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文在早晨五點多的時候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躺在那里睡了一會,然后在六點半起來,將鋪蓋卷起來,下了樓,將門鎖好。
轉身走的時候趙文忽然想,這個鐵柵欄裝的還真是好,不然昨晚自己還真不敢對宋秀娥那樣瘋狂,要是按照這樣說,吳滿天這小子也不是一點用處沒有,他原來按鐵門目的是對付老子,可沒成想卻促成了老子的風流快活,真他娘的是無心插柳,別人將條件都給準備好了,自己倒是也樂享其成,和人偷情方便了許多,不能辜負了別人的“一番好意”。
大院里一個人也沒有,那種做賊的感覺又重新涌上他的心頭,只不過這次是“偷人”。
回到宿舍,將盥洗室的后窗打開,然后洗了個澡,一夜的瘋狂,但是卻沒有疲憊的意思。
趙文從前在書上看到一段話,大概意思是說通向一個女人靈魂最直接的方法就是占有她的陰道,他從前一直說這句話是狗屁,因為他以前所搞過的女人都是一個樣,可以讓你隨便玩弄無數次,可是靈魂卻一次你也沾不到邊。
可是,昨晚和宋秀娥睡過之后,他相信,宋秀娥真的是站在他的這一邊,為他考慮事情的。
趙文一直想問問宋秀娥的老公是干什么的,但是又覺得自己要是問她顯得有些無恥。
早上趙文還在宿舍抄書,宋秀娥打來電話,說:“聯系好了,鄉長要是今天有空,就跟著我一起。”
趙文有些莫名其妙,但是立即就明白了,說:“那要我準備些什么,總不能空手去見老師。”
宋秀娥說:“她也不缺什么,一會再說,咱們開車還是怎么去?”
趙文想了一下說:“還是開車吧,方便些。”
“我坐一站公車,到那等你。”
掛了電話,趙文給司機小張打了電話,讓他將車鑰匙送到自己這里來,然后將抽屜里幾張銀行卡拿了出來,找了一套比較正統的西裝穿上,看看鏡中的自己,覺得小伙子看起來還很精神。
一會小張就過來了,趙文指著茶幾上的桃說:“袋子里的桃你拿回去,嘗嘗鮮。”
吳奎給拿的桃個大肉多,還甜,趙文昨天就吃了好幾個。
小張謝過了趙文,聽他說:“今天沒事,你休息吧,把這辦公樓的鑰匙待會帶給門衛劉師傅。”
領導的司機不好干,隨叫隨到,而且也沒有節假rì,今天趙文給小張放了假。
小張已經將車從車庫開了出來,趙文將車子駛出了鄉zhèngfǔ,心想這簡直就是搞地下工作。
不過他也明白宋秀娥的安排有道理,朝著縣里開了有五分鐘,趙文就看到路邊站著的宋秀娥,她換了一身裙子,卻是五顏六色的,看起來很華麗,黑黑長長的頭發披散著,戴著一副太陽鏡,宛如都市麗人,猛一看還真的認不出來。
趙文認出來那副眼鏡,那正是自己給她在沼光買的。
“看什么看?”宋秀娥雖然是嗔著眼,但是臉上卻笑笑的,看得出她很開心。
趙文從鏡中看著后座上的宋秀娥說:“沒有,就是看領導有什么吩咐。”
過了一會,趙文又說:“還有,領導真的很漂亮。”
宋秀娥想說趙文貧嘴的,可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她靠在后面,看著趙文的后背,暖陽從車窗投射進來,這種感覺讓人很享受。
趙文安靜的開了一會車,隨手將音樂打開,音量擰的有些大,車廂里猛地就嚎叫著:“不必多問多說,自己清楚,你我到底想要做些什么……”這歇斯底里的聲音將兩人同時都嚇得一驚,趙文連忙將音量關小,宋秀娥就看著趙文笑了起來。
到了縣城,宋秀娥給趙文指著方向,到了一幢樓前停了車,宋秀娥就說:“三樓是琴行,是我朋友的妹妹辦的,我朋友是工商局的,她妹妹是縣里一中的音樂老師,琴教的不錯,我朋友有事不能來,我和她妹妹也認識,咱們上去就行。”
趙文看看時間,說:“要不,中午一起吃飯?”
宋秀娥想了一下說:“一會再說吧,我待會聯系一下朋友,她最近要結婚了,裝修屋子,很忙。”
走在樓道里,就聽到了樓上的琴聲,進到里面,有一個十仈jiǔ歲的女孩就迎上來,問需要什么。
趙文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