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但斯克是波蘭最重要的一座城市,1793年被被普魯士占領,改名為但澤。(一住本站跟著我一起來讀money錢ren人moneyren有錢人,記住本站,你就是有錢人。)因為波蘭因沒有港口,將附近直通波羅的海的一條狹長地帶劃出,作為波蘭出海通道,這一地帶被稱為但澤走廊。
而這里,就是埃爾溫.隆美爾的成婚地。
王維屹這一群人并不想太招搖,當他們進入但澤的時候,并沒有人能夠認得他們。
他們可不想破壞隆美爾與未婚妻重逢時的那份欣喜,都非常自覺的自己找了旅館住下。等到隆美爾享受完了和未婚妻露西的甜蜜之后,再為他們舉行一個婚禮吧。
這座城市里的俄國人非常多,有些都是從俄國逃亡出來的。
俄國國內的局勢不是太好,在第一次世界大戰中,俄隊的表現大多數時候都是非常拙劣的。他們是在拿無數俄國士兵的血肉去抵擋德隊一波高過一波的進攻。
但死再多的人也無濟于事,俄屬波蘭,波羅的海三國,西白俄羅斯和西烏克蘭都丟了,這已經引起了國內嚴重不滿。
俄國經濟正在崩潰之中,多個城市爆發罷工,沙皇的統治搖搖欲墜。
在這樣的情況下,一些“聰明”的俄國貴族敏銳的察覺出了俄國末日的到來,他們悄悄的轉移了自己的資產,并且攜帶著家人離開了那個隨時都會崩潰的帝國盡管德國和俄國正處在交戰狀態,但這并不妨礙那些俄國人來到德國人的城市。而但澤就是他們中許多人選擇落腳的第一站 在但澤最大的基里諾瓦斯旅社中。就住著許多的俄國人。有貴族,有大農場主。也有投機取巧和一些在這里尋找“發財”機會的騙子、小偷。
一個龍蛇混雜的地方。
以王維屹為首的這一群人住進來,盡管他們想保持低調,但還是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
才進了自己的房間沒有幾分鐘,房門便被敲響了,外面站著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王維屹瞧著他的臉非常陌生:“您找誰?”
“您好,是亞力克森男爵嗎?”年輕人彬彬有禮地問道。
“您是怎么認得我的?”王維屹覺得非常奇怪,但還是把年輕人讓了進來。
年輕人的臉上帶著一種見到偶像的激動:“在柏林的那場審判中我曾經見過您。請您相信那時候我是您最堅定的支持者,亞力克森男爵。您才進入基里諾瓦斯旅館的時候,我一眼便認出了您。還有您身邊德國的空戰英雄阿爾布雷希特男爵里希特霍芬上尉”
王維屹這才知道:“那么您的名字是?”
“赫爾曼.威廉.戈林。”
好吧,好吧,又是一個戈林,未來德國的空軍元帥,帝國元帥。曾經的里希特霍芬飛行中隊的隊長。
現在自己的身邊盡是一些未來德國的元帥、將軍 王維屹忽然想起,如果里希特霍芬不死的話,第三帝國的空軍總司令還會是戈林嗎?
這可是個有趣的問題。
王維屹記得,幾個月后,里希特霍芬會在一次戰斗中被擊中,頭部嚴重受傷令他休養了幾周。歸隊后。他時常于飛行后出現嘔吐和頭痛的情況,性格也開始有所轉變。
而這,也造成了里希特霍芬最后陣亡的悲劇因素。
里希特霍芬頭部受傷后的行為與一些腦創傷病患無異,而腦創傷可能令里希特霍芬缺乏判斷能力,因而在敵方領土上低飛和出現目標定影的現象。里希特霍芬的最后飛行中。他背離了他一直深信的飛行戰術,可能受戰斗壓力反應困擾。其中一些癥狀是魯莽和漠視個人安全,于是這可能能夠解釋為什么里希特霍芬于最后飛行中在敵方戰線低飛行了而自己卻有辦法避免里希特霍芬的這一悲劇 王維屹定了下神:“赫爾曼先生,您怎么會在但澤的?”
“我在戰斗中負了傷。”戈林的回答有些沮喪:“在我參加空軍后的大部分時間里,我都不得不在后方養傷。我的朋友建議我來但澤休養,我在這里呆了大約半個多月了。昨天我剛接到命令,我將在下月前往第二十六飛行中隊報道,沒有想到在這遇到了您。”
“嘿,少校,你這有吃的嗎?”
正在那里說著話,阿道夫.希特勒闖了進來。一看到少校有客人,希特勒怔了一下:“這位是?”
“赫爾曼.威廉.戈林。”
“您好,我是阿道夫.希特勒。”
王維屹有了種古怪而荒謬的感覺,第三帝國的元首和他最得力的助手居然在這里見到了他們的第一面?
“少校,我都快餓死了。”希特勒看到了桌子上的一些糕點,不客氣的抓了一塊塞到了自己的嘴里。
戈林皺了一下眉頭,他對這個阿道夫.希特勒的第一印象可不怎么太好,覺得這人有些無禮、粗魯。
他雖然不是出身貴族家庭,但他的父親非但是一名律師,而且還是德意志帝國西南非洲殖民地的總督,他從小就接受過良好的教育。
希特勒可不會去理會對方心里在想什么,他喝了口水,把嘴里的食物咽了下去:“少校,你猜我看到了什么?很多的俄國人,該死的,這些敵人在這里做什么?我們的警察在做什么?該把他們都逮捕!”
“阿道夫先生,他們可不是間諜。”戈林代替王維屹回答道:“他們中的絕大多數人都是因為對國內的局勢絕望了,這才跑到但澤的。從某些意義上來說,他們對德國的繁榮還是有一定貢獻的”
希特勒鼻子抽動了下,他可不這么認為。他對俄國人沒有太多的好感,尤其恩斯特少校曾經說過,俄國將來有可能成為德國最大的敵人。
王維屹笑了一下:“赫爾曼先生,你對這里的情況很熟悉?”
“是的,甚至對住在這里的人都很熟悉。亞力克森男爵,您請來看。”戈林把王維屹帶到了窗戶前,指著下面旅館小廣場上正在爭吵的一對俄國人說道:“那個紅頭發的叫米斯塔諾夫,那個白頭發的叫沙莫克斯基。他們好像天生就是死對頭,總是不停的爭吵、爭吵、再爭吵。據說沙莫克斯基是一個有身份的人,但米斯塔諾夫卻是個暴發戶,也許正是因為這個愿意才讓他們彼此間充滿了敵意吧”
王維屹“哦”了一聲,又朝那里看去。
看起來吵架沙莫克斯基并不是米斯塔諾夫的對手,爭執了一會后便怒氣沖沖的走回了旅館。米斯塔諾夫卻一點放手的意思也都沒有,不斷在對著沙莫克斯基的背影咒罵著什么。
隨即王維屹又發現里希特霍芬不知道什么時候站在了看熱鬧的人中,當那些看熱鬧的逐漸散去后,里希特霍芬來到了米斯塔諾夫的身邊,似乎在那和他交談著什么。
“曼弗雷德會俄國話嗎?”王維屹有些好奇。
“是的,聽他說過。”希特勒順口回答道:“他有一個什么親戚是什么社會科學家,經常的去俄國。里希特霍芬上尉的俄國話就是在他那個親戚那里學會的?”
“紅男爵里希特霍芬上尉?”戈林聽到這個名字,又變得激動了起來。
在得到了肯定的答復后,戈林不由自主的湊近了窗戶帶著崇敬的眼神看著下面的里希特霍芬。
王維屹見到里希特霍芬一邊說話一邊不斷的朝自己的房間指著什么,米斯塔諾夫則不斷的在那點著頭,目光也朝這里看來。
當他見到王維屹的時候,居然摘下帽子朝他微微鞠了一躬。
里希特霍芬在搞什么鬼?王維屹有些納悶。
很快,里希特霍芬便和米斯塔諾夫走進了旅館 過了幾分鐘,門被推開了,這兩個人居然走了進來。
“這就是莫約爾男爵”里希特霍芬為王維屹取了一個他曾經在蘭斯時候用過的假名字:“嘿,莫約爾男爵,這位是米斯塔諾夫先生。”
“您好,男爵。”米斯塔諾夫恭恭敬敬地說道。
見有客人來了,戈林起身告辭,走的時候,還必恭必敬的對里希特霍芬說道:“能夠見到您是我的榮幸,先生。”
里希特霍芬聽得莫名其妙,這家伙是什么人?
隨即定了下神:“莫約爾男爵,米斯塔諾夫有些事情需要你的幫忙。”
王維屹心里苦笑了下,這該死的里希特霍芬,自己和同伴們是來但澤參加隆美爾的婚禮的,可不是來幫人解決困難的。
可既然是里希特霍芬帶來的,總也不能太駁斥他的面子:“米斯塔諾夫先生,你有什么事情?”
“都是那個該死的沙莫克斯基,我真想殺了他!”米斯塔諾夫的臉上又露出了憤怒的表情:“您得知道先生,現在俄國國內非常混亂,許多俄國人都逃離了那個地方,當然,我是一個愛國者,我是不可能離開的,但我不得不為自己的家人考慮,所以我把他們都接了出來,但是在但澤邊上的小鎮梵迪斯,我的家人和財產都被扣留了,是被俄國人扣留的。一定是那個沙莫克斯基告的密,我得想辦法把他們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