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與天爭命,在一個‘爭’字,無數人前仆后繼的投入到這項修真大道中,林林總總,無非就是那么幾個原因,長生、權勢、地位……以及各種欲望……
但卻很少能有人脫穎而出,一飛沖天,更多的人則淹沒在歷史的長河中,身死人滅,甚至連身后的一抹黃土都沒有。
僅有的那些人,要么是天資絕倫之輩,要么是毅力超群之人,最后的一種人,只能說運氣好到逆天的人。
而張慶元,幾乎能把這三項占全了。
五行靈根,資質已經萬年難得一見,好到不能再好。
至于毅力,張慶元十三年如一日的吸收太陽之力,哪怕循序漸進的吸收,那種痛苦在前幾年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不比張慶元給亨利和羅西下的那種痛苦弱,但他硬是忍了過來。
至于最后一種,運氣,在家玩都能碰到吳道子這種大乘期的高手,修真界的巔峰存在,這能不叫運氣好?
而且,看吳道子飛升,聽他飛升前的指點一下,就這么頓悟了,哪怕是資質上佳,也需要運氣的。
此刻的張慶元腦海里已經顯現出一圈波紋漣漪,呈淡紅色。
修真不僅分為本身境界,更要講靈魂境界,靈魂境界就如同人的大腦,本身境界如同人的身體。
大腦越好,對身體的操控就越細微。
當然,身體越靈活,也能完成大腦指示的高難度動作。
兩者相輔相成,缺一不可。
張慶元以前靈魂境界一直上不來,所以吳道子才會帶張慶元滿華夏的亂跑,去見識,去感悟,但一直到吳道子飛升,張慶元哪怕本身境界已經突破到筑基期,靈魂境界也沒跟上前進的步伐。
不過,所幸吳道子走之前的話,讓張慶元順利突破,靈魂境界到了筑基期。
靈魂境界分為七層,因境界不同而在腦海中顯現赤、橙、黃、綠、青、藍、紫七種顏色,同時也因境界不同而波紋漣漪的圈數不同。
像張慶元靈魂境界是筑基初期,腦海中就顯示一圈波紋漣漪,呈淡紅色,到中期就會呈紅色,后期就是深紅色了。
如果腦海里有了兩圈波紋漣漪,呈淡橙色,那恭喜,你靈魂境界到金丹初期了……
張慶元緩緩睜開眼睛,眼中精芒一閃而逝,繼而恢復平靜無波的樣子,眼中的黑眸如一泓清潭深不見底。
“師父,我靈魂境界終于進階了,跟本身修為一樣,都是筑基初期了。”張慶元心中想到,“師父,我一定會用最短的時間,到大乘期的。”
身子一動,張慶元站了起來,看向眼前莽莽千山,放眼望去,在夕陽的余暉中,那一片如潑墨的深綠色上撒上的殷紅色,只覺得心曠神怡,滿心舒暢,心中激蕩之下,因師父離開帶來的傷感已經降低到了最小的程度。
“師父走了,我還有我的日子要過,”張慶元一邊往山下走,一邊忽然想到一首歌:“你有自由走,我有自由好好過……”
想到這里,張慶元嘴角咧起一絲笑容,這歌雖然是寫失戀男女的,但用在自己和師父身上倒也貼切,“師父,您放心吧,我會好好過的。”
張慶元微微一笑,加快了速度,如一只黑燕穿梭在山道之中。
一處崖壁前,之前攀巖的五個人已經都解下了身上的繩索,下到了平地上。
其中一個男子有些漠視的看著躺在地上的李威,臉上眉毛微微皺起,而另一個男子則趴在李威身邊,焦急的一邊搖著李威,一邊喊他的名字。
“何建,你這樣喊一點用都沒有,都十來分鐘了,他一點反應都沒有。”見那何建還在喊李威,這名漠視的男子搖頭道。想了想,這男子又道:
“這就是平時搞虛了身子,再加上剛剛那個聲音一嚇,要不然怎么會這樣。”
“但不把他喊醒,難道我們一直在這兒等他醒過來?”何建疑惑道:“我的天,誰知道他什么時候醒,這家伙,他的最高紀錄是睡一天半!”
“原來李威哥這么能睡啊,那他要是不醒我們難道真在這兒一直等他嗎?”兩名女子中年輕一些的聽到李威曾經的‘壯舉’,嚇了一跳,掩嘴驚呼道。
接著,這名女子眼睛忽閃忽閃的眨了眨,有些崇拜的看了看那名之前一直漠視的男子,嬌聲道:“趙楓哥,你不是醫科大畢業的高材生嘛,又是主治醫生,你肯定有辦法,你給李威哥弄醒好不好?”
這個叫趙楓的冷酷男聽到這名女子的聲音,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自得,心道還是這妮子會說話,于是故作猶豫道:“樂樂,在我們腦外科,李威這種情況雖然在醫院只是一個小問題,但這里一沒注射的藥,二沒工具,倒還真不太好弄。”
趙楓一邊說著,一邊用眼睛的余光掃了那名年紀大一些的女子,也是身材挺翹,雙腿雪白滾圓的美女,眼中的火熱從來沒有消退,只不過非常隱晦。
被他余光掃過的美女雖然沒有看到趙楓的目光,但一聽到他的話,本來就對趙楓有些不滿的她更加不喜歡了,眉頭微皺,掃了趙楓一眼,冷聲道:“趙楓,如果你有辦法讓李威早點清醒就快點吧,現在天都快黑了,一會兒還得扎帳篷,別說這些沒用的。”
聽到美女的話,趙楓微微有些尷尬,心中升起一股火,賤/女人,先讓你得瑟,等把你拿下再讓你好看!
而叫做樂樂的年輕女子聽到美女把自己心目中的男神說的這么一文不值,不由有些氣惱的瞪了她一眼,用胳膊捅了捅她,不滿道:“姐,趙楓哥也是在說現在的情況,他又沒說不救,你看你急的!”
原來,這倆美女真是一對姐妹花,姐姐成熟漂亮,氣質出眾又清新剔透,妹妹年輕率真,開朗活潑又性感苗條。姐姐叫趙雅歡,妹妹叫趙雅樂。
“樂樂,沒事兒,你姐說話不就一直這么直來直去嘛,我現在去給李威看看。”
這名男子見趙雅樂替自己說話,倒是趕緊借坡下驢,出聲道。
心想這妹妹倒對自己有點意思,要不,到時候把這對兒姐妹花一塊兒收了?
趙楓心中一邊美美的想著,一邊走到李威身邊,蹲下身,心中對李威這個時候暈倒,倒是挺高興,給了自己在美女面前露一手的機會。
但趙楓這種故作姿態的樣子,看在趙雅歡眼中,卻非常不舒服,尤其是在何建喊了半天之后才出手,這種人品,她非常不齒,但一想到自己老爸的企業,又想到了趙楓父親的權勢,心中不由嘆了口氣。
接下來的情況,在趙雅樂崇拜的眼神中,在趙雅歡冷冷的眼神中,在何建和另一個男子好奇的眼神中,趙楓開始在李威身上開始一系列手法。
從按壓人中開始,但李威無論趙楓怎么動作,一直沒動靜,隨著時間越長,趙楓臉色越來越差,但手下依然沒停,卻仍然沒有效果。
趙楓咬了咬牙,使出了開鎖通閉手法,用手法按摩、刺激井欄、大成、美元、板龍、腿豐、通心、通天、內溝這八個部位,一會兒之后,李威依然如一條死狗在那兒,沒有一點兒動靜,而趙楓已經喘著粗氣,額頭上冒了一層汗了。
“李威情況好像有點不妙,有點像腦源性昏厥,我看我們不能在這兒待了,得趕緊叫救護車過來。”趙楓終于站了起來,擦了把頭上的汗,臉色難看道。
恰在這時,下山的張慶元來到了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