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這點,只能說這些人生不逢時。
和平年代,金錢至上,個人的軍事技能再強大,可利益為上的企業并不需要。最多挑選些人做保鏢,這是很多退伍士兵的出路之一。
這種出路并不好,一是解決不了多少人的工作,二是青春飯,難道五十歲還當保鏢?
對上許多優秀士兵,每一個軍官都希望他最喜歡最出色的這些人考軍校,可以把當兵變成長久的事業來做。可軍校難上,光會考試不行,還得有關系,還得拜碼頭,甚至送錢。
這又是個無奈事情,好象又是說了社會有多黑暗。可一個幼兒園老師都能索賄,更不要說某些執掌你未來人生的領導干部,但凡有點兒私心……
好吧,這是說遠了。還是說退伍士兵,沒提上干,又讀不上軍校,每年都有很多優秀士兵不得不回家種地,或者去某個地方打工……
難得有一個不在乎學歷、只在乎人品的白大老板,他容許你有很輕松的工作狀態,容許你吃著碗里看著鍋里,容許你騎著驢找馬,并鼓勵你創造一個美好未來……標準公司真的是一條很好的出路。
白路也是高興優秀士兵的到來。
二十分鐘后,馬戰進門,跟屋里幾個人打過招呼,沒≈↓理白路,先跟話:“最近忙么?”
還好,又說:“現在是會員制服務,一般都是預約。”
馬戰說:“不忙的話給我裝輛車,十天能好么?”
白路問:“你要干嘛?”
馬戰說:“昨天去看賽車,有點手癢。”
“撓!”白路很粗暴的給出一個字。
“神經。”馬戰鄙視白路一下,再問小黑:“能裝么?”
話:“白老板不讓。”
白路接話道:“剛搞定洪旗,你又來湊熱鬧?不裝!”跟著說道:“再說了。昨天不是撞車了么?”
馬戰說:“就是看他們撞車,我才手癢,就這水平也敢上場拼命,一堆白癡。”
白路說:“你才是白癡,你送的人什么時候到?”
“快了,剛打過電話。最多半小時。”馬戰問道:“你給揚鈴打電話了么?”
“現在打。”白路拿出電話撥號,把事情交代下去。
半小時后,一輛大巴車停在標準天地北門的銀鷹大門前面。
一共二十六名退役武警戰士,全部拿個軍用行李包,穿一身沒有軍銜的迷彩服,腳上是軍靴,筆直站成兩列。
在汽車開到這里的時候,送兵過來的軍官給馬戰打過電話。所以這些人剛站好沒多久,白路和馬戰、劉隊一路小跑過來。見面略一寒暄,帶他們進入北面大樓三樓的一間會議室。
進門后,先有幾個漂亮妹子過來倒茶水,又有休班的衛隊成員過來等著接人。
帶隊軍官跟馬戰和白路說上會兒話,又跟士兵們交代幾句,告辭離開。剩下的事情由白路來做。
白路先說幾句歡迎話語,把事情推給劉隊。接下來是人事部來人,做入職登記。又有攝影師過來照大頭照,再收走身份證……
不到倆小時。所有手續全部辦完,由劉隊帶他們去標準衛隊的專用宿舍。
衛隊宿舍是單獨一層,同樣是二人間到四人間不等,屋里設施也是一應俱全。比部隊宿舍好上太多太多。
在劉隊等人安置退伍士兵這會兒,白路去找揚鈴說把標準衛隊升格為標準安保公司的事情。揚鈴搖搖頭,有氣無力的說聲知道了。
這時候李大慶已經走了。白路又把老虎基地可能存在的隱患說上一遍。
揚鈴說:“這是無解的事兒。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有市場有需求,就一定有人打老虎的主意。”
白路想想說道:“在院墻外再擴出一圈好不好?多一層防護?”
“沒必要。”揚鈴說:“等手續辦好以后再想也來得及。”
是啊,老虎基地的南面北面都要擴大,尤其武警部隊那塊地。按照馬戰說的,只是讓出一部分用地,并不是整個武警部隊全部搬走。
白路又提出個建議:“老虎園子那里的新員工跟衛隊一起做入職培訓。”
揚鈴拿筆記下來說聲好,再問:“還有別的事么?”
白路起身道:“還有……沒了。”后面兩個字在門外傳出,把揚鈴氣得,大喊道:“你等著,晚上回家找你算帳。”她也有事情跟白路說,可白路不給機會。
這是中午發生的兩件事,一個是又收到一批好兵,一個是注意老虎園子的安全監控。
因為惦記那幫肥家伙,從揚鈴這里出來,直接開車南下,丟掉馬戰不管。
到達老虎基地第一件事,把老虎趕進屋,放出全部斗犬,帶著這幫家伙沿著院墻小跑。
白路邊跑邊做檢查,以他專業賊王的眼光挑毛病。在里墻跑過一圈后,找劉晨要來十條狗繩,隨便系在十條斗犬的脖子上,帶它們出門,沿外墻再跑一圈。
外面比較難走,不過說到底也就是繞路的問題,白路帶著十個大家伙先北上,從正門繞到后面,繞過幾棟樓房,進入后面林子。
正走著,何山青打電話問他在哪。
白路回話說:“大王在巡山。”
“說正經的,在哪?”聲音很沉。
這是出事了?白路停步問道:“是付老大出事還是高老二出事?”
何山青說:“付老大。”
“送醫院沒?”
“正往醫院趕,高遠給大道士打電話,聯系不上,你問下道。
白路說聲好,馬上給小道士打電話,可是郁悶了。小道士的電話居然關機。
只好發個短信息過去,再試著打大道士的電話,不在服務區。
現在也沒心情檢查老虎園子了,趕忙把斗犬弄回狗舍,跟劉晨說上一聲,開車回市里。
付傳宗住在北面一處溫泉別墅里。每天都泡會溫泉,今天入水后覺得心跳加快,感覺不對勁,趕忙叫保姆開車送他去醫院。路上,保姆電話通知高遠。
最近的高遠一直被人查,雖然找不到把柄,可也得小心應付。接到保姆電話時,他正跟區紀委的人談話。
和他做對那人也真狠,暗著查不到什么。就讓紀委明著折騰,反正就是要搞你。
高遠分不開身,只好通知何山青聯系醫院。
白路在路上又打了幾次倆道士的手機,還是聯系不上,再聯系何山青問醫院地址。
他趕到醫院的時候,付傳宗已經睡著了。
保姆是高薪聘請的專業人士,不但會開車,處理事情也是有條不紊。像付傳宗的病情不可能再熬著去做檢查。保姆帶來上次住院時的病歷,還有最近一次體檢的單據。并詳細說明犯病時的狀態,節省許多時間。
白路進病房呆了會兒,何山青:“沒事了。”
“沒事就好。”白路說道。
“不過不能再住別墅,離醫院太遠,大夫說應該住院觀察一段時間,出院后最好住市里。萬一有急癥,不至于耽誤病情。”何山青說道。
白路說:“那就還住大房子。”
何山青搖搖頭:“這個要問高遠。”
說高遠,高遠到。盡管在電話里知道付傳宗沒事,他依舊匆忙趕來,先去找醫生說話。問清楚病情,給付傳琪打電話:“大哥來醫院做體檢,大夫讓住兩天院看看,說身體有些發虛,做幾個大儀器好好檢查,不用每天跑來去,我就答應了。”
付傳琪太聰明,盡管高遠的謊話說的很逼真,她依舊猜出是怎么回事,停了下問道:“現在在休息?”
“恩,睡了。”高遠說:“你不用過來,老付沒事。”
付傳琪說好,掛上電話。
高遠輕出口氣,這才走進病房。
付傳宗是餓醒的,晚上九點鐘醒過來,看樣子確實沒大事,能下地去廁所,回來說餓了。
何山青早買了很多吃的,其中居然有碗餛飩,端給付傳宗:“老大,出院住回大房子?”
付傳宗說不住,開始吃飯。
保姆一直守在外面,趁付傳宗吃飯,高遠又出門去問她:“有地方去么?”
保姆說沒有,高遠說等會兒,拿手機打電話。
一話:“妥了,錢也交了。”
高遠說:“麻煩你了。”
“不麻煩。”
高遠去找保姆:“在醫院側街有個一居室,是專門租給病人家屬用的,先交了五天房租,你去休息,有事打電話。”
保姆說好,跟青年離開。
白路說:“這個保姆不錯,還會開車。”
高遠木著臉點下頭,沒說話。
就這時候,小道士打回來電話:“找我有急事?”
白路說:“我們找不到你師兄,你能找到么?”
“要是打電話找不到的話,那就是找不到了。”:“我也沒辦法。”
白路想想說聲知道了。
小道士問:“你沒事兒了吧?”
“沒了。”
“你沒了,我有事兒。”小道士嘆氣道:“告訴你個好消息,我又被人訛了。”
白路很吃驚:“怎么回事?”
“算我倒霉。”:“現在是百口莫辯啊,好消息是六十萬會很快花出去的。”
白路問:“到底是怎么回事?”
說,我是不是煞星轉世?為什么總遇到這種倒霉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