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竟然是銀光之毒?”
“這林峰倒是舍得下本,竟然朝著那藍衣青年施展出來了銀光之毒。”
“嘿嘿,這一次,恐怕沒有什么懸念了。”
圍觀的一些常年混跡在小靈域以及對林峰比較了解的武者,這個時候,微微搖頭,同時,感覺到勝局已定,那銀光之毒,可以說是林峰的強大看家本領,這銀光之毒,其實本身并無毒性,但是,當他籠罩在你的身上之后,如果你運轉武氣,他卻可以浸透到體內,使得經脈酥軟,無有一戰之力。
望得面前林峰的囂張,魏宏微微搖頭,并未說話,他輕輕催動武氣,能夠清楚的感覺到,這些銀光色之粉,仿佛猶如螞蟻一般,全都朝著魏宏的體內涌出。
而入得魏宏的身體之后,仿佛有著腐蝕性一般,使得魏宏的身體感覺到一陣酥軟,甚至,魏宏仿佛都有點站不穩,搖晃了一絲,而望得魏宏這般樣子,林峰更是大龗笑起來。
“小子,能夠被我的銀光之毒所招待,你足可以自傲了,現在,你可以放心的去了。”林峰笑聲停下剎那,眼里露出一絲殺意,身影速度極快,右手出現一把鋒利的短刀,朝著魏宏的喉嚨刺去。
圍觀的武者,這個時候也是微微搖頭,顯然覺得,事情已經不會有什么變故了,而就在這個時候,就在林峰的短刀快要到達魏宏的面前的時候,卻是被魏宏右手的雙指,輕輕一捏。
喀嚓!
在林峰不可置信的目光下。魏宏的雙指將短刀給捏在了手中。輕輕一掰。卻是直接將短刀給捏碎了,而在眾人驚駭的目光下,林峰直接倒飛了出龗去,口吐鮮血。
“怎么可能?你中了銀光之毒,怎么可能一點事情都沒有?”林峰失聲說道,顯然不敢相信自己的目光,甚至胸口處的傷勢,也是顧不得去看。
“白癡。”
魏宏聽得林峰的話。淡淡的說道,這些銀光峰,被其丹田的火之力,直接瞬間焚燒了個精光,又怎么可能奈何魏宏,而于此同時,魏宏直接不準備離會林峰,轉身便朝著城池中走去。
他不是沒有想過在這里獵殺林峰,但是,一個剛剛才當得城主的家伙。而且顯然已經得到了小靈域高層的認可,那么。魏宏恐怕也會有些麻煩,況且,他來這里,可不僅僅只是為了殺林峰而來。
林峰的神情變幻莫名,望著魏宏的背影,躊躇了好久,終究還是沒有出手,不是不能,而是不敢,眼里殺意迸發,一招手,倒在遠處的黃金獅獸也已經恢復了過來,直接帶著他進了城。
“靠,那年輕人是誰?這也太變態了吧。”
“沒錯,竟然可以不受毒物,如果林峰沒有了一身毒功,他的修為,根本不足以當得城主。”
“是啊,這一次,倒是有熱鬧看了。”
眾人也是直接進城,不過,邊進城,卻是邊議論紛紛的說道。
魏宏進得城中,人來人往的眾人,一個個身上散發著彪悍的氣息,一些人的身上還有著鮮血,顯然剛剛經歷過大戰,不由得暗自搖頭苦笑。
“這小靈域,還真是處處為陷阱,時刻小心。”
當魏宏來到酒樓之后,聽得眾人的議論紛紛,也是對于這所謂的十八聯盟,倒是有了一絲好奇的心思,周圍的眾人,聊天絲毫的不避諱,魏宏倒是也能夠聽得一些消息。
“你說這小靈域是怎么想的?舉行個十八聯盟,他們難道就不怕被羽化院直接組團來將他們給滅了?”
“你這就不懂了,這一次,且不提小靈域,將在羽化院臥底的諸多弟子給請了進來,單單,他們巴結到的血龍島,其中派來的一些年輕一代的高手便是相當的厲害。”
“嘿嘿,羽化院的弟子,恐怕不會錯過這個機會的,等會一定會有熱鬧看的。”
聽得這些人的話,魏宏倒是對那血龍島想要迫切的看上一看,到底有多么的牛X,竟然敢明目張膽的撈過界了,而這個時候,另外一人的問話,倒是讓魏宏暗暗無語。
“你們聽說了嗎?那魏宏除了斬殺龍天城城主之后,竟然又來了,而且已經連續殺得無憂城,綠城,還有冰雨城三城的諸多弟子,你們說,這魏宏會不會來這里?”
一名武者,顯然對于魏宏非常期待,因此,快速的問道。
“怎么會不來?誰人不知那小子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不過,他若是要來的話,恐怕也是必死無疑,但是,聽說此子掌握著空間法則,而且他的手里還有著爆炸器物,如果到時他真的直接將整個聯盟給炸飛了,那就樂子大了。”
聽得身邊一名光頭武者的話,魏宏哭笑不得,他倒是真的有這個打算,沒有想到竟然給猜到了,不過,既然他們能猜到,那十八聯盟以及小靈域的高層,想必也會有應對,看來,到時候,這個方法行不通了。
坐在客棧房間里,魏宏盤坐在床上,開始了修煉,明天便是十八聯盟開始了,倒是不知龗道其它羽化院弟子誰來了,劉明與向問天據說也來了,但是,卻并未見到。
魏宏皺眉想著,而這個時候,他的眼里突然露出一絲若有所思的神色,他不相信,所有的羽化院弟子不會前來,如今都沒有出現,也就是說,恐怕他們都想著明天出來。
這一次,與其說是十八聯盟想要威懾,倒不如說是這一次羽化院諸多天驕展現自己實力的機會,想必十八聯盟也知龗道,所以,這才搞這么一次聚會,為的便是讓年輕一代相戰,他們老一輩不出手。而如此一來。羽化院的老一輩也不會出手。這樣一來,倒是不用他們直接獵殺羽化院弟子了,靜等天驕前來。
“就是不知龗道,來這么多人,你們能不能吃得下去。”
魏宏此時眼里露出一絲冷意,喃喃的說道。
轟隆隆!
第二日,當一陣陣轟隆隆,仿佛雷電交加的聲音響了起來之后。整個云雨城也是陷入了沸騰之中,十八聯盟終于開始了,而且眾人也想看看,小靈域搞一個這么會盟,到底是為了什么。
所有的人全朝著城中走去,那里,乃是云雨城城中府的地方,而云雨城城中府門前,便有著一處巨大的廣場,這一次的會盟。便是直接在城中府前舉行。
此時,整個城主府。已經是人滿為患,但是,這個時候,那怕一些桀驁不馴之人,也是這個時候不敢鬧事,畢竟沒有那一個腦殘的,敢這個時候找死。
魏宏來到這里的時候,便看得,那城中府前,卻是搭建了一處擂臺,而在擂臺的上方,卻是有著數十個坐位,坐在首位的,乃是幾名普通的年輕人,渾身看起來沒有絲毫的武氣外露,但是,魏宏卻是感覺到強大的危險。
“這幾人,便是血龍島的人不成?”
魏宏微微皺眉,面前的數十人,竟然全都是閉目不言,猶如是老僧坐定一般,根本不敢一言,而在其前方,卻是有著羽化院的弟子,竟然都都這般的矗立在擂臺之上。
“這是什么意思?莫非十八聯盟,還要打斗,比出來一個盟主不成?”
“我覺得也是,要不然,弄出這么一個擂臺有什么意思?”
“是啊,十八聯盟會盟,那么,應該便是為了比出盟主。”
周圍的人議論紛紛,魏宏這個時候,卻是暗自冷笑,恐怕用不了多久,就要逼著羽化院的人現身了,果不其然,就在這時,只看得那擂臺之上,一名身材魁梧的男子,卻是冷聲喝道:“今日,讓眾人前來,乃是有一件事情要宣布。”
說到這里,這男子停頓了下來,繼續說道:“眾所知之,小靈域一直都是自成一方勢龗力,但是,從今天開始,我們小靈域,便歸附在血龍島的門下。”
“嘿嘿,果不其然,真是沒有想到,小靈域,竟然會要當血龍島的狗。”
“這也怪不得小靈域的人,誰不知龗道,血龍島的實力比羽化院要強上許多,能夠搭上這條線,自然他們要迫不及待了。”
聽得男子的話,眾人,倒是沒有人感覺到意外,顯然這件事,眾人早有了準備,而這個時候,那魁梧的男子再一次的說道:“大家想必都知龗道,小靈域與羽化院有著深仇大恨,如今,既然我們已經歸附到了血龍島,那么,以后小靈域界內,羽化院的弟子,殺無赦。”
魏宏望著那魁梧的男子,嘴角露出一絲冷笑,這樣的情況,并沒有超出他的預料,而下方,也是引起了一陣轟動,而就在這個時候,魁梧的男子,眼里露出一絲笑意,淡淡的開口說道:“但是,血龍島卻是不想插手我們這一位面的事情,結果,海納百川,出了一個注意,那便是,羽化院的弟子可以挑戰,如果,他們能夠贏下十局,那么,我們小靈域以后對于羽化院,便不趕緊殺絕。”
“好一招展示實力的辦法啊。”
聽得這魁梧男子的話,下方有人輕輕嘆氣道。
“沒錯,原來小靈域的眾人,竟然打著這個注意。”
“嘿嘿,你難道沒有看出來,小靈域的眾多高層一個都沒有嗎?他們這也是留了后手,全部交給年輕一代,自行解決。”
“倒是不說,這一招,玩得漂亮啊。”
“就是不知龗道,羽化院的弟子,會不會出現。”
“不出現?他們聲勢鬧的這么大,現場,羽化院的弟子怎么會少了?這一次,等會有熱鬧看了。”
當聽得魁梧男子的話,下方已經展開了激烈的討論,而魏宏卻是眉頭微皺,這小靈域并不是傻子,他們竟然敢這么說,那么,只能說明,這血龍島的人,恐怕實力足夠超群。
這個時候,魁梧男子卻是望著下方,淡淡一笑,然后開口說道:“我們倒也不想欺負羽化院,我們先派一名弟子,你們羽化院可經酌情派人上來。”
隨著魁梧男子話音一落,卻是看得一人直接踏步走上了擂吧,猛得一跺腳,擂臺都轟然仿佛要倒塌了一般,渾身的修為赫然在皇級四重,這樣的修為,卻也可以趕得上年輕一代的天驕了。
“這小靈域倒真是夠狡詐的,如今,此人已經展示出了皇級四重的修為,那么,哪怕羽化院上人,也不可能超過他,否則,便是欺負小靈域了。”
魏宏暗罵一聲,但是,他并沒有直接想上來,他倒要看一看,會不會有其它人上來,而就在這個時候,看得下方無人動,那上來的大漢卻是冷笑道:“羽化院莫非如此膽小嗎?連敢與我應戰的都沒有?”
“哼,便讓我來會你一會。”
話音一落,卻是聽得一聲大喝,只看得一人身影猶如鴻雁一般,直接踏步來到了擂臺之上,淡淡的望著面前的大漢,冷聲喝道:“報名,我李南刀下不斬無名之輩。”
“嘿嘿,小子,你根本不值得我報名。”
聽得李南的話,面前的大漢卻是冷冷一笑,神色卻是顯得猙獰無比,猛得一步踏出,直接朝著李南攻去,雙拳,仿佛是兩柄巨大的鐵錘,直接轟向了李南。
“找死。”
李南冷笑一聲,右手出現一把大刀,驚天的刀意沖天而起,刀域卻是直接出現在他的四周,一刀,朝著大漢斬去。
劇烈的對撞,恐怖的刀芒斬在了大漢的身上,但是,并沒有出現血灑當場的情況,根本就沒有對大漢造成了任何的損傷,而這個時候,只看得那大漢眼里閃過嘲諷之色,望著李南冷喝道:“去死吧。”
在李南驚駭的目光下,大漢的雙臂突然舞動了起來,猶如兩道巨大的柱子一般,朝著李南的身上撞去。
劇烈的對撞,下方眾多武者能夠清楚的聽到骨頭碎裂的聲音,而至于李南,鮮血狂奔,直接跌落到了擂臺下方,生死不知。
“這便是羽化院的實力不成?”
大漢眼里閃過一道冷意,不屑的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