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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年輕警察的話,李副局愣了愣,有些不敢相信的又問了一遍,不由一邊嘀咕著“難道是瞎貓撞著死耗子”,一邊蹲下去查看。
觀察了一會兒,雖然地上有一大灘血,但確實沒有再增加的跡象,這時,李副局才真的相信血止住了。
“怎么會這樣呢?”李副局扭過頭,看了看另一邊正在施針的張慶元,一臉的困惑。
不過,現在是非常時期,李副局只呆了幾秒就回過神來,一路小跑的來到張慶元身邊。
現在該做的他都已經做了,就等吊車和救護車過來,所以,現在的他雖然憂心忡忡,但倒也不忙,唯一的事情就是安撫傷者,觀察他們傷勢有無惡化,當然,這些自然有他手下的那幫警察去做。
張晚晴和周紫研看到這個人又跟了過來,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不由都一臉警惕的盯著李副局長。
而李副局長只看了兩女一眼就沒再注意,他不好女/色,只對自身的成績非常熱衷,兩女雖然漂亮,但卻不如張慶元的醫術對他的吸引,此刻他就非常好奇,想看看究竟是巧合還是真有本事。
看著張慶元嫻熟的施針,一臉冷靜的樣子,李副局一瞬間有些恍惚,如果不看臉的話,只怕真以為對方是行醫多年、經驗豐富醫術高明的老中醫。
但,對方明明就是一個年輕的小伙子!
忽然,李副局想起了自己的兒子,兒子的陽/痿歷時一年多,看了無數醫院和名醫,西藥、中藥和偏方也吃了不少,但就是不見好,這讓他和他愛人沒少操心,整天唉聲嘆氣,父子、母子間的爭執也越來越多,兒子的脾氣也越來越壞,有時候一個人坐在那里,陰沉著臉,猛一看有些慎得慌。
前一段時間,兒子忽然回來,一臉喜色的告訴他們兩口子,說自己的病已經被徹底治好了,而且醫治他的是一個年輕的不像話的小伙子,這讓他們兩口子喜出望外,看著兒子又恢復以前的開朗,笑容整天掛在臉上,兩口子也滿心歡喜。
現在,看著眼前的張慶元,他也年輕的不像話,他也有一身高超的醫術。
會不是是他呢?
醫術高明的年輕中醫,不說江南省,只怕華夏都不多吧?
看著隨著張慶元的施針,地上胳膊被擠斷的傷者血也止住的時候,這個念頭再也遏制不住的在李副局腦中成形,站在張慶元的身后一副踟躕的樣子,既怕打擾張慶元救治傷者,又急于驗證自己的猜測,這種等待的急躁,只怕從他參加工作以來都很少發生。
因為大部分時候他都是自己主動出擊,但現在,因為對自己印象中人的尊敬,他此刻卻不敢貿然開口。
“小伙子,你好,對不起,剛剛錯怪你了!”見張慶元站了起來,掃了他一眼,李副局趕緊開口道歉。
“呵呵,你對我不了解,不相信也是正常的,畢竟……我確實看起來太年輕了。”張慶元有些自嘲的笑了笑,對于跟自己好好說話的人,他從來都是好脾氣。
聽到這個是什么局長的竟然開口道歉,張晚晴愣了愣,從被關之后,她對披著一身警服的人都沒好感,在她的心里,警察都是惡棍,但現在這個警察,還是局長的家伙,看起來倒還不錯嘛。
“你雖然年輕,但這醫術……嘖嘖,卻是我見過的中醫里面非常高的了。”
這個時候,李副局長想起了省人民醫院的副院長蔣寒功,不知這個小伙子同那位國醫圣手比起來,誰醫術更高一些。不過轉瞬間他就自嘲的笑了笑,兩個人年紀差那么多,即使小伙子比不上也沒有什么,未來還有很遠的路要走嘛。
“呵呵。”張慶元淡淡的笑了笑,沒有否認,笑話,以他張大仙的五行靈根治病,誰能比得了,得到這樣的贊譽還不是很正常的事情。
見張慶元沒有絲毫否認的就接下了他的話,李副局長對自己的猜測更肯定了,沒有深厚的底蘊和強大的自信,面對別人的夸贊總要謙虛兩句,而他卻坦然接受,這人要么是狂妄自大,要么就是有真本事。
如果是之前,李副局長肯定認為這家伙純屬賣弄,虛有其表,而對其嗤之以鼻;但是現在,他當然不會這么想,而是理所當然的覺得應該如此。
“小伙子,怎么稱呼?”見張慶元又朝著另一個傷者那里走去,李副局一邊跟上一邊長試探的問道。
“張慶元。”張慶元頭也沒回的答道。
李副局長猛地站住,臉上一陣呆滯。
“還真是……”
真是眾里尋他千百度啊,這段時間,李副局長不知道找了多少次,甚至通過公安系統內部戶口檔案查找,但整個江南省叫張慶元的也有不少,就像當初的趙楓一樣,自然是大海撈針。
但是現在,他們家天大的恩人就站在前面,自己剛剛還對他大呼小叫,質疑他的醫術?
國內各大名醫、名院都沒治好兒子的病,他能治好,這是什么概念,叫國醫圣手都不為過吧,一想到之前自己還覺得這小伙子不如蔣寒功,現在看來更像個笑話,想當初蔣寒功他也找過,卻依然沒能治好。
自己竟然還諷刺他是醫學院的學生?
真是……一想到這里,李副局長臉上跟火燒似的,臊的不行。
心中暗罵自己一聲,李副局長趕緊向張慶元追去,一張黑臉難得的擠出一絲尷尬的笑容,訕笑道:“那個……張先生,真是太不好意思了,我……我竟然不知道是您。”
看到張慶元轉過頭疑惑的看向他,李副局長趕緊一拍腦門,道:“你看我,都忘了自我介紹一下了,那個……張老師,我是李剛,那個……您之前在山上治好的李威正是犬子,哎呀,多虧了您啊,要不是您,唉……”
“慶元哥哥,他兒子得的什么病啊,能讓他態度這么好?”周紫研見縫插針的插嘴道,一臉好奇的樣子。
聽到周紫研的話,李剛一張老臉再次漲的通紅,但放在他身上,只能說更黑了,尷尬的不得了。
張慶元拍了周紫研的頭一下,道:“小孩子家的,問這么多干什么。”
見周紫研撅著嘴對他橫眉冷對的樣子,張慶元笑了笑,轉過身對李剛道:“那只是個巧合,不用放在心上,我也是適逢其會,要說的話,只能說是緣分。”
“張先生,這可不行,不管怎么說,您把犬子的病治好了,就是我們家的恩人!”李剛擺了擺手,嚴肅道,“我就這么一個兒子,您不知道,不僅是我和我愛人,連我老母親都操碎了心,這一年,我們過得實在是……唉,不堪回首啊。”
接著,李剛又一臉喜色和激動的道:“這下可好了,我終于找到您了,老母親也一直說想請您回家吃個飯,但就是無從尋找,就像您說的,這次能碰上您,真是緣分吶!”
此刻的李剛,一改往日的嚴肅,一張黑臉笑瞇瞇的,把四周發現這一幕的警員們驚得一愣一愣的,面面相覷,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再看向他身邊的張慶元,也沒有什么特別的地方,除了臉白一些,有點小帥外,一身上下沒有什么值得加分的項目。
而此刻,張慶元卻是微微一笑,道:“李局長客氣了,當時也就是湊巧,適逢其會,至于吃飯,呵呵,還是算了吧,別搞得那么麻煩。”
“哎——”聽到張慶元的話,李剛不由大急,心想母親多年的偏癱現在可這么一個機會了,一定要爭取讓張先生看看。李剛正要說什么,卻忽然一愣,揉了揉眼睛看向側方,心道:“那不是黃老嗎?怎么蔣院長也跟他在一起。”
而沒有了李剛的打擾,張慶元笑了笑,蹲下身,又開始接著施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