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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一章 和安兒共眠

  漫漫寒冬,無所事事,除了逗逗兩個越來越可愛的小奶娃,就是變著法兒地張羅吃的。晚上的時候,床上運動自然是必不可少的。

  銘的病痊愈之后,安兒不知道是刻意的,還是忘記了,并沒有跟他圓房。其實,這樣的事以前也不是沒發生或。鷹葉剛被承認那會兒,也是好久以后,才真正成為安兒的男人的。

  為了打發無聊的冬日,安兒用小木塊,弄了一副麻將出來,教大家打十三張麻將。十三張麻將的規則簡單易學,原始人們本來就缺乏這樣的娛樂,對麻將產生了極大的好奇。

  開始的時候,安兒跟自家三個男人對戰,贏家大多是她。安兒花生做籌碼,一個人發二十顆,輸光的要在臉上畫烏龜。若婭在一旁興致勃勃地看著,她對于打麻將向來沒啥耐心,只在一旁看熱鬧,或者幫著胡亂指揮一氣。

  若婭這家伙就是個炮筒,只要經她指揮的,不是人家放炮,就是對方碰牌,碰著碰著就糊了。后來啊,她讓打哪張牌,別人只要不出那張,就很少輸過。

  幾次下來,若婭也沒了指揮的興致,便用竹片畫了一副撲克,帶著小雪兒、達兒和萊西,來比大小的游戲。跟幾個孩子玩牌,輸的最多的,依然是她。氣得若婭仰天長嘯,甩牌不玩了!

  在暖暖的炕上,圍著炕桌打麻將,的確是件愜意的事情。安兒和她的三個男人們迷上了這種游戲,甚至晚上陪她滾床單的名單,就從贏的最多的人中選擇。

  開始的時候,贏得最多的當然是熟知規則的安兒,那么就由她翻牌子選人陪她就寢,當然,一下子點兩個也是可以的。后來,男人們漸漸熟悉了游戲規則,很快就趕超上來了。可別小看原始人類的智慧哦!

  你猜怎么著?你怎么也想不到,五天以后,贏家居然是悶聲不響的銘。按照游戲規則,贏家是要陪安兒就寢的。銘紅著臉,心花怒放——終于,要跟他心愛的女人圓房了嗎?這幾天夜以繼日地研究麻將規則,功夫并沒有白費。

  安兒有些慌亂,把求救的目光,投向了阿布和鷹葉兩個男人。阿布笑著收拾炕桌上的麻將,刮了她的小鼻子一下,道:“愿賭服輸,游戲規則是你定的,獎懲方法也是你選的。你既然承認了銘的身份,可不能厚此薄彼喲!”

  銘眼中滿滿的期待,讓安兒表示壓力山大,十七歲的少年呢,在末世前還是高中生,她這個二十一歲的老牛,啃這棵nèn草未免有和未成年人上床的嫌疑哦。

  她眼睛骨碌碌一轉,馬上搶過阿布手中的麻將,假裝興致勃勃地道:“干嘛這么早收工?我還沒玩痛快呢!再陪我玩一會兒嘛!”說著,故意把麻將扒拉得嘩啦嘩啦直響。

  阿布和鷹葉,無奈地對視一眼,只能對銘表示同情了——革..命尚未成功,同志還需努力啊!

  三個男人滿心無奈,卻又不得不陪安兒一圈一圈地打著麻將。到了下半夜,安兒眼皮直打架,卻又死撐著不肯去休息。銘幾次想要說什么,卻又不知道該說什么,這個沉默內向的少年,卻依然手氣很好地一次接著一次糊牌。

  安兒幾乎都是在一個半睡半醒的狀態摸著麻將,經常把自摸的牌,扔出去后才發現,懊悔地直拍自己腦袋。舉手無回真君子,既然打出去了,就沒有反悔的余地。安兒這點牌品還是有的。

  在頭腦迷糊的狀態下打麻將,能贏才怪呢!安兒面前的花生籌碼,一次次輸得精光,她白皙可愛的小臉上,額頭、兩頰,甚至下巴上,都畫滿了一只只黑色的小烏龜,整個人像只小花貓,配上她迷糊的表情,更顯得可愛有趣了。

  接近凌晨的時候,這兩年來每天晚上早早就睡了的安兒,終于抵不過生物鐘。三個男人,看著她手中摸了一張麻將,半天不動。以為她在沉思該打哪張牌,耐心地等了一會兒,卻聽到她的方向傳來均勻地呼吸聲。

  抬頭看過去,他們哭笑不得地發現,那個小女人,手里拿著一張牌,垂著腦袋坐著睡著了。

  阿布過去輕輕把她放倒在炕上,用棉被蓋在她身上,悄聲道:“把麻將收拾收拾,大家都散了吧……銘,你以后也別再回東廂房了,就跟鷹葉住另一間房子吧。”

  銘咬了咬嘴唇,從安兒的手中小心地取出她拿著的那張九筒,嘆了一口氣,無限哀怨地道:“阿布,是不是我太強求了?安兒她……或許根本不喜歡我,她是因為同情我才接受我的吧?”

  阿布拍了拍他的肩膀,小聲安慰道:“別想太多,當初安兒剛收了鷹葉那會兒,也是這樣總是想著逃避。你放心吧,她很快就能邁過心中的那道檻兒,接受你成為她男人的事實。去灶間打點熱水過來,幫她擦擦小臉。”

  銘答應一聲,用雕著百鳥圖的青銅盆,從里面的灶間里打來一盆熱水,用布巾沾了水,輕輕地幫著安兒擦臉上畫的一只只小烏龜。他的動作異常輕柔,仿佛那是一塊易碎的水晶,是那么珍視,那么憐愛……

  睡死過去的安兒,突然動了。她撓了撓自己的臉,突然抓住了銘的手腕,半張著迷蒙的眼睛,盯著銘看了好久,才小聲嘟噥了一句:“銘,你長得真好看,比都敏俊兮,還漂亮……是我喜歡的類型,嘿嘿……呼呼……”

  沒等銘做出反應,這個惱人的小女人,又呼呼地睡了過去,小手還握在銘的手腕上。銘久久凝視著安兒的小臉,臉上如久雨天放晴一般,綻開了明媚的笑容。他就這么坐在安兒的身邊,不舍得將她的手拿開,另一只手輕輕地覆在那只柔若無骨的小手上,愛戀地摩擦著。

  阿布接過他手中的布巾,繼續銘未完的大業——幫安兒擦臉。好在畫烏龜的是比較好清洗的炭筆,他幫著擦了兩遍,安兒本來小花貓一般的小臉,又變的光潔透亮了。

  阿布把安兒橫放在炕上,調整好睡姿,蓋好被子。他看著銘,想要催他早點去睡吧,再不睡就要天亮了。銘卻抬起頭,請求地看著他,道:“阿布,這張炕足夠大,今晚我也留下吧?我什么也不做,只想陪在她身邊,感受到她的氣息而已。”

  阿布一向把這間房子,當做是自己和安兒的專屬。以前和鷹葉一起伺候安兒的時候,都在選在另一間的。他覺得,這里是他和安兒的專屬,不想要別人插進來。這也是他唯一的私心了。

  聽了銘的請求,他有些遲疑。三個男人,兩間房子,他作為安兒第一個男人,的確有權要求獨占一間。不過,銘對安兒的苦戀,他自始至終都是了解的。銘又不是別人,再說了,安兒已經睡死了,他有經驗,這一睡不到第二天中午,是別想醒過來的。銘留下來也不可能做什么的……

  最終,他還是讓銘留下來了:“你去溫泉泡一泡,安兒不喜歡別人身上帶著其他的味道。”

  銘答應一聲,他最近都在喝藥,總覺得自己身上有一股藥味,是得好好泡一泡,免得給安兒留下不好的印象,以后再也不愿意跟他睡覺了。

  凌晨時分,冒著風雪去泡溫泉,又頂著風雪回來。那滋味的確不好受,不過銘卻興高采烈的,終于能夠近距離地跟安兒接觸了呢?能夠聽著她的呼吸,嗅著她的體味,碰觸著她的肌膚……銘突然感覺自己胯下那條,不安分地蠢蠢yù動著。

  他捂住了那條粗大,白皙的俊臉紅得好像菜園里已經結果的紅番茄似的——聽話點兒,別亂動!要是嚇到安兒了,以后你和主人我的幸福,可就更加遙遙無期了。

  在外間做了許多心理暗示,好不容易讓已經抬頭的家伙,重新軟下去。可是,上了炕,把身子焐熱后,貼著安兒躺下時,那個不聽指揮的家伙,又立刻起立、敬禮了。它像一根高高擎起的旗桿,任他怎么往下壓,都不屈服。

  銘身子僵直地平躺在炕上,旁邊就是呼呼大睡的安兒,他心中的花兒朵朵開放,胯下卻脹痛難忍——這種感覺,痛并快樂著。

  忽然,安兒猛地一個翻身,腿搭在了他的身上。咦?安兒身上的衣服,什么時候給褪去的?這條腿的皮膚好nèn好滑哦,比變異地蠶的肉吃在嘴里的味道,還要nèn滑……好幸福哦,能夠跟安兒如此貼身,親密無間的接觸。

  銘心中的一顆顆紅心,噗噗地直往外冒——那么nèn滑的肌膚,他悄悄摸一下,應該沒有什么不妥吧?安兒睡著了,她不會知道的……

  他的手,不受控制地,朝著跨到他大腿上的細長美腿伸過去……

  “安兒睡覺不太老實,久了你就能習慣了。”阿布的聲音,突然間在黑暗中響起,嚇得他像受驚的兔子似的,馬上把手縮回來,那感覺好像做了壞事被抓包的孩子。RS!。(去讀讀www.qududu.c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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