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場精彩絕倫的演出,很震撼人心,不要說四個妹子的專業水平有多高,只說請來捧場的嘉賓白路,硬是只憑兩首小號曲就征服觀眾。雖然只有兩首曲子,得到的稱贊絕不比表演一晚上的張小魚四姐妹少。
這才是音樂,這才是表演!
這是看過演出的觀眾們的共同心聲。
這場演出只有掌聲和音樂聲,不但演員不說話,連觀眾也很少交談,這里真的是變成音樂的世界。甚至在表演結束后,都沒有觀眾要求演員返場。
演出結束,觀眾離場。舞臺后面卻是又響起掌聲,所有工作人員,所有演員,都是在鼓掌慶祝這一場演出的完美結束。
精彩是不須說的,四個妹子和白路的表現太過驚人,按照副社長的意見,整場演出的樂曲不做任何渲染,直接壓縮成碟……這一場表演實在沒有可以挑剔的地方。
在掌聲中,張小魚跟白路說:“你干嘛這么認真?吹那么好,把我們都壓下去了。”
白路說:“我這可是拼了。”當然是拼了,而且是拼到他自己都難以重現今天的表演水準。
張小魚說:“真好,你真厲害,你表演出來的曲子是活的,好象會講故事一樣。”
白路想了想,沖顧鵬招手,叫過來說上兩句話。
下一刻,顧鵬沖大家大聲喊道:“白路請喝酒,誰也不許走。”
副社長一聽,趕忙說是應該公司請,這頓飯可以算做演出成本里。
白路說不用。說今天很高興,他要喝酒。
結果當然是有一個算一個,所有在場的都趕去喝酒。
日本飯店大多很小很擠,他們一大堆人,連樂隊帶工作人員。還有幾個公司領導,人數明顯超標,只好選大酒店的餐廳,聚到一起樂呵樂呵。
白路完美表現,讓周衣丹很眼熱,說如果她們有演出。你也得來救場。
這個晚上很美麗、也很美好,所有一切都那么好,連喝酒都喝到很美好的狀態中,尤其是張小魚四個妹子,在敬過公司領導、又有樂團那些人之后。就是圍著白路敬酒。
四個妹子非常知道現在這一切是怎么得來的,如果沒有白路,就沒有曾經的表演機會,也就沒有現在的發展機會。
她們是有本事,可古人都說千里馬常有,伯樂不常有,想要混出名堂,有本事是第一步。還要有氣運有機會。
何況白路并不是給她們機會那么簡單,還曾經毫不計較的幫助過她們。
漂亮女人在圈里混,說簡單也不簡單。說難也不難。不難的是只要肯打開雙腿,總有各種機會上門,萬一運氣好,被哪個機會砸中一下,從此成名,走上不一樣的人生路。
說不簡單。是因為會有太多人惦記她們,不論男女。誰不喜歡和漂亮女孩在一起?尤其娛樂圈,根本就是有錢人玩游戲的游樂場。你要是不肯做游戲,就會連大門都進不去。
張小魚四個妹子因為四胞胎的美麗,遇到過很多所謂機會,也是見過更多別有用心的貴人。
這很正常,人都有,誰不想享受齊人之福,把四個妹子一起收到房中。不同的是,普通人只能想想,有錢人卻是肯拿錢去砸去試。
在白路出現以前,四個妹子努力維護自己,維護的很累。等白路出現,四個妹子再不用尋找表演機會,省去太多麻煩事情。即便是有人想要為難她們,也得能見到才行。
四個妹子很感謝白路,很照顧她們不說,且沒有歪心眼。
一通酒喝到下半夜,由公司安排車,一個人一個人的送回家。在離開飯店時,白路跟張小魚四個妹子,又有白雨、周衣丹告別,說明天飛美國,有事情打電話。
張小魚勸道:“簽一張唱片約,不綁人,就簽一張,推出去看看效果。”
白路說:“不是不簽,是實在沒有時間。”
張小魚說:“擠一擠總會有的。”
白路笑笑:“可以擠出時間,可再怎么擠也擠不來東京啊,一來一回都是時間。”
張小魚就不再勸,跟白路擁抱告別,等松手退開后笑道:“我知道珍妮弗為什么總是喜歡抱你了,很舒服。”
白路說:“就你們這干把瘦的,抱頭豬也覺得舒服。”
一句話引來幾個妹子的輕笑,在笑聲中,妹子們陸續跟白路擁抱道別,似乎是很正常的禮節一般?反正大家都很自然,也是很習慣這種感覺?
白路這家伙向來是想到什么說什么,等跟四個妹子擁抱過后,也是跟白雨擁抱后,笑嘻嘻說道:“感覺不同。”
“什么感覺不同?”周衣丹問。
白路拍拍自己胸膛說:“夠平。”
這倆字,讓六個妹子直接無語,看著白路呆住。白雨倒是不用有反應,因為她的胸最大,白路說的是張小魚四個妹子,加上周衣丹一個。
張小魚四個妹子愣了一下,跟著就是怒瞪白路,惡狠狠警告說:“這是秘密,不許說出去,否則別怪我殺人滅口。”
白路張開懷抱:“來,叔叔安慰安慰你。”
“才不用你安慰,你都學壞了。”張小月仰著臉說道。
張小花弱弱解釋一下:“其實不小,主要是她的有點大。”指著白雨的胸說話。
白路咳嗽一聲:“那什么,趕緊撤吧,我明兒去美國……”
十分鐘后,大家各自回家,白路跟顧鵬回去住處。顧鵬說:“真羨慕你。”
“羨慕?”白路說:“別光看賊吃肉,沒看賊挨打……跟你說,我是真的挨打長大的。”
“你是賊?”顧鵬隨口說道。
白路咳嗽一聲:“這是秘密,不得泄露,否則會殺人滅口的。”
顧鵬笑了下,跟著說:“我不是羨慕你有錢,有錢的人多了,我羨慕你有女人緣,那么多美女都可以隨便抱,人家還很高興,像我,別說抱,牽個手都得找個好理由,那個難啊。”
白路板著臉說:“說什么呢?我挺好一人,怎么被你說成流氓了?嚴正警告你,別逼我在你傷口上撒鹽。”
“我哪有傷口?”顧鵬說道。
白路說:“就要這樣想,保持現在這樣的狀態,非常好。”
剛認識顧鵬那會兒,那家伙整個一情圣,為女人癡迷、甘心給女人錢……那時候的狀態很有些不對,現在不同了,雖然還是不能忘掉那個女人,可隨著時間慢慢推移,想起來的時候會逐漸減少,人就會快樂些。
倆人邊走邊聊,回去房間又說會兒話才睡。
隔天早上,很多人打來送別電話,在電話里,張小魚匯報好消息,說昨天晚上的演出極其成功,網上有特別多的評論,絕大部分都是贊美話語。
張小魚很興奮,這是真真正正的走出來了,只要保持住這個勢頭,用不了多久就會名揚全日本,再從日本傳回國內,變成國內大明星。
樂手成名和歌手不同,相比較而言,歌手成名更容易,成名后賺錢也是更容易。樂手只能靠作品說話,即便是上了電視節目,為了維持住形象,也不能像歌手那么瘋。總的來說,反正就是吃虧。
可這個虧要分怎么吃,要分誰來吃。連李可兒那一些只會跳舞的妹子都能被白路搞成小小藝人,更不要說頗有才能的張小魚四姐妹。
如果在將來某一天,四個妹子終于紅回國內,紅透半邊天,只要白路肯幫忙,別的不敢說,曝光機會和演出機會絕對不會少,而這兩樣都是明星成名必不可少的法寶。其中最重要的法寶是作品,只要四姐妹搞定作品這項工作,其余事情,白路真的會不計得失的幫忙。
電話里,張小魚說上好一會兒贊美留言,然后有點酸意的說:“你表演的那么好干嘛,說你的曲子能吹進靈魂里,我們四個折騰一晚上,都沒有你一首曲子好,一晚上都白廢了,你得賠我們。”
白路問怎么賠。
張小魚說:“繼續給我們做嘉賓,以后只要我們演出,你就得陪我們一起。”聽這話說的,哪有怪罪白路的意思在內?
白路笑笑:“再說吧。”
“不能再說,就這么說定了。”張小魚說:“祝你旅途愉快,遇見十個八個大美女,再見。”
結束通話,白路稍一收拾,在房間又呆上一會兒才趕去機場,顧鵬全程陪同,送進候機室才離開。
現在的白路實在太出名,這次來日本又是出名一次,他在候機,很快被人認出來。有一對年輕夫婦過來打招呼,幸好說日語,白路都是擺手說不知道、聽不懂。
那對夫婦只好換英語,且不去說他們的英語水平如何,只說白大先生,那是除了漢語……應該說除了普通話,連方言都聽不大懂,又如何明白他們說什么?
當然,方言是確實難懂。比如說邊疆話,好吧,那其實是外語,可南方話不是外語,卻比外語更難懂。
所以,不論倆夫婦說什么,白路都是無奈擺手,可架不住好人多,邊上一個白發蒼蒼的老頭湊過來說:“我給你翻譯。”又用日語跟倆日本人說上一遍。
這倆日本人想說什么?經過老頭的翻譯,說的是昨天晚上的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