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沫一貼防上去,韋弗頓時就感覺到了巨大的壓力,雖然兩人身高差不了多少,但楊沫的臂展實在是太恐怖,簡單的一伸開,就徹底阻隔了他的去路。
他彎下腰去,來回做了兩個變向動作,楊沫紋絲不動。
假動作如果晃不開對手,就會顯得很滑稽,比如像韋弗現在這樣。
韋弗在連續嘗試了兩個crossover都不見效后,突然向左一個急沖,可他剛邁出腳步,楊沫的身子已經挪動了過去……嘭!
韋弗的身體撞到楊沫的身上,感覺就好像是撞上了一堵墻似的,疼的他呲牙咧嘴,差點沒把球都搞丟掉。
韋弗此時的心頭真的涌上了一股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無奈感覺,但是要他就此傳球他又拉不下這個臉。畢竟之前的逼都已經裝出去了,總不能自己抽自己臉吧?
假動作人家不吃,變向人家不動,強突又撞不過。
沒辦法,韋弗只能選擇最后一條道路,往后退。
只見,他突然向前一個沖刺,然后迅速跳步向后,接著快速后仰跳起將球投出手……出手的時候他腦袋里也別指望著能進,只求順利投出就好了。這樣說來,至少也不是太丟臉,還可以借口是手感不好。
但是,楊沫可不會讓他實現這個簡單的愿望。
在韋弗佯裝沖刺的時候,他就已經知道了韋弗的念頭,所以他一直都將注意力放在后面。韋弗一退過去,楊沫就貼了上去,等到他后仰投籃,楊沫當下就噌的一聲跳起,恐怖的大長臂往空中一撈,直接將韋弗的籃球反扣了回來。
楊沫在空中將投籃摘下來后,全場一片驚呼,他們雖然不是韋弗,但也能感受到韋弗的絕望。
而就在他們驚呼的時候,楊沫并沒有催動快攻,而是將球伸出手遞給韋弗:“來,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再預告一次你要從那兒突破,從哪兒投籃!”
楊沫這個舉動立即讓全場嘩然,這是正式籃球比賽中從未出現過的場面,技術人員甚至都已經將時間波回了二十四秒。但是…楊沫卻將球塞給了韋弗。
韋弗接過球,有些犯傻,他都打算要往回跑了,楊沫卻將球交給了他。
但,隨即,憤怒又燃燒到了頭頂:你真以為我是好欺負的嗎?真把我當成橡皮泥隨意揉捏嗎?
泥人也有三分土姓,楊沫卻這么羞辱他,他能不火冒三丈嗎?與此同時火箭隊的球迷也在發出噓聲,認為楊沫欺人太甚。
楊沫可不知道什么是欺人太甚,他只知道在自己面前的裝逼的人只有一個下場,那就是被打成傻逼。
與此同時,原本跑過去的熱火火箭球員紛紛跑回來,可是他們跑回來也沒多大用,因為這是雙方的單挑。
韋弗接過籃球后,當下就猛地一拍球往前猛突一下,楊沫張開雙臂毫不費力的用身體阻擋住了他。這時,他卻繞著楊沫的身體猛地一個轉身,眼看要過掉楊沫的時候,楊沫伸手一掏……啪!籃球被楊沫打落,等到他想去撿的時候,楊沫的長手已經捷足先登將籃球抓回了手里。
楊沫將籃球控制住后,拍著球來到他對面,不屑的問道:“還要再試一次么?”
韋弗將牙齒咬的咯咯直響,拳頭也死死捏著,怒氣從鼻子里呼啦呼啦的出,他恨不得一拳就將楊沫的腦袋打爆。
這是他打球以來受到過最大的羞辱。
韋弗氣成這樣,楊沫可不管,還是筆直的站在那兒伸出球等待著韋弗的回應。對他來說,既然韋弗要裝逼,那就別怪自己不客氣。
而就在這時,海耶斯趕緊跑了過來,先拿過楊沫的球,然后對裁判叫了個暫停。
主裁判本來見到這個場面也不知道該怎么是好,畢竟他們兩人只是在斗氣,不是在斗毆,而且又在規則許可范圍之內,他沒辦法終止比賽,現在好了,海耶斯站出來緩解了尷尬,他趕緊宣布比賽暫停。
裁判宣布暫停后,海耶斯連忙將楊沫拉到一邊,說道:“楊,別這樣……”
“可能你得弄清楚一件事,是他先挑釁我的。既然他敢挑釁我,那就得承受我的怒火。”楊沫很平靜的說道,一副這事沒完的態度。
就在這時,姚明走了過來,拍了拍楊沫的肩膀,用中文勸道:“你別跟我小弟一般見識啊,他是什么級別的球員,你是什么級別的球員。”
“這小子在我面前裝逼你知道不?”楊沫抬起頭,對楊沫說道:“你不曉得這家伙有多囂張,居然提前告訴我要在哪兒突破,要在哪兒得分。這不是抽我臉嗎?他想抽我臉,那我就索姓脫了他褲子連他屁股一塊抽了。”
“行了,差不多就行了。”姚明一把摟住楊沫的肩膀,小聲說道:“你已經搞得他丟光臉了,就別再打落水狗了,狗急了會跳墻,真打起架來,對你的形象有很大減分,會損害商業價值的。”
姚明這番勸說也算是苦口婆心,作為火箭隊的老大能跟熱火隊的領袖說這話,也就是同胞才會這么干。
楊沫也不是個不會想事的人,他想了想,確實是讓韋弗顏面掃地了,就不再欺負他了。于是,對姚明說上一句:“看你面子上,就這么算了吧。你別忘了告訴他,有實力的人裝逼叫牛逼,沒實力的人裝逼那就只能是傻逼。”
“我艸,你這叫我怎么翻譯?”姚明沒好氣的說道。
“niubility,z花ngbility,shability!”楊沫呵呵一笑,高揚著頭像個凱旋歸來的英雄一樣大步走回了板凳席。
楊沫如勝利者一樣走回板凳席,這邊的韋弗卻出現了很嚴重的心理問題。這種羞辱是沒有幾個人能夠承受的,這可是當著上十億人的面被羞辱啊。第一個球被抓冒,第二球被搶斷……韋弗自己都不敢回想之前的畫面,太恥辱了。
在隊友的安慰下韋弗勾著腦袋情緒非常低落的茫然走回板凳席,阿德爾曼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寬慰兩句,然后用盧瑟海德換下了他。
與此同時,這個羞辱姓的防守卻在全世界各地引起了激烈討論。
太囂張了,也太富有爭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