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一條狗引發的謀害皇嗣案件,也只能虎頭蛇尾而終,最終誰都沒有受到懲罰――包括小哈巴狗雪絨。
當晚,康熙翻的是老牌嬪妃定嬪萬琉哈氏的牌子,她是惠妃宮里的,因為不是主位,雖然是嬪,還是要被卷春卷似的送到康熙床上。溫皙知道,這次翻牌子,康熙就是閉著眼睛瞎摸了一枚綠頭牌,因為下午就是在她的宮里翻的牌子,當時康熙正在和溫皙下棋,把溫皙打得落花流水,不亦樂乎,然后敬事房來人,康熙連看都沒看一眼,順手摸了最靠邊的一枚綠頭牌!結果大半年都沒有活得臨幸的定嬪被召幸了,讓那些新人們咬碎了銀牙。那些個秀女都給敬事房塞了不少的銀子,敬事房自然也把給錢最多的幾位放在了顯眼的位置,可惜康熙居然順手翻了最靠邊的一枚!
日子一天天地過去,新人入宮對溫皙的影響不大。新嬪妃也都前前后后都侍寢了,毫無意外地,以曹氏最為得寵,平貴人次之,異軍突起的最新寵妃讓不少老牌嬪妃的恩寵被分薄了不少,因此新人舊人彼此針鋒相對,斗得不亦樂乎,溫皙純屬看戲打醬油的。春日盡了,夏日來了,郭貴人也宜妃的精心照顧之下平安臨盆了,誕下十一阿哥,可惜依舊還是個貴人。
“呃呃呃啊啊!”小十包子嘴里發出火星語,張著小嘴爬到溫皙懷里,討食吃。夏日炎炎,這個小東西倒是活力十足!一身肥肉,胳膊都胖得跟藕節子似的,比他九哥還要重了!雖然還不會走路,但是爬起來倒是很利索!
溫皙笑呵呵戳了戳十包子的嫩臉,十包子也很狗屁膏藥地湊上來親溫皙的臉蛋,留下一串濕漉漉的口水。唉。十包子長牙了,然后口水就像是山洪暴發似的!不過呢,十包子的小嘴薄薄的、嫩嫩的、涼涼的,貼在臉上還是很舒服的――前提是、別流口水了!
急忙用帕子給十包子擦了擦濕噠噠的下巴和脖子,手指戳開他的小嘴,果然長了好幾顆牙齒,小孩子在長牙的時候,會刺激牙齦,口腔分泌更多的口水。現在十包子的圍兜都是要一天換三次,否則濕噠噠的肯定要弄濕了底下的衣裳。
對于十包子來說。無論什么,只要是送到嘴里的都是好吃的。所以溫皙把手指頭塞他嘴里,他就立刻吧唧吧唧地吮著。溫皙被他弄得麻麻癢癢的,忍不住咯咯笑出聲來。可十包子不肯了,什么都吸不出來,露出一張委屈的包子臉,逗得溫皙更樂了。
溫皙一高興。對著他的小嘴就親了一口,做出勝利的“v”手勢,十包子的,你初吻老娘拿走了!
溫皙見四下無人,便順手從空間里摘了一個蜜桃出來。十包子鼻子靈敏的很,聞到那誘人的果香。就撲了上來,張嘴就咬那個香氣誘人的東西,然后――十包子悲催了。他就那兩顆乳牙,哪里咬得動蜜桃――咯著牙齦和牙齒了!
“哇哇哇!!――”
這就是小孩子的專利,不高興的時候,咧嘴就哭,嚎啕大哭!十包子什么都能忍受。唯一不能忍受的就是食物不屬于他。
“哦哦!不哭!俄不哭哦!”溫皙急忙去哄,不過沒生過包子的人。玩弄包子會,哄包子就不會了,結果十包子越哭越帶勁,就像是開了閘的洪水,泛濫不完了。
溫皙只好拿起蜜桃,自己咬了一口,嚼了嚼,汁水卻不吞咽,而是嘴對嘴渡給了十包子。
好喝的東西到了嘴邊,十包子立刻不哭了,吧唧吧唧地從溫皙嘴巴里吮吸著美味的液體。
“你們在干什么?!”一聲怒吼從溫皙背后響起。
溫皙的嘴巴對著十包子的嘴巴,十包子的小爪子還按在溫皙胸口的肉包子上溫皙急忙撤了嘴巴,回頭看了看康熙,活脫脫是一個對妻子捉奸成雙的丈夫。
溫皙把嘴巴里的食物咽下去,才悠然道:“喂你兒子吃東西而已。”
康熙怒氣沖沖,大步走上前來,怒道:“你成天就是這么慣著他嗎?!居然還、居然還――”下半句康熙噎在喉嚨里,說不出來。
溫皙看了看啊啊叫著張著嘴巴,湊上來等著她繼續喂的十包子,看樣子是吃上癮了!溫皙手里抓著蜜桃,低頭咬了一大口,在嘴巴里嚼著,把汁水嚼出來,小孩子是應該喝點果汁,補充維生素。
康熙一爪子伸過來,抓著十包子后背的衣裳,給提東西似的把他給提了起來,一把扔在榻上,一張臉黑得如鍋底一般!可惡,那里是他的領地好不好?該死的臭小子,居然敢搶朕的女人?!
“你干嘛?!”溫皙只好快速把嘴巴里的東西咽下去,“那是你兒子,不是麻袋!”還好床上有厚厚的被子,不會摔疼了。但是十包子趴在錦被上,一臉的委屈。
康熙突然一把按著溫皙的肩膀,便將她壓在小榻上,隨即棲身而上,低頭便吻著溫皙的嘴唇,撬開牙關,吮吸著里面還殘留的蜜桃果汁的香甜味道。
里頭的十包子見到自己的“食物”被人搶奪了,立刻不肯了,于是便爬著湊了上來,嫩嫩的爪子去推康熙的臉,小眼睛狠狠地瞪著,仿佛在說:不許動我的吃食!
康熙才不會在乎十包子這點子撓癢癢的力道呢,專心地糾纏著溫皙的舌頭,狠狠地吻過之后,才霸道地開口道:“記住,這里是屬于朕的!”
可惜,康熙才剛剛宣誓了他的占有,十包子就爬了上來,小嘴在溫皙的嘴巴上舔著,尋找美食。
“哈哈哈哈――”溫皙突然遏制不住地哈哈大笑了起來,你兒子就是不配合,你能咋地?!
康熙一張臉頓時黑如鍋底,一把抓著十包子后頸,又給扔在了軟榻最里面,順手拿起旁邊一個紫檀木人物三層大套盒阻隔了十包子的爬行路途。
“額”溫皙對上康熙那色狼般的目光,立刻止了笑。渾身一僵,大白天的,而且那邊還一枚包子要往這邊爬 果然,溫皙的預感應驗了,解決了往上湊的十包子,康熙立刻七手八腳地開始脫溫皙的衣服。
“啊!不行,俄還在看著呢!”你這個色狼,當著你兒子的面也能做出這種事兒來?!
“哼,他懂什么?!”康熙繼續一把撤掉了溫皙最后一件五彩夾金線繡鴛鴦的肚兜,露出兩團肉包子和兩枚紫葡萄。
“他是不懂。但是你想要教他懂不成?!”溫皙怒道,一把搶回自己的肚兜,靠。又給撕壞了!只好暫時包在胸口遮掩一二。
康熙扭頭看了看那精力四溢的十兒子,黑漆漆的眼珠子盯著他和溫皙看。于是怒容訓斥道:“看什么看?!閉上眼睛!”
溫皙翻白眼,道:“皇上,他才十個月大呢!”能聽懂才怪了!
果然,十包子還是直勾勾地盯著看。帶著某種疑惑和探究的眼神。
康熙黑了臉,急忙四下從屋子里找什么的東西的樣子,在溫皙的疑惑中,他突然摘下了墻壁上掛著的嬰戲圖橫幅掛屏,擱在了軟榻中央,阻隔了十包子的視線。
康熙得意地道:“這下子。看不到了!”
“不行,他會聽見的!”
“你不叫,他就不會聽見了。”
“不唔唔――”嘴巴又被堵上了。
康熙得意地看著溫皙紅腫的嘴唇。道:“記住了,這里是屬于朕的!誰都不準動!”然后臉上露出壞壞的笑容,腰下突然用力一挺,擠入了某個狹窄的地方,狠狠一鉆。“還有這里!”
然后一個晌午的嗯嗯啊啊,十包子在掛屏另一邊鬧了一通。終于忍不住瞌睡,流著口水,懷念著好喝的味道,睡著了。
激烈運動過后,溫皙只剩下喘氣的力氣了。
康熙饕餮足了,躺在有些狹窄的軟榻上,摟著溫皙的肩膀道:“等給小九、小十、齊布琛過完抓周,就啟程南下。”
溫皙渾身軟綿綿地沒有力氣,只能仰躺著,問道:“十阿哥怎么辦,我一走,誰來照顧他?”
“暫時送去翊坤宮吧,反正宜妃要留下來照顧小九,正好讓她一塊給看顧著。”康熙輕描淡寫地道。
“額加上郭氏之前生的十一阿哥,宜妃一下子可是要照顧三個阿哥了!”郭氏順利地在康熙二十三年六月產下十一阿哥,可惜康熙并沒有要晉她的位份,十一阿哥也是給了宜妃撫養。
“一個也是養,三個也是養,沒什么區別!”康熙輕描淡寫地道,好像宜妃不是在養兒子,而是在放羊,多兩只也沒關系。
溫皙也知道交給宜妃暫時撫養,是最好的辦法。如果十阿哥有什么意外,宜妃第一個脫不了干系!而南巡的,溫皙是一定要去的,好不容易有機會出去放放風,而且還是要去江南,溫皙自然不能錯過了!
溫皙低頭戳了戳康熙的胸口,嬌聲道:“皇上還打算帶著誰去?”
康熙抓著溫皙那只不安分的小手,揉捏著道:“朕此行的目的在于巡視河工,不用帶太多嬪妃,帶上平貴人、曹貴人、瓜爾佳貴人再加上德妃和福嬪,和幾個答應也就是了!”――這還叫少啊?加一塊怎么也得十個八個的!不過比起三位數的后宮來說,的確是少的了。
德妃也算是有本事了,這么快就重新獲寵,還能隨駕南下,成為五妃中唯一隨行的高級嬪妃。
“另外,朕還打算回程之后就冊封赫舍里氏和佟佳氏為嬪。”康熙沉聲道。
溫皙哦了一聲,情理之中的事兒,以她們兩個人的出身來算,封嬪是早晚的事兒。溫皙打了個哈欠,折騰了一通,也該睡個午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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