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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六十七章 得處理一下

  給于紅兵做好午飯,白路穿衣服下樓,開著那輛很招搖的跑車去見林子。

  來到交警隊附近,給林子打電話問飯店地址,再開車過去。

  林子等在飯店門口,見超跑開過來,走過去說道:“這車還成。”

  白路開門下車:“湊合吧。”

  “四百多萬的車你說湊合?”林子發現那道劃痕,問:“怎么回事?”

  白路回道:“你不覺得有這樣一道劃痕很有滄桑感么?”

  “白癡,就這一道劃痕,少說兩萬。”林子問:“誰干的?”

  “不知道。”

  林子笑了笑:“下午過戶時再說。”白路問說什么?

  林子說:“辦保險啊,車歸你了,原來的保險也得變更一下,不過,你有計名揚的身份證么?”

  “你覺得呢?”白路道。

  林子笑笑:“吃飯吧,給你介紹倆朋友。”

  白路好奇道:“是誰?”

  林子沒回話,帶他往里走,一間小包房里坐著倆女孩,打扮的還可以。

  林子介紹道:“白路,朱琳,李銘妍。”

  白路跟倆美女問聲好,坐下后問道:“你倆誰是林子的女朋友?”

  林子笑道:“說什么呢,這是我客戶。”

  白路搖頭道:“你客戶多了,也沒見帶給我看。”

  朱琳笑著說:“確實是客戶,我是種果子的,專賣給他的廠子。銘妍是我好朋友。”

  “哦。”白路問:“他買你的東西,那就是你請客唄?”

  朱琳說是,又說盡管點菜。

  白路也不客氣,牛羊肉先各來兩盤,再加上一堆青菜海鮮,輕易堆滿整張桌子。東西剛上齊,王某墩打過來電話問:“找我什么事?”

  白路笑道:“運動到中午?”

  “體力好,你不懂,這玩意就得天天練,活到老練到老。人生才有意義。找我什么事?”王某墩再問道。

  白路沖倆女孩抱個歉,拿電話出門,站在大街上說道:“你知道張和吧?最近拍個宮廷大戲,就在你那個影視城;我討厭他。但是沒時間過去。你盯著點兒。找機會把拍攝帶都給偷了,或者全部毀掉也成,反正不能讓這部戲安穩拍出來。”

  “你太壞了。不過我喜歡。”王某墩問:“是不是叫什么宮的那部戲?四個字?”

  “你怎么知道?”白路問道。

  “那家伙本來想找小美出演,小美沒搭理他。”

  白路再問:“小美是誰?”

  “美辰啊。”王某墩一副很熟的語氣說道:“昨天我們看到那個劇組了,小美說張和找他演女一號,小美多傲,根本不搭理不給面子,說瞧不上那個人。”

  “你牛,你真是我二叔,這么快就親熱到這種程度,佩服!”白路說:“這事就這么定了,見到張和就弄他,這孫子居然敢得罪我。”

  “沒問題。”王某墩很豪氣的答應下來,然后問道:“別墅那些東西,你沒動吧?”

  “沒動,知道都是你的。”白路嘆氣道。

  王某墩笑著說:“不能說都是我的,怎么也有你一點兒。”

  “有我一點兒?好吧,我真喜歡你無恥的樣子。”白路叮囑道:“記住了,給我弄他。”

  “沒問題。”王某墩剛說完話,手機里傳來個成熟好聽的女聲:“給誰打電話呢?”

  “我侄子,真是我侄子,你別不信……”王某墩解釋道。

  白路抓緊時間掛電話,然后關機,回去包房。

  吃上會兒東西才又開機,很快收到兩通未接來電的提醒短信,又有一條王某墩大罵他是混蛋的短信息。

  白路嘿嘿笑著收起手機,李銘妍笑問:“什么事兒這么開心?”

  白路道:“不可說,不可說。”

  因為下午要辦事,中午不喝酒,四個人邊吃邊聊,結帳后兩個女孩先行離開。朱琳開了輛紅色跑車,看著也不便宜。

  等兩個女人走掉,白路問:“新對象?”

  “我媽的意思是先處著。”

  白路鄙視道:“你還不如小三。”

  林子說:“我這輩子就這樣了,讓老爹老娘開心,完成任務。”

  “真想打你。”白路道:“知道什么是鄙視不?”

  “愛鄙不鄙,辦手續去。”林子開上自己的跑車,白路在后面跟上,倆車去交通隊。

  辦理手續沒什么可說,基本是綠色通道,哪怕沒有計名揚的相關證件,從原始檔案里調出復印件就是。然后再去保險公司。

  這里要麻煩一些,保險變更是要給錢的,人家問的很細。反正是一番折騰,又交些錢,總算搞定手續,至此,這輛車終于屬于白路。

  辦完事情回家,路上接到張小魚的電話:“最近好不?”

  白路笑問:“是不是白鳥先生等不及了?”

  張小魚說是,又問:“你大概什么時候能到?”

  “先別說我,你們怎么樣?”白路問道。

  “每天都學習,好象回到學生時代一樣,不過白雨她倆的事還沒完全定下來,說是卡在公司高層那里。”

  白路說:“告訴她們,沒什么大不了的,不行就回來。”

  張小魚說:“說的輕巧,好不容易出來一趟,說回去就回去?多沒面子。”

  “那就找小林一,老頭那么厲害,簽兩個藝人還不是輕松簡單?”

  張小魚說:“小林老師很忙。”又重新問道:“你大概什么時候會過來?”

  白路說:“再有幾天吧?手里有事情要處理。”

  倆人沒說幾句話,有人喊張小魚。匆忙掛斷電話。

  在掛斷前,白路聽到電話那頭的張小魚說哈一,心道不好混啊,在哪都不好混。

  剛這么想一下,電話又一次響起,看眼號碼,是南方區號,接通后是盛杰,語氣有些興奮:“白哥,謝謝你。”

  白路說:“我還沒你大呢。”

  “那也叫白哥。”盛杰說:“揚總給我們打電話了。說出節目要求。主任覺得還是你的意見重要,所以冒昧打個電話,沒影響你吧?”

  白路說:“這么客氣干嘛?說你的。”

  盛杰說:“咱們衛視這個節目以你為主,你有什么要求?”

  “要求?揚鈴沒告訴你?”

  “揚總說過。我們是這么打算的。先問一下。主持人這塊讓李小平搭你好不好?還是你有別的人選?”盛杰問道。

  李小平是上次見過的女主持人,加上劉雷聲主任一個,三個人跟白路見過兩回。

  白路說:“我看重的不是這些。”

  “知道。我們已經把策劃案發給揚總,她看過后,還請你多指正。”盛杰的態度是真夠端正。

  白路說:“麻煩你了。”

  “不麻煩,只要你能滿意。”盛杰說道。

  這時候,辛猛打來電話,白路趕忙結束跟盛杰的通話,問辛猛:“領導,又怎么了?”

  “出事了。”辛猛的聲音很低:“丹城發生爆炸案,死四人傷十二人,死的四個人里面有倆是恐怖分子,還有你很討厭的翁一,對你來說是好消息。”

  白路愣了一下:“這是什么節奏?怎么又是爆炸案?”

  “據我們分析,應該是跟蹤的人暴露了,那倆人覺察到危險,決定提前行動,可以肯定的是他倆背后肯定還有人,可惜沒有線索。”辛猛說:“你現在高興了?”

  “高你馬的屁興,平白無故禍害老百姓,我靠,給我等著。”白路感覺頭有點兒大,氣道:“你們到底是怎么跟蹤的?這都能被發現?”

“已經發生的事情,說這些有什么用?現在的重點不是追責,而是要找到背后那人,還要找到扎土爾木。”辛猛說道  白路補充道:“還有阿迪亞和末阿。”

  后面倆名字是他一早打探到的,扎土爾木是從境外流竄進來的恐怖份子小頭目,加上丹城爆炸案的背后黑手,這就是有四個人需要處理。

  辛猛問:“你想怎么做?”

  白路氣道:“我想怎么做?我想怎么做?我靠,你問我想怎么做?你說呢?”

  有太多話不能明說,比如:要不是你們非要跟著我,老子早跑去國外殺人了,能搞到現在這種地步么?

  辛猛沉默片刻說道:“這次是全省戒嚴,估計有人要找你麻煩。”

  前半句話說的是翁一死了,他爹是常務副,暴怒下,肯定要全省抓賊。后半句話說的是因為新聞上沒完沒了的炒做白路跟翁一的關系,翁副省知道倆人在春節時鬧出很大矛盾,一定會把怒氣轉移到白路身上。

  白路說:“愛找不找。”

  辛猛再問一遍:“你想做什么?”

  “我想去日本。”白路說道。

  辛猛琢磨琢磨,說道:“你知道我打電話是什么意思。”然后掛上電話。

  白路郁悶道:“我知道個屁啊。”

  不管白路是不是知道個屁,他嫁禍江東的計劃終于成功了,讓他難受的是連累到一名無辜百姓身死。

  車停路邊,白路有點兒為難,是該先去日本,還是去境外走一趟?

  那幫瘋子不處理不行啊。

  在猶豫中,馬戰打來電話:“軍隊要出人,有沒有通知你?”

  “通知什么?”

  馬戰說:“看新聞,境外一伙恐怖份子襲擊小學,殺死一百多名無辜孩童。”跟著又說:“凌晨的消息,有人想在北城制造恐怖襲擊,幸好兩會期間查的嚴,抓獲四人,加上年后這段日子發生的一些恐怖襲擊,領導說不能讓他們太囂張,得處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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