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羅烈對自己的實力是非常有信心的。±雜∨志∨蟲±
在自己這一槍面對,不知道多少人吃了大虧,防不勝防,有了假象附魔的輔助,外加上自身強大的實力,每一槍的威力都超出了巔峰。
盡管對面的家伙有元磁神刀,羅烈并未當成一回事。
七等神兵要看在和什么人交手。
一擊!
羅烈就讓對方受了重傷,身上也遍布了密密麻麻的裂痕,對方沒了一戰的實力。
“竟然恢復了!”
林飛瞬間恢復了肉身,無疑讓羅烈露出一絲動容,硬抗了自己一槍,能如此快恢復傷勢,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再來,拿出你的全部實力來!”
林飛的完美肉身那可是第八層了,剛才對方的攻擊只是傷到最外面一層,如撓癢癢一樣,完全沒事一樣。
能讓他肉身留下裂痕,這是目前為止年青一代中算是強悍的,一般神尊根本吃不消。
“有意思!”
嘩嘩嘩!!!
羅烈再次出手,一道道假象出現。
這些假象栩栩如生,完全看不出來真假來。
羅烈也是吃定了對方無法破解自己的假象,這種附魔可不是那么容易,連續十余槍,紛紛刺中了對方。
除非對方有真實之眼的東西,要不然根本防不住自己的攻擊。
一聲聲巨響,震的大家心里發麻。
“羅烈會長太強大了!”
“這種攻擊下,強大的肉身也是扛不住的!”
“那家伙還想和羅烈會長硬抗到底,真不知道那來的自信!”
沒人看好林飛。
林飛沒去使用威望,純粹依仗元磁神刀,不斷出刀,每一次都落空了,迎接的都是身上的一記記攻擊。
“確實強橫啊,普通神尊一槍,稍微厲害的七八槍就會扛不住!”
完美肉身狀態下,林飛的肉身一直是布滿了裂痕。
那樣子怎么看都有點慘不忍睹。
“他的槍法中,還蘊含了空間流派的力量在其中,甚至還有別的,好幾種附魔力量隱藏在其中!”
林飛身上中了二十幾下攻擊。
體內更是滲入了另外力量,在不斷的積累,形成另外一道可怕的力量,這是要內外夾擊啊。
林飛想不出什么辦法去破解了。
那怕有元磁神刀在手上也是枉然,對方憑著技巧和附魔寶物,硬生生壓制了元磁神刀的威力。
林飛沒事一樣,可對于羅烈來說,并不是什么好事了。
“他到底修煉了什么練體法門,在我的攻擊下,肉身竟然能不崩潰!”
見多識廣的他,這次也不由傻眼了。
按道理對方肉身早要崩潰了,絕對堅持不到現在。
盡管身上裂痕遍布,始終沒有要破碎的樣子,羅烈心底里出現了一抹陰影,情況似乎不好了。
“百連擊!”
羅烈大喝一聲,身后竟然出現一道道的虛影,足足有一百道,每一道都是相同的氣息,整齊的出槍。
漫天的槍影如雨點一樣的襲來。
這些槍影威力瞬間提升了上去,上百道匯聚在一起,一道粗大的槍影‘嗖’的一聲,直接刺在了林飛的胸口上,體內的那股力量也被引爆,一個巨大的黑洞瞬間浮現。
眾人只聽到地震山搖的聲音。
拍賣會場在如此的攻擊下,竟然沒事一樣。
“這下那人總要完蛋了吧!”
“那可是百連擊啊,內外雙重攻擊!”
“肯定完蛋了!”
戰斗太震撼了!
那種攻擊下,在場的他們沒有一個認為是擋得住的。
一槍就能讓他們體驗一把什么是絕望。
這個能和羅烈手下堅持那么久的家伙,也算是厲害了,這樣的實力去什么大城不歡迎啊,非要來這里鬧事。
羅烈的這一招,也是耗費了極大的能量,為的就是擊破對方的肉身,他就不相信對方肉身能扛得住自己的那一招攻擊。
啪啪啪!!!
鼓掌的聲音在會場回蕩開來。
“真是強悍的殺招啊!”
林飛強悍的肉身,此時也被撕開了一個口子,如拳頭大小,在胸口的位置上微微凹陷了下去。
“可惜,對我沒什么用!”
林飛心念一動,肉身恢復了如初。
“你那位城主來了,或許能讓我受傷,現在的你不行!”林飛搖搖頭,“現在你也試試我的招式!”
咔嚓一聲巨響。
林飛一腳踩在身下的石板上,咔嚓一聲,地板開始碎裂,一路蔓延下去,瞬間覆蓋了整個拍賣會場。
在剛才如此大招下,拍賣會場都沒事的地板,此時在林飛的一腳暴踩下,發生了可怕的變化,紛紛碎開。
咔咔咔咔!!
地面上一道道巨大的裂痕出現。
同時,封禁的空間,此時也出現了崩潰。
巨大的咔嚓聲音不斷蔓延出去。
“不好,這里要倒塌了!”
不知道那位強者喊了一聲,所有人都朝著外面跑去了,封禁的空間也失去了作用,眾人一窩蜂的跑了出去。
與此同時,巨大的響聲也傳遍了羅浮城。
一道道的目光投了過來。
咔嚓咔嚓的聲音還在繼續。
關注的人看到了不可思議的一幕,那座羅浮城的拍賣會場,外面墻體上,出現一道裂痕,這道裂痕越來越大。
許多強者跑了出來。
“快走啊,這里要崩潰了!”
“太可怕了!”
出來的天神強者一個個面露驚恐的表情。
“是羅烈會長!”
羅烈也是帶著一絲惶恐跑出來的。
等到他出來后,這座具有象征意義的建筑,轟然倒塌了!
巨大的裂痕,從地面蔓延出來,形成一個可怕的蜘蛛網,周圍的建筑也遭遇了無妄之災,不斷的倒塌,化作了一片的廢墟。
“他竟然一腳讓拍賣會變成一片廢墟!”
羅烈臉色瞬間蒼白下來,沒人比他清楚拍賣會場的情況,這里面布置了無數的陣法,可不是一腳可以摧毀的。
可現在眼前的一幕 這要是落在自己身上,羅烈不爭氣的慌了。
終于是怕了!
這是什么地方冒出來的家伙啊!
他也明白了那句話的含義,也許只有父親才能和對方一戰吧!
這等的實力的家伙從什么地方冒出來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