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這個世界上,只要我想知道的事,我就一定知道。譬如,你的母親是被你的父親強/暴后生下的你;譬如,你在十三歲那個就失去了處/女的貞cāo……而我還知道你的父親目前在哪兒!”
“啊?”桑尼徹底絕望了,因為她已經確定,面前的這位看起來帥呆了的趙無極先生就是傳說中的紅色特工。
“別緊張,桑尼小姐。雖然你的行為已經給華夏造成了一定的困撓與損失,但我并不準備告發你。”趙無極盯著桑尼的眼睛,認真地說道。
“哦……謝謝。”良久之后,桑尼的情緒才穩定下來。不過,她還是有些緊張,因為她摸不透趙無極真正的想法。
“不過,你得停止在華夏的行動,并盡快回到米國,重新找一份工作,或者去米國駐迦邏國外交部門工作也可以。”趙無極以不容懷疑的語氣說道。
“是。兩個月后我就離開華夏。”桑尼肯定地說道。兩個月后,她的助理任期就結束了,本來皮特挽留她再簽三年工作合同,但在遇到趙無極后,她只得選擇離開。
在別人看來,這是一個桑尼以自己的姿色和風韻引誘趙無極,而年輕的趙無極是否能夠抵抗住誘/惑的故事,怎么突然之間又演變成了這樣的結果?
這就得從桑尼接受泛米基金會的委托說起。
泛米基金會,是一些米國人宣揚米洲主義、米國至上的一個民間組織。其歷史可以追溯到第一次世界大戰之前,那時,米國的經濟實力已經居世界第一,但米國在國際上卻要受到顛國、盧國等國的制約,直到與西國打了一仗才奠定了米國的大國地位。
泛米基金會在這期間應運而生,他們主張米國強勢崛起,宣傳米洲是米洲人的米洲,其實是米國人的米洲,并通過資助極右組織、游說國會議員等方式兜售他們的主張。
第二次世界大戰。最終以米國大勝為結束。米國開始成為世界的領袖和霸主,讓泛米基金會的信心空前澎漲,因為事實證明,泛米基金會的主張是正確的,只要米國zhèngfǔ能夠雄起,就沒有戰勝不了的敵人。
戰后,世界進入不和不戰的“冷戰”時代。再加上核威懾力的存在,戰爭很難再打起來,這時,泛米基金會不得不另覓良策,否則,就有可能失去自己的影響力。因此。泛米基金會抓住世界各國特別是欠發達國家的青年學子涌向米國留學的機會,從中物色一些貧困而天才的青年,以學成之后必須在米國工作幾年為條件,向這些學子提供留學期間生活費與學費。
這事,初看起來是你情我愿,完全的個人行為,但當有一個組織有計劃地把華夏最優秀的人才都引向米國學習,并最終留在米國工作時。這事就不只涉及到個人。而是涉及到文化與種族傳承的根本了。
試想,如果華夏能考上京都、京華大學的學子都被米國外挖走。在米國學習五年十年或者留米工作,或者回來當個寶貝一般安排重要工作,這個國家還是華夏原來的國家嗎?
二戰之后,米國的科技與經濟一直雄居于世,難道,僅靠米國那一兩億人就能產生如此多的科技天才?這完全是世界各國完成了基礎教育甚至大學教育之后,米國以高薪高福利挖走了各國的高端人才。也就是說,全世界的國家都在幫米國辦小學、中學,直到碩士、博士,而米國則只管接受人才,或只進行最后一站的培養。譬如,華夏要培養一個大學生,從小學到大學假定國家要為之支付20萬元成本,但這個大學生畢業后卻直接去了米國,從來沒為華夏工作過一天,這種情況等于就是華夏把20萬元拋水里去了。
國家窮,人心背離,這有如太祖說的,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隨他去吧,國家想阻攔也阻攔不了;但是,如果其中一個組織專門在華夏游說這些天才學子,這就變得十分可怕了!
這些人才,即便學成回到華夏,誰又能保證他們能繼續與華夏一條心,而不是米國利益與文化的代言人?
這個時候,華夏剛剛打開國門,正在大量派遣公費留學生出國學習,但重生而來的趙無極卻非常清楚,留學生留學不歸將是此后的社會熱點問題。
桑尼作為一名駐華外交官,按理說是不應該做這種挖華夏墻角的事情,但她卻因為貪圖享受接受了泛美基金會的委托,這對于一個外交官來說是相當可恥的,如果趙無極將其暴露出去,不只是桑尼本人會受到米國zhèngfǔ的起訴,就是米國的形象也會大打折扣。
桑尼盯上趙無極,絕不是因為趙無極長得帥,而是趙無極符合她心目中天才的要求,趙無極的英語,雖然只是與米國客人進行了口語交談,但趙無極在用詞上的講究,極富邏輯與文采,其水平甚至超過了很多英語教授,此外,趙無極在、繪畫、書法等方面的造詣極深,完全達到了專業藝術家的水平。如果趙無極已經是四十或五十歲的人,這個成就絕對不算什么;但趙無極明明才大學畢業,就有這樣的成就,那不是天才還是什么。
桑尼本來是采取了兩手準備的,一手就是利誘,她已經說了;另一手就是色/誘,她知道華夏的官員最怕的就是卷進桃/色事件,只要自己拿捏到了趙無極的把柄,趙無極就只有乖乖就范,因為有了桃/色新聞的趙無極,就是留在華夏國內也沒有前途。
只是,人算不如天算,桑尼遇到的是一個比她想像中還要厲害百倍千倍的怪物,她剛剛表達出色/誘的意思,就遭到了趙無極無情的打擊。
“好了,保持正常的交談狀態,難道,你是想讓皮特知道你受雇于泛米基金會的事?”趙無極見桑尼突然之間情緒有些低落,提醒道。
突然,桑尼眉色一飛:“趙無極先生,你不會是紅色特工吧?”
“尼媒,紅色特工。那職業勞資還真是看不起。勞資是神仙好不好?”趙無極小小地郁悶了一下,但他迅即正色道:“桑尼小姐,這不是你應該關心的。我們走吧,跟上前面的人,已經看不見他們的身影了。”
“好的,我們快點。”桑尼展顏一笑,無限風情地說道。拉著趙無極的手就向前小跑而去。
“尼媒,這sāo/婆娘,真是太要命了!”趙無極被牽著的手,竟然有一股觸電的感覺,但趙無極并沒有甩掉桑尼,他隱約覺得。以后也許有與桑尼再見面的一天。
當然,桑尼拉著趙無極的手跑到能看到胡永生一行的身影時,也就把手松開了。
因此,胡永生每走幾十米都要回頭望一望來路。看看趙無極兩人跟上來沒有。胡永生已經扭頭看了幾次了,就在他心中快要產生爛泥扶不上墻的感覺時,卻看到趙無極和桑尼兩人并肩向自己等人走來。
“這小子,看來還不錯。”胡永生說道。
鳳山場鎮有一個特點,那就是通向盧江方向的是能通汽車的公路,通向兩個村各有一條機耕道,此外還有些小道,胡永生等人的第二組,走的就是一條機耕道,畢竟有外賓在一起,如果米國客人因為不熟悉這些山路而摔一跤,事情就大條了。再說,大家也只是飯后消食,隨便走走,并不帶有什么目的,為什么一定要選擇小道呢。
如果趙無極兩人不跟上來,那么就表示二人走小道去了,一男一女,男的帥得掉渣,女的性/感風韻,兩人鉆進那些山間小道干嘛呢,他們,并不是情人啊?
只要是人,就會這樣懷疑。
“趙無極,與桑尼小姐聊了些啥?”見到趙無極到來,縣長安福林問道。在一定意義上,趙無極算是救過安福林侄兒一命,并讓安福林省卻了很多麻煩,這個情,他是記下來了。因此,安福林得找機會還上這個人情,他這一問,其實是把主動權交到趙無極手上,讓趙無極隨便“坦白”幾句。
雖然這條機耕路兩邊,都隱約能看到正在勞動或回家的農民,但保不住有人胡思亂想啊。
“呵呵,桑尼先是問了我的英語為什么那么好,我說是自學的,她不信,我也沒辦法。然后就是聊聊什么文章啊,書法啊,繪畫啊,另外,桑尼還聊了聊她在紐約市環衛局工作的丈夫布魯克,以及紐約的風情。”
趙無極像高考時答政治題一樣,生怕答案不夠豐富、完整。
趙無極當然是用華語說的,而省外辦的專業翻譯陳玉婷則把趙無極的話翻譯成英語,讓眾人聽得直皺眉,難道,這兩人就沒其他話題?
果然,杰克李這個“文化參贊”發出了疑問,“難道,桑尼就沒說過邀請你去米國留學?”
尼媒,原來桑尼的行為領事館是知道的,只是不知道她收受了委托金罷了。想通了這點,趙無極于是玩笑道,“呵呵,杰克先生,你覺得,像我這樣的人才,去米國還有什么可學的呢?”
杰克李頓時啞口無言,因為趙無極的英語水平比他還要高,即便要學習什么,在自己的國內也能夠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