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斯特.勃萊姆?”在自己的小屋里,當卡薩諾維奇聽到這個名字,差點跳了起來:“你就是那個曾經化名莫約爾的恩斯特.勃萊姆?”
“是的,是我。”王維屹點了點頭。
“我的上帝啊。”卡薩諾維奇在胸前劃了一個十字:“你還沒有死,你居然還沒有死!我的父親在生前無數次的和我說起過你。說當知道你就是那個傳奇的骷髏男爵后,他說那是他一生中最大的榮幸”
說到這,他忽然變得情緒激動起來:“可你這些年跑到哪里去了?我的父親死了,被那些該死的俄國人殺死了!一直到死,他還在念叨著你,你知道嗎?你看看,你看看我現在這個樣子。能夠想像,我的父親曾經和骷髏男爵一起并肩奮戰過嗎?”
“卡薩諾維奇,不要激動,告訴我,你這些年在紐約都是怎么過來的。”王維屹不緊不慢地道。
卡薩諾維奇在那怔怔的看著對方,過了會,深深的嘆了口氣從小就生活在巴黎貧民窟的卡薩諾維奇,當來到美國后,依舊住在了貧民窟里。但他什么都不會做,也沒有哪家工廠愿意要他,于是,他只能走上了父親曾經走過的老路 但他混得沒有他父親當年混得那樣的好,總是混跡在一些三流的小幫會里,做些最底層的事情。
而就在今天晚上,他們遭到了敵對幫會的襲擊,如果不是恩斯特.勃萊姆及時出現,也許現在卡薩諾維奇已經死了 “敵對幫會?什么樣的敵對幫會?”王維屹有些好奇。
“那是法國人的幫會。”卡薩諾維奇帶著幾分無奈:“在紐約,有俄羅斯黑幫。意大利黑幫,法國黑幫,和美國本地黑幫我們是個小幫會,得罪了法國人,到處遭到他們的追殺,在紐約根本就沒有我們立足的地方了”
“哦?”王維屹順口問了聲:“領導這些法國黑幫的人是誰你知道嗎?”
“當然知道。”卡薩諾維奇恨恨地道:“西蒙德.讓.瓦茨!”
“西蒙德.讓.瓦茨?”王維屹一怔:“是一個大胖子嗎?以前在蘭斯呆過?”
“啊,是的,先生,他是一個大胖子。而且以前據說的確在蘭斯呆過。”卡薩諾維奇有些驚訝:“先生。您是怎么知道的?”
王維屹笑了 西蒙德.讓.瓦茨!
這個名字對于他意味著鉆石,一小袋的鉆石!
恩,怎么他也跑到美國來了?看來美國真是個不錯的地方 他在那想了一下:“卡薩諾維奇先生,你愿意做個和你父親一樣的人嗎?”
“您這是什么意思?”卡薩諾維奇一怔:“難道您認為我可以做到?”
“是的,我認為你可以做到。”王維屹點了點頭:“但是這取決于你。如果你愿意的話,我可以向你提供發展的資金,以及幫你掃通警察局的道路”
卡薩諾維奇聽著嘴張得老大老天,難道骷髏男爵在美國也有那么大的勢力嗎?
“至于瓦茨”王維屹說到這個名字的時候就想笑:“這人完全對你構不成任何威脅或者這么說吧,我來幫你解決掉他”
“您您說的都是真的嗎?”卡薩諾維奇小心翼翼地問道。
“骷髏男爵從不騙人。”王維屹淡淡的笑著:“但是我幫你完成了這些事情,并且把你發展成為紐約舉足輕重的勢力之后。你一切都得聽我的。”
“我發誓”
“不用發誓。”王維屹打斷了他的話:“我能夠把你捧到一個很高的位置上,也能夠讓你摔得很慘,而你屁股下的位置是否能夠坐得長久,完全取決于你本人。”
“我明白了,男爵先生。”
卡薩諾維奇是一個聰明人,他知道自己該做出什么樣的選擇。
“好吧,現在請你告訴我,我在什么地方可以找到瓦茨先生”
回到紫光軍事基地的時候,已經很晚了。小靈告訴了王維屹一個相當不錯的消息:
郭云峰和埃莉娜一切正常。
這個消息的確不錯,王維屹正想要用到他們。
看著郭云峰和埃莉娜精神抖擻的出現在自己面前,王維屹心中嘆息了聲。什么時候才能讓他們恢復記憶?
定了定神:“四刀,埃莉娜,我想你們化個小妝,把自己化得老一些”
“為什么?”埃莉娜有些不太樂意。
女人,誰愿意把自己弄老了?
王維屹笑了:“因為我們要去拜訪一個人不過我不太確定他是否愿意見到我們”
站在一幢很大房子的門口,王維屹扶正了一下自己的高統帽。
看起來盡管當年在蘭斯損失慘重,但瓦茨這些年過得還是相當不錯。
“我們該怎么進去?”郭云峰指了指房子。
“就這么走進去。”王維屹笑著,根本就不在意。
三個人就這么大搖大擺的走了過去。好像根本就沒有看到站在屋子門口的那兩個黑幫分子。
“嘿,站住!”
“先生們,請不要驚慌。”王維屹摘下了高統帽,彬彬有禮地說道:“我們是來拜見瓦茨先生的。”
黑幫分子的心放了下來,看來又是來找瓦茨先生“幫忙”的商人:“今天瓦茨先生不見客。”
“那么,就很遺憾了。”王維屹重新戴好了帽子:“可是,有人一定想見到他”
他側開了身子,郭云峰和埃莉娜平靜地注視著對面的人,兩個黑幫分子的面色變了因為,他們看到了兩枝沖鋒槍門被推開了 正在和客人談著話的瓦茨先生大怒,正想發火,忽然他和客人們一下屏住了呼吸。
兩個瓦茨的手下舉著手倒退進來,隨后進來的三個人手里,端著兩枝沖鋒槍。
“你們知道這是”瓦茨決定不在客人面前丟臉,他想借用自己的名號來嚇唬他們。可是當他的話才出口,他完全的被驚呆了。
他先看到了埃莉娜再看到了郭云峰最后,他看到了:
恩斯特.勃萊姆!
三個人都有一些“老”了,可是這三個人瓦茨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在蘭斯,正是他們讓自己遭受了很大的恥辱。
而當時在蘭斯,一直是埃莉娜在那用槍對著他們,所以對埃莉娜的畏懼,瓦茨甚至超過了對恩斯特.勃萊姆的畏懼 “瓦茨先生,你好。”王維屹總是表現得那么有禮貌:“如果不打擾的話,我想把你們的客人帶到隔壁的房間去。”
“是是的。”瓦茨振作了下精神,對他的客人們說道:“我給你們一些建議,一定要聽他們的話,不然我們所有的人都會死的”
客人們是第一次看到瓦茨如此的害怕。
這三個人究竟是什么人?
當客人們都被埃莉娜和郭云峰趕到邊上的屋子之后,王維屹坐了下來:“瓦茨先生,這些年你過得還好嗎?”
“啊,還好,還好”瓦茨艱難的咽了下口口水:“您呢?我聽說您死了啊,現在證明那些都是謠言。我該叫您恩斯特先生吧?恩斯特先生,您的隊員都來了嗎?”
王維屹倒沒有隱瞞什么:“他們都在德國,就我們三個來了。瓦茨先生,讓我們來談一下正題吧。聽說你在美國勢力發展得很大,為什么?美國如此多的黑幫,你一個法國人為什么會發展得那么迅速?”
“啊,那是因為我”
瓦茨才說話,已被王維屹打斷:“瓦茨先生,我希望聽到真話。你知道,我的脾氣一向不是很好。”
瓦茨咬了咬牙:“好吧,是德薩德少校。您還記得德薩德少校嗎?”
王維屹笑了,他當然記得德薩德少校 這是最好的時代,也是最壞的時代!
“當年,我被您席卷走我的我全部家產,非常困難。”瓦茨繼續說道:“我的手下也有很多人因為我付不出錢而離開了我。正在這個時候,德薩德少校找到了我,讓我為他效力,來美國,發展勢力,并且隨時聽候他的吩咐”
王維屹完全明白了,看來和自己一樣,瓦茨也是德薩德少校手中的一枚棋子。
“現在呢?你經常和他聯絡嗎?”王維屹沉吟著問道。
“已經差不多一年沒有聯絡了,他現在非常忙,您得知道,他現在是德薩德上校了”
王維屹點了點頭:“除了你,我想他一定還派有其他人在美國或者別的什么國家吧?我希望把你知道的名字和聯系方式全部寫出來。”
“嘿,德薩德上校知道了會殺死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