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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從資歷,能力或者人氣各方面看,韓縛駒都是黨委書記和鄉長的最佳人選。
當然,如果事先沒有趙文存在橫插一杠子的話,韓縛駒在汶水的上位是鐵板釘釘的事情,那是禿子頭上的虱子,明擺著的。
“好的,自己就是擋著韓縛駒上位的最大障礙,是最大的那個攔路虎。”
現在,趙文明白了,韓縛駒在當天自己被任命為汶水黨委書記后,不管是真的病了還是假的病了,都是在隱忍不發,躲起來在暗處給自己伺機下黑手。
韓縛駒已經恨自己恨得要死了。
韓縛駒恨不得除掉自己而后快。
韓縛駒是想學司馬懿,將胳膊縮回去然后猛的伸出來打人。
現在趙文已經可以斷定,吳滿天在潁川出事,如果排除了意外事件的可能,那么,就是有人想借刀殺人,一箭雙雕,斬草除根,一舉拿下自己和吳滿天兩個。
“好手段,好計謀,好野心,好賊子!”
趙文咬了一下牙,手機響了,里面傳來了吳奎沉穩的聲音:“書記,情況我都知道了,我覺得書記說的對,這件事肯定有人搞鬼。”
吳奎接著說:“書記,你看現在怎么辦?”
趙文看了一眼身邊這個剛才被自己吻得神魂顛倒的女子,甄妮依舊滿面含春,眼睛水汪汪的,趴在方向盤上看著自己。
定定神,趙文說:“吳二哥,你現在給三炮說,讓他無論如何也要將吳滿天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將消息封鎖起來,消除影響,這件事肯定是個圈套,是沖著我們來的。”
吳奎一聽就說:“好,我現在就給三炮打電話。”
趙文想了一下說:“告訴三炮,我謝謝他,還有,要搞清楚今晚和三炮一起吃飯的人都有誰,和吳滿天在一起的都有誰,還有,那幾個同吳滿天一起的女人,也要查清楚。”
“必要的話,將帝王酒樓的人都摸個底!”
“完事后最好讓吳滿天今晚,不,就現在立刻離開潁川,下來的事,我來安排。”
“該花錢就花錢,一定要將事情辦好!”
吳奎說聲:“請書記放心!我現在親自去潁川跑一趟。”
趙文心里很惱火,今天他心里已經很郁悶了,晚上又出了這事,讓他剛才在賈春玲和甄妮這里緩解的情緒又緊張了起來。
樹欲靜而風不止,烏云壓城城欲摧。
自己一直是在打壓著吳滿天的,兩人根本就是你死我活的關系,可是這會卻要費盡心思的去救他,去幫助他。
他奶奶的,人啊,真是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是三十年河東,什么時候又是三十年河西。
真是那句老話,沒有永遠的敵人和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關系。
有了利益關系,仇人都可以放下怨恨,暫時的共同攜起手來。
車里的音樂叮叮咚咚的,不知道放的是什么鋼琴曲子,趙文拿著手機沉默了一會,伸手要關掉音樂,甄妮卻搶先一步將音樂停止了。
“錢秘書,我是汶水的趙文。”
錢慶安這會忽然接到趙文的電話有些驚訝,但是很親切的問候說:“趙書記,你好。”
趙文思量了再三,這件事還是及時的給吳庸通報一下,搶在事情還沒有失去控制之前解決的好,免的夜長夢多,鬼魂擾人。
“錢秘書,我有件很重要的事情要當面給吳書記匯報。”
趙文的話讓錢慶安有些疑慮,但是他稍微想了一下,就說:“好的,我將電話給吳書記,你稍等。”
盡管那邊像是捂著話筒,但是趙文還是聽到了話筒里傳出來的音樂聲,過了一會,一個威嚴的聲音從里面傳過來:“我是吳庸,哪位?”
“老東西,這個時候還給我擺譜,媽的!”
但是這個時候不是和吳庸斗氣的時候,趙文立刻謙恭的說:“吳書記,我是汶水的趙文,抱歉這么晚給你打電話,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需要當面向你匯報,是關于吳滿天書記的。”
吳庸一聽,沉默了一下說:“你到花園酒店來。”
掛了電話,趙文問甄妮:“你知道花園酒店在哪里嗎?”
甄妮點頭,將車子啟動,一路開的飛快。
車外的夜色煤一樣的黑,趙文告訴自己:“冷靜,冷靜,再冷靜!”
趙文考慮著見到吳庸后該說什么,怎么組織語言。
甄妮的車技不錯,五分鐘后,車輛停在了花園酒店門前。
花園酒店是華陽電業局設立的,趙文對甄妮說一聲:“謝謝,我去去就來。”
錢慶安在花園賓館大廳里等著趙文,兩人見面,互相點頭,然后就一起上了電梯。
錢慶安沒有問趙文著急見到吳庸有什么事,將他帶到了一間房子里,然后就出去了。
趙文站在房間里,看著墻上的一幅浴女出水圖,心說上梁不正下梁歪,吳庸這老家伙這會在花園賓館,絕對不是來開什么振興經濟促進發展的會議來了。
三分鐘后,錢慶安將門打開,等吳庸進來后,錢慶安站在外面,將門關上。
趙文見到了吳庸后說:“吳書記,情況緊急,我長話短說……”
十分鐘后,趙文從花園賓館走了出來,他抬頭看著低沉的夜幕,長長的噓處一口氣。
該做的事情自己都做了,下來就要靠老天爺了。
“韓縛駒。”
趙文心中想,這人真是個人才。
一時間,趙樸方心中竟然有了如果這個韓縛駒能夠為自己所用的念頭。
可是他又搖頭,自己不是曹操,不能見到人才就求賢若渴,這不是三國,自己也不能成就什么霸業。
二戰期間,德國納粹將外民族的優秀人才全部殺死,因為他們奉行“非我族類,其心必異”的信條。
韓縛駒不可能為自己所用,從此刻起,他只是一個五十多歲、茍延殘喘的糟老頭子。
趙文再一次的認識到人的重要性。
沒人幫自己,自己獨木不成舟,獨樹不成林。
人脈!
人脈最重要!
一切都像是巧合,而一切都有跡可循。
如果不是潁川的三炮和蒲春根在部隊爬過一個戰壕,打電話給蒲春根,如果蒲春根不和自己一心,如果當初自己沒有提拔蒲春根……
這一切像是一個隱形的鏈子,哪個環節掉了,今晚的事情都辦不成。
如果不是機緣巧合,也許,明天開始,自己在汶水就會步履維艱了。
手機響了,是吳奎打來的:“書記,吳滿天嫖嫖,被潁川縣公安局治安罰款,人已經被放出來了,這會坐上車已經離開潁川。”
“訊問筆錄上記錄的是名字楊同茂,其他的事情,我回頭給你詳細的匯報。”
“好,我等你消息。”
趙文心里懸著的那塊石頭終于落下,他看著眼前的豐田車,再看看車里坐的那個明艷無比的甄妮,心里罵自己:“他媽的趙文,你心里不舒服招惹這個女人干什么?這回看你怎么收場!”
盡管一再注意,但是總有筆誤,將主角名字隨手就打成‘和諧’前用的那個了。飛翔向大家次致以深切的歉意!那個名字在飛翔腦中有些根深蹄固。錯了就是錯了,飛翔不找理由,再次致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