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空知道,自己遇上了強手,或者就是那個始終在第六層不出現的舵主?
想到這里,程空全身肌肉一震,那一身名牌西裝便在肌肉的劇烈震動下撕裂開來,化為漫天飄散的蝴蝶布片。
落在地上,程空定睛朝著鐵球襲來的方向看去,一個魁梧的方臉男人正邊脫衣服邊朝著這邊走來。
要說光從外表上來看,這個魁梧方臉男人足以可以去充當諜戰片的正方男主角了,臉上洋溢的笑意讓人感覺心頭一暖,絕對的地下黨角色啊。
但程空卻沒有半點大意,現實生活可不是電影,長相并不能代表什么,尤其是男人!
見到程空的眼睛盯著自己,那方臉男人嘿嘿一笑,將身上的背心一把撕裂丟在地上,鼓了鼓掌:……不錯,小兄弟,你的實力不錯,竟然能夠在這么短時間內將他們干倒,倒是讓哥哥我有些見獵心喜了。”
好吧,這個方臉男人看著地上那些保安時的目光冷漠無比,就好似看到了一堆垃圾,倒是當他目光落在程空身上的時候,看上去倒是顯得要正常一些,不過目光中蘊含的興堊奮和喜悅卻讓程空感覺有些頭皮發麻。
甚至于當他朝著程空走來,地上一個管事模樣的男人因為擋住了他的腳步,而被他輕輕一腳踢了出去,撞擊在墻壁上發出嘭一聲悶響。
可以清楚看見,墻壁上留下了一灘鮮紅的血跡,那人落在地上,腦袋卻已是扭曲狀,不得活了。
這樣的人已經不能用人渣來形容了。
任何一個罪大惡極的黑社會老大,嗯,應該說任何一個混黑的家伙,見到自己的手下躺了一地,個個身受重傷,或者死亡,不管是虛偽還是熱血,總得假吧意思的怒吼兩句,為手下的兄弟討個公道吧?
如果不這樣的話,以后還有哪個兄弟愿意跟著自己干?
但此人絕對不是如此,怎么說呢?
程空感覺他是真正的不在乎地上這些人,冷漠得連情緒都沒有一點波動,并且完全沒有一點被人打臉的感覺。
嗯,簡單來說,就如同人看見幾只螞蟻被人踩死了一樣的冷漠,在這個地下黑拳場的第五層里,除了程空還被他看成是個人……其余的嘛,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都是螻蟻。
冷漠,冷漠到極致,不能夠引起他戰斗欲望的都是螻蟻。
這樣的人,嗯,說好聽點,就是武癡,說不好聽點就是武瘋子啊。
并且還是在英雄世界里進化過的武瘋子。
這種人往往比那些黑社會分子更危險。
黑社會分子在沒有利益的時候,多數是不愿意亂來的,而武瘋子?尤其走進化之后的武瘋子,誰知道他們腦子里在想什么呢?他們就是一枚枚行走的微型核彈,誰也不知道他們會合適爆炸。
“你就是這里的分舵主?能報一下名字么?……
程空看了看已經在自己二十米處站定的方臉男子,嘴角咧開了,對于自己來說,這些又有什么呢?
不管是武瘋子還是罪大惡極的黑社會頭目,干掉就走了,總之,為大家寧靜的生活出一份力吧:
程空胸中的熱血感覺開始燃燒,突然萌發一種想要戰斗的欲望。
“我?先接我一招才告訴你!”那方臉男子嘿嘿一笑,彎下腰,雙手一用力,竟然將一塊擂臺下面的鋼板給掀了起來,隨后將那塊足有三公分厚,二十多平方面積的鋼板嗨一聲舉了起來,隨后朝著程空就投擲過來。
呼!上千公斤的鋼板帶著巨大的呼嘯聲,朝著程空飛來,那巨大的風壓聲幾乎就能夠將人震懾昏死過去。
程空倒是有些謹慎,沒有去硬接那鋼板,誰知道那鋼板上會不會被方臉男子附帶上什么比較特殊的能力呢?
鋼板撞擊在地上,頓時卷起一股犀利的旋風,幾乎將周圍幾具尸體都卷到了天花板上去,但更多的保安卻被那鋼板直接壓成了肉餅,鮮血從鋼板下不斷流出。
就如同被壓榨機榨出的卜磨香油一般。
當然,程空并不是只顧著躲閃而不反擊,那支七九式步槍在程空躲閃的時候,槍口牢牢對準了方臉男子,不斷噴吐出長長的火舌。
任何遠程武器的操作都是相同的,對于程空這樣的箭法大家來說,嗯,以程空現在的箭法水平,去參加什么奧運會拿金牌,都只能用兩個字來反復形容。
穩當,妥帖,妥妥。
步槍在程空的手里就如同一把大弓,甚至于比大弓好使喚多了,只需要扣動扳機,然后將槍口對準敵人。
噴射而出的子彈,在方臉男子身上打出一團團血花,一梭子飆完,方臉男子從腹部開始,一條由彈孔形成的直線一直蔓延到額頭處,筆直的直線。
由此可見程空的槍法到了什么程度,這還是在閃躲之中射出的子彈。
不過,程空并沒有露出勝利的表情,因為那方臉男子似乎根本就沒有收到子彈傷害一般,繼續搬起一塊鋼板就丟了過乘。
即便是從彈孔里流出一排血線,都不能夠讓著方臉男子露出半分痛楚的表情來。
在丟出第三塊鋼板無果后,方臉男子放棄了投擲鋼板,不管從什么角度來看,想要用鋼板擊中伸手靈活無比的程空,恐怕就只能將其逼入一個只有二十平方米的狹窄空間才行:
“不錯,果然厲害,我叫鐵怒!記住我的名字!小子!”
下一刻,那方臉男子,嗯,也就是叫做鐵怒的舵主,雙手往身上猛力一拍,撲哧一聲,那一排彈孔里頓時噴出一排子彈來,發出尖銳的呼嘯聲,射到地下,濺起一片火星。
“呼,舒服多了,你小子倒是有資格讓我用棍子砸成肉餅!”
鐵怒右手在身上那一排彈孔上一抹,讓程空有些驚異的事情發生了,那一排開始噴血的彈孔竟然在對方這一抹之下盡數收縮,指頭大小的彈孔竟然收縮到針眼大小,也就是說這之后,那些彈孔對其的傷害也下降到近乎零了。(本文字由破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