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洋別墅這邊,只有羅炳興、羅一一和馮舒雅三個人知道,所以趙文考慮再三,覺得張紅娣還住在那邊很不安全,起碼是有著一定的隱患的,那個正直的有些過分的陳解放雖然回臨河去了,誰知道他難以琢磨的腦袋瓜里想的都是些什么大異于常人的東西。
如果陳解放近期某一時間忽然又重新的來到了贛南,他要是去司法廳找車煥成倒沒什么,可是他要是到了那個小區外找張紅娣,也就是找自己,那該怎么辦?
所以趙文就帶著張紅娣像是和人捉迷藏一樣的接連換掉了幾輛車子,到了很晚的時候,才最終來到了海洋這邊。
在趙文的心里,對于自己和張紅娣的關系,是不想讓任何人知道的,一是隱蔽,二是安全。
古人云,國之利器不可輕易示人,女人也是一樣,沒事就讓自己的女人像是走t形臺一樣出來溜達一下,像是曬衣服一樣亮在光天化日之下,招惹一下別人的眼球,那樣不是趙文做人的風格。
有道是紅顏禍水,這句話可以理解為,一是紅顏太美麗,太吸引人,讓別人見到想犯罪,二者就是紅顏身邊的人能力不行,保護不了紅顏,所以紅顏暴露的越多,就會增加擴大別人攻訐你的機會與范圍。
都說一個男人要保護四樣東西,家里的父母,腳下的土地、懷里的女人、身邊的兄弟,對于如今的趙文。除了這個張紅娣外,他沒有什么別的可以保護的。
張紅娣是除了自己的正牌女友甄妮外趙文想過要長久的和她往來的女人了,也許趙文覺得自己是張紅娣人生的第一個男人,也許是因為張紅娣單純而溫柔,以及過去災難般的經歷讓趙文油然生出一種男人施加于弱女子身上的那種保護的,所以他對薛長榮說了那句男人對于女人,要么還她清白,要么許她未來的話。
趙文不想讓自己當那個為了虞姬而牽腸掛肚的楚霸王,何況他自己也不是力拔山兮氣蓋世的什么英雄,他就是一個喜歡玩陰謀詭計的賊。一個游走于宦海波云詭異之中的。只是對自己在意的人和事物身上盡一些心,這是人的本能。
趙文明白,羅炳興作為乾南的市委書記,他不可能來海洋找自己。那樣不符合游戲規則。既然將這里送給了趙文。就是要趙文作為私密的場所使用的,羅炳興即使要和趙文見面,也只會事先聯系好。
而羅一一這會在方家河正值春風得意的開始。估計接下來有一段時間會忙的不可開交,更是不可能忽然來海洋這里找自己。
那么下來就是馮舒雅了。對于這個身世坎坷經歷復雜的女賊,趙文和她之間純粹的是互相利用的關系,馮舒雅不相信自己,自己也不相信馮舒雅,即便馮舒雅在某些特定的時候很感謝自己,但是這種感謝終究是要隨著時間的推移而煙消云散的,因為趙文和馮舒雅過去的生活有些大同小異,要她徹底的相信一個人,這是一件比較可笑的事情,所以短暫時期里的互利互惠是存在的。
只不過馮舒雅的心里對趙文應該有些顧忌,或者說還有些期許,一是因為她的父親馮喆還沒有完全的獲得自由,還沒從監獄里出來,因為如此,此時馮舒雅要是辦了什么開罪于趙文的事情,馮喆的事情就會存在著變數,這當然是年紀不大但是經歷頗多的馮舒雅所不想看到的。
第二,趙文在早先的時候給馮舒雅說過,她的弟弟今后上學和工作的事情,自己會記在心上、會幫忙的,這樣無異于給風雅頌提個醒,趙文可以幫她,也可以害她,可以讓她的家人今后安安逸逸的生活,也能夠讓他們重新的卷入波濤洶涌之中,所以,馮舒雅會在相當一段時間里聽趙文的話,海洋這個地方,暫時的對于張紅娣,還是一個很好的棲身場所。
張紅娣被趙文帶著走到了樓上的房間,她看到這里有趙文生活的印跡,心里忽然覺得,自己真的是被這個男人所接受了,不然,他不會將自己帶到他自己的“家”里,而且這里的條件比起薛長榮那邊要好的太多。
趙文在張紅娣臉上親了一下,說你去洗洗,這大半天的坐車,應該很累了。
趙文說著就出去了,張紅娣看看屋里,就開始收拾。
趙文來到了外面,就給馮舒雅打電話,問她這會在哪里,馮舒雅說自己準備明天回贛南,趙文心里一定,說:“你明天回來,給我打電話。”
馮舒雅答應著掛了電話,趙文坐在那里想著陳克山的事情。
蘭克義失蹤了,陳軍的旭日公司和辛德海的鼎鑫之間擔保合同的官司也輸了一審,那么作為陳克山來說,此時應該無暇顧及陳軍的事情,因為經濟的問題是可以想辦法解決的,陳克山位高權重,在贛南人脈很廣,自然會想法子解決陳軍的燃眉之急,而且案件在二審過程中是不會執行一審判決的,這就有一個時間的延遲。
而蘭克義持槍傷人和在方家河暴露出來的一系列問題則都是迫在眉睫必須要解決的,因為處理不當的話,蘭克義就會面對著牢獄之災。
官場上無論潛規則如何,法律面前人人平等的口號已經深入人心,如果蘭克義為非作歹驕橫淫奢的事情不被廣大人民群眾所知還罷了,一旦被大家所了解了,想要掩蓋下去乃至于消彌于無形,那恐怕是不可能的,而最重要的是,蘭克義自亂陣腳,竟然失蹤了,那豈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心里沒有鬼,你一個縣委常委副處級干部跑什么?
而陳克山此時應該已經覺察到了蘭克義事件背后的推手就是自己了,起碼是和自己有關系的。所以才讓人從涇川給自己寄來了一個寓意“和解”的大鴨梨,還有給被趙鵬舉保護著的劉強打電話,說要賠償給劉強一百萬損失費。
“想得美!”
事到如今,自己還能收手嗎?難道陳克山真的沒有一點政治覺悟,真的會相信自己所做的這一切單單只是因為劉強被蘭克義給打傷了才實施的報復?
如今的涇川已經牽扯進去了太多的人,比如如履薄冰的喬會本,比如氣惱異常的周鳳駒,比如隔岸觀火的易素萍,比如趁火打劫擴大自己在公安系統內部影響的翟光祿……所以,就是趙文想偃旗息鼓的將涇川的事情停止下來。可是能夠如愿以償嗎?
對于魏紅旗而言。他不管趙文在做什么小動作,有些事情他就算是知道,也會裝作不清楚,因為他不可能參與到趙文的那些陰謀詭計里面。他要的只是結果。只是趙文最后給他匯總的那些上得了臺面的可以光明正大講出來指責對手的借口。
魏紅旗就要從國外考察回來了。那么,涇川的事情陳克山要比趙文急的多,否則的話。一旦魏紅旗要以一把手的高度調查涇川的問題,陳克山將只有招架之功,而無還手之力,就算是鄧再天,恐怕也保不了他。
“但愿陳克山書記這幾晚能睡一個安穩的好覺。”
趙文上了樓,進門發現張紅娣彎著腰正在抹著屋里的家具,果然有煥然一新的感覺。
其實趙文也很少在這里住,所以留下的東西不多,屋里也不是太亂,可是張紅娣天性使然,還是將屋里整理了一下,讓趙文心里生出了一些感觸。
“讓你去洗洗,你怎么開始干活了?”
張紅娣因為勞作的原因臉色緋紅,她笑而不語,趙文就將她手里的抹布拿了過來,嬉笑說:“哦,我知道了,你是想著等我一會,和老公一塊洗的吧?”
“不是,我是……”
“不是是什么,我看就是!”
趙文搶白著,猛地將張紅娣抱了起來,鼻子在她胸前嗅了一下說:“香汗淋淋,正好,我給你搓背。”
張紅娣掙扎不過,也不忍違逆了這個男子,只有由著趙文將自己抱到盥洗室里去了,不過進去后她還是下來,給趙文放洗澡水,說泡一下好解乏。
過了一會,趙文躺在浴池里,手放在伏在自己身上張紅娣光溜溜的臀部摸著,說:“小紅,過一段時間,在贛南看一個地方,我們買一套房子,然后,你就不回涇川去了。”
張紅娣嗯了一聲,趙文說:“這地方是一個朋友的,遲早要還給他的,我們應該在贛南有一個自己的家。”
趙文說著,見張紅娣不吭聲,就低頭看她,見她猶如雨后夏荷,清新脫俗,就色心大起,分開了張紅娣的腿就往中間摸了過去。
張紅娣如遭電擊,啊的一聲就從趙文身上滑落下來,正好就咯吱在了浴盆的邊沿上,一直長腿耷拉在池水里,另一只腿卻落在外面,身體搖晃不定,趙文也站了起來,同她一樣雙腿分開,緊緊的鎖住了張紅娣的髖部,將她固定在浴盆沿上,輕輕一挺,身體就進入了張紅娣,就說:“原來你早就想了,怪不得總不吭聲,怨我理解的太遲。”
張紅娣嘴里說著不是的,一邊怕自己摔倒,還要承受著趙文的侵襲,覺得刺激莫名,一會就難以遏制的達到了,趙文見了就將她摟起,將她抵在浴室墻上,站著不住朝上沖刺著,這種姿勢讓張紅娣更加難堪,不大一會下面就更加的的,也不知是浴池的水還是別的什么,嘴里嗯嗯啊啊的叫喚,趙文被她的樣子勾引的舍生忘死,一會也就泄了。
兩人終于洗完,相擁著睡在床上,張紅娣見趙文好大一會沒有動靜,就抬頭看他,見他眉頭皺著,就問:“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是不是剛才累著了?”
趙文其實是在想薛長榮的事情。
這一段薛長榮總是沒了影子,不知道在忙些什么,自己也很少給她打電話,她也沒有到那邊和張紅娣匯合,有點神神秘秘的。
趙文聽了張紅娣的話隨口就說:“哪兒啊,我怕是你累著了吧?我沒有不舒服,你讓我睡一下,一會就好了。”
趙文說完,繼續想著薛長榮和陳克山之間可能有的事情,可是很多事情又不能擅自的揣測,問張紅娣的話,她也未必清楚,自己倒是落了下乘。
胡思亂想著,一會趙文覺得張紅娣還在看著自己,臉紅紅的,滑滑的腿也在自己肚子上亂蹭,表情有些旖旎,念頭轉及,心里一樂,將她的身子一板,翻身就壓住了張紅娣綿綿的腿,自己的那個東西抵在她果然濕漉漉的地方,說:“好啊,美女,灑家真的來‘睡一下’你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