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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97章夜(一)

  (說.b。(百度燃レ文レ書レ庫,最快更新新)97:2322::4。涇川市方家河縣縣委書記嚴正剛三十五六歲,平頭,看起來很精神。

小。b.新  在贛南省有一種說法,在政府機構,正科年齡底限是三十五歲,副處級的就是三十九歲,正處級的四十四歲,廳級四十九歲,部級的,就是五十九歲,如果一個人在相應年齡段,還沒有達到這個相應的級別,就最好另謀高就,不要浪費時間了。55735

  這樣說來,嚴正剛應該是在可以繼續的范圍內,應當是干勁十足,揮灑如意的。

  嚴正剛到了趙文這里,也沒有幾句話,無非就是說這次的礦難給工作造成了被動,自己這個班長沒當好,請趙文多批評指教。

  一番話聊近于無,沒什么營養,但是嚴正剛的態度卻很端正,像是面對著真正的首長一樣,表情嚴謹,語氣謙恭。

  趙文心說這位嚴正剛也真是一個人物,不過人家縣里的一把手來向自己投石問路,自己作為一號首長的形象代言,自然要對下面的人做一個表態。

  兩人說了幾句,嚴正剛就起身告辭,趙文還擔心嚴正剛會借著機會給自己丟下什么購物券之類的東西,結果沒有。

  人的心理真是奇怪,即盼著被人惦記,又怕被人過渡的掛念,即想著別人都求著自己辦事,給自己送些好處,彰顯自己的能耐,又怕拿了人家的手短,吃了人家的嘴軟,沾上了一些事情,從今后不得安寧。

  過了一會,薛長榮打電話過來說晚上到涇川辦些事請,問趙文能不能一起去,因為她會怕黑。

  趙文就說薛廳長是讓我去,我就去,不讓去,我就不去,我就是一顆螺絲釘。哪里需要往哪里擰,一切行動聽指揮,甘灑熱血照亮榮姐的前程。

  薛長榮看來本意是說幾句就掛了,可是趙文這樣胡拉八扯的一說,知道趙文這邊沒人,她就開始和趙文絆上了嘴,問你那螺絲想擰的恐怕不是我這里。是另有其人。

  趙文就說螺絲擰到哪還不是看哪里需要擰,螺絲本來就是要擰的,閑著也是閑著,再說擰的好不好美不美,感覺不在螺絲身上,而在于被擰的地方。

  薛長榮就問那你這樣說。到底是被擰的好受,還是擰地方的好受?

  趙文就回答,掏耳朵的時候,是耳朵孔好受,還是掏的那東西好受?螺絲釘累死累活的,哪里能顧得上那么多感受,只是一味的忙活。

  薛長榮就說。那你說,有些東西除了干一件事,還可以兼做其他的事情,否則荒廢,也是一種奢侈。

  趙文就說領導的覺悟高,我不知道您說的有些東西是什么,還請說明,附圖紙最好。

  薛長榮忽然的就沒有了聲音。趙文正在納悶,一看一條短信,翻開一看就笑:“哭疼,老叔,昏壓,小竅,流水。任夾,鼓搗,細縫,手麻!吸陽。膝下,斷腸人,再舔呀!”

  短信還沒看完,就聽到有人敲門,趙文裝作接聽電話忙著,隨手將門打開,就看到薛長榮站在門口。

  薛長榮說,趙處長忙著呢,然后進來,趙文一看沒別人,就關了門,薛長榮捂住嘴就咯咯的笑,趙文就掛了電話,薛長榮說,不忙,我就是過來轉轉,趙大秘繼續通話……

  薛長榮還沒說完,就被趙文給抱在懷里,兩人的嘴就咬在一起,趙文來不及將薛長榮的衣扣解開,直接從衣襟下面就伸了進去,摸住大大圓圓的乳就揉。…。

  兩人互相撫摸了一會,薛長榮就蹲下去將趙文的褲子解開,手握著他的下面,嘴巴就開始吸,等一會見趙文脹的不行,就背對著趙文將褲子扒下,屁股撅得高高的,手撐到墻壁上,說,圖紙沒有,現成的已經挺起了,快來擰螺絲。

  趙文看著她白白圓圓的屁股,一下就插進去,薛長榮立即叫了一聲,趙文就說隔墻有耳,薛長榮就回答耳朵勺,趙文再說耳朵,薛長榮又說耳朵勺,動作加快了,聲音卻低了下來。

  一會兩人做完,薛長榮就斜坐在沙上,看著趙文從洗手間里出來,給自己拿了毛巾,薛長榮軟軟的就媚著眼讓趙文給自己擦,趙文給她擦著臉,說你的皮膚真白,像是奶一樣,薛長榮就說那你喝不喝,趙文說我今后得空就喝,不喝就想喝,一喝停不住,薛長榮說這螺絲是特大號的,擰跩的人怪疼,趙文就說那到底還讓擰不讓,軟了不行,硬了又疼,這倒是麻煩。

  薛長榮就說這才符合辯證法,人是矛盾的產物,痛并快樂著的生活,生下來就是往死亡線上跋涉,生是偶然的,死卻是必然的,中間的過程沒啥意思,要是不能再擰兩下,還真是沒別的幸福了。

  趙文就說你這理念倒是奇特,挺悲觀宿命的,不是唯物主義。

  薛長榮說唯物主義又不是我媽,也不是這個大棒槌。

  薛長榮說著就在趙文的褲襠里亂摸,趙文就說別,不然弄壞了,折了就不好用了。

  薛長榮就咯咯的笑,說,男人跟女人在一起,總要生點什么,如果不生點什么,那是很對不住歲月的,趙文說你怎么這么多的遠見卓識?總是一套一套的,說著兩人又抱在一起。

  薛長榮等趙文分開,說,別人都在忙,咱們倆卻在這里搗鼓。

  趙文說我這是和領導研究問題,不夠級別的還沒資格。

  趙文剛說完,手機震動,他一看是甄妮打來了,于是就接聽,甄妮甜甜的問:“老公,我要上飛機了。”

  薛長榮本來在趙文的下面揉捏,一聽電話傳過來的聲音,就停下來,趙文說,沒去送你,我真是覺得遺憾。

  說完了趙文就笑,說這個秘書當的沒幾天,說話倒是沾了不少的官味,都遺憾上了,你一路保重。

  甄妮就說:“老公,每天都要給我打電話。”

  趙文就回答。是,每天,不過要是忙,就短信。

  甄妮那邊有些吵,就問你現在在干嘛呢?趙文就說和省廳的領導在談問題,甄妮說你要注意休息,別累壞了身體。

  趙文說我身體好著呢。不過你每個月的那幾天要注意,不要涼著了。

  薛長榮在身邊,趙文說話總是覺得有些障礙。

  和甄妮就這樣有一句沒一句的,薛長榮就做了一個鬼臉,將趙文的東西掏出來,解開自己的上衣。用自己的胸夾住上下的亂蹭,趙文一會又有了反應,就給甄妮說領導叫我,回頭給你電話。

  甄妮答應了一聲,低聲說羅炳興也在機場,趙文就聽到羅一一在里面喊著說要和自己說話,趙文裝作沒聽見。就掛了。

  趙文就看著跪在腳下忙碌的薛長榮,心說自己是不是有些無恥,當著薛長榮的面給甄妮打電話,兩邊都不是人,臉上就有些歉意。

  薛長榮仿佛知道趙文的想法,說,這是不可避免的,你沒聽說過資源論?…。

  趙文就問什么資源論?

  薛長榮就說。一個人的能力和他占有資源的可分配比率是成正比的,一個人的能力越強,個性越強,在人類社會中占有的物質和權力,乃至異性就會越多,相反的,要是沒能力沒個性。別說占有資源了,能不能吃飽肚子,有沒有異性跟著都成了問題。

  趙文說好像有些道理,薛長榮就站了起來。說當官當官,為了吃穿,這年代哪個當官的要是沒幾個情人,你都不好意思往人前站,而且大家其實都知道這回事,可是這事也不能說出來,說出來就沒意思了,這就是潛規則。

  現在這個年代是個變形的時代,你要是異性朋友多,睡了別人的老婆,大家都會說你有本事,就算嘴上不說,心里也會想,我怎么不是他,他怎么就和那么多的女人搗鼓上了,而你的老婆要是被別人睡了,女朋友要是摔了你,大家就會說你窩囊,而不是去責問那個背棄你的女人,更不會去指責那個破壞你幸福的人,世道就是這樣。

  所以,你是贛南省的二號領導,位置顯赫,年輕,又帥氣,簡直就是潘閑鄧小驢。

  趙文就說,沒那么夸張,潘安什么樣,沒人見過,我一天忙的像是滿山打兔子,也閑不下來,至于錢,更是沒幾個,心思更是沒榮姐你細膩,至于驢,這不是像螺絲釘?

  薛長榮不接趙文的話,說,你有情人,那很正常,你要是沒有,那才不正常,我在省里呆了這么多年了,要是連這個都想不通,我也不用干廳長了,直接回家好了,眼不見心不亂。

  薛長榮說著,忽然就坐在趙文的懷里,抱著趙文說,我知道,我這里不可能是你的歸宿,小紅也不是,我只是希望你能在心里給我們倆留一個小小的位置,等你哪天想起來了,就來看看我們,那樣,我心里也高興。

  趙文說你太悲觀了,我還真是舍不得你的,要不我這螺絲沒地方擰了。

  薛長榮輕笑了一下,抓著趙文的那物說,螺絲不是我一個人的,我知足,這個剛才是驢,后來是棒槌,這會成了搟面杖,一會就成了縮頭烏龜。

  薛長榮變臉變得很快,趙文想問一些關于薛長榮和小紅的問題的,可是到底也沒問出來。

  剛做完,說了一些話,又被甄妮的電話一打擾,兩人也沒有繼續的興致了,也是害怕有人來。

  一邊收拾著,趙文將窗戶打開了一點,好透透風,薛長榮就說,講個笑話,有個婦女去買黃瓜,要賣菜的男的不要切片,可是男的卻給切了,女的就急,說你別給我切了,我回去怎么用?男的一看,黃瓜也賣完了,沒法再稱了,這時身邊男人的媳婦就遞過來一個搟面杖,說,大姐,要不這個給你,回去先湊活著用吧。

  趙文一聽正要說話,薛長榮剛才掉在地上的手機就響,她一接,就說我和趙處長在談點事,就來。

  掛了電弧薛長榮說,翟光祿要和我一起與方家河地方的同志談話,看來,會無好會,這個時候了,晚上難免應酬,你就一個人到你的小情人那里擰螺絲去吧。

  薛長榮的話半假半真,趙文也不回答,在薛長榮屁股上拍了一下,送她出去了。

  趙文的確是準備去涇川市看望張紅娣的,本來薛長榮說一起去的,可是她現在去不了了,那么自己也就只有千里單騎,孤軍深入了。

  剛剛為了自己獻身的女人,總是需要安撫的,這無關于喜不喜歡,而是一種人性的本能。

  趙文收拾好屋里的東西,看到沒什么自己和薛長榮遺留下的痕跡,就要出門,電話又響了。

  自從當了魏紅旗的秘書后,趙文的手機幾乎每天每時每刻都在響動,剛開始他還有電必接,這幾天熟悉了情況,就有選擇了,分了一個輕重緩急,估摸著是請客送禮拉關系的,就不接,就算是估計錯了,誰也無法說他什么,畢竟一號首長身邊的人,忙是必然的,要是每個人的電話趙文都能接住,那倒是奇怪了。

  要是來電都接,就成了接話員,因為你一天的時間光剩下接電話了,而且手機的兩塊電池一會就沒電了,什么別的事都辦不成。

  接不接電話不說,是誰打來的總是要看的,省得漏掉重要的人物。

  這會一看,是華陽的老號,卻是蒲春根打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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