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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五章 月色撩人

  “就愛讀書”

  接下來的幾天,狄烈的日子過得,那叫一個“性福不姓曾”:山坡上、草叢中、溪流下、野林間……到處都留下了他與圓珠、余羞花二女野戰的遺跡……

  不是說狄烈特喜歡打野戰,而是他所住的城主府——那個小小的二進院子,是全城矚目之所。他不可能將二女帶回自己的房子里嘿咻,亦不可能時常跑到杏園去,那樣影響不好。余羞花倒也罷了,圓珠可是大宋帝姬,被他不明不白的這樣搞,絕對大傷趙氏宗室的面子,所以只能盡量收斂。

  除了二女之外,狄烈也借著指導泳技之名,與一眾女兵有了初步的親密接觸,這些女子包括葉蝶兒、串珠帝姬、三位郡縣主、依然保持完壁之身的十余名宮娥……

  不過,這些親密接觸僅限于占點口手便宜,并未真個推倒。畢竟訓練就是訓練,稍微玩點曖昧無妨,如果直接開炮就過了。更何況,人多眼雜,這個……嗯,也不好嘛!

  雖然沒有動真家伙,但在與女兵們的接觸與互動中,也消除了不少生疏感與神秘感,彼此間越發熟稔起來,為下一步進展,打下了良好的基礎。

  九月初八這一天,完成一天軍訓任務的狄烈,略顯疲憊地回到他那簡陋得不像話的城主府。說實在的。名義上狄烈是總教官,是訓練別人的,但實際上,比受訓者還累。女兵訓練的所有課目中,狄烈都要以身作側,從頭到尾全部來一遍。比如站軍姿,一次的訓練量就是一個時辰。狄烈話不多說,就用一個標準的站姿。至始至終,紋絲不動。他就這樣用自身行動,徹底堵住女兵們的嘴,令她們乖乖照做,咬牙支撐。

  此外,還有踢正步、急行軍、武裝泅渡、基本列陣、旗號識別等等,狄烈是既當教官又當兵。訓練陪練一把抓。晚上回城主府還要處理一部分重要的政事,還要抽時間去滋潤兩具情動的……若不是他有一副近乎于鐵打的身體。只怕早就垮了。

  還是那句話。萬事開頭難,最緊要的是熬過開頭這一段,等到把隊伍帶出來就好了。這就如同教導營,在狄烈帶出第一批學員之后,留下的二十多個種子,長期擔任教官,一批批地訓練新學員。形成了良性循環。女兵營也是如此,等完成兩個月的基本訓練之后。后面的事,就不用他操心了。

  狄烈吃過晚餐。剛處理一會政事,守衛來報,朱皇后有請。

  朱皇后?狄烈心里咯登一下,不會是東窗事發了吧?

  杏園,還是老樣子,人物如昨,只是入秋之后,枝葉凋蔽,愈發顯得清冷了。

  初八的月芽彎彎如鐮,月色很淡,帶著幾分幽暗。狄烈就在這黯淡的月色下,獨自一人,悄然來到九號樓。在應門仆婦的引領下,狄烈一走進正中的那個小院子,就看到朱皇后那極具成熟女性韻味的身姿,靜靜地安坐在一方案幾之后。一襲月白色的淡薄春衫,外罩一領素色背子,裝束簡雅,風韻宛然,猶如一朵芬芳的幽蘭,靜靜地在暗夜綻放。

  朱皇后揮揮手,那名引路的仆婦便告了聲罪,悄然而退。

  朱皇后素手一引,輕啟朱唇:“殿下,請坐。”然后執起案幾上的瓷壺,斟滿了兩杯清茶,茶香裊裊,芬芳撲鼻。

  狄烈點頭致意,隨意坐下,啜了一口清茶。嗯,不愧是皇家飲品,的確不錯。

  狄烈沒有說話,靜等朱皇后開口,而朱皇后也在慢慢品茶,似乎在斟酌著該怎么開口。一時之間,氣氛安靜而怪異。

  狄烈根本不理,喝完一杯,自己動手再倒一杯,直把這皇家貢品,當做大路貨一般牛飲。

  終于,還是朱皇后忍不住先開了口,也許是實在想不出什么委婉的說法,干脆直奔主題:“圓珠的事,我想知道,你準備怎么辦?”

  果然是東窗事發了!狄烈聳聳肩,放下瓷杯,盡量保持從容之態道:“你到底還是知道了……是圓珠告訴你的?”

  朱皇后似乎想到什么,恨恨白了他一眼,那熟女的風情,竟令狄烈心腔為之一跳。

  “你以為這事做得很隱秘?圓珠軍訓首日,回來時連路都走不利索……那種步態,絕非訓練勞累所致,身為過來人,誰看不出?”

  “看出就看出吧。”狄烈懶洋洋的道,“圓珠雖然有個儀福帝姬的身份,但是你我都很明白,那什么帝姬啊、郡主啊、妃子啊、包括你這位皇后,在這小小的天樞城里,都值不了幾個大子。所以,不要拿皇家那一套來壓我。”

  “我并非用皇家威儀壓你。”朱皇后強忍心頭不快,沉聲道,“宋室已亡,二帝受辱。這種情形下,什么皇家威儀都蕩然無存。我如今只想以皇嫂的身份,替圓珠向城主殿下討要一個名份。”

  “名份我一定會給,但不是現在。”狄烈振衣而起,正容道,“事業草創,諸事纏身,強敵環伺,而我僅僅只有區區一寨之地……嗯,以目前這一點薄弱的家底,迎娶一位帝姬,于你們宗室的面子上,也不好看,是吧?”

  “既然殿下有此承諾,我這個皇嫂也就放心了。只是,有兩點希望殿下留意一二……”朱皇后肅然而立,鄭重道,“一是女兵營中的宗室女子,希望殿下手下留情,在可以給予她們名份之前,不要下手太早;二是……那余羞花倒也罷了,但圓珠畢竟是帝姬,殿下若不能在近期明媒正娶。還望多加小心,不可令其珠胎暗結,令我宗室顏面掃地……”

  狄烈哈哈大笑,聲音在杏園中傳出老遠:“既然皇后如此支持女兵營,我自當投桃報李,宗室女兵,我盡量不動便是。至于第二條嘛……更簡單,你大可放心。我多搞搞顏射啊、深喉啊之類的就行了,絕不會有事……哈哈哈!還有別的事嗎?沒有?那我先告退了。”

  大笑聲中,狄烈轉身大步而去。只留下朱皇后一頭霧水:顏射?深喉?那是什么?回頭要不要問一下圓珠?

  狄烈走出九號樓,順著鋪滿白石的曲折小徑,剛行出不到百步,路旁一棵高大的樟樹后頭,閃出一名罩著青袍。看不清頭臉,侍女打扮的女子。

  這女子在道旁斂袖為禮。低聲道:“驚擾殿下。但請恕罪。小婢奉柔福帝姬之命,請殿下前往一號樓一晤。”

  一號樓?沒錯,那是柔福帝姬嬛嬛的住處,只是這位侍女出現得多少有些詭異,這大半夜的……狄烈摸了摸下巴,突然展顏一笑:“好,請帶路。”

  那女子深深一禮。低頭趨步前行。狄烈落在她身后五步之外,不緊不慢地隨行。

  走了不到百十米。道旁出現了一座假山,旁邊是一片花叢。狄烈倏地快步上前。從后面一把挾持那女子,推到假山之后。

  那女子失驚之下,幾欲驚叫。但奇怪的是,她幾度張口,最終卻忍住了。

  一閃到假山之后,狄烈順手就將女子身上那一襲青袍扯下,露出女子的真面目——淡淡的月色下,那是一張美到極處、媚到極致的面龐。一雙永遠如蒙了一層水霧的濛朧眸子,迷漓懾魂,那如玫瑰花瓣芬芳的雙唇,帶著幾分顫抖的渴求……

  嬛嬛!這女子赫然就是柔福帝姬本人!

  “你……是怎么認出我的?”嬛嬛語聲微顫,吐氣如蘭。

  狄烈卻根本不想廢話,此情此景,多說一個字都是浪費時間。他將雙唇覆上嬛嬛的紅唇,狠狠地舔砥著、吮吸著、攬動著、交纏著……雙手更是隔著輕薄的衣裳,將嬛嬛那傲人的雙峰,搓捏成各種不同的形狀。

  嬛嬛咿咿唔唔,先是竭力推搡,然后是有氣無力地捶打,再往后,捶打變成了勾攬、纏抱。她摟得那般緊,抱得那般牢,仿佛要將自己的整個,溶化到狄烈的懷中一般。

  黑暗中,兩人相互摸索著彼此的身體,不斷發出唇舌咂吮之聲,漫長的舌吻,差不多持續了一刻鐘之久。

  突然,嬛嬛驚叫起來:“不,不要碰那里……”

  狄烈沒吭氣,但手指頭卻順著縫隙摳弄著……嬛嬛全身發軟,再也站立不穩,身體向后一抑——啊!

  狄烈已經將家伙掏出來了,正準備劍及履及,卻見嬛嬛用手捂著頭,痛得眼睛都流出來了。不由驚道:“怎么了?”

  “頭,被撞了……好痛,可能流血了……”

  狄烈抻手一摸嬛嬛的后腦,果然,腫起了一個小包,可能還破了皮,估計疼得不輕。嬛嬛的身體是倚著假山,而假山的棱角也是頗為尖銳,所以磕碰之下,自然大吃苦頭。

  這一下可謂大煞風景,雖然狄烈興致不減,但嬛嬛卻因疼痛而從激情當中清醒過來,記起了自己來的目的。她伸手按住狄烈那一雙兀自不肯老實的手,喘息道:“先,等一下,我有話要說……”

  “你說,我聽著。”狄烈的手并未停頓,來回梳攏著她兩腿間茂密的芳草。

  嬛嬛面紅耳赤地夾緊雙腿,顫聲道:“你、你把十八姐,那樣了……是不是,就準備娶她?”

  “十八姐?哦,你是說圓珠……這個問題,你們的那位皇嫂剛才也有提到過……”

  “啊!輕點,扯著疼呢……你是怎么說的?”

  狄烈在嬛嬛的唇上啄了一口,微笑道:“我的回答是,人,我是一定會娶,但時候未到。這個回答,你滿意嗎?”

  嬛嬛聽了似乎松了口氣,呢聲道:“我、問你一事,你一定要說實話。”

  “你問。”

  “若是……我與十八姐都下嫁與你。你會立誰為正妻?”

  狄烈微怔,動作一滯,盯住嬛嬛水汪汪的大眼,奇道:“這個,很重要嗎?”

  “對,很重要!”嬛嬛的神色莊重,纖手合住狄烈的手掌,按在自己高挺的酥胸上。“按著我的心,說實話。”

  四目相對,良久,狄烈似有所悟:“明白了,原來,你那么看好我,真認為我將來可以一飛沖天?”

  嬛嬛用力點頭:“你一定可以!無論是皇嫂、七哥、皇叔還是右都監陳大人。他們都說,當日汴京城中。若有一支你手頭上這數千人的天誅軍。金虜絕對攻不破城,我大宋,也不會亡……而我,在當日被你救出狼窩之時,我就堅信,你一定是拯救我大宋江山的頂天立地的大英雄……”

  拯救大宋江山?黑暗中,狄烈嘴角一勾。或許吧,不過。改成拯救大漢河山更好。

  狄烈雙手捧住嬛嬛絕美的臉蛋,鄭重道:“好!既然你如此看好我。我亦不會辜負你,將來我若娶妻,你便為正室。”

  嬛嬛得到了這個承諾,喜笑顏開,俏皮地捏捏狄烈的鼻尖,道:“便宜你了,我大宋立國以來,哪有能娶兩位帝姬的人物?任是勛貴權臣亦是休想。只是,你若能再造大宋,甚至,解救我父皇與皇兄于苦難之中。那么,迎娶兩位帝姬,亦非不可能之事。”

  “嗯,好、好,那么,現在我們是不是繼續……”狄烈的家伙還高昂著呢,他捉住嬛嬛的纖手,往那里一按……那股火熱與碩大,嚇得嬛嬛渾身一激靈,腦海中立即閃過那日十八姐那步履維艱、坐臥難受的情形……天吶!被這樣粗大的肉槌捅進那里亂搗,好可怕……

  嬛嬛柔若無骨的嬌軀如游魚一滑而出,拉過衣襟遮掩住雪白的酥胸,嬌笑道:“我可是大宋皇室的帝姬,不可行此暗渡陳倉之事,想要繼續……等明媒正娶的那一天吧!”

  不是吧?把我的火撩撥上來,就這么走啦?狄烈低頭看看如怒龍高昂的家伙,再抬頭望望那搖曳多姿、漸行漸遠的倩影,郁悶不已。其實,如果不是顧慮著朱皇后先前說的那番話,只要稍微用點強,嬛嬛又怎能逃得出掌心……要說這些皇室的女人真是麻煩,上一個就弄出了那么多的手尾,這個還沒上,也是恁多的妖娥子……得!還是那些沒有皇室背景的女孩子單純,不用傷腦筋……嗯,去找葉蝶兒,相信這個與他最親密的女孩子,一定不會拒絕撫慰自己燥動的靈魂……

  遠處隱隱傳來更鼓之聲,時間已是戌時三刻,夜已深,露漸濃。位于西首第二棟的十二號樓,卻是一燈如豆。紗窗薄亮,倩影如剪,夜深霜重,伊人未眠。

  狄烈靜靜負手峙立于樓下,凝視著青紗剪影很長時間,然后,舉步上前,輕輕叩響門扉。

  叩門聲很輕微,但在靜謐的夜色中,卻異常清晰。紗窗前的倩影一動,一聲詫異的女聲隱隱傳來:“誰?”

  “我!”狄烈的回應也很簡單干脆。

  倩影凝滯了幾秒鐘,忽然素手一動,燈光熄滅,一切歸于寂然。

  不是吧,我這么不招人待見?

  狄烈苦笑著站了一會,搖搖頭,轉身。算了,去沖個冷水澡,消消火吧。

  卻在這時,門,吱呀地開了……

  房屋里沒有點燈,一片漆黑,天邊冷月如勾,灑下一抹淡淡的幽白。狄烈就踏著這抹幽白瑩光,走進屋中。

  門扉之旁,婷婷玉立著一個身穿月白色中衣的倩影,也不知是霜重浸體還是別的什么緣故,倩影在微微顫抖。

  狄烈二話不說,直接將那倩影抄起,用最快的速度沖上二樓……

  午夜的月光,透過輕薄的紗窗,映照在兩條交纏翻滾的光身之上。時而是狄烈匍匐在上,不斷地聳動;時而是一具奶白色的玉體騎跨其上,不停地顛簸;長長的黑發卷曲如蛇,勁舞飛楊。

  良久良久,一聲壓抑的嘶吼,結束了這一場痛快淋漓的酣戰。

  清晨第一縷微光透窗而入時,狄烈醒過來了。昨天是一對一,所以并未耗費他太多的體力,而且,今天還有訓練任務,此外還要見一個人,安排一個重要任務。

  狄烈一動,身邊的玉體也動了動,狄烈知道,她也醒了。

  玉臂舒展,薄毯滑落,露出一弧嫩白的雪丘。狄烈忍不住抓在手里狠狠搓了幾把,下身貼在她弧度優美的豐臀上,蠢蠢欲動。

  但就在狄烈撥開她的秀發,準備親吻一番時,秀發遮掩下的面容卻令他大吃一驚,連小弟弟都軟了幾分——昨夜與他共效魚水之歡的,竟然不是葉蝶兒,而是葉蝶兒的同室閨蜜——楊調兒!

  “是、是你……”狄烈吃驚得不知該說什么。

  楊調兒幽幽一嘆:“殿下一定很失望,不是蝶兒妹妹……”

  狄烈是個軍人沒錯,卻絕不是什么傻大兵,穿越之前他也是有女友的,對女人的心思,多多少少也能摸到幾分。在此情形之下,當著一個女子的面說另一個女子,并承認自己上錯了人……狄烈還沒那么腦殘。

  所以,狄烈當即堅決、果斷地道:“不,我很滿意!蝶兒也好,調兒也罷,我都很喜歡……”

  楊調兒眼角眉梢都是喜色:“殿下該不是誑奴家來著……”

  狄烈深深吸一口氣,將堅挺的分身刺入臀瓣中……在楊調兒一陣絲絲地吸氣聲中,狄烈耳語道:“嘴巴可以說謊,但身體不會說謊。如果你擔心我誑你的話,那就細細體會我的心意吧……”

  隨著床板劇烈的晃動,楊調兒亦泣亦喜,哀聲道:“殿下憐惜……奴……信了……”

  “昨夜,怎么只有你一個人?”

  “蝶兒妹妹……被幾位帝姬,叫去……哦……叫去陪寢了……這幾日,都是如此……啊!殿下輕些……”

  陪寢?以葉蝶兒一介民女的身份,能夠與帝姬共枕而眠,這在前朝是何等的殊榮福份……不過,時移勢易,那幾位帝姬叫葉蝶兒陪寢,怕也是想與她打好關系……呵呵,皇家的女人們,心思果然八面玲瓏。嗯,當然,這樣是再好不過……

  第七天女兵軍訓,總教官首次遲到,并且,又有女兵訓練缺席,請假理由是:月信已至。

  拿到這張假條的朱婉婷撇撇嘴——騙誰呢?這個叫楊調兒的女兵,半個月前才來過月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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