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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3章 底線

  感謝傲笑成的萬金之賞,鞠躬。

  卡捷琳娜和海娜這兩個充滿了異域風情的美人,高足有一米八的高挑身材,曼妙動人,加上那富有立體感的五官,妖嬈多姿,眸光深邃,媚惑眾生,讓人一見之下,便不禁想到了床。

  巴圖爾急于求和,這回恐怕是費盡心思了,才物色到這倆個絕世妖物,著實打動了秦牧。

  倆個少女在他的打量下,顯得有些忐忑不安,手都不知往哪里放。

  秦牧突然想起一件事,有些好奇地問道:“你叫海娜是吧,怎么不戴頭巾?”

  海娜胸部非常壯觀,因為緊張正輕輕地起伏著,如波濤洶涌。大概是因為一路上學到的漢語不多,對秦牧的問題,她顯得有些疑惑。

  秦牧又連說帶比劃,她才弄清楚秦牧在問什么,連忙用生澀的漢語答道:“尊敬的陛下,我……我是……波斯…不信…伊斯蘭教。”

  秦牧原以為她是阿拉伯少女,看來是弄錯了,她大概是波斯人后裔。因為語言不通,秦牧也懶得再問,對女官李雙兒說道:“就由你先調教著吧,除了漢語,還有宮的禮儀,盡快教會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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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雙兒斂衽一福答道:“是,陛下。”

  秦牧倒也沒有猴急到立即把這兩個異域女子推,他揮揮手讓李雙兒先把人帶下去,自己用起午膳來。

  這倆個少女,雖然妖嬈多姿,曼妙動人,但秦牧對西域已有定策,絕對不會因為兩個美女便精蟲上腦,改變初衷。

  午膳過后。秦牧又回到武英殿,召來劉芳亮等軍方將領,詢問狩獵的籌備事宜。

  “陛下放心,都準備好了。”

  “諸位將軍應該清楚,這次狩獵不是等閑的打獵,在蒙古、吐蕃各首領面前,一定要把我軍的鐵血雄風,以及真實的戰斗力充分體現出來。誰到時要是出了差錯,丟了我大秦的臉,別怪朕拿你們是問。”

  “若有差錯。甘受陛下懲處。”

  這次狩獵,是以河套的奇他特為獵物,說白了就是殺雞給猴看,讓各部首領親自去體驗一下秦軍先進的武器,可怕的戰斗力,以強大的震懾力讓他們乖乖地配合大秦的各政策,使西北地區真正得以長治久安。

  因為第二天便要出獵,秦牧下午便在金鑾殿接受了準噶爾使者赫爾斤的覲見。

  赫爾斤認為,一定是兩個絕色美人打動了大秦皇帝。是以才這么快接見自己,他暗暗欣喜,費了那么大心思,才物色到這兩個異域美人。總算沒有白費心思。

  他不敢拿架子,入殿之后立即大禮參拜,然后呈上帶來的禮單,侍殿的太監當堂把禮單念出來。各種珍奇寶石,名貴毛皮應有盡有,數量還不少。

  “尊敬的大秦皇帝陛下。我們準噶爾去年為了追拿葉爾羌汗國阿卜都拉哈汗,與瓜州的秦軍產生了一些磨擦,這純屬誤會,我們大汗其實并沒有與大秦為敵的意思,為了表示誠意,我們大汗特意派外臣帶來禮物,向陛下道歉。

  陛下富有四海,胸襟萬丈,懇請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原諒我們無意的冒犯。我們大汗原向大秦稱臣,保證不再與大秦為敵,年年納貢,歲歲來朝,還望陛下寬宏大量,寬恕我們的過錯。”

  赫爾斤四十來歲,圓臉少須,說話中氣十足,他盡量放低著姿態,說話間一直躬著身,態度非常恭敬。

  兵部左侍郎顧君恩出班說道:“赫爾斤,要想我主原諒你們的罪行,就應該拿拿出誠意來。”

  “這位大人,我們確實是懷著十二分的誠意而來……”

  顧君恩打斷他道:“你們這也叫誠意?本官來問你,你說你們去年侵犯瓜州是一場誤會,這是實話嗎?你大概不知道,扎薩克圖汗諾爾布已經被我大秦將士生擒了。

  據他交待,他曾派使者前往西域,約好巴圖爾對我大秦兩面夾擊,他們進犯漠南,你們攻打河西,這分明是雙方商定的計謀,意圖吞并我大秦,這就是你說的一場誤會?”

  蒙古漢子能言善辯的很少,赫爾斤被反駁得一臉漲紅,神情十分尷尬。他強自辯解道:“請陛下明鑒,諾爾布確實派使者去找過我們大汗,但那是在準噶爾與大秦發生誤會之后,我們大汗也沒有答應諾爾布一同夾擊大秦。”

  秦牧懶得與他在這些問題上糾纏,開口說道:“巴圖爾雄心勃勃,先是統一了漠西,接著進犯西域,滅葉爾羌汗國,尚且不知足,又揮兵進犯河西走廊;

  朕知道,他是一頭狼,一頭貪得無厭的狼,要朕相信他,不難,首先,讓他把第五子僧格送來大秦為質,另外把兵力撤到阿速(阿克蘇)以南;

  朕準他把天山以南地區的男子以及老人孩子全部帶走,但四十五歲以下的婦女必須留下。他若能做到這一點,朕就相信他真有稱臣的誠意,從此休兵,兩國修好。”

  聽了秦牧的話,赫爾斤雙眼瞪得跟銅鈴似的,真按秦牧說的去做的話,等于是讓準噶爾放棄整個北疆,以及漠西草原,只保留南疆的地盤。

  這樣的結果,巴圖爾汗能接受嗎?

  “尊敬的大秦皇帝陛下,我們大汗的意思是,貴國退出木壘城,八百里戈壁磧海以東的哈密地區歸大秦所有,南面以原來明代的阿端衛為界,東面歸大秦,西面歸我準噶爾;

  同時大秦放回擄去的準噶爾婦孺,我們大汗每年向大秦進貢戰馬五千匹,牛羊一萬頭,以及和田白玉若干,白銀千兩;

  陛下,我們大汗誠心歸順,今后絕不敢有二心,陛下要是喜歡,我們大汗每年還會物色十個西域美女,進獻給陛下。”

  顧君恩和李源等大臣,忍不住悄悄向秦牧望來,神色有些怪異,皇帝才二十來歲,正是精力旺盛的年齡,大臣們還真怕他是英雄難過美人關。

  秦牧仿佛沒看到大臣們的目光,嚴肅地對赫爾斤說道:“朕貴為天子,金口玉言,豈容你討價還價?不過,為了表示朕的寬宏大量,朕同意先交回部分準噶爾婦孺,若是巴圖爾真有誠意稱臣,就讓他按朕說的去做,朕會視情況而定,將來把準噶爾的婦孺全部放回。”

  準噶爾那幾萬婦孺不算什么,放不放回去對雙方的實力影響不大,其實不放回去,準噶爾士兵也會與娶當地的婦女再生育。

  如果巴圖爾真肯按照秦牧說的,退出北疆,帶走當地的男子和老人孩子,把年輕的婦女留下,那大秦等于是輕松地接手了一個干干凈凈的北疆,對將來的長治久安有莫大的好處。

  年輕的女子留下,配給秦軍將士為妻為妾,一來可安撫秦軍將士,讓他們安心守邊,二來留下這些婦女可作些農活,有所產出。

  以我漢人的生育能力,用不了多久,整個北疆就全是漢人的孩子滿地走了。

  聽說秦牧愿意放回準噶爾的婦孺,赫爾斤有些心動了,這些婦孺對大秦爾言無足輕重,但對準噶爾部而言,這卻是他們的妻兒,是他們的至親。

  如果真能要回去,對安撫動搖的軍心有莫大的好處。

  另外,秦軍現在咄咄逼人,不斷向木壘城增加兵力,看眼再這么下去,北疆也很難守住。形勢比人強啊,主動退出北疆,至少還能保住南疆,如果繼續與秦軍為敵,恐怕連南疆也保不住。

  現在唯一可慮的是,大秦皇帝的話可不可信,他會不會得寸進尺,獲得北疆之后,會不會繼續進犯南疆。

  這注定是沒有答案的,準噶爾現在只有兩個選擇,一,繼續與大秦為敵,血戰到底。二,相信大秦皇帝,主動放棄北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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