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人一看,誰敢說日本人不聰明?就憑這四個字,足以證明日本人民非常有創造力,說的多貼切?那家伙真的是網絡瘟疫啊,傳播起來就沒完沒了,還一直殺不死。[..
這一天,日本、中國,兩國網絡共同被一個名字霸占,網絡瘟疫頭條白先生。
估計沒人能搞明白,他怎么能中獎?如果仔細算起,其實是連中四注巨獎,一個三千萬,再一個三千萬,一個兩億,捎帶腳弄個五千萬,這家伙還是人么?
最嚇人的是什么?是這家伙買了彩票就說能中,然后就真的中了!你是能掐會算還是財神轉世?
想不通啊想不通,為什么好事都被他人占了?還讓不讓我等凡人活了?
在中獎消息傳回國之后,何山青照例打來問候電話:“帥哥,透露下秘訣唄。”
“一邊兒玩去,我這老忙了。”白路躺在床上看著天棚說道。
“太帥了,祖國人民建議你別回國,繼續買彩票,世界各國到處買,你要買啊啊,聽說美國、加拿大、澳大利亞的獎金多,你盯著買,買窮他們,等于是變相支持祖國建設。”
“我真的好忙,再見。”白路放下手機,看著天棚發呆。
連續中彩票大獎是有后遺癥的,就在剛才,警視廳來人對他進行詢問,因為這種巧合實在太不可能!
走路逛街,隨便進一家彩票店。隨便買上一堆彩票,然后就等著中獎?你確認說的不是神話故事?尤其白路事先就說一定會中……
好吧,你會預言,我們認了。
警視廳的人沒有為難白路,很客氣的隨便問幾個問題,最后一個問題是:“請問白路先生,您是不是打算繼續購買彩票?”
白路的回話是不買了。錢已到手,明天回北城。
警視廳的人說打擾了,就此離開。其實原本就沒事,只是因為太過巧合。他們才例行公事走上一趟。
等這些人離開后。顧鵬找白路說:“我請你喝酒,好不好?”
白路想想問道:“分手了?”
“早就分了,其實一直就沒在一起過。”顧鵬又說:“剛才和你去領獎,回來后她就走了。”說著拿出張紙。上面寫著三個字:我走了。
“哦。”白路不知道說什么。
顧鵬問:“是不是送錯禮物了?”白路不解看他。顧鵬解釋說:“送她鞋。就是送她走。好象有這個說法?”
白路撓撓頭:“我飯店所有妹子的鞋都是我買的,全是名牌,也沒見走幾個。”
“她們和你又沒關系。”
白路琢磨琢磨:“聽你的。以后不給她們買鞋了。”跟著說:“不過,她選擇這樣離開,也許是件好事?”
“不知道,我去買酒,你等我。”顧鵬轉身出門。
就是在顧鵬去買酒的空擋,何山青打來騷擾電話。
電話結束,白路在琢磨顧鵬那個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打招呼就走?走了以后能去哪里?以后會怎樣……這一個個問題,絕對是顧鵬正在想的事情。
想了會兒,顧鵬突然打來電話,說不喝酒了,臨時有事,很快掛電話。
白路哼笑一聲,想都不用想,一定是看到那女人了。
在床上多躺一會兒,元龍又打來電話,說他的事情辦完,問白路什么時候回北城?
白路回話說:“盡快吧,興許明天就走。”
元龍說:“那我不過去了。”
白路說好,閑聊兩句掛電話。
躺在床上仔細想想,來日本的任務全部完成,成田組也收拾過了,還敲詐一億日圓,加上彩票的三個多億……錢來的真容易啊。
確認沒漏下什么事情,給酒店總臺打電話,讓幫忙訂機票回國。
酒店有自己的翻譯,確認要求后,不到十分鐘就打來電話,通知他訂好機票。
白路說謝謝,掛電話后突然有種奇怪感覺,這城市好象別有魅力,隱約有種不舍感覺。
走到窗口往下看,街道依舊繁忙,城市依舊干凈的有些發白。
想了想,也許是那一個雨夜讓他多了牽掛。
在來日本之前,電腦里裝許多電影,包里有兩本書,想著用來打發時間。可每天都是太忙,此刻終于有了空閑時間,卻是不想看書,也不想看電影,難得的擁有一段平靜時光,站在高樓的玻璃里往外看,看另一個國家的另一個城市,這里的人們有著不屬于你的生活,你有著旁觀者的超脫和自在。
看上好一會兒,再躺會床上,悠閑的時間真爽。
一個人悠閑了一個多小時,顧鵬回來了,說剛才買酒的時候看到女人在街上發呆,女人決定去大阪,他們倆聊上一會兒,顧鵬把身上的錢全留給女人,然后就回來了。
白路說:“也好,算是了結了。”
“希望吧。”顧鵬對自己是一點兒信心都沒有。
白路問:“你還想讓她繼續傷你的心?”
“嚴格說來,她其實從來沒有選擇過我,我以為的愛情,她以為是陪伴,相處夠了就走了。”顧鵬說:“其實我連被她傷心的資格都沒有。”
白路笑笑:“你真有才。”跟著說:“我訂了明天的機票,咱倆該道別了。”
顧鵬表情有些落寞,說謝謝你。
白路說:“別謝了,今天想吃什么,我請。”
顧鵬說:“我想吃烤肉,咱國家的那種烤肉。”
白路說好,想了想,給白鳥信夫打電話,讓顧鵬說:“晚上白路請吃烤肉。”
白鳥信夫很有點兒不敢相信,問顧鵬:“那個小混蛋是不是有事情求我?”
顧鵬翻譯給白路聽。白路郁悶道:“你告訴他愛來不來,還有,昨天那幾個老板一起叫上,趕緊給個人數,我現在去買肉。”
白鳥信夫問道:“你想買什么肉?我店里有最好的。”
白路說:“羊肉、牛肉,再弄些魚、蝦,差不多就這樣。”
白鳥信夫說:“東西我準備,但是去哪吃?”
白路說:“在你家院子里可以不?”
白鳥信夫不干:“這不行,客人們在屋里吃飯,咱們一幫人在院子里大聲亂叫的成什么樣子?”
“你說去哪?”
白鳥信夫說:“包個烤肉店。你過去給我們服務。”
白路笑著說好。又說你定好后告訴我地方,直接過去。
白鳥信夫說好,趕緊聯系井上那些人。
井上那些人一點兒不像大東京著名餐廳的老板,接到電話。知道是白路下廚。都痛快應下來。同時給白鳥提要求,讓他帶些果釀過去。
白鳥說自己虧大發了,同意帶兩瓶。在井上的強烈要求下增加一瓶。
沒多久。白路接到電話,跟顧鵬出發。
地方倒是不太遠,八十多平米的店面,堆擠著許多小桌。
別的不說,在東京餐飲界,白鳥這幫老家伙還真有面子。這家烤肉店是他曾經的一個徒弟開的,聽說老師要借用地方,今天直接打烊,把桌椅重排,四張小桌拼在一起,每張小桌一個炭火爐,合一起能坐十三、四人。
白路到達時,店里面已經坐了六個人,見白路進來,趕忙起身鞠躬問好。
這個和年紀無關,單純的問好示意。
白路趕忙回禮,心下嘀咕,人好象有些多?
說起來,這些老一輩名廚有很多是吃貨,很高興接受這份邀請。剩下幾個不是吃貨的,知道別人都來參加這個烤肉聚會,自己要是不來?怎么著,是名頭不響了還是身體不好了?不為吃東西,就為擠進這個圈子證明自己,也得走上一趟。
雙方做個簡單介紹,白路很勤快地去后廚干活。
廚房里只有一個四十多歲的廚師在忙碌,身邊是白鳥。那廚師想干活,白鳥不讓,只讓他做些簡單準備,比如清洗生菜、準備小菜什么的。
廚房很小,白路進來,再帶個翻譯,直接滿了。他讓白鳥信夫和干活的廚師先出去,自己一個人就成。
白鳥信夫把徒弟轟出去,把顧鵬也轟出去,他站旁邊看白路如何工作。
白路掃一眼廚房,拿過羊肉切塊,牛肉切片,處理好魚蝦,四樣東西分別裝入四個大盆,加調料腌制。
做完這些事情,取個小桶拌制蘸料,然后就出來了。
白鳥信夫問:“就這些?”
白路回頭看看,看見許多蘑菇,索性串起來,再調制些辣椒醬,放一起捧出來。
此時外面又來三個人,拼出來的長桌兩旁圍坐九個人,喝著茶水小聲說話,再加上站著的烤肉店老板和顧鵬,顯得很熱鬧。
井上沖白鳥說:“酒呢,酒呢。”
白鳥去后面柜臺打開鎖頭,拿出一瓶果釀。他徒弟趕忙接過去,排好一排酒杯,挨杯倒滿,小心送到每位客人身前。
白鳥很不滿意:“倒這么滿干嘛?”
井上氣道:“你這杯子是多大的?倒滿了也不夠一口喝,真小氣。”
在他們分酒的時候,白路在門口處的爐子烤蘑菇,刷上辣椒醬,片刻后,特殊的燒烤味道向屋里飄去。
白路招呼顧鵬過來:“一會兒你往上端。”
顧鵬當然沒意見。
大概有八十多串蘑菇,白路烤的特別快,基本上是十串十串往桌子上送,沒一會兒,一盆蘑菇吃光。
在烤蘑菇的時候,又有四名客人陸續趕到。
白路在一旁低頭忙碌,他們沒認出來,直接進屋跟一幫同行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