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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九章,我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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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焚顯然有些無法承受這只三頭犬的親昵,尤其是他的一個肩膀無法動彈的情況下。另外一方面,他面對的不是一只舌頭的舔舐,而是三只,三頭犬那些充滿倒刺感的舌頭雖然不至于讓蕭焚滿臉開花,但是絕對可以稱得上照顧周全。只用一下,蕭焚全部的臉,正面,側面都被這只三頭犬糊上了完整而均勻的口水。

  夠了,夠了,先停下來,我要讓自己恢復正常才行。

  蕭焚低聲說著。聽了這句話,三頭犬這才放開蕭焚,然后興奮的在他的空曠房間里跑來跑去,每一種東西似乎都讓它驚奇和喜悅,以至于忘記了繼續騷擾蕭焚。

  可憐的孩子。

  蕭焚看著那個看上去已經忘了之前痛苦的小狗,低聲說著。

  正確的評價,不過有句話,長不大的狗不是好狗。

  匆匆在他的腦海中立刻予以回應,顯然,這個沒有其他人在的空間對于匆匆來說也是一個不錯的環境,以至于她也變得活躍了很多。

  你還是不能出來嗎?

  當然,這里可是世界之樹控制的范圍,在我沒有取得足夠的權限前,我可不愿意冒這種不必要的危險。

  匆匆如此回答著,隨后,她又說:快點,快點開啟你的鑰匙,我已經有些急切的想要等待這些鑰匙開出來的結果了。離開這里,現實世界是黑夜,我也許可以在那里出現?哦,這個主意不錯不是嗎?

  蕭焚微微點頭,順手將背包打開,對著地面傾倒了下去。

  嘩啦嘩啦的聲音足以讓絕大部分試煉者心馳神往,他們無比渴望聽見這樣的聲音,因為這種聲音往往代表著無數的希望。但是對蕭焚來說,這樣的聲音已經是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了。

  鑰匙掉落的聲音同樣激起了三頭犬的注意,它猛然扭頭過來,看著地面上那些閃閃發光的晶體,似乎有些好奇。不過,那些散落一邊的裝備更讓它好奇,它嘗試著走了過來,用前爪勾了勾,一個小小的盾牌很快到了它的腳下。

  這個優秀品質的裝備被蕭焚附加過輕靈屬性,對于強壯的三頭犬來說更是輕巧,以至于這個盾牌很快就成了三頭犬的游戲伙伴。它用腳反復撥打著這個盾牌,隨后興高彩的追著這個盾牌在蕭焚的房間中四處奔跑,不時發出一兩聲歡快的叫聲。

  你要小心,它只是在刻意用這樣的行動來抑制從前的痛苦,但是這些行動總會停止,當它疲倦或者厭煩時,那些痛苦會比以往更加兇猛的出現。人類也許能夠單獨抵抗這種痛苦,但是它只是一個孩子,如果你真的想要幫助它,那么在它痛苦時,一定要呆在它的身邊。

  聽著匆匆的話,蕭焚微微點頭,順手拿起一把鑰匙,熟練的開啟。五張牌很快出現在他面前,蕭焚習慣性的伸手指向從右邊數的第二張牌,匆匆的聲音突然出現:不要開右面的那張,那個可能只有300基因點,相信我,中間那張牌感覺上是1個技能點,左邊那張牌給我的感覺是一個藥劑制造卷軸碎片,還有兩張不是非常清楚,你自己做好選擇。

  蕭焚揉了揉眉毛,將信將疑的伸手點開了中間那張牌。就像是匆匆說的那樣,他得到了1個技能點。

  你怎么知道?

  忘記我是什么了么?我是你的作弊器。

  蕭焚聽見這個回答,臉上微微一熱,不過沒有多想,而是拿起了另外一把鑰匙。

  我在你的腦海中找到了一些有趣的東西,關于開啟鑰匙的,嘻嘻。

  匆匆忽然狡黠的笑了出來,似乎能夠在蕭焚腦海中找到蕭焚都無法知道的秘密,讓這位地獄少女非常興奮一樣。。

  因為有著匆匆這種無法被蕭焚了解的能力,開鑰匙已經不那么苦惱,甚至可以說,變成了一種期盼,那種對未來隨時可能出現好東西的選擇樂趣讓開鑰匙輕松無比。在短短的幾分鐘內,蕭焚就連續開啟了8把鑰匙,成果豐富到讓他幾乎無法想象。

  如果不是肩膀再次傳來的疼痛提醒他,現實還有很多事情等著他去做,他幾乎準備就這樣繼續開下去,直到把所有的鑰匙全部開完。

  3瓶治療藥水,蕭焚很快的消耗了一瓶,隨后再次看了看自己的背包,把必要的東西全部收拾好后,蕭焚對著那只三頭犬拍了拍手,說:好吧,小胖子,我們該走了。

  你準備叫它小胖子?

  蕭焚罕見的臉紅了一下,說:我沒有什么起名字的天賦,要不然,你來起名字。

  叫它漢尼拔如何,有著那樣的母親,給它取上一個氣派一點的名字我想沒有任何問題。

  蕭焚聳肩,再次對著那只三頭犬拍了拍手,喊:好吧,這次你有了一個響亮的名字,漢尼拔。漢尼拔,我們現在必須離開,你瞧,我們的時間并不充裕,我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

  三頭犬顯然對于漢尼拔這個名字非常滿意,它雀躍著跑了過來,猛然撲在蕭焚的身上,將蕭焚撞倒在地。下一秒,蕭焚周圍破碎的環境迅速重組,他依舊躺在床上。而那個強悍以及的三頭犬現在重新變成了一個看上去楚楚可憐的小白狗,可憐兮兮的匍匐在他的身上那么,用著無辜天真的藍色雙眼看著周圍。這種樣子最容易激發女性的母愛,即便是吸血鬼,也無法抗拒這種吸引。

  西爾維婭幾乎是在一聲快樂的尖叫聲中一把將這只虛偽的白狗抱在懷中,用力揉了揉幾乎可以讓人沉迷其中的光滑毛發,這才扭頭看著蕭焚,問:你如何?

  對于西爾維婭這種表現,蕭焚還是之前的那種微笑。不過這種微笑和從前相比,好像自信了很多,以至于西爾維婭看見時,心中都開始不由自主的猛然一抽。

  和你中年威爾士人的外貌相比,你現在的笑容更讓我感到迷醉。

  西爾維婭如此大膽的說著,不過她并不知道,在她說這些話的時候,蕭焚的腦海中還有一個聲音發出哼的一聲,同時蕭焚腦海中的思維又是被猛然攪亂了一番。

  對于匆匆的這種胡鬧,蕭焚同樣無言以對,他還只是一個十八歲的少年,而且在感情道路上沒有行走多遠,感情這種東西對他來說還很復雜,甚至遠比對一個新目標做出判斷和戰斗更加復雜。如何處理好女性之間的關系,對他來說,還有太長的路要摸索。

  就在此時,客房的門忽然被敲響,西爾維婭微微一愣,隨后看著蕭焚。兩人迅速交換眼神后,蕭焚走進了客房的衛生間,同時呼叫出了光屏。在必要的時候,他可以在2秒內離開現實世界,造成他還沒有回來的假象。

  開門,西爾維婭,我是杜鵑,我們必須盡快談一談。

  門外忽然傳來敲門者的聲音,對于這個聲音,蕭焚非常熟悉,他將光屏撤掉,對還抱著漢尼拔的西爾維婭點了點頭。

  西爾維婭迅速的開啟了房門,讓開一條縫隙放門外的兩名女性進來后,重新探頭出去,左右看了一眼,確定沒有什么問題,這才關上房門。

  不用擔心,這個酒店所有的記錄已經被封存,我們還有14分鐘的時間,長老會已經調集資料,很快就會找到這家酒店。

  杜鵑剛進入這個房間,甚至沒有左右看上一眼,就已經迅速的說著:我們必須盡快撤離這里,如果蕭焚已經回來,必須通知到他。

  蕭焚在衛生間中咳嗽了一聲,走了出來,對著杜鵑點了點頭,說:是的,我已經回來了。

  與此同時,他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轉向杜鵑身后的那位紅衣少女。這種感覺非常奇怪,雖然他看著杜鵑,但是他的注意力重點總是不由自主的向著杜鵑身后那名紅衣少女那里傾斜,似乎那名少女有著一種天然的能力,能夠讓他人的注意力自動轉向她。

  對于自己的妹妹成為天然的焦點,杜鵑似乎已經習以為常,她對蕭焚點頭說:首先介紹一下,這是我的妹妹,杜若溪。

  蕭焚打量著這名紅發少女,眼中的驚愕一閃即逝,第一眼他就認出了對方,正是那個坐在霸王龍背上的美麗女性。

  即使過了這么長的時間,當初的驚艷感現在依然在蕭焚的腦海中揮之不去。火紅的短發和嬌嫩到看上去幾乎透明的肌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冷靜的黑灰色瞳孔有著和她年齡所不相符的深邃,僅僅看著這樣的瞳孔,就有讓人深陷進去一樣的感覺。至于微微抿著的嘴,反而更多的增加了這名少女的青春的氣息。

  波西米亞風格的長裙讓杜若溪看上去非常的嫻靜,也讓這名少女看起來并不像是一個多么強大覺醒者。事實上,無論是誰,第一眼看見杜若溪的時候,多半也會認為她只是一個異常美麗的少女,而不知道她其實是杜家的殺手锏。

  倒是另外一邊的杜若溪對蕭焚完全沒有印象,她主動伸出手來,說:你好。

  這個聲音談不上熱情或是冷淡,那是一種非常正常的交流。

  對此蕭焚也沒有任何受寵若驚的表現,同樣平靜的和對方握了握手,刻意忽略了那種天然的吸引力,扭頭看著杜鵑問:怎么安排?

  接入點在這個酒店地下,還是在附近?

  附近,距離酒店不遠。

  蕭焚謹慎的回答著,在他的記憶里,袁道童給他看的那副中華龍脈圖還沒有忘記,只不過時過境遷,這個接入點有沒有發生變化就不是蕭焚所能料想的。

  我們首先離開這里,具體的情況,在車上再說。

  杜鵑雷厲風行的做出決定,隨后扭頭走向房門,看著西爾維婭,眼角微微一跳,低聲問:你也是4級?

  西爾維婭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反過來盯著杜若溪問:你回來了?

  杜若溪非常正常的微微一笑,回應:是的,我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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