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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2章 重要的事情相商

  “沒錯,就是貴賓廳。只要伯父你在賭坊內設立了貴賓廳的話,就可以使那些王公貴人們與普通的販夫走卒混在一起了。于是,那些王公貴人們,自然就會來了!”秦永說道。

  這話說的確實是實在啊,因為,秦永自己若是一個賭徒的話,肯定也會渴望著看到這樣的一個貴賓廳的。即便是他原來是沒有什么賭博的興趣,可是,如果是有這么一個干凈整潔的地方,他說不好還是會時時來走動一下的。畢竟,這俗話是說得好嘛,小賭怡情,大賭傷身。只要是能夠控制好自己,別胡亂大賭也就可以了。

  “好,好,好!秦賢侄這個提議非常不錯。不過,既然是要設立貴賓廳的話,要如何區分真正的貴人和販夫走卒?”

  聽到這里,丁大同終于是點頭了,于是,頓了頓之后對秦永說道。

  “這還不簡單?把賭注加大,就能區分客人,再不然,可以設立會員制。客人們必須是要存入一定的銀兩,然后才能成為貴賓廳的會員,接著,再加大貴賓廳的賭注,就拿‘擲骰子’來說吧,你若是規定每次下注至少需要一兩銀子的話,那些販夫走卒們還敢在貴賓廳里賭錢嗎?”

  “會員制?沒錯,我們可以實行會員制。不過,若是沒有‘秦氏甜品屋’的那種特殊點心的話,這會員制,恐怕也開不起來啊。”

  原來,作為這個汴梁城中的商賈之一。丁大同自然也是知道所謂的“秦氏甜品屋”的,特別是“秦氏甜品屋”的那個會員制度。目前已經是成為了汴梁城中諸多商人所共同認可的一種極佳商業手段了。

  不過,認同是一回事,真正能夠實行這個會員制度的店鋪很有限,因為,他們可是都非常清楚地知道,那個“秦氏甜品屋”之所以是能夠成功地實行這個會員制度,那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他們的“產品”實在是太過驚人了。而且,全天下的食肆里。獨此一家,所以,自然是可以實行會員制度的。

  可是,其他的各種店鋪呢,基本上就沒有什么獨行獨市的生意了,所以要實行起來的話,自然是困難得多了。因為。你若是如此的挑剔客人的話,客人大可以是直接換一間店來消費的,又何必是偏偏要來你這間店里,受你的挑剔呢?

  “爹,你還不知道吧?其實秦兄就是那‘秦氏甜品屋’的少東家。秦兄既然是說我們賭坊能夠實行會員制度,那就是一定可以的。秦兄。你說是吧。”丁磊這個時候,突然是在旁邊插口說道。

  原來,秦永的“詠月公子”的名號雖然是在汴梁城是有了一定的知名度了的,可是,有關他這個人的具體身份。外間傳言多半就不是那么完整的了。

  就像是眼前的那個丁大同吧,他其實就僅僅是知道秦永是寫出了那一場《梁祝》和《杜十娘怒沉百寶箱》的戲曲的“詠月公子”。可是,卻根本是不知道秦永原來也是那“秦氏甜品屋”的少東家了。

  因為,“秦氏甜品屋”當初的名聲之所以是傳揚開來的原因,主要是因為它的點心是極為的好吃的,同時,它的會員制度也是具有足夠的話題性,可是,對于它幕后的東家,大多數的人就僅僅是知道是來自揚州的一個秦姓公子而已。

  后來秦永雖然是與韓服在燕樓里“斗”了一場戲,因為甚至是還寫出了一場轟動一時的《梁祝》來的,可是,卻畢竟是因為當時韓服是冒充了他“詠月公子”的名號了,所以,后面流傳在坊間的傳聞就有些混雜了,以為“詠月公子”和“秦氏甜品屋”的少東家秦公子,根本就是兩個人呢。當然,知道這這兩者是同一個人的,也并不在少數,只是,不可能是全部聽過秦永的名號的人都知道也就是了。

  “啊?真……真的?秦賢侄就是那‘秦氏甜品屋’的少東家?”

  丁大同很明顯地就是一個將兩者身份完全搞混了的人士之一,于是,這個時候聽到丁磊的話,他直接就驚“呆”了。

  “當然是真的。爹爹,秦兄還送了我一張青銅會員的會員卡呢!要不然的話,你以為你平時搶我的那些點心,是從哪里來的?”丁磊撇了撇嘴說道。

  原來,他自從是得到了秦永送給他的那張青銅會員卡之后,那是已經好幾次派人到“秦氏甜品屋”里買了不少的點心來吃了的。不過,在偶然的一次機會里是被丁大同發現了之后,他這個獨享的權利就被“剝奪”了。

  當然了,他原本來也并不是不愿意和自己的父親一同分享的,僅僅是因為,他的父親丁大同是個大胃口,所以,他派人無比辛苦地排隊買來的那一點小點心,那根本是連給丁大同吃的都不夠的。偏偏,丁大同是自己吃了還不算,還要讓丁磊照顧他的母親和幾個姨娘什么的,于是,丁磊自己可就慘了,那每天能夠買來的點心畢竟是有限的,再這么分下來的話,他根本就剩不下來什么的。

  “啊?是這么來的嗎?老夫還以為你是拿府上的錢去弄的這什么青銅會員......”

  丁大同略顯驚訝地說道。原來,他雖然是一個嘴饞的人,可是事實上平時的生活卻屬于比較節儉的,所以,在得知“秦氏甜品屋”的一個青銅會員都需要幾百兩甚至是上千兩的白銀之后,他自己是一時不愿意拿出那么多的銀兩去弄這樣的一個會員的。

  作為一個生意人,他知道供需關系影響商品價格的道理,所以,他的打算是等到“秦氏甜品屋”的這些會員身份價格降低了的時候,他才出手的。

  可是,沒有想到,在某一天的中午的時候,他居然就是在丁磊的房間里發現他已經是辦了一張“秦氏甜品屋”的會員卡了,所以,他自然是認為是丁磊瞞著他偷偷辦的,用的就是他們府里的錢,于是,他氣不打一處來,自然就不會跟丁磊客氣了。

  最后,丁磊每次派人買回來的“曲奇餅”等等的點心,他都會拿走十分之九的,僅僅只會給丁磊留下十分之一而已。而丁磊的心中雖然是氣不過,可是,也沒有辦法啊,畢竟丁大同可是他的父親來的,而且,這些買點心的錢,可通通都需要丁大同來支付的,所以,他也只能是選擇“屈服”了。

  當然了,他也不是沒有想過要讓仆人們多買一點回來的,這么一來的話,他就可以偷偷地藏起來一些了。可是,“秦氏甜品屋”如今的情況卻是有些特殊,因為,它的產量是極其有限的關系,再加上它還在不斷地往外發“會員卡”,所以,它的點心一直都是供不應求的,一直到最近,它已經是實行對青銅會員每日限額的制度了。所以,能夠買到少少的一些,那已經是很不容易了,要想是買到再多的話,那可就比較困難了。

  所以,丁大同事實上已經是在考慮著是不是問秦永要一個白銀會員的資格了,因為,白銀會員目前是還沒有每日限額的制度的,只是,早些時候的秦永,可不是一直在準備著會試大考的事情嗎?所以,丁磊一時之間,也是不好去打擾的。

  丁磊聞言,一陣無語。自己每個月里到底有多少用度,他這個做父親的不是再清楚不過了的嗎?雖然,自己偶然也會趁他不注意的時候,從賭坊里支取些許的,可是,這些銀兩,基本花費在紅樓里就已經是所剩無幾了的,所以,如果是要他一次性地拿出上千兩的白銀去弄一個“秦氏甜品屋”的青銅會員卡的話,那還真的是有些困難的。

  “嗯,賢侄啊,你請先安坐。老夫找這臭小子去有些事情,一會再出來陪你開懷痛飲!”

  丁大同一時之間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事,于是就向著秦永告罪一聲,然后就拉著丁磊往后院去了。

  “啊,爹,干什么啊?你不會是想連我的會員卡也搶了去吧?這可不行,你要是想要的話,還是找秦兄去要一張吧!”

  丁磊可不知道丁大同的心里想些什么,于是,在被丁大同一邊拖著往后走的時候,一邊就忍不住在哪里咕嘟幾句了。

  而聽到他這么一說,丁大同頓時就是氣不打一處來了,說道,“你......這臭小子,就知道吃、吃、吃!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現在才跟我說呢?快點走,為父有重要的事情要與你商量!”

  “啊?什么重要的事情啊?等明天再說不可以嗎?就這么把秦兄撇下,這不太好吧!”

  丁磊還是有點不太愿意跟著丁大同走,于是就又是說道了。因為,根據他以往的經歷來看的話,他的父親丁大同,只要是一找到他私下里去說什么事情的話,那是絕對沒有什么好事情的,所以,他自然是想往后推了。就算只能是推一天,那也是好的嘛!只是,丁大同可就沒有那么容易地如他的愿了,于是,就可以聽到他說道了,“不好?有什么不好的?這都是小事情了。為父跟你說,此事事關你后半輩子的榮華富貴,你若是不怕后悔終生的話,你就不當是一回事吧!”

  “呃,那......那好吧。我跟你去。”

  丁大同的那一句話一出口,丁磊頓時間就不敢再推托了。開玩笑的不是?他今天如果是再找借口推托的話,就算是事后他真的是不會后悔吧,可是,他的父親丁大同也絕對會“打”到他后悔的,所以,既然是明知道這樣的結果的話,他哪里還敢胡亂推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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