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琳的舉動讓趙心里輕輕一笑,想這個丫頭應該是個雛,不過送上門來的美女,不吃白不吃,不揉白不揉,自己也不過是順水推舟,誰知道兩人之前到底發生什么,就是演戲,也要奉陪到底。/.//
像昨天那個電視臺的女主播倪虹,趙是懶得和她有什么糾葛的。
既然已經到了這個地步,趙也只能走一步說一步,逢山開路。
男人和女人的身體構造是不同的,男人可以很快的被情緒所感染,一會就激動起來,但是也會馬上的熱情消褪,恢復冷靜。
而女人不一樣,情緒的醞釀需要一個過程,一旦情動起來,那股火焰就是兩把芭蕉扇也搧不下去。
歐陽琳軟軟的癱在趙的懷里,趙則很溫柔的繼續抱著她柔柔的身體,感受她幾乎覺察不到骨頭的腰肢,嘴唇還慢慢的在歐陽琳的臉頰和脖頸上磨磨蹭蹭著,這個動作會讓歐陽琳有一種被寵愛的幸福感,而不是冷落和被拒絕的離棄。
中央減負巡視團下榻在迎賓館,歐陽琳的單獨出行應該是給團里匯報了,想到這里,趙覺得自己還是和這個莫名其妙的歐陽大美女先回去,一是自己確實有些累了,二者要是下來和歐陽琳發生點什么,總不能在這湖邊,要是自己被人認出來,那自己在贛南可就完蛋了。
省委書記的秘書和中央減負辦的工作人員在迎賓館湖邊玩野戰、卿卿我我的,任何沒有八卦心理的人聽了都會覺得有吸引力。
“我們回去吧,湖邊風有些大。”
歐陽琳一聽,點點頭說:“我和其她人在一起,要不,你再開個房間……”
趙也不隱瞞,說:“我暫時就住在迎賓館,和你們在一起,不過你是五樓,我是七樓。”
歐陽琳一聽。就點頭說:“嗯,我還有很多話要說。”
兩人依偎著走了一段,歐陽琳很自然的就和趙拉開了距離。
到了賓館里面,歐陽琳就掏出手了個電話,說自己碰到一個同學。要稍微晚胸去。
到了七樓。索性沒有遇到熟人,兩人進去,趙就到洗手間洗了一下臉,然后拿了毛巾出來讓歐陽琳擦。
等歐陽琳接住了毛巾。他卻說:“不如你也洗一下,湖邊的風太大了。”
燈下看美人,越看越,趙的話有些歧義,歐陽琳的臉一直紅著。然后走進衛生間好大一會不出來。
趙將屋里的東西收拾了一下,好在是兩間屋子,將手機全都改成震動的,然后將那個新號碼的機子帶在身邊,看看沒什么遺漏,就將另一間房門打開,坐在里面等著歐陽琳。
歐陽琳一會就過來了,趙就給她到了一杯水,然后很自然的坐在歐陽琳的身邊,看著她耳鬢的頭發。然后就看到她剛洗過的臉上那些淡淡的絨毛。
歐陽琳的眼睫毛很長,臉型有些瘦,可是身上卻摸上去很肉感,胸部也比較豐隆。
感覺掌控了主動權的趙輕輕的握住歐陽琳的手。看著她修剪的很齊整的指甲,用指頭尖在上面輕輕的滑動著。說:“你過的好不好”
歐陽琳沒有回答趙的話,她突然又好像對趙的這種親密的接觸有些不太適應,一會才說:“你為什么不給我打電話,不聯系我”
趙就說:“那你給我打電話了嗎”
歐陽琳飛快的看了趙一眼,說:“是啊,你還生氣,我都說過我和錢浩軍沒有什么了……”
“錢浩軍一直一廂情愿的,我從來沒有答應過他,我不是給你解釋過了嗎難道喜歡非得要我先向你表白那么,你在學校那次為什么就忽然勇敢了呢”
趙有些無語,只是靜靜的聽著。
“我后來找過錢浩軍,斥責過他了,可是你無聲無息的就走了,一個招呼都不打,我怎么能知道你也是喜歡我的”
歐陽琳情緒激動了起來:“后來我打聽了很久,通過學校一位教授的口中才知道你轉到了華中大學,我已經專程去找你了,我已經舍棄了自尊,你還要我怎么做”
“……說好了聯系的,可是你卻再也沒有了消息……其實,我冥冥之中有一種預感,覺得這次到贛南來,會遇到你的,果然這樣……”
“可是你見了我,為什么裝作不認識我為什么躲著我為什么不理我”
“是啊,你說過會聯系我,原來是一種敷衍,是一種推脫,你心里還在恨我是不是我真的和錢浩軍沒有關系,你怎么才能相信”
歐陽琳慢慢的掉了眼淚,聽到這里,趙有些怪自己剛才沒忍住就和她親熱,要是一直冷酷下去就好了,這樣這個歐陽琳可能從此就再也不會找自己這個西貝貨了。
可是現在怎么辦趙林不是說“自己”轉學后就再也沒有見過歐陽琳了嗎,怎么這會聽她的話,歐陽琳后來曾經到華中大學找過“自己”
看來趙林的情報也不準確,生活中總是有一些意外發生。
關鍵是,歐陽琳在華中大學找到“自己”之后,兩人之間發生了什么 這是個讓趙頭疼的問題。
但是不想和她繼續糾纏下去,就需要有一個理由,一個借口,自己必須掌握主動!
因為歐陽琳很可能不知道自己的底細,否則她剛才在湖邊不會說自己到底是卓爾不凡,終究會出人頭地的。
趙將歐陽琳的手緊緊的握了握,說:“喜歡是一回事,可是命運又是一回事。”
趙猛地站了起來:“比如說,我要是沒有被省委書記看中做了他的秘書,我們還能見面嗎我不確定。”
“你知道我在來贛南之前在哪里嗎你知道那里的條件多么艱苦嗎你在首都,你知道我們之間的差距到底在哪里嗎”
歐陽琳看著趙。有些不解的說:“可是,我聽說你家不是很有勢力的嗎,你來到贛南省,難道不是一種過渡”
趙冷笑一聲說:“我告訴你,我沒有什么后臺。我的父母已經去世了!”
“我就是一個沒人疼沒人愛的孤兒。我當初根本就不應該向你表白,那就是一個錯誤”
“我錯了,對不起!”
看著歐陽琳臉上的淚水,趙慢慢的坐下。嘆口氣說:“別說喜歡不喜歡了,世上喜歡卻不能在一起的人多了去了,我們認命吧——你不要給我說愛情高于一切的話,我都懂,試問我在贛南只是一個小小的秘書。而你在部委里就職,我們之間就是有結果,你能忍受兩地分居的生活嗎”
“是,工作可以調動,可是你怎么去說服你的家人我知道你爸爸是教育部的,他就你一個孩子,你能舍棄了他不管不問養兒防老,我不能太自私。”
“你已經自私了!”
歐陽琳滿臉通紅,她看著趙有些語無倫次。手里捏著杯子不停的轉動,神情糾結,嘴唇不停的哆嗦,看起來是氣得不輕。
“原來是我自己一直在誤解,怪不得你會給我說一切隨緣。這都是你婉轉的推脫,我真傻,怎么當時沒有理解”
趙干脆的不看她,坐在一邊生悶氣。心說趕緊走吧,這戲演的沒意思。簡直就是三流的情景喜劇。
“會不會是自己喜歡那個女講師,喝醉了酒,然后正好碰到了歐陽琳,稀里糊涂的就抱著她表白,而這個小女生也正好喜歡自己,于是造成了誤會”
趙胡思亂想著,歐陽琳想了一會,卻說:“要不,讓我父親想辦法,把你調回首都去那樣,我們……”
趙的思路漸漸的清晰,他冷冷的看著眼前這個女子,過了一會才說:“我哪都不去,我就要在贛南做出一番成績,讓別人看看我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
屋里很快氣氛冷了下去。
趙心說自己怎么凈是遇到這種出力不討好的事情,和女人糾纏在一起很有意思嗎這對自己出人頭地究竟有很么幫助呢 “需要什么就偏偏沒有什么,女人倒是一個接一個的,真煩。”
如果眼前這個歐陽琳換成了賈春玲,趙也許會軟語溫存一番,至少他對賈春玲還是有些了解的,可是這個歐陽琳自己今晚才剛剛接觸,這會談什么感情那都是扯淡。
再者,趙這會已經大致的摸清了和歐陽琳之間曾經發生了什么,怪只怪從前的“自己”太靦腆,連拒絕別人都不會,造成了誤會,可是和一個愛情至上的女人玩曖昧不是自尋死路嗎但是,不管從前怎樣,現在的自己沒有理由再將麻煩攬到身上,這不是沒事找事 有些女人的便宜可以占,但是有些卻要敬而遠之,尤其是沒有結婚的女子,在和她們深入交往前一定慎重,不然吃不上羊肉惹得一身騷,得不償失,恐怕一輩子都會和自己糾纏不清。
歐陽琳坐了一會,將手里的杯子放在那里,站起來看著趙,趙則看著墻壁,終于歐陽琳抬步往外走,趙就起身跟在后面,看著這個身材姣好的女人的腰背,心說自己還真是有些下流,這個時候了還有心思觀摩人家身材如何。
歐陽琳走到門前,就站住了,她輕輕的問:“你告訴我,你到底有沒有愛過我”
趙嘆了一口氣,不說話,歐陽琳就說:“謝謝你,明白了。”
歐陽琳拉開門走了出去,然后將門帶上,趙在屋里情不自禁的說了一句:“你明白個屁啊!”
可是說完這一句,門卻又被打開了,(這種圓頭的暗鎖不在里面按一下鎖芯,是鎖不住的,)歐陽琳從外面進來就抱著趙,猛地在他肩上咬了一口,幾乎是哭著說:“我恨你!我不甘心!”
盡管穿著衣服,趙仍是被咬的有些疼,他呲了一下牙心說這就是占便宜的下場,這就是現世報。
正在這時,趙的手機震動了,他從兜里拿出電話接通,里面傳出一個聲音很陌生,這人自報家門說:“趙處長,我是臨河市的臧慶偉啊,打擾了。”
歐陽琳將趙緊緊的抱著,也不松手,趙原想著自己接電話,這個歐陽琳就走了吧,于是說話就有醒力,嘴上就嗯啊的說你好啊,臧書記。
臧慶偉說:“知道處長你忙,所以晚上才給你匯報,不知道趙處長明晚能不能安排一下,我有些事情要向你請示。”
趙就說好啊,我個人是很樂意和臧書記會晤的,不過你也知道,我這是身不由己,時間上不能確定,要不,到時候再聯系 臧慶偉就說那好,我就不打擾您休息了,再見。
臧慶偉一直沒掛電話,看來是等著趙先掛,掛了電話后趙看看懷里糾纏不清的女人,心說是死不能活,是禍躲不過,死就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