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水有相逢,金掌柜這份好意,劉某心領了。”劉過說完,拉著小娘還有杜三娘徑直走了。
現在金巧巧擺明和自己斗的,說再多的話,也沒用,一山容不了二虎,現在不過是提前發作罷了。
奇怪,以金至尊的名氣和底蘊,對自己的防范也太嚴重了吧,好像還沒出世,就想扼殺在搖籃當中,有這個必要嗎?是把商鋪開放它對面,挑釁了它在行業的地位,還是自己在揚州重挫那個老行尊,從而引起它的重視。
劉遠都想不明白了。
“巧姐,是不是對他們太重視了?那幾個師傅,水平其實只算一般,除了那個金峰有潛力,這挖角的代價,也高了一點吧。”跟隨在金巧巧身邊的貼身侍婢有點奇怪地說。
金巧巧搖搖頭說:“花點小錢,可以打掉一個潛在的對手,這筆生意還是賺的,你不和道,那金玉世家也就是這半年成長起來的,那個劉遠,你別看他年紀輕輕,一肚子的花花腸子,只是半年的經營,現在名氣己經傳到長安,據我所知,有二個金至尊的忠實的顧客己經在金玉世家下了訂金,這是一個很危險的信號,我不得不重視。”
頓了一下,金巧巧自言自語地補充道:“他的作品,我們也搞到了一件,老實說,他己自創出一套我們沒有的工藝,不得不說,在款式方面,他己經走在金至尊的前列。”
那婢女眼睛瞪得老大,嘴巴張成一個“O”型,她沒想到,一直自視甚高的掌柜,竟然也會有夸獎別人的時候。
劉遠并沒有走完,而是走到那個帶著奴籍的陳姓匠師哪里看望了一下。安撫二句,然后馬上就把老古師傅還有二個弟子接回象和坊購下用作印刷的宅子,開始準備做印刷前的準備功夫了。
開書齋不比開金店,特別是劉遠有超前的活字技龗術,可以把成本壓得極低,無論去到哪時都有優勢,在金店前境沒有明朗的時候,多一個財源,總不會是什么壞事,成本低。操作靈活,市場優勢極大,劉遠毫不猶豫把書齋優先提上日程。
老古師傅是那種寄情于工作,少說多做的那種,聽聞劉遠的吩咐。二話不說,當場就指揮兩個弟子開始打掃院舍。買紙買線等物。由于他直接從揚州攜帶了整整一大車的活字來,老古師傅拍著胸口、底氣十足地說,如果再給他買三五個奴隸,三內可以開工,十天內就有書上架售賣,劉遠聞言大喜。當場給了一百兩銀子給老古師傅作為前期經費,還暗示他,現在天冷,挑個好龗的新羅婢來曖床。
雖說嘴上沒說什么。但心里老古師傅還是很感激的 “師兄,現在怎么辦?那商鋪再過二三天就裝潢完畢,那么大的商鋪,現在就陳師傅還有二個弟子,這么少人,到時怎么開張?”回到家后,小娘憂心仲仲地說。
劉遠郁悶地說:“是啊,沒想到,他們竟然那樣卑鄙,出手那么快,五個首飾匠,現在只有一個了,是我的錯。”
現在是按勞分配,多做多得,一時疏忽,忘了立那些生死約,最龗后被金巧巧撿了一個大便宜,半途把人給高價截走,挖角成功,這很是一個問題啊。
杜三娘看到劉遠糾結的樣子,有點不忍心地說:“劉遠,別難過了,現在我們衣食無憂,三百六十行,行行賺大錢,要是金店暫時開不成,我們可以干別的啊,書齋,就是書齋,我們可以開一個最大、最好龗的書齋,何必在一棵樹上吊死呢?”
“三娘說得有理,師兄,要不,我們還是別跟金至尊斗了,它是行業的龍頭,又在長安經營多年,我們很難跟它斗的,一不小心栽進去,那就不好了。”小娘的膽子小,也沒什么野心,豐衣足食就己心滿意足,杜三娘一開腔,她馬上就附和道。
劉遠的倔脾氣一下子上來了,堅決地說:“不,先不說理想的事,光是金至尊擺了我們這么一道,此仇不報,我睡夢都夢不好,我決定了,就是不賺錢,往里面倒貼,不把金至尊弄倒,勢不罷休!”
小娘和杜三娘面面相覷,沒想到,劉遠這下吃了秤砣鐵了心,跟金至尊給杠上了。
在這行業越久,知龗道的就越多,二女看到劉遠那堅決的樣子,心里都有不安的感覺,這次實力相差太懸殊了,無論是名氣、規模、底蘊、背景、口碑等,金至尊都完爆名不經傳的金玉世家,和金至尊那艘行業“巨艦”相比,金玉世家不過是一只想擋車的“螳臂”
看到兩女的面色,劉遠一臉自信地笑著說:“看你們這樣,正如謂商場如戰場,仗還沒打,你們就怕了,你們以為我就一定輸了?”
兩女搖了搖頭。
“師兄肯定羸的。”
“劉遠,我對你有信心。”
那話說得很響亮,不過,劉遠卻聽出她們話語中底氣不足,明顯是口不對心,純粹是遷就自己的意思。
“好了,我們不說這些了。”劉遠笑著說:“好不容易來長安一趟,你們有空就到處逛逛,看中什么就買什么,不用怕花錢,我現在銀子是不多,不過養起你們兩個,還是綽綽有余,其它的事,就交給我就行了,對了,出龗去時,別打扮得太漂亮了,最好拿條絲巾蒙著臉,這里好色的家伙很多。”
看到兩女的花容月貌,劉遠有點擔心,黛綺絲的事還沒處理完呢,再碰上多幾個像蜀王那樣的色狼,那不是很危險嗎?對了,小娘瘦削的身材,很是符合自己的審美觀,不過在其它人眼里,只是姿色一般,當她是營良不良,身體有恙的那種。興趣不大,所以還是挺安全的,而杜三娘則是有點豐盈,有肉感,適合唐朝豐滿為美的審美觀,危險系數很高。
得,讓她多運動一下,少吃一點,那樣自己就安心多了。
小娘有點擔心地說:“師兄,那開張怎么辦?現在手里沒人。做不了首飾,有人來購買怎么辦?”
“簡單”劉遠一早就盤算好了:
“我們以高級私人訂造為主,先是招聘一些首飾師傅回來,奴籍的優先,要不也簽個生死契。不讓他能輕易離開,到時我們就在一個奇字做文章。做一些新穎的款式吸引客人。到時把一件首飾分拆成幾個工序,每人負責一個小工序,這樣就能又快又好,對了,我們不是有一套十二生肖嗎?這次就在這里率先開賣,拿個頭彩。”
劉遠做好了“先立足。再發展”的打算。
小娘和杜三娘點點頭,現在看來,劉遠還是挺冷靜,先不跟金至尊死扛。
“少爺。是時候吃點心了。”說話意,黛綺絲款款而來,端著一個香軟的糕點送到劉遠的面前,溫柔地說。
“嗯,好龗的。”劉遠正好有一點餓了,這個時候吃個點心剛剛好。
小娘和杜三娘對視一眼,彼此眼內都有點擔心和無奈,這個師兄(劉遠),好像天生的情圣一樣,去到哪里都有美女貼近,先不說他突然走了狗屎運,一個誤會,泡了一個那么漂亮、優雅的世家小姐,這還不算,突然間又冒出那么絕色的一個異國美女,那樣貌、那身段,那氣質,又是一個絕對佳人。
特別是那凹凸有致,好像葫蘆一樣的身材,再加上她有點野性的氣質,殺傷力極強,一向對自己身材很滿意的杜三娘,看了看黛綺絲的胸部,再與自己的比較一下,第一次升起自慚形穢的念頭,好在這前看過金巧巧那不過逾越的“高峰”,打擊才沒那么大。
看著黛綺絲那含情脈脈的眼神,二女心里都有點咬牙切齒地味道:厲害啊,出龗去半年都不到,一下子又增加了二個大美女了,照這樣下去,那還了得?難怪古人有云:丈夫丈夫,一丈之外,就不是自己的夫君了。
二女暗暗下定決心:得把劉遠拴緊一點才行。
劉遠不知龗道二女在想什么,還是津津有味地品嘗著點心。
不過,劉遠很快就體現到這二女情緒的變化了。
傍晚時:
“小娘,幫我搓一下背吧,很久沒和你一起沐浴了。”某人一臉興奮、嘴角都流著晶瑩的口水叫道。
“不了,師兄,我有點累,下次吧。”
“三娘,來,幫我搓一下背,很久沒有考察你的手藝,看看有沒有長進?”某人故技重施。
杜三娘一臉幽怨地說:“人家千里迢迢的來到這里容易嗎?身子骨都快震散了,你忍心?”
某人:好吧,不忍心,我自己洗好了。
夜深人靜的時候:
劉遠躡手躡腳地走到小娘房前,輕輕敲門說:“小娘,小娘,睡了嗎?”
“是師兄啊,找我有事?”小娘很快就應聲了。
劉遠面色一喜,在這月黑風高的夜晚,有什么比竊玉偷香更浪漫、更刺激的呢?以小娘對自己百依百順的性格,絕對是手到擒來,劉遠決定了,今晚不能再委屈自己了,得推倒“沒有,聽說你累,師兄來給你按摩,讓你輕松一下。”劉遠此刻,就像一大尾巴狼,就是劉遠自己,也感覺自己是一個拿著一根棒棒糖對那些小女生說,來來來,叔叔給你糖,順便幫你檢查檢查身體換作往日,小娘不是說“師兄壞”就是“一臉羞澀地打開門,引“狼”入室,可是今晚 “不用了,剛才三娘幫我按了,師兄,我很累,你也早點睡下吧。”小娘竟然拒絕了。
劉遠一下子呆若木雞,楞了半天才反應過來,以為小娘真累了,也不好用強,最龗后只好無奈地說:“那,那好吧,你早點休息,我看看三娘去。”
“不用了,我和姐姐一起睡”三娘的聲音一下子小娘的房間傳出來:“你找你的黛綺絲按吧,我們都不需要。”
一股冷風吹過,除了冷意,劉遠感到,好像還嗅到一股很強烈的醋酸味,至少有兩壇子醋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