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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部《情人》的電影趙文不知看過了多少遍,他在賈春玲身邊假瞇,理不清自己煩亂的思緒,想著自己是怎么了。
明明知道賈春玲喜歡自己,而自己不喜歡她,卻在分別時招惹她,調戲她不要想自己,自己又是怎么了?
怎么了?讓賈春玲陪了自己大半天,好讓自己不空虛,不胡思亂想,有意思嗎?
怎么了?
街道上有些風,樹上的落葉掉了一兩片,在空中飛舞著,墜落在地上飄出很遠,那種沒有根沒有歸屬的感覺又重新的在趙文心里泛起微瀾。
趙文的心好久沒有這樣沉重了。
一輛車緩緩的跟著趙文,趙文沒有覺察到,他吹著口哨,一會又扭扭脖子,心里萬千思緒蜂擁而至,在街道上彳亍獨行。
天下之大,誰真正的屬于自己?
“什么才是我的?”
趙文終于注意到了身后的這輛車,他回頭看了一眼,心里嘆了一口氣,于是站住。
但是那輛車也停住,像是和趙文頂牛。
趙文又往前走,那輛車也往前開,于是趙文又再次的停住。
“你老母的!干嘛總是纏著哥哥,天下男人難道都死絕了!”
趙文轉過身,看著豐田車,人與車對峙了一會,他大步的走過去,將車門拉開,上了副駕駛。
只有甄妮在開車,趙文進去就盯著她,很肆無忌憚、很流氓的從她的頭頂一直看到了腳趾頭。
她的身上很香,耳朵很小巧,甚至耳朵上的絨毛都很溫順,她的脖子細伶,襯托著她圓翹的下巴。
趙文仔細的看著甄妮的唇,發現她的唇有些厚,也很豐滿,上面有著一道道的唇痕,很性感,像是美國演員安吉麗娜·朱莉的一樣。
相書上說,有著這種唇的女人在床上表現的都很惹火。
趙文再次從甄妮的脖子往下看,直到她踩著油門和剎車的腳,心說:“是你招惹老子的,別怪爺爺耍流氓!”
趙文抬起頭來,心里很焦躁,手伸過去將甄妮的臉扳過。
車子本來開的很慢,甄妮停住了車,靜靜的和趙文對視著。
趙文從甄妮黑黑的大眼睛中看到了自己猙獰的樣子,好大一會,兩人都沒吭聲,趙文那只手往下滑,覺察到她在輕輕的抖動,于是將手放在甄妮的脖子上,感觸到了她姣好的皮膚,身體里的血液就開始抑制不住的沸騰,猛地將她的頭往自己跟前一湊,臉湊了過去,就猛地吻住了甄妮的唇。
路上沒什么人,沒人發現這輛車里有一男一女在接吻。
很是奇怪的,趙文發現甄妮幾乎不會接吻,反應很笨拙,他幾乎是咬上甄妮的唇時,就聽到她鼻中輕輕的哼了一下,等到他用舌頭將她的唇分開,竟然發現甄妮的牙齒緊緊的咬在一起,有些磕碰,費了很大力氣,在趙文的侵入和暗示撬動下,舌頭不停在她唇上舔舐,甄妮才將微微的張開,立即,趙文的舌頭就伸了過去,將甄妮的舌給吸了過來。
與此同時,趙文的手從甄妮的肩上滑下,還沒有摸上她的胸,“唔嗯——”的一聲,甄妮全身都在發抖,她的手拍到了車子的喇叭按鍵上,喇叭立即發出了“滴滴”聲,將兩人都嚇了一跳,臉就分開了。
唇分,看著滿面羞紅的甄妮,趙文用手指在她臉上滑動著,看著甄妮羞怯的樣子,心里征服欲大起,正想再有動作,手機卻響了。
電話是蒲春根打來的,張口就問:“老板,在哪,說話方便嗎?”
趙文坐好,回答:“說,什么事?”
“吳滿天這驢毬出事了。”
趙文一時沒理解開,問:“什么?”
蒲春根說:“我和吳奎,還有一個兄弟在部隊時關系很好,那個家伙叫三炮,現在是潁川縣稅務局副局長。”
“是這樣,三炮今晚和他們縣里的幾個朋友喝酒,其中有一個是縣里公安局治安科的科長,他們公安局臨時突擊檢查,就在三炮喝酒的隔壁查獲了有人賣淫嫖娼,結果,一看,里面的嫖客就是吳滿天。”
趙文一聽,當即問:“說具體點。”
“三炮是知道我和吳奎跟領導你的關系,我們給他說過咱們汶水的吳滿天跟你不對付,因此就留了個心眼,這會就在酒店里給我打了電話。”
“嘿嘿,頭,這回吳滿天這狗東西要玩完了,我一直想逮住他,沒想到不用我出力,他自己完蛋了。”
趙文一聽,心里覺得有些不對勁,可是一時半會總也想不清是哪里不對,就說:“你等等,你說三炮和治安科的科長在一起喝酒,什么酒店?”
“潁川帝王酒店啊。”
“你說潁川公安局治安科的科長在酒店喝酒,他們隔壁有人賣×淫×嫖×娼?”
蒲春根一聽,也覺得有些不對:“也許,是瞎貓碰上死耗子,他吳滿天活該倒霉,出門沒看黃歷。”
“三炮這人是你兄弟,就不說了,那個治安科長人怎么說?和他們一起喝酒的,都是誰,可靠嗎?”
蒲春根說:“三炮是我三弟,和我、吳奎不一樣,人比較能干,結交的人應該沒問題。”
“治安科長不知道今晚的行動?”
“三炮說,他們正喝酒,是接到了電話舉報,臨時的突擊檢查。”
“怎么了,頭,這是好事,三炮就是想早些告訴我們,讓我們做好準備,也好在鄉里有個照應。”
趙文沉吟了一下說:“這樣,菩薩,你給三炮說,要他給那個公安局的科長疏通一下,查一下今晚是誰打的舉報電話,這個一定要弄清,起碼查出電話來源,再有,現在盡量讓那個科長和手下說說,消息要封鎖起來,先不要擴散,讓我好好想想——我總覺得這事有些蹊蹺。”
趙文加重了語氣說:“你給吳奎說說這事,看他怎么說,一會給我打電話。”
掛了電話,趙文心里很亂,甄妮望著這個忽然很嚴肅的男子,摸了摸自己還在發燒的臉,靜靜的陪著趙文坐在車里。
事出反常即為妖。
蒲春根打來的這個電話讓趙文陷入了沉思,他在想著吳滿天今晚出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這件事是偶然的,還是有人故意要讓吳滿天丟人,從而在中間設計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