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妙玲和葛建飛都大眼瞪小眼的望著他,似乎想從張慶元臉上發現點什么,只不過什么都沒看出來。
最后,還是方妙玲探求的玉望最強烈,難得的忸怩了一把,最后吭吭哧哧的紅著臉問了出來,結果讓張慶元幾句話給遮掩了過去。畢竟,像季若琳家里的事,一般人還真接受不了,說出來她們也只能當做一個新聞來聽,還不如不說。
回到家之后,張慶元迫不及待的拿出那枚那明從那中年人手中弄過來的玉佩,只不過讓張慶元驚異的是,他震驚的發現……那明已經突破到相當于金丹期的境界了。
如果張慶元沒有成為那明的主人,他也根本看不透那明的修為,而這一刻,讓張慶元不由呆滯了起來……難道說……也是這枚玉佩帶給他的提升嗎?
這讓張慶元震驚之余,也更為欣喜,連那明都能提升,雖然只漲了一個境界,而龔大龍從后天初期提升到先天初期,境界漲了三層,但難度與這相比,根本不能相提并論!
從先天期,也就是筑基期,進階到金丹期,不僅僅是體內能量壓縮的脫變,是一種全新的升華,同時也是靈魂境界的煥然一新!
過了金丹期,即使被毀,依然可以修鬼修,而金丹期以前,如果被毀,靈魂可能比其他靈魂強大一些,但絕對不可能修煉。
所以,進階金丹期是一道坎,成了,就相當于多了一條命,更是實力的絕對提升,而敗了,就煙消云散。
只不過對于那明這種扶桑的式神來說,卻是介于鬼修和鬼魂之間的一種另類,否則張慶元根本無法解釋,這家伙之前不到金丹期的修為為什么還能夠修煉。而現在,見到那明已經突破到金丹期的修為,自然非常高興。
而且,張慶元驚訝的發現,那明的神智似乎也變得清晰多了,看向張慶元的眼神也有了一絲色彩,而不是以前只有簡單的興奮、憤怒和沉默,就像開機、關機和待機這三個鍵一樣,很無趣。
只不過,在張慶元的感覺中,那明的表情很奇怪,連張慶元也有些看不懂。
不過張慶元也沒在意,而是自己的打量手中這枚玉佩。
玉佩不算大,寬不過4厘米,長不過8厘米,呈長方形,只不過四個邊角處有弧度,倒顯得不那么尖銳,搭配著淡綠的顏色,顯得有些圓滑的溫潤。。
但是,玉佩看起來很普通,普通到如果丟在地上,都不一定有人去撿,不僅顏色不正,也不純,而且還很渾濁,張慶元竟然一瞬間冒出地攤貨的感覺。
最為重要的是,哪怕握著玉佩,都感覺不到一絲一毫能量的波動,這就是張慶元最奇怪的地方了,甚至張慶元想到,龔家搞出那個盒子也算多此一舉,即使他們帶在身上自己也不可能察覺。
而且在張慶元的感覺中,單看賣相的話,那個玉盒的價值絕對要比玉佩高無數倍,兩者看著也絕對不是一個檔次的。
想到這里,張慶元突然臉色一變,不會鬧了半天,被龔家給坑了,弄回來個假貨吧?
想到這里,張慶元趕緊握緊玉佩,心神沉入玉佩之中,倒不用像普通武者那樣還需要辛辛苦苦的用心去感受玉佩。
隨著張慶元心神侵入玉佩,頓時感到一股能量的波動,這讓張慶元心里一松,“還好……龔家沒敢耍花樣。”張慶元感嘆了一句,隨即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
眼前一花,在張慶元的感覺中,此刻他置身于一片茫茫林海之中,入眼全是翠綠之色,綠的養眼,綠的舒服,綠的清涼,綠的沁人心脾……
這是一片花草樹木的海洋,除了樹木花草,再也見不到任何的東西,而里面竟然種植了很多珍貴植物,甚至有很多張慶元也叫不上名字,有些即使依靠師父的記憶也無法認全。
單單張慶元‘身邊’這一片區域,在師父記憶的幫助下,能夠辨認的也只有六成左右,其他的都不認識,甚至長的也奇形怪狀,千奇百怪。
置身于這里,張慶元不由有些流連忘返,‘呼吸’著空氣中濃郁的靈氣,張慶元只覺得一股從內而外的清爽自全身所有毛孔散開,爽的他不由閉上眼,靜靜的體味。
不僅如此,空氣中還彌漫著一股混合的花香,清清的,淡淡的,卻又像陳年累月醞釀的濃郁一樣,一種很矛盾的感覺,但就是張慶元的真實感受,非常好聞。
這里似乎很大,哪怕張慶元用神識去掃,也沒發現邊際,而張慶元又飛了半天,也依然沒見到邊,不由懶得再去探索,單單這里的東西,就夠他大開眼界了。
“如果這里的東西能夠帶出去就好了。”張慶元手握著一根至少有數百年份的大人參,胡思亂想到,但就在一瞬間,張慶元神識退了出來,緊接著,張慶元頓時睜開了眼睛,同玉佩的感覺瞬間中斷。
就在此時,張慶元感到手中傳來的異樣,不由低下了頭看去,就這一看,張慶元頓時雙眼睜得滾圓,他震驚的發現,自己的手掌心竟然依然握著那根粗粗胖胖,還帶著泥土的大人參,甚至上面的葉子也同里面一模一樣!
看到這一幕,張慶元思維瞬間短路,喃喃自語道:“這是什么情況?”
但緊接著,張慶元就狂喜起來,爆了一句粗口道:“這他娘的還真是個好情況!”
握著大人參,感受著手中真實的,緊握的感覺,張慶元相信這不是做夢,而且,哪有做夢的修真者,這當然也不是幻覺,張大教授能分辨得出。
但就在張慶元滿腔狂喜之時,突然感覺有些不對勁兒,心神再沉到丹田,突然發現體內的真氣竟然瞬間少了三成,不由心中駭然!
尼瑪,這是裸的搶奪啊,我攢足這么多真氣容易嗎我,不就拿出來個人參嗎,竟然三成的真氣就沒有了,搶劫也不帶這么豪放的吧?
要知道,張慶元即使從玉/環縣飛回杭城,哪怕中間還飛過了頭,再飛回來,也沒消耗掉一成真氣,結果,尼瑪一瞬間三成真氣就沒了……
這讓張慶元玉哭無淚,心道果然任何東西的獲得都是有代價的。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啊……古人誠不欺我也……呃,不對,是老外誠不欺我也……
張慶元腦中有些混亂的胡思亂想到,只不過,一會兒之后張慶元就理順了思路,也再度平靜了下來,自言自語道:
“真氣可以修回來,但是,這些天材地寶可是有價無市,更何況還有很多從來都沒聽說過的玩意兒,就更不好找了,用真氣換這些綠色的寶貝,倒也值當……”
張慶元摸了摸下巴,眼神變幻不定的盯著著手中的玉佩,心里卻是暗暗給自己jǐng醒,以后一定記住不能用超標了,像自己進去的時候就還有九成多一點的真氣,帶出來一根大人參就要消耗三成的真氣,如果帶出四根這樣的大人參……豈不是自己就要衰竭而亡了?
想到這里,張慶元渾身打了個哆嗦,不由有些不寒而栗,心中同時想到,怪不得這玩意兒能有這么充足的真氣給不分任何階段的人提升,原來他也是個無底洞啊,只怕它用出去的真氣,甚至靈氣都不及別人被它吸走的。
“這不就是銀行么?進來的多,出去的少,貸款利率高,存款利率少……”望著眼前的玉佩,張慶元又愛又恨,又有些哭笑不得。
不過……有了它的話,以后再煉丹就容易多了,只是以后又得辛辛苦苦的修煉去積累真氣了,張慶元郁悶的想到。
怪不得龔家沒人發現這個現象,只怕也有人能夠進去,但卻都已經死了,以他們的修為,想要帶出東西,那不就是找死么,他們哪有這么雄厚的身家去填補吃不飽的玉佩?
就在這時,張慶元想到一個最重要的事情認主!
他們是武者不懂這個,難道自己也不懂嗎?
張慶元再次凝視了一遍這枚玉佩,突然有些不確定的想到,如果認主的話,會不會也耗費真氣?
如果耗費,又會消耗多少?
萬一需要的比自己全身的真氣還多,那豈不是死翹翹了?
想到這里,張慶元有些不敢嘗試了,不過……張慶元瞬間想到一個主意!
試驗!
對象不正有一個么,皖南蘇家的蘇玉泉,還在儲物空間里躺著,經過了一個白天的時間,當張慶元把他拎出來的時候,竟然還沒窒息,讓張慶元感嘆他的命倒也真大。
不過,如果那個中年人跟他有關的話,張慶元自然會毫不留情的拿他做實驗,絕不會手軟!
張慶元右手按上蘇玉泉的腦袋,左手畫符,一道道符陣建立起來之后,神識瞬間侵入蘇玉泉的腦袋,施展搜魂之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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尒説更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