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搜索,實際上就是讓系統查一查地下還有沒有活人,趙無極不相信,在東京這種地方,黑田家還可以挖出幾公里的隧道,最多,也就是在自家地盤之下,修建一些地下室罷了。
果然,系統不負所望,剛才趙無極說的14人里,還有2個“紅點”在地下5米的座標上閃爍著。趙無極將“銀鷹一號”升到3000米的高空,然后開動最大能量功率,瞄準“紅點”狠狠地開了一炮!
雖然隱形戰斗飛梭的激光炮口徑只有10mm,比12.7mm的重機槍口徑還少一點,但是,二者根本就不是一個層次的武器,激光炮發射的高爆激光彈,其威力至少要超過目前地球上已知的大炮威力,譬如456mm的艦炮,傳說那東西的威力非常厲害,但趙無極覺得,他還是不能與“激光炮”相比。
上次,“銀鷹一號”在凌江大橋上表演了一次,發射了一枚炮彈,不但摧毀了那個瘋女人的汽車,而且還將凌江大橋給炸塌了至少兩個橋墩的橋面,但那次是“銀鷹一號”處于自動化狀態下的一種炮擊,是“銀鷹一號”自己計算后選擇的一種適量的激光能量炮擊。
但是,趙無極此次卻是手動到“最大能量功率”,他覺得,要滅地下5米的目標,肯定比凌江大橋要厲害一點才行。
誰知,他一鍵按下去后,一支光箭以疾光的速度幾乎在出炮口的同時,就飛到了目標位置,鉆進了地下,是的。趙無極覺感覺到是鉆進了地下,因為趙無極的視力即便再變態,也跟不上光的速度。
“難道沒有爆炸?”當光箭鉆入地下之后,趙無極有些失神。
“轟——”就在趙無極失神初始,只見地面火光一閃。然后就是一聲驚天動地的爆炸聲!趙無極嚇得敢快就“銀鷹一號”再上升了兩千米,才敢盯著目標看。
天啊,借著燃燒的火光,趙無極才發現,自己這事兒弄大了,在黑田家的別墅位置。出現了至少深20米,直徑達80米的一個巨坑,這是黑夜,如果是在白天,趙無極就會發現,爆炸所掀起的泥土、石塊、建筑殘渣等至少飛到了1000米以外的地方。
在爆炸沖擊坡的范圍之內。所有的地面建筑物、樹木,以及倭國政府設置的標志等,均被摧毀,一句話,80米以內絕對無任何生命跡象!
“哎,那啥,系統。這個高爆激光彈怎么這樣厲害?”趙無極覺得,如果不弄清楚高爆激光炮的原理,以后說不定還要擺這種烏龍。
“高爆激光炮,根據每發炮彈內含激光能不同,而分成不同檔次。在太空戰斗中,一般由銀鷹一號自動設置炮彈威力!假如你剛才這一炮的能量為1,那么,上次凌江大橋的炮擊,只相當于0.1。”系統解釋道。
“你為何不早提醒一下?”趙無極此時有些慶幸,還好這是在倭國。如果是在華夏,說不定會造成誤傷。
在倭國,事實上已經造成了不相干人員的死亡,但趙無極卻自動忽略了,不加以考慮。
看到地面上的警車有如螞蟻一般地開了過來。趙無極開始撤退,不過,他并沒有立即回國,而是稍為繞了一圈,去了10公里外一個更偏僻的別墅,將黑田家那個老怪物給滅了,趙無極也懶得親自動手,他同樣讓銀鷹一號動手,以消滅老怪物黑田真為目的。結果,“銀鷹一號”只用了相當于最大那一炮的1能量,就摧毀了正坐在莆團上修煉的黑田真。
這時,趙無極才開始轉向,向華夏方向飛去。至于黑田家其他的蝦兵蟹將,趙無極就更懶得動手了,當黑田家的支柱全部倒了之后,趙無極不相信黑田家族那些人還活得很好,要不了幾年,這些家伙就會淪為倭國的窮人。
如果他們還不甘心,還要來找趙無極的麻煩,那么,趙無極不在乎再給黑田家來一次深耕細作。
晚上10點40分,趙無極給盧興華打電話,“盧局,我已經找到我弟弟了,你叫你的人來長江路的公園門口接一下,他們的旅游還沒有結束呢。”
“無極兄弟,你找到你弟弟了,實在是太好了,我馬上就派人來接,最多一刻鐘。”盧興華興奮地說道。他確實是興奮,趙無際失蹤,可以確定是遭到了綁架,而且基本上還能確定是被運出了東海市,參謀六局的人正在焦頭爛額,沒想到趙無極來了一個“救星”般的電話。
一刻鐘后,果然來了一輛轎車,車上有兩人,趙無極一看就是暗勁高手,“請問,您是趙無極同志?”其中三十多歲的人走到趙無極面前三米處問道。
“我是。”趙無極客氣地答道。
“首長好!我們奉盧興華局長之命,前來聽眾首長的安排!”說完,那人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趙無極雖然抱著趙無際,但還是回了一個禮:“辛苦你們了,這是我弟弟,具體情況你們也許知道,他現在處于昏睡狀態,你們帶回去后,只要給他一個冷水臉,馬上就會醒來。你們的任務是,救醒他,并告訴他被倭國人綁架了,但不能說是我救他出來的。明白嗎?”
“明白,首長。”
“好吧,我把他放在你們車上。”趙無極說著,就將趙無際放在了轎車的后排,然后揮了揮手,轉身就進了公園的樹林內,本來,趙無極是可以直接踏著法寶升空的,但是,他還是選擇了離開這兩人之后再說。
趙無極覺得,除非萬不得己,不要輕易在人前顯示那些非人的本領。
接到趙無極電話的盧興華,在安排自己的手下去接趙無際之后,立即給駱明打了一個電話,讓他放心,同時請他適當的時候轉告首長,趙無際已經被趙無極同志救出來了,但具體在哪兒救出來的,趙無極沒有說。
就在盧興華放下電話之時,一個參謀手拿一份文件匆匆走了進來,“盧局,我們在東京的內線報告,晚東京時間10點20左右,東京近郊發生驚天爆炸,爆炸發生在原倭國副相黑田鷹山家的別墅位置,爆炸后現場形成了一個深20米,直徑約80米的巨大深坑。”
“啊?注意接受來自東京的媒體消息!”盧興華聽到這個消息,心頭隱約升起了一股明悟,可是,這股明悟到底是什么,卻難以抓住。
此時,東京已經出動了近萬名警察,以及數千名倭國軍人,除了對爆炸現場進行全方位的警戒外,機場、碼頭、政府大樓、皇宮等重要地方,都加派了警衛。
而媒體的鏡頭則對著夜色中那個深坑,時不時地有濱海附近民眾在電視臺的境頭前發言。
“爆炸發生時,我正在家里與兩位朋友一起喝清酒,唱菊之頌,突然的爆炸把我們的酒瓶、酒杯整倒了一地,我們迅速地站起來,然后推門一看,就見黑田家的別墅處,一片火光,那沖到的火焰,至少,至少有10層樓房那么高。”一個胡子拉喳的中年男人繪聲繪色地對著鏡頭說道。
“你的家距這幢別墅直線距離有多遠?”記者抓住了一個敏感問題。
“直線距離?沒估算過,至少有1.5公里吧。”那人撓了撓頭,不確定地說道。
“你覺得,黑田家這場爆炸,是什么人干的?”記者突然又問了一個問題。
“是……仇家吧?啊,對不起,我不知道,我什么都沒說。”這家伙好像是酒醒了一般,這么大的事,他怎么敢亂說,而且還是對著鏡頭亂說!
“哎,記者小姐,我有話要說,我有話要說。”就在剛才那個胡子男覺得說錯了一邊退一邊自言自語地說著,另外一個五十來歲的婦女卻沖著鏡頭而來。
“大媽,你貴姓啊?”記者很親切地問道。
“我叫春菊,我們那個小區的人都知道。”春菊擺了擺手,表示這么膚淺的問題,你問個啥呀。
“春菊大媽,你想對我們的觀眾說點啥?”記者急忙進入正題。
“說啥,說爆炸呀。你們不是來采訪這個的嗎?哎呀,記者小姐,你不知道,爆炸發生時,我正坐在房間里看電視,當時,只聽到一聲劇烈的響聲,響聲過后,我家先生的那個酒柜,就像喝醉了酒一樣,就撲倒在地,柜子里的酒當即嘩啦啦地被砸得稀爛!然后,廚房里又傳來鍋碗瓢貧的吵鬧,油鹽醬醋米灑了一地,天啊,我昨天才去買的1萬倭元的米,我家先生回來,肯定要罵死我了……”
“你家人員有沒有受傷?”記者覺得,這個大媽很會講故事,便再給她幾個上境頭的機會。
“人到沒受傷。不過,我先生養的那只小白鼠被一只酒瓶給砸死了!”說完,這個春菊的大媽還作傷心狀,抹了兩把眼淚。
“大媽,你們家距這兒有多遠,我是指直線距離。”記者小姐問道,她基本上準備結束這個采訪,再去采訪其他人。
“大約有1公里吧。”大媽立即說道。
“當爆炸,啊,當巨響傳來時,你最大的感受是什么?”神使鬼差,記者小姐又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