲名傳千古。”

  白路說好,可剛說完這個字,又有電話打進來。拿到眼前看,是何山青的號碼。心里不由一緊,別是燕子的病情很嚴重?

  趕忙跟元龍說再見,接通何山青的電話:“怎么回事?”

  “明天上午手術,醫生說不太樂觀,昨天上午還發燒呢,下午才降下來,醫生說看情況,如果明天的身體狀況和今天一樣,才可以做手術,否則要等等再說。”

  “你覺得有問題?”白路問。

  何山青說:“我找了幾個人看片子,都不樂觀,最嚴重的說,如果開胸后發現情況嚴重,切都沒得切的話,直接縫合,回去化療。”頓下了又道:“也就是等死。”

  白路心理咯噔一下,強笑道:“不會有事的。”

  “醫生說,如果是胃還好點兒,可以全切了,腸子也好一些……肺可以切去一部分,就怕切了也沒用。”

  “我知道了,明天回去。”白路說:“謝謝你。”

  “別謝我,你的事兒弄完了?”

  “沒完。”白路說:“給我放個消息,說我臨時去丹城,去會面翁一,反正怎么親熱怎么寫,記住了。我一定是在丹城。”

  何山青說知道了,再問:“還有事兒沒?”

  “沒了。”白路想想又說:“然后給我辟謠,就說我說的。完全、堅決地不認識翁一。”

  何山青問:“上次你不是說認識么?”

  “上次是上次,反正這次就不認識了。你怎么辟謠我不管,但要表現出我的態度很堅決,讓別人看到后還不相信。”

  “開玩笑呢?”何山青說:“給你辦事真麻煩,還有事兒沒?”

  “成了,就這樣。”白路掛上電話。

  如果能讓分裂分子相信自己去到丹城,這次烏市之行總算有了點兒收獲。既然翁一不來烏市,白路就把賜予翁一的災難帶去丹城。

  分裂分子們用許多人許多血的代價知道白路難對付,那么。就去對付那個和他關系很親密很親密的基友翁一吧。

  看白路掛電話,劉更問:“你又陰誰?”

  “陰你。”白路活動下身體,側躺著睡覺。

  第二天上午,白路出院,沒和任何人打招呼,直接去機場。

  劉更等人必須跟隨,既然勸不住白路,只能交了手里案子,跟白路一起回北城。

  白路擔心燕子,準備下飛機直去醫院。可在飛機降落、打開手機后。馬上收到何山青的短信:“肺癌,晚期。”

  晚期的意思是切不切已經沒有必要了。

  白路在下機的走廊里停住,不知道該怎么去見鄭燕子。

  想了又想。想了又想,大步朝外跑去。

  錢鑫四個人急忙跟上,追著白路出機場,追著去醫院。

  快到醫院時,白路讓司機在附近一家飯店停下,跑進去做飯。

  一,他是名人;二,給錢,飯店同意他的要求。于是在半小時后。白路拿著飯盒出現在鄭燕子面前。

  白路沒說話,鄭燕子卻是覺察到他的熟悉氣息。躺在床上小聲問話:“是路子么?”

  “是我,給你做了點吃的。”

  “不用。我不餓。”

  “不餓也得吃飯,吃飽了才有力氣養病。”

  鄭燕子擠出個笑容:“我知道是晚期,養不好的。”

  “一定能養好,吃飯就能養好。”

  鄭燕子又笑了一下:“你以為你做的飯是仙丹?要是仙丹我就吃。”

  白路面色有點木,小聲說:“不是仙丹。”

  何山青一直守在這里,插話道:“剛手術完,怎么吃東西?痛啊。”

  這個痛說的不光是傷口,因為沒有動體內器官,也就沒插引流管,但是開胸手術啊……

  白路忙說:“我忘了,那先不吃,等你餓的時候再做。”

  他來醫院,錢鑫四個人守在門口,經過這些日子的相處,又看到他現在作為,心說這個明星真不容易,到處亂跑到處亂忙到處辛苦。

  鄭燕子說:“我沒事,你們回去吧,都挺忙。”

  白路說:“我不忙。”可剛說完話,電話響起。趕忙出屋接電話,壓著聲音急問:“什么事?”

  電話那頭是付傳宗,問他怎么回來了?說就這兩天動左愛東。

  白路說:“燕子病了。”

  付傳宗想想說道:“那就這樣吧。”掛上電話。

  左愛東肯定要動,老一輩領導要發出自己的聲音,不論付出什么代價,肯定要弄倒他才行。當是找平衡,找孫望北和蕭千山被弄進去的平衡。

  可這種緊要關頭,你白路回來了,是表明立場還是想搖旗吶喊?

  白路來不及想別的,拿手機回去病房,看見燕子強打笑容的臉,找何山青說話轉移她注意力:“那個告你的瘋婆子怎么樣了?”

  “挺好的,上了好幾次新聞,網站上也有,你沒看到?”

  “還真沒注意。”

  “好幾天了,過幾天開庭,老頭的三個兒子一個跑不了,全得出庭,敢不來就缺席審判,然后強行執行,扒他們一層皮。”

  總算聽到個好消息,那個半夜揀到的病老頭,希望在這次事情過后能過幾天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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