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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沒人在看。
本吧將不繼續更新、、、就這樣如果有人。請至少回復下。讓更新黨知道有人在看,更新不是浪費錢和流量 將軍們忙著在廣西征戰,秦牧這個皇帝忙著在南京過年。
如果可以選擇,秦牧寧愿率軍親征廣西,而不原留在南京過年。
做皇帝真不容易,大年初一,萬家喜慶,他累得跟狗似的。
從除夕日開始,整個皇宮就開始準備著正旦大禮。先要由尚寶司在禁城紫宸殿設皇帝御座,并設寶案于御座之東、香案于丹陛之南。教坊司要設中和韶樂(帝王才可以享用的一種禮制音樂)于紫宸殿內東西,這些陳設都坐南朝北。
初一拂曉時分,內禁衛就要陳設鹵簿、儀仗于丹陛及丹墀,設明扇于殿內,列車輅于丹墀。儀式上有鳴鞭者四人(這是古代帝王各種儀式中必不可少的角色,其手中所執長鞭長一丈余,相當于后世的近4米),左右各二,均面北而立。
教坊司也在丹陛東西陳設奏鳴御用音樂的樂隊,也都是面朝北。
儀禮司設同文、玉帛兩案于丹陛之東。
金吾衛設護衛官于殿內及丹陛,身著金甲的大漢將軍從正殿丹墀一直排列到午門之外,內禁衛則設將軍于丹陛至大秦門外,皇帝的龍旗排列于大秦門外,都是東西各設一列。
典牧所把平時豢養的儀仗專用的駿馬、犀牛和大象排列于文、武樓以南,東西向。
專門負責報時的司晨郎位于內道東,近北。
專門負責糾查百官儀表言行是否整肅的糾儀御史二人位于丹墀北,內贊二人,位于殿內,外贊二人,位于丹墀之北,而傳制、宣表等官員則位于殿內,俱東西向。
天還沒亮。寒氣逼人,秦牧就要爬起來,由宮女幫穿上帝王二十章,這種大禮時的正式裝束,不但穿著講究,而且分上衣下裳,一章章的,你自己根本擺弄不來。
皇后楊芷自己也是忙得不可開交,由顧含煙領著十幾個宮女,幫著秦牧穿戴。
“含煙。好了嗎?”
“陛下,就要好了。”
“朕看來非得改改這服飾不可,要與時是俱進才行。”
顧含煙嫣然笑道:“陛下以后要怎么改,那是陛下的事,現在呀,你可得趕緊.....”
秦牧伸手扭扭她迷人的臉蛋,笑道:“含煙,你學壞了。”
“有嘛?臣妾哪里學壞了?”
“這個嘛,至于哪里學壞了。晚上朕再好好檢查檢查,才能告訴你。”
顧含煙輕啐他一口,滿臉通紅道:“陛下如今可是大秦的開國皇帝,就沒個正形。”
秦牧嘆道:“等下朕一個上午。都得擺出一副神圣莊嚴的樣子來,你不體諒朕一下,現在就要朕繃著一張臉嗎?”
顧含煙被他說得心疼,抱住他的腰道:“陛下。等朝堂上的大禮完了,陛下回宮來,臣妾幫您按摩.......”
“你呀。那手勁只適合繡花,這人柔弱得跟水做的一般,朕還心痛你呢,等下冇冇你也不輕松。注意別太累著自己就好了。”
“陛下........”顧含煙把他抱得緊緊的,心中暖暖的。
鼓初嚴,又稱頭通鼓,標志儀式開始,秦牧的皇帝十二章總算穿好了。
這時由一名教坊寺樂手敲擊奉先門側的大鼓,先擊鼓框一聲,再用雙棰連續敲擊鼓心,一重拍一輕拍,節奏由慢轉快再由快轉慢,鼓聲由弱轉強,再由強轉弱;
如此三通鼓過后,秦牧坐著龍輦啟駕,教坊司樂隊開始演奏“中和樂”。尚寶司官員手捧皇帝御璽走在皇帝前面,由導駕官作為前導。
來到紫宸殿后,已陳設于此的明扇打開,珠簾也卷起,尚寶司官員將御璽置于預先設立于御座之東的寶案之上,至此,教坊司樂隊停止演奏“中和樂”。
到此,秦牧就象木偶一樣,由禮官指揮,大臣們更慘,跪,叩首,起來,跪,叩首........誰膝蓋上不綁著hòuhòu的護膝,這可是正旦大禮必備的法寶,要不然這大冬天,地上一片冰冷堅硬,跪個不停,折騰半天下來,保管教你連路都走不了。
偏偏這正旦大禮,不舉行不不行,誰讓咱們是禮儀之邦呢,沒點冗長的禮儀,你好意思說你是禮儀之邦嗎?
大伙一起折騰,兩個時辰下來,經過一系列繁冗的儀式,弄得大家都疲憊不堪,儀式才結束。
無論是皇帝,還是官員,包括參加儀式的人員和兵士都已經累得夠戧了。
皇后楊芷也不輕松,她也要設皇后寶座于坤寧宮,接受宮中嬪妃以及大臣家眷命婦的朝賀。一套禮儀下來,不比秦牧輕松多少。
可以說,正月初一的儀式對皇室和大臣都是個艱巨的任務,對參與者的腦力和體力上都是個嚴峻考驗。而皇帝除了要接受百官朝賀,還要舉行自己家族的“私祭。”即以家人禮祭典祖先。
從半夜起來,折騰到中午,秦牧與楊芷這對“苦命鴛鴦”累得花容慘淡,氣喘得那叫一個急,肺頁跟扯風爐似的。
兒子三歲,懂事兒,知道爹娘累,安安靜靜的上來請安拜年,很乖。
好,有賞!
女兒三個月,這丫頭不是個善茬,上來就張開小嘴大嚎,聲音那叫一個響亮,秦牧有氣無力地哄道:“明月,乖,莫哭啊,爹爹給你講喜羊羊與灰太狼.......呃,業兒.....”
“兒臣在。”
“你妹妹就交給你了,哄去。”
秦業看了看張嘴大嚎的妹妹,伸手指了指殿外的奶娘說道:“父皇,妹妹餓了,讓奶娘進來喂她吧。”
秦牧翻了翻譯白眼,對楊芷說道:“娘子,你說這小子算是善于推卸責任呢,還是善于解決問題?”
楊芷忙答道:“陛下別生氣,業兒還小,臣妾回頭訓他就是了。”
秦業急了,指著自己妹妹道:“父皇,兒臣.......妹妹她真的是餓了,父皇你看,她都咬手指頭吃了。”
“業兒,你這個說法太兇殘,應該是吮,不是咬,算了,快帶她去吃奶。”
“是,父皇。”
秦牧回頭對楊芷說道:“還行,加上一個善于發現問題,這小子還不錯。”
這下楊芷高興了,含笑答道:“陛下,這也沒什么,您可別夸他。”
“娘子,我發現你這句話最假,心里巴不得我多夸兩句吧。”
“陛下......”楊芷臉頓時紅了。
夫妻倆才說上幾句話,韓贊周快走進來施禮:“陛下,夜不收指揮使黃連山有事上奏。”
這大年初一,如果不是大事,黃連山肯定不敢在這個時候來打擾。秦牧擔心是廣西的戰事出了問題,連忙讓人把黃連山帶進來,他自己也起身,來到乾清宮正殿。
“臣,參見陛下。”
“行了,今天朕已經折騰夠了,什么事快說。”
“陛下,是西域的消息,臣剛剛接到加急信報,準噶爾部六萬大軍一個月前突然入侵西域葉爾羌汗國,兵鋒所至,勢如破竹,一舉攻占了天山南北,及以吐魯番、哈密地區,還有兵馬在玉門關外劫掠,與我守軍發生了一場激戰,我軍傷亡兩百余人,準噶爾兵暫時退去,向南攻打葉爾羌汗國都城........”
黃連山帶來的消息,讓秦牧暗暗捏緊了拳頭,準噶爾部行動了,不知道是玄機子冇老冇道游說成功,還是巴圖爾早就看準葉爾羌汗國父子內訌的機會,竟然開始行動了。
他勢如破竹掃蕩葉爾羌汗國也就罷了,那邊還沒打完,就敢引兵侵犯玉門關,看來河西局勢要有大變啊!
“來人,傳內閣大臣與兵部尚書入宮議事。”
“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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