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路說:“我不重要,戲重要,你覺得怎么做好,咱就怎么做,至于錢?總不能讓你虧了。:3w.23wx”跟著又說:“最近幾天可能沒時間,有事情要出國,跟您告個假,您先準備,需要員工還是設備、資金什么的,跟揚鈴說一聲就成。”
于紅兵說:“謝謝你,真的是十分感謝,謝謝。”
“是我謝謝你,這三個丫頭挺累人吧?”
滿快樂瞪眼道:“怎么說的好象是我爹一樣?里邊點兒,你說話,讓我們在外面站著?不冷啊?”
白路趕忙坐進車里,問于紅兵:“您去哪?”又問一句:“這是誰的車?”
“當然是導演的,咱公司有這樣的面包車么?”滿快樂說道。
公司一直有買車打算,可幾位領導實在忙,下面員工又沒湊齊,幾大工地都沒有竣工,買汽車的事情暫時拖了下來。
白路想想說道:“你來當車長好不好?車隊屬于你。”
“休想!我是冉冉升起的明日之星,我是天后,讓我給你管汽車?做夢。”
白路說:“是你在做夢,趕緊醒醒。”然后跟于紅兵說謝謝,謝謝她送他們回家。
于紅兵說不用謝,她要住過去一段時間。
白路啊了一聲,趕忙說:“歡迎歡迎。”
大房子越來越空,有于導演陪著沙沙等人,肯定是好事一件。
沒多久到家,大家拿行李上樓。
工作狂人白路一進家門就開始做菜。給于紅兵四個人準備接風宴。至于幾個妹子帶回來讓他大吃一斤的特產,留待以后享用。
做一半時,接到辛猛的電話:“你太壞了。”
白路說:“咱倆都是老爺們,你說這個臺詞是不是有點兒不恰當?”
“已經確認有兩個人在跟蹤翁一,這才兩天時間啊。”辛猛說:“我們查了下,翁一他爸是副省,你想玩死我們?這是妥妥要出事的節奏。”
白路說:“我很欣慰。”
“欣慰個屁,你現在樂了,丹城有人滿世界在找你。”
白路說:“誰跟蹤翁一,不會抓起來?”
“人家就是跟蹤了。你憑什么抓?”辛猛說:“何況我們想等一等。看烏市那幾個人是不是也跟過來了。”
“不能,我坐飛機回來,他們坐火車,有的熬了。”
辛猛笑了下:“你這是瞧不起分裂分子么?”
“還就瞧不起他們了。”白路說:“我建議你好好查查跟蹤的那兩個人。”
“不用你教我們做事。”辛猛說:“警告你。最近低調點兒。別再上新聞。”
白路說:“你是怕我擾亂你們的行動吧?放心。我沒那心情。”
辛猛多叮囑一遍:“別去丹城,也別上新聞,忍過這幾天。”
前些天派白路去烏市。目的是盡量破壞并瓦解分裂組織,結果鬧出好幾件事,死去很多人,卻沒什么收獲。
回來北城后,知道白路要搞事,辛猛馬上派人去盯住翁一,肯定要放長線釣大魚,在沒得到更多情報之前,輕易不會動手。
聽著辛猛認真而嚴肅的警告,白路笑道:“我明天出國好不好?”
沒想到辛猛居然不同意:“先別出去行不行?憑你的惹禍能力,我怕去國外一樣上新聞。”
白路無語了,嘆氣道:“隨便吧。”
“你別隨便啊,到底出不出國?給個準信。”辛猛還是不放心。
白路說:“那什么,我發現,那什么,再見。”
掛電話后繼續做飯,招待于紅兵一頓。于紅兵抓緊時間說戲:“沙沙她們已經看過本子,在揣摩角色,這些天都在做代入訓練,了解那時候的環境和人物思想,你有時間么?”
白路笑著回話:“必須有,不過我想問下,還有什么工作需要我做的沒有?”
“其它工作我來做,我和揚總溝通,你熟悉角色就成,我希望你能和沙沙她們一樣,把自己當成那個時代的人物,要有那個時代的思想、行動,你覺得可以么?”
作為國內屈指可數的著名大導演,并且是最出名的女導演,于紅兵對上白路,那是一點架子都沒有,凡事商量著來。
在這一瞬間,白路忽然感覺又看到元龍一樣,似乎夢想才是世界上最珍貴的東西。當你擁有實現夢想的能力后,會不計投入的實現它。
白路說:“完全按你說的做,就是我的事情比較多,注意力不能太集中,要是有什么地方沒做到位,一定要提醒。”
見白路如此配合,于紅兵突然站起來朝他深鞠一躬:“謝謝。”
白路趕忙起身道:“你可別嚇我,再說了,是沙沙實現你的夢想,我就是個搭子。”
于紅兵說:“可只有你這個搭子才能讓沙沙完全放松,全身心投入到這部戲中。”說完話,轉身去公文包里拿出個文件夾:“這是劇本,我希望你不要帶出去看,免得遺失。”
白路恩了一聲,看封面沒寫字,翻開看,直接是故事情節,問道:“沒有名字?”
于紅兵說:“一直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總是想不好。”
白路說:“那我抓緊時間看本子,看完本子你再給我說戲,我也像沙沙那樣……不對啊,沙沙,你還上課不?”
上學是大事,這都開學二十天了,沙沙和花花就沒去過學校。
沙沙回道:“上,明天就去。”
“明天?明天不是周末么?”白路琢磨琢磨:“今天禮拜幾?”
“今天禮拜天,明天上課。”沙沙說道。
滿快樂說:“我們在劇組的時候都在計算時間。把我們的戲全部趕出來,這才能回來,就是吧,明天她倆去上學,我干嘛?”
“上樓頂陪劉晨養老虎。”白路說道。
“開什么玩笑?我這小身板夠不夠它們一頓吃的?”
“多加土豆、米飯,夠了。”白路說道。
“咬死你。”滿快樂說:“記住了,這是老子第一部戲,你給我好好演,演砸了跟你沒完。”
白路說:“你是土匪啊?”
“就是土匪怎么的?這倆是我壓寨夫人,沙沙是大夫人。花花是二夫人。羨慕吧?”
“羨慕死了。”白路說:“吃完了沒?吃完了洗碗。”跟于紅兵招呼一聲,拿劇本回房間。
飯后不宜運動,白路邊練習發聲邊看劇本,練會兒歇會兒。很快折騰過一個小時。再去運動房鍛煉身體。練練拳。
稍晚些時候,于紅兵來敲門,問他劇本看的怎么樣。
白路說:“挺好的故事。”
于紅兵愣了一下:“挺好的故事?你看完沒?”
“看完了。”白路說:“其實我對那個時代幾乎沒有了解。光看這一個本子還不夠,有沒有相關的、類似的書或者電視?”
“有,有的是。”于紅兵說:“我回家給你拿。”
“不用這么急,我先上網看電視。”白路說道。
于紅兵說也好,張嘴就推薦出一大串名字。
白路拿筆記下幾個,然后上網看電視。現在的他認為時間無比珍貴,也認為時間根本不夠用,所以在看電視的時候順便在扎馬,還順便練習發聲。
時間真的不夠用,如果你想做事情,就會發現做什么都要時間。學外語?擦地?做飯?聽歌?看電視?練歌?練琴?最主要的,工作賺錢?
等我們老了以后會覺得很悲哀,最年輕美好的時光都在努力賺錢,像螞蟻一樣工作,像蜜蜂一樣筑巢,用時間和勞動換來衣食住行,可夢想呢?
說起夢想就是另一個永遠也扯不完的話題,比如說白路的偷懶夢想永遠難以實現。
現在他不懶了,勝在不用費心賺錢,可以節省下很多時間做想做的事情。可同樣感覺時間不夠用。
練到晚上五點,帶食物下樓,開著贏來的超級跑車出街。
他要去醫院,可剛開上沒多久就被警察攔住,一名交警敬禮后讓他出示駕照和行使證。
車是贏來的,計名揚那家伙特意啥都沒給。白路撓撓頭,抱著僥幸心理遞過去以前的車本。警察仔細看看行駛證,再看看超跑,回來又敬個禮:“請問這輛車是誰的?”
“朋友的。”
“不好意思,白路先生,請您和我去接受檢查,一,涉嫌偷盜車輛;二,車牌是別人的,涉嫌盜用,車牌持有人已經報案了。”
白路一聽,脫口而出:“我靠,真狠。”
因為是明星,警察沒有太為難他,很禮貌地說要暫時扣車,扣駕駛本、去交警大隊接受問訊一類話語。
“下班了啊,我去問什么?”白路無奈之極,說聲等等,給計名揚打電話:“你個孫子是不是故意的?”
“會不會說話?身為明星,你怎么好意思說臟話?”計名揚正色說道。
“少來這套,跟警察說說這車是怎么回事。”
“不用說,我報的警還說什么?”計名揚說:“放心,我不耍賴,我會證明這輛車不是你偷的,但盜用別人車牌的事情是真的,誰讓你一直不去辦理手續?”
計名揚很得意:“身為公眾人物,更得守法,你為什么偷用別人的車牌號呢?套牌是不對的,希望你認真接受錯誤,并努力改正之。”
白路笑了下,一句話不說掛上電話,反給辛猛:“我被個孫子陰了,你要是不想讓我上新聞,就把事情解決了。”
“我是服了,祖宗,又怎么了?”辛猛這個無奈啊。
“前幾天打賭贏了輛車,那孫子不給我行車證,不幫我過戶,然后告我套牌,你看著辦。”白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