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這一次都很有情緒,玩了很久,用了很多的姿勢,張紅娣也很配合,加上下午和薛長榮曾經做過半次,趙文就比較持久,等到最后精華盡泄,推山倒玉之后,張紅娣沒有像往常一樣去梳洗,俯在趙文胸前很快就睡著了。
而趙文卻摟著伊人交柔粉nèn的身軀難以入寐。
胡思亂想了很久,有一個問題就一直縈繞在趙文的腦海里:我的身份讓別人尊敬,可是我自己到底有什么,我自己到底想要什么樣的人生,我最終要成為什么樣的人?
這是一個尼采似的問題,注定暫時沒有答案可循,如同趙恒多在《資本論》上簽的那句話一樣,徹天蔽地的大道理,很唯心。
過了一會,趙文起身,給張紅娣輕輕的蓋好,到樓下坐著,倒了一點酒,有一口沒一口的抿著,然后給甄妮發了一條短信:人看的最清楚的并不是離自己最近的人,近在咫尺并不等于親近,遠在天涯并不意味著疏離,這就是距離美。
甄妮的短信回了過來:還沒睡?干嘛?
“想你。”
“騙人,我不信。”
“剛才還想著向你求婚來著,你要是不信任我,我要哭了。”
“嘻嘻,跟你開玩笑的啦,老公,我也想你了,一直想。”
“想哪?具體點?”
“想你個壞蛋!”
“兩個蛋吶,飽含熱情。另贈送標槍一根,伸縮如意,可大可小,收藏容易,攜帶方便,實用性強,實為居家旅行單身女士之必備器物。”
甄妮遲疑了一會才回過來:“那,你將那東西郵寄過來吧。”
趙文莞然一笑,蒲春根的電話就打了過來:“安全廳的人將劉強帶走了,我跟著他們到了涇川市。這地方還真是隱蔽。看起來像是以前紅衛兵時候的武裝司令部改造的,你要不要和他們通話?”
趙文就說不必了,要蒲春根回去休息,最近這一段時間注意一下。不僅僅是因為劉強的事情。位高權重了。更要修身養性,還有告訴吳奎和吳飛涵。
蒲春根就說:“我回去安排一下,讓人留心劉強的家人。要是人家從背后來一下,搞的后院起火,那我們都受不了。”
趙文就說你想的很周到。
掛了電話,甄妮已經發過來好幾條短信,趙文就回復說自己剛才在忙,這會要出去一下,讓甄妮早點休息。
甄妮知道趙文的時間很不穩定,隨機的事情太多,就撒交了幾句,道了拜拜。
趙文到盥洗室將自己沖洗了一下,穿好衣服,寫了一張自己有事要出去,這幾天會很忙,要張紅娣就呆在贛南不要回涇川,自己抽時間來看她的短緘,放在了張紅娣的床頭,看著她清秀的面容赤luǒ而被自己滋潤著日漸豐盈的身體,不禁俯身過去又親wěn了幾下。
到下面拿了半瓶酒,趙文就出了門,打了出租車,回到了迎賓館別墅。
到了賓館外圍,趙文找了一個陰影處將那半瓶酒喝完,往自己身上又噴了一些酒液,然后將空瓶子扔進了湖水里。
唐奕是穿著一件大大的汗衫來開門的,看來她已經睡下,直插人眼tǐng拔的胸峰將寬大的汗衫頂的很高,大腿有三分之二也luǒ在外面,趙文頓時就覺得一股青春逼人的氣息撲面而來。
唐奕聞到了趙文身上的酒味,看到他發型凌亂,以為他喝多了。
趙文在進門時,像是被絆了一下,一個踉蹌,身體就往前撲,唐奕趕緊伸手抓住趙文,牢牢的抱著他的腰,嘴里著急的說:“趙哥,你怎么喝的這么多酒?”
在唐奕的印象中,趙文是一個很自律的人,因為工作的原因,應酬雖多,但是他能喝醉的機會很少,不然就無法給魏紅旗服務了。
唐奕半摟半抱的將趙文給拖放在沙發上,回身將門關好就蹲在趙文的跟前,說:“趙哥,趙哥,趙處長?……”
趙文閉著眼沒答應,唐奕就伸手摸了一下趙文的額頭,觸手也不是太熱,就說:“我讓人給你做碗醒酒湯吧?你先把這衣服脫了,黏在身上怪難受的。”
但是趙文沒動靜,唐奕就從洗手間拿了兩條一干一濕的毛巾,猶豫了一下,伸手解開了他的襯衣扣子,將衣服從kù腰中拽出來,然后就先用干毛巾將他身上擦拭了一下,再用濕毛巾給趙文的臉及脖子、胸膛也擦抹著。
這種體貼入微的關心讓趙文感覺很愜意,唐奕身上那股好聞的少女的氣息讓他的心里有些蠢蠢玉動,終于忍不住,在唐奕給他擦肚子的時候,伸手過去在后面攬住了唐奕的腰。
“這種感覺果真是非同凡響啊……”
唐奕顯然里面沒有穿別的衣服,趙文的忽然動作讓她嘴里輕輕的啊了一聲,身體一顫,拿毛巾的手按在他的腹部,一只手就按在了趙文的下面,這下趙文和她都是情不自禁“啊”的發出了聲音,唐奕就愣在那里。
趙文終于睜開了眼睛,抬身就要起來,唐奕懵然清醒,趕緊將手從趙文的下面抬了起來,臉倏然就紅了——她清楚的記得,自己剛才莫名其妙的竟然在那個東西上抓了一下,鼓鼓囊囊的一大坨,感覺真是奇怪。
趙文緩緩的坐直了身子,唐奕卻還愣在那里,正好趙文的眼神居高臨下的就從唐奕的汗衫領子里看過去,就瞅見了兩個峭立渾圓的有些不像樣子的rǔ房。
“頭真疼……”
趙文搖了一下頭說:“喵喵,你去休息吧,我坐一會就好。”
雖然剛剛和張紅娣大戰了幾個回合,可是這會看到了唐奕無意間露出來的姣好身體。趙文還是覺得自己有些血脈噴張,心里就罵自己是個色鬼,然后深深的吸了幾口氣,努力的平息自己。
唐奕恍惚了一下,臉紅的像是要滴出血來,怔怔的也不知道要做什么,還是蹲在趙文的面前,那兩條潔白無瑕的腿像是洗過的白蘿卜似的,十分yòu人。
趙文伸手從唐奕的手里接過毛巾,在自己臉上胡亂一抹。然后另一只手放在唐奕的圓滑的肩膀上。明顯的感到唐奕又全身震了一下,趙文說:“我沒事,你去歇著吧。”
唐奕終于站了起來,說:“我去弄點醒酒的東西?”
趙文抓住了轉身要走的唐奕:“不用。我沒事。你去休息。”
見到趙文不容質疑的吩咐。唐奕也覺得自己今晚有些失常,就要離開,卻聽到趙文長長的嘆息了一聲。
唐奕聽了。忍不住又站住問:“趙哥,你怎么了有什么事情了嗎?”
話已出口,唐奕才覺得自己問的有些沒意思,就算是趙文身上發生了什么,工作上的他不會給自己說,生活上的,自己也幫不了。
趙文看了唐奕一眼,搖搖頭說:“要不,喵喵去給哥榨杯果汁吧,”趙文搖搖晃晃的站起來說:“我去沖洗一下,麻煩你了。”
看到趙文拿著兩條毛巾走了,唐奕才說:“不麻煩啊……”
等趙文從盥洗室出來,唐奕連忙將果汁端起來,看到趙文好像已經恢復了往日的精神。
趙文一邊喝果汁一邊說:“這幾天太忙,沒想到今晚的狼狽樣子讓喵喵看到了,呵呵。”
趙文說著,不知怎么又嘆了一口氣,唐奕終于又問:“哥,你怎么了,可以說給我聽嗎?”
趙文搖了一下頭,唐奕就過來站在他背后給他捏著肩膀,聽他說:“我心里有些堵,心情不好,倒是讓你也受累,休息不好。”
唐奕一邊捏一邊說:“不是啊,我本來就是給處長你服務的,哪有你不休息我去睡下的道理,再說,你對我真的像是哥哥一樣,妹妹照顧哥哥,一家人的事情,應該的。”
趙文聽了就笑,伸手在唐奕的手上拍了一下,但是并沒有離開,說:“還是喵喵好,小嘴真會說話,我這會好多了。”
唐奕這是第二次被趙文這樣拍住手了,她的心跳加速,覺得自己的臉不爭氣的又紅了起來,有些發燙,全身的力氣像是隨著趙文的撫摸都給抽走了,就囁囁的說:“我說的是真的……”但是她聲音小的像是蚊子在哼哼。
趙文在唐奕的手臂上摩挲了幾下就放下去了,說:“我在乾南的時候,有個兄弟關系很好的,他比你大一點,很能干,現在在方家河那里已經是派出所的副所長了,可是,剛剛被人用槍打了。”
唐奕就啊了一聲:“很嚴重吧,槍傷。”
趙文點頭,皺眉說:“關鍵是,打傷他的人,是一個很有勢力的人,我想伸張正義,可是,有些力不從心,覺得對不起那個兄弟……唉……”
“是誰啊!他有多能耐!打傷了人,哼哼。”
聽到唐奕有些氣憤,趙文就說:“那人說起來還是你們老家的,算了,捕風捉影的事情。”
“我們老家?”唐奕說:“那你說是誰,我們老家怎么能出這種人?”
“陳克山書記不是你們老家的嗎?人們都說那個人,是陳書記的……私生子。”
唐奕又啊了一聲,在趙文肩膀上捏著的手勁大了起來,聽著趙文的嘆息,一會才說:“我也聽說過這件事,不過,和大家所知道的,好像不一樣。”
趙文不動聲色的說:“我看就是臭陳書記,他的兒子叫陳軍,是省里著名企業的老板,怎么可能有那么小的私生子,都是別有用心的人亂造謠的。”
“再說,陳書記的兒子,怎么可能姓蘭,那不是八竿子都打不著的事情?就算是私生子,哪有賣姓的道理?——難道那孩子隨著他母親姓?”
唐奕聽了就說:“我倒是聽我爺爺說過陳書記的一些事情,哥你說的那個姓蘭的,可能真的是陳書記的孩子呢。”
趙文今晚本著寧可殺錯不可放過的心態,想試試從唐奕這里聽到什么陳克山的事情的,還有就是這個小妮子知道了自己一些事情,必須用一個辦法讓她徹底的倒向自己,他看出了唐奕對自己有好感,但是沒想到唐奕真的就說出來一些關于陳克山的事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