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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0章 一個笑話

  (PS:一個非常好的消息。本書已經收到站內簽約短信,童鞋們,讓推薦和收藏來得更猛烈一些吧!)

  “謝謝老爸,謝謝媽!”趙無極乖乖地坐下。

  “別謝我,是你爸要搞成這個樣子的。要我說,你就不該去鳳山。”越是臨近出發,老媽陳校長的心情越是不爽。

  “媽,你放心吧,你兒子一定會有出息的!”趙無極只得繼續以這種蒼白無力的語言“忽悠”著自己的老媽。

  “工作了,有些事情得給你說說。”趙老爸端起杯子,自顧自地喝了一口,“首先是轉變觀念,由學生到工作人員,這個關口要過好;當學生時,上有老師和父母,下有同學和兄弟姊妹,遇到困難時大家都會幫你,因為你還是個學生,大家沒有利害沖突。但是,工作就不一樣了,單位上的同事,除了相互友好的一面,更多的是競爭,甚至這種競爭非常殘酷,什么背后使招、落井下石并不罕見。因此,工作的事只能靠自己,誰也靠不住。腦子里要比平常多根弦,即便你老爸我想要關照一下你,也得按組織程序來,否則,會給人落下口實!”

  趙老爸一番苦口婆心。趙無極不住點頭。

  “其次是多做少說,多看少說,多想少說。多少官場人物,意氣風發,能力強大,可就壞在一張嘴巴上,讓同事不敢相任,領導不愿重任,最終淪為茫茫人海中的一員。”

  還別說,趙老爸前世官場混得并不如意,但這番見解卻是真的。

  “第三是沉得住氣。千萬別以為你是大學生,就很了不起。這世界,什么都缺,就是不缺人才,你不愿意干,有人愿意;你不想做,有人想做;你有牢騷發了出來,別人把牢騷埋在心底。因此,沉得住氣的人才有機會,有了機會才能干事,那些所謂的理想,不是通過做一件件事情而實現的嗎?”

  “老爸,受教了。看你兒子的表現吧。”趙無極一口將一兩多白酒干了!

  “對了,還有喝酒的問題。給領導敬酒,必須先干為敬,至于領導喝多喝少,是領導的自由,千萬不要和領導扯酒經;同事的酒,友好往來,適量為好,不要逞強。”

  “去了鳳山,缺什么差什么給你媽打個電話,我會找人給你帶過來。”老爸說完,老媽又開始叮囑起來。

  老媽剛剛說了一句,老爸又想到了一個問題,“男子漢,通常愛說酒色財氣,我的理解是酒要真,色要清,財要正,氣要順。這十二個字,你好好體會一番吧。”

  “是。老爸。我一定按照你的要求去做。”趙無極覺得這老爸也不是那么笨嘛,為什么前世會出現那種情況呢。

  譬如老爸說的“色要清”三個字,如果理解成“清淡”,肯定不是正解,而是應理解為“清楚”,男女關系,要清清楚楚,該說的話才說,作出的承諾就一定要算數,否則,會有不盡的麻煩。譬如,某個美女喜歡你,但你已經有女朋友了,這事,就很考驗當事人的智商與情商。如果為了得到這個美女,從而撒謊,就有可能惹來麻煩;當然,說真話也有可能失去對方。總之,就看你的選擇罷了。

  當你的實力足夠強大,讓美女仰慕,那你可以避開這個問題不談,但如果你只比美女強那么一點點甚至還要弱那么一點點,那么,結局肯定非常不妙。

  男女之間的那點事情,說穿了也簡單,其實就是一場博弈。在這場博弈之中,各取其利。

  “不行,等找機會,一定要把老爸從錯誤的軌道上糾正過來!”趙無極如是想道。

  這頓晚飯,也讓趙老爸對兒子刮目相看,原本二兩酒的小子,竟然比自己還能喝,一瓶酒輕輕松松就被拿下。有這個酒量,到了官場亦算基本合格啦。

  不過,趙無極酒量的增加也是突然的,前世,他最多也就三兩酒量,四兩酒一定會找不著北;但是,今天至少喝了六輛,腦瓜子依然保持著清醒的狀態。

  “這應該是修煉了元陽真氣訣的原因吧。”趙無極猜測道。

  洗漱一番之后,趙無極回到自己的房間,按照系統的安排,繼續修煉。包括趙無極的自選學習內容在內,總共需要在系統中修煉140個小時,即外界的140分鐘。

  無疑地,這種時間的轉換,讓趙無極有一種時空無限、滄桑無限的感覺。生命,或許正是以這樣的方式在延長吧。

  盧江縣運輸公司的經理姓牛,叫牛汝元。運輸公司的主管單位是縣交通局,而趙德正剛好分管農業與交通。當然,再過幾年,交通的重要性會迅速凸顯出來,從而至少是常委副縣長才能分管的熱門行業了。

  因此,對于趙德正的兒子要搭運輸公司的順風車去鳳山上班,牛汝元非常上心,他不但找了一個服務態度、駕駛技術都是上佳的老駕駛員,特別叮囑搭車的人是趙副縣長的公子,這天早晨,還親自跟車到縣政府宿舍門邊,等著趙無極的到來。

  說起來,應該是等著趙德正同志的到來。一個經理,與副縣長之間還隔著副局長和局長呢,因此,牛汝元不愿意放棄這種巴結上官的機會。當然,也可以理解為縣運輸公司急領導所急,服務熱情周到什么的。總之,華夏人的語境特別豐富,一件事可以有幾種不同的解釋。

  約定的出發時間是7點30分。

  早晨,陳老媽早早地就起來給趙無極做早飯,此外還特別多煮了幾個荷包蛋,讓趙無極帶在路上吃。只是,趙老爸睡到7點10分才起來,這是個星期天,本來可以睡個懶覺的,卻被趙無極要去上班給耽誤了。想來,趙老爸也是有些郁悶的。

  趙無極帶的行李共有三大包,一包自然是棉絮被蓋等物,一件是衣服等物,另一件則是書籍和雜物。趙老爸和陳老媽都想幫著趙無極拿行李,可是,趙無極現在的體力已經高達320,是正常人的三倍,三件不超過50公斤的行李怎么能難到他呢。他背上背一件,肩上頂著一件,左手提一件,輕輕松松就下了三樓,表現出來的力氣,讓趙老爸和陳老媽很是吃驚。

  趙無極見運輸公司的經理親自來接自己有些受寵若驚,但他馬上就明白,別人是沖著老爸來的。自己,算個鳥啊!

  因此,趙無極客氣地招呼過牛經理,把行李甩上車之后,就與駕駛員攀談起來。

  駕駛員姓丘,名叫丘愛國,是一個滿臉胡須但卻相當精神的中年人,趙無極年紀小,自然稱其為“丘叔”,聽到縣長公子稱自己為“丘叔”而不是“丘師”,丘愛國也非常高興,覺得這年輕人不錯,待人有禮貌,不端架子。

  丘愛國自己清楚,駕駛員這個職業雖然很有優越感,但在官員面前卻屁都不是。

  不過,丘愛國雖然高興卻并不多話,趙無極問什么他就答什么。前世,趙無極考過駕照,也有自己的小車。不過,對這個時代的東風卡車卻一點也不了解。所以,趙無極問了什么馬力、最大載力、爬坡、油耗、價格等,丘愛國都一一作答。

  車行了5公里,丘愛國從身上摸出一包紅芙蓉,拿出一支給自己點上,然后問趙無極:“小趙同志,抽煙不?”

  “呵呵,我抽的。不過,我這兒有好煙。”趙無極立即從身上摸出一包黃果樹,放在丘愛國面前,“丘叔,這包,是給你的。”

  “啊,這么好的煙,我怎么敢抽?”丘愛國有些拒絕的意思。

  “悄悄地躲著,一個人抽不就得了?”趙無極開起了玩笑。

  “那行,我就收下了。以后,你要回家,提前給我打個電話,只要公司有車到鳳山,我就叫他們給你留個位置!”一包煙的面子確實很大,丘愛國如果不表示點什么還真說不過去。丘愛國出車,按公里進行補助,每公里是2分錢,因此,他今天出車只能掙到1元2角8分的補助。

  顯然,丘愛國并不是普通的駕駛員,而是類似于車隊隊長之類的人物。

  “我是1車隊的隊長,手下的兔崽子們,還算聽話。”果然,丘愛國覺得前面的話有些不倫不類,便作了解釋。

  “呵呵,丘叔還是個當官的啊!恭喜了!”趙無極玩笑道。

  丘愛國的車確實開得好,雖然路況不好,看起來凹凸不平,但行車卻非常平穩,當然,與車子拉了貨物屬于重車也有關系。不過,趙無極前世也走過這條路,那抖動幾乎可以把腸胃里的食物給抖出來。

  “丘叔,我給你講個笑話哈。”趙無極坐在車上有些無聊,便提議道。

  “笑話?好啊!”作為駕駛員,他們那一行的葷龍門陣可不少。他要看看這位副縣長公子能講出什么好笑的笑話來。

  “有一對男女同事,被組織派到省城出差,可是,晚上的時候賓館只有一間客房。男同事面有難色,今晚總不能在大堂的椅子上過一夜吧。誰知女同事主動相邀,我們還是住一個房間吧,你可以睡地板。于是,兩人便進了房間。可是,那地盤是水泥地,而不是木地板,當時又是冬天,再加那房間只有一架床一套被子。女同事說,這樣吧,我們都睡床上,不過,我們中間得牽根繩子,如果你越過了這根繩子,就是禽獸!男同事記著禽獸二字,一晚上都沒睡好,因為他害怕睡著后翻身越過那條繩子。早晨,女同事醒來。男同事得意地說:怎么樣,我沒越過這條繩子,我不是禽獸吧?誰知,女同事瞪了他一眼:你不是禽獸,你是禽獸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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