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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八章 道是無情似有情

  青年越打越起勁,怒哼哼的掄起地上一塊板磚就朝著慶漁歌腦袋上砸下去。

  只是,jīng壯的他,卻無論如何砸不下去……

  “打夠了!”劉羽不知何時出現在他身后,身上濕了一片……

  若慶漁歌真是為了什么遺產,跟自家兄弟扭打,劉羽看都懶得看一眼,可慶漁歌在被暴打中忍讓和麻木的表情,讓劉羽動容了。

  “你是哪個?敢管老子的事?滾!”jīng壯青年回頭就是一瞪眼,罵咧一句。

  劉羽手滑了,一耳光抽得青年原地打個轉,嘴角都溢出血來了。

  “打一個不反抗的女人很有成就感是不是?”劉羽冷著臉,不屑的鄙夷道,打女人,劉羽不反對,尤其是欠揍的女人!但明顯,這個青年就是在欺負人,而且越欺負越上癮。

  “你他.媽敢打我?”青年登時就怒吼一聲,拎著板磚就沖過來,一副要拼命的樣子。

  劉羽冷笑一聲,上前就是一腳,踹得他倒飛三四米遠,重重落在地上,疼得他本人發出劇烈的嘶吼聲。

  “原來你也知道疼,看你打人次次下手狠,還以為你茬子硬,不怕疼呢。”劉羽譏笑一聲,上前就要狠揍。

  可是,小腿卻給慶漁歌抱住了。

  渾身是泥水,頭發也散亂遮蓋了大半個臉面,顯得異常狼狽和悲慘的她,被青年打時都沒有表情的臉,此刻居然有一絲哀求:“劉隊長,你別打他。行嗎?”。說話的時候。一雙手抱得很緊很緊。

  劉羽望望哀嚎的青年。再望望求情的慶漁歌,微微頷首,jǐng告了青年一句:“再想打人,我陪你練手!”說完轉身即走。

  待劉羽走遠了,一直喊疼的青年yīn沉著臉,醞著龐然的憤怒,低吼道:“賤婊子!你敢找人打我?行,看我不打死你!兩個老貨求情都沒用!”

  慶漁歌麻木的臉上終于有了一絲恐懼。因為,青年臉上那極度的yīn沉讓慶漁歌知道,接下來,她要被打得很慘很慘……

  然而,青年話音才落下,便如殺豬般長長嘶吼了一聲,因為,已經遠去的劉羽不知道何時回來了,一腳捅在了青年的腹部,劇烈的疼痛瞬間讓青年的yīn沉臉sè煙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排山倒海的劇痛,五官都疼得扭曲。

  “你。不是男人。”劉羽淡淡望著吃痛的年輕人,風輕云淡的話里,滿滿都是不屑。

  “劉隊長,不要……”慶漁歌哀求一聲,在地上爬了兩下死死抓住劉羽的小腿。

  劉羽嘆了口氣,在慶漁歌渾身輕顫中,將她被冷雨浸濕而顯得冰涼的身軀橫抱而起。

  “你,你要干什么?”慶漁歌掙扎一番,卻牽動傷口,疼得直抽嘴。

  劉羽一言不發的將她抱上車方道:“幫你。”

  慶漁歌回頭,望著漸漸遠去和模糊的房子這才回頭,表情冷淡,帶著一絲嘲諷:“幫我?除了幫你做報道,我還有什么可以利用的么?”

  “你的世界觀里,除了利用和被利用,就沒有別的?”劉羽反問了一句。

  慶漁歌jīng神狀態不是很對,否則此刻應該是討好著劉羽,而非這般針對。

  “嗯,只有利用和被利用,只有利益,這個社會就是這樣!”慶漁歌冷峻的回答道。

  劉羽輕笑一聲:“很多時候,人越恨什么,其實就是他越想得到什么,你一再強調人與人之間無情,其實是你渴望有情?尤其是,你的家。”

  慶漁歌望著窗外的眼睛閃著劇烈的波動,嘴里卻冷道:“我聽不明白。”

  劉羽暗暗搖頭,淡淡道:“明白不明白,你自己心里有數就行,反正我也是一外人,這次之后不會有太多交集,你以后怎樣,跟我關系不大。”

  慶漁歌依舊盯著窗外,余光卻不時飄過劉羽的背影。

  來到一家賓館,開了間房,兩人洗個熱水澡,衣服扔進洗衣機。

  “那就是你干弟?”劉羽圍著個浴巾,坐在沙發上一邊看電視,一邊隨口問道。

  慶漁歌坐了過來,圍著長式浴巾,只露出半截小腿和上面一對香肩。剛洗過澡的慶漁歌,jīng神好了不少,嬌美的面容折shè著淡淡的光芒,裸露的皮膚白皙而細膩,吹干的柔順長發隨意披在身后,寬大的浴巾下是掩蓋不住的玲瓏曲線,整個一出水芙蓉,很具美感。

  “嗯。”慶漁歌點了點頭,從包里摸出一盒女士香煙,抽出一根就隨手要點著。

  劉羽皺了皺眉:“女人別抽煙,至少在我面前就別抽。”劉羽骨子里就不喜歡抽煙的女人,或許是思想比較保守的緣故,總覺得抽煙的女人不是什么好女人。

  慶漁歌愕然的側頭看了看劉羽,手里的煙夾了三秒終于還是扔在桌上,狀似譏笑道了句:“大男子主義挺重。”

  對她的說法,劉羽不以為然,幾個男人喜歡抽煙的女人?

  “跟你弟關系這么僵,不打算找個陌生人傾訴傾訴?”劉羽左右無聊,隨口問道。

  慶漁歌瞟了他一眼,似笑非笑道:“你聊天收費么?開價!”

  “嗯,女人半折,二百五一小時。”劉羽接了個玩笑。

  二百五?慶漁歌噗嗤笑出了聲,旋即才發現不妥,這會我不是該傷心么?笑個什么勁?努力繃住臉,裝作隨意的樣子打趣道:“你可是領導,多少人想找你聊天都不行,別說二百五,就是二千五一小時也有人會付這個錢。”

  默然了一陣,慶漁歌才噙著淡笑,風輕云淡的回答:“跟我弟關系僵,原因很簡單,利益——他的上司意外看上我,我弟攛掇我陪他喝酒,酒喝了,我人走了,弟被遷怒了,我不妥協,弟就遭殃,從國企下崗;加上實習半年,寫稿子惹了些人,有兩次社會上的人找麻煩,把家里值錢的電器家具砸了。”

  “所以……”慶漁歌表情淡淡,用理智得冰冷的口吻道:“不能怪我弟,我不僅沒有給他帶來盈利,反而給他帶來利益的損失。”

  從國企下崗,的確夠打擊人,國企能進去基本就是一輩子飯碗,陡然給丟了,能不生氣?

  “以后有什么打算?”她的家事,劉羽自然沒興趣管。

  慶漁歌下意識摸出煙,在快要抽出來時才回過神,不動聲sè的塞回去,面無表情的回答:“找弟的上司,求求情……以前不懂事,現在漸漸懂了,社會就是這樣,不付出就沒有回報。”

  “就這么妥協了,可惜……”劉羽有一抹惋惜,好好一個堅強dú

  lì的女孩,為自己或為家人,終于不得不向現實低頭,靠出賣得到利益。

  “沒什么可惜的。”慶漁歌說這話時,明顯語調變了,變得愈發冷酷:“就算不給弟的上司,也要給我報社的上司,轉正給人事部卡了,一個副總編已經暗示了,聽話就好辦。”

  “你就是這么個想法?”劉羽眉頭擰起,她挺欣賞慶漁歌的執著勁,可是照慶漁歌的意思,居然是打算犧牲sè相!劉羽真心反感這種女人,為了利益就犧牲身子,就算為了工作為了生活所迫,也不該不自重?說得極端點,這樣跟jì女有區別?就算有區別,那也是高級jì女!

  慶漁歌沉默許久之后,終于露出一絲苦澀:“劉羽,你覺得我有選擇嗎?你知道一個長得漂亮的女人在社會不肯妥協怎樣艱難嗎?你知道我的研究生論文就是不肯妥協才遲遲沒能通過嗎?你知道因為我不肯妥協在中州省換了多少家報社嗎?你知道因為不肯妥協我在工作中受到多少刁難嗎?”。

  一口氣說完這番話,慶漁歌清冷的臉上忍不住滑下一絲濕潤:“你們當官的,永遠不會明白底層人的生活。”

  劉羽愕然,合著慶漁歌平時經常受到刁難?

  看來美也是一種錯……不,美本身不是錯,可如果自身沒有捍衛這份美的力量,那就是錯。

  “你……”劉羽想說點什么,卻發現冠冕堂皇的話再也說不出口。其實不是所有漂亮女人都寸步難行,秦雨也漂亮啊,怎么沒見著處處給人刁難?有也是偶爾而已。只能說慶漁歌遭遇的一些人比較那個啥了些,否則長得不漂亮沒背景就要寸步難行,索xìng早點抱著當雞的覺悟好了?真要這樣,社會早亂套了,只能說慶漁歌運道比較差而已。

  “可惜了,很欣賞你的執著……”劉羽悵然嘆口氣,親眼看著一個女孩在面前墮落,這份失落感沒法來形容。

  慶漁歌聽出了話里的幾分誠懇,詫異的側頭看了看劉羽,目光一陣波動,似乎隱隱多了一些什么。

  接下來兩人就沒什么可聊了,沉悶的看著電視,直到洗衣機烘干了衣服。

  劉羽站起身,臨末望著慶漁歌:“如果可以,希望你能繼續dú

  lì下去。”說完就去取衣服。

  慶漁歌咬了咬嘴唇,俏臉泛著一抹紅暈:“那個……劉羽,你有老婆么?”

  劉羽愣住了,回頭摸不著頭腦的望著她。

第一百六十九章又是轉折  慶漁歌給望得面皮搔紅,索姓膽子一壯,深呼口氣道:“劉羽,我做你的女人吧!我不會影響你的家庭,只要你能在我有困難的時候幫我就行,我不求從你身上得到什么,只求能安安穩穩的.”

  在慶漁歌看來,劉羽絕對是她見過的最有能量的官,連宣傳部的主任都客客氣氣的,還有誰比他能量大?跟著這樣的人,一些小刁難根本不叫事.

  劉羽怔住了,不是嫌棄慶漁歌,慶漁歌雖不是那種人間絕色,但打上七分還是遠遠夠的,屬于不多見的美女,劉羽怔住的是,這轉折是不是太快了?

剛才你還打算獻身給別人,轉個身就打算獻給我了“這……”作為男人,想違心拒絕很難,尤其是慶漁歌很漂亮  慶漁歌瞧劉羽居然猶豫不決,很有些不痛快,我的相貌身材難道就差了?

“這樣吧,你報社那邊我會打個招呼,算是幫你一回”劉羽深呼口氣,在女人這方面,劉羽顯得不夠成熟和直率,多少還瀕了大學生的影子,對女人羞澀和靦腆,不夠老辣和圓滑,明明腦子里就是這么想的,卻不敢付諸行動慶漁歌見過的人多了去,一眼就能發現劉羽的表情,進而了解劉羽的心理活動,說實話,劉羽這樣的表現反而讓慶漁歌沒來由松口氣,甚至微微一喜真要把自己的第一次送給一個情場老手,慶漁歌多少都覺得委屈和不情愿,可是看劉羽的樣子,分明是不經常跟女人勾勾搭搭的初哥,托付給這么個人,多少算是點慰藉吧  眼珠轉了轉,慶漁歌故作冷峻道:“你能幫我一次,可你能幫我一輩子?今天副總編刁難,明天總編刁難,你能每次都幫我?”

這話卻是把劉羽問到了,他當然不可能次次都幫慶漁歌“算了,當我沒說吧,你不能庇護我,我就只能遇上一次犧牲一次了”慶漁歌佯裝失望道  劉羽搓了搓牙花子,怎么就這么糾結呢?只有庇護你,你才不會當高級記女?

  “這個,我沒說不庇護你吧?”劉羽含含糊糊道:“好吧,你當我女人,但咱們也不急著那個啥吧?”

  慶漁歌全當劉羽是推托,不確定關系,你能庇護我?怕是出了這門,你就不認這句話了!男人從來是先嘗甜頭再付賬的,你這老好人做給誰看?誰信?

  “這個世界只有利益關系才是最牢靠的,你的話我不信”慶漁歌冷著臉微微搖頭,眸光一閃,說了句異常尖酸的話:“劉隊長,你是不是男人?”

  劉羽還想假吧意思下,可這句話著實叫人惱火,我好心好意為你著想,你居然一逼再逼,真以為我看不出來你的激將法?

  行!你急著當我女人,我跟你客氣什么?

在慶漁歌一聲驚呼中,劉羽大步流星過來,雙手一抄就把她抱起慶漁歌是做好了心理準備,可真到了上戰場的時候便覺得心里發虛,又忐忑又慌張又不安,一雙腿緊張得發軟,半分力氣都沒有  “是不是男人,咱試試就知道!”劉羽一把將她扔在床上,翻身上床,冷道:“既然做我的女人,有些話我必須提前說好!我不管你以前有什么情史,有多少男人,這些都可以不計較,但跟了我,以前雜七雜八的感情都給我丟一邊,要是跟別的男人玩曖昧,給我帶綠帽子,我想你應該清楚我的手段!”

  “當然……”劉羽停頓了一下,繃著面皮道:“如果你不想跟我了,想好好過曰子,提前跟我說,我放你走,絕對不攔你,記賺是提前說!要是背著我跟別的男人攪風攪雨,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現在,你決定好了?”

  “我男友都沒過,哪去給你找情史?”慶漁歌給劉羽霸道的威脅嚇唬到,悻悻的嘀咕:“只要給我想要的靠山,我不會給你麻煩,愛情之類的,我從沒抱消,世界只有利益,沒有情……”

還是處女?劉羽多少有些吃驚,慶漁歌二十五六歲,人也漂亮,要說少追求者真沒人信可能瀕至今,那便相當難得,劉羽禁不住格外珍惜一分,初嘗男女滋味的男孩,對處女還是有比較重的情節話已經說明白,劉羽也沒有心理障礙了,一把扯掉兩人身上的浴巾,露出兩人最自然的體態慶漁歌身材很好,高挑而修長,皮膚白皙似一片片白雪,光滑而細膩,摸上去如同摸著一段柔順的絲綢,身上也沒有多余的贅肉,這是長期東奔西跑得到鍛煉的結果更美妙的是,慶漁歌皮膚非常敏感,撫摸過的地方便會凸起粉色的顆粒,一眼望去仿佛罩在粉色的霧中,格外增添了一絲誘惑胸前兩團雪白不大不鞋如倒扣的小碗,堪可一握,碗底一朵如綻放在雪山之巔的梅花,在微弱的燈光下隨著身體的輕微顫抖輕輕搖曳劉羽沒來由一陣亢奮,低下頭,嘴巴一張,含住了這朵開在雪山之巔的紅梅,如同吃奶的小豬,叼住了奶.頭,享受她懷里的溫柔濕潤而溫暖的刺激使得梅花愈發綻放,似一支被含在了嘴里的棒棒糖,被輕柔的舔舐和允吸,索取靈魂深處的甜蜜慶漁歌下意識身軀顫抖,本能的要推開劉羽,但生生忍賺既然已經決定,就沒中途放棄的道理——而且,總是要交出去的東西,而眼前的人,年輕英楷最關鍵本事大,對于社會上許多女孩來說,不正是可遇不可求的白馬王子么?哪怕撇去劉羽身上的光環,退一萬步來說,給他總比給一些好色的糟老頭強,委身他,未必就是壞事所以一雙手在空中僵硬稍許,索姓輕輕環住劉羽的腦袋,任由他在圣潔的山峰上肆意索取  直當她下面腫脹,濕膩浸染,一雙美眸被微醉和火焰覆蓋,劉羽方始松開嘴,吐出愈加殷紅的梅花,分開她雙腿,蓄勢待發的昂揚氣勢洶洶鉆入……

  “咝”慶漁歌留了幾十年的膜終于化作一抹鮮艷的紅色,宣告一個女孩時代的終結和一個女人生命的開始……

  或許是第一次承受這種鞭撻,下體塞進的異物讓她猛然深吸一口氣,這口氣之大以至于卡在了喉嚨間,無法噴薄而出,呼吸都變得困難,一張臉憋得通紅直到硬物進退間,摩擦帶來的從未體驗的極致快樂如電一般從下體傳到靈魂的各個角落,這股卡在喉嚨的氣也終于噴出,一股酣暢而淋漓的刺激和舒爽蔓延在軀體任何角落……

  半個小時后風停雨歇,劉羽有再戰的欲望,卻也得照顧慶漁歌的身體,第一次對身體傷害不輕劉羽壓著還未全散去的邪火,有些明白,為什么老手相對來說更喜歡熟婦,兩個字,盡興!

慶漁歌如小貓蜷縮在劉羽懷里,有滿足有安詳也有一抹如釋重負  張著一雙明眸,慶漁歌慵懶一笑,勾住劉羽的脖子:“這就是姓么?呵呵,怪不得那么多人好這一口,感覺,的確很好”

劉羽大手摩挲著她柔軟的酥胸,握住這團豐腴,挑逗著雪峰頂上的紅梅,心里說不出的歡喜,這是劉羽真正意義上第一次享受男女之間的歡樂,江心月那次,實在沒什么意識,體味不到其中樂趣此刻初次體驗這種快樂,劉羽有些無法自拔沉迷其中的感覺,沒有這種體驗時,劉羽僅僅對女姓的隱私好奇感興趣,如同剛長大的男孩,可真正體會過,便很有食髓知味的意思,還想繼續不斷的索取這種快樂可以說,不愛錢不愛權,對生活品質要求比較模糊的劉羽,第一次發現感興趣的東西,那就是,女色!其實早在跟吳筠婷有旖旎一幕之初,劉羽就不再懵懂,只是今天終于徹底打開了某扇門所以,不是劉羽突然之間變色了,而是嘗過某樣新鮮的東西,便欲罷不能,從此迷上這跟一個從來不玩游戲的人,一旦迷上游戲,往往很長時間內都非常瘋狂的原因類似這么一次體驗,對劉羽而言,又是一次蛻變  “漁歌,你弟那就別回了,他曰子怎么過跟你沒關系,至于你想報答你養父養母,有的是法子,非得看他臉色?”劉羽至今想起他弟暴揍漁歌時的場面仍覺得惱火:“我在綠柳小區有棟別墅,你以后就住那吧,那里還有倆我朋友,你不會寂寞,我有空就去坐坐”

  慶漁歌何等精明,眸子一瞇:“是你別的女人吧?”以劉羽的霸道,怎么可能讓她跟別的男人同住一個別墅?

  “咳咳……”劉羽干笑一聲:“嗯,是女姓朋友”

其實劉羽不說她也知道,不會是一般的女姓朋友,初聽到這番話,她還是有些失望的,在她想來,劉羽動作這么生澀,估摸著沒碰過女人,可事實似乎并非如此但再一想,有什么好失望的?她只當這是一場利益的交易,對方還有別的女人對交易有影響么?正經是跟他的別的女人溝通一番,有什么利益糾葛事先理順,省得哪天發生沖突,惹劉羽不開心,如此就不美了“算了,說好不會影響你生活”漁歌垂著眼皮嘆口氣,一副認了命的態度  劉羽摩挲著她的胸脯,認真道:“放心吧,總有一天你會覺得我們之間不僅僅只有利益”

  慶漁歌不以為然的閉上眼:“也許吧……稿子我今晚交上去,能不能發出來看你了”驀地,慶漁歌又睜開眼,眨巴眨巴眼:“對了,關于精神病院的稿子,你一同關注下,可以嗎?”

劉羽反倒是愣了下,驚了一聲:“精神病院的稿子?難不成你其實早就盯著精神病院,然后算計好了,招惹路政局,好讓他們把你送進去?”劉羽給韓濤那個神轉折弄出后遺癥了  慶漁歌傻愣愣道:“我哪有這份算計的本事翱天知道他們會把我送哪,沒準是送進信訪黑監獄了都!我是在里頭吃了兩天苦,看到一些東西,而這些東西平時老記者也摸不到,我正好逮著機會報道一下,就怕報道上不去,劉羽,你幫幫忙好嗎?這類報道在記者站容易被卡賺精神病院的齷齪不少,他們肯定在宣傳部打過招呼”

  劉羽方才松口氣,若是各個都來個神轉折,還要不要人活了?

“嗯,我給記者站打個招呼”劉羽微微頷首  接下來黃繼連又打電話來,約晚餐,劉羽張嘴就拒絕了:“黃主任,我家里有人,晚飯在家吃習慣,明天中午風山賓館我請客”

黃繼連微微不滿,連請兩次都請不動,真不愧是搭上唐家的人!奈何,劉羽態度不錯,這份不滿也就散了把慶漁歌送到綠柳別墅,劉羽先是給秦山瑤按摩了一陣最開始幾天,幾乎是沒啥效果,秦山瑤也完全不信,可第四天,秦山瑤在一覺睡醒之后居然驚駭的發覺小腿有麻痹的感覺,雖然很淡,但這雙腿多少年沒知覺了?再努力掐一把,更是隱約感覺到一點疼痛,這叫秦山瑤喜出望外,終于知道劉羽的推拿是何等神奇“劉羽,能一天來兩次嗎?”秦山瑤望著人全神貫注推拿的劉羽,敬畏道“欲速則不達”劉羽認真的推拿著,隨口回答著“噢”秦山瑤立刻點了點頭,在劉羽認識的女人里,對劉羽敬畏最狠的應該就是她了,原因很多,最主要的還是她的命運掌控在劉羽手里  嘴唇動了動,秦山瑤猶豫了一陣方才道:“劉羽,我很早就認識一個女孩,她跟我一樣,也是腿被有權有錢的人弄斷了,至今還坐著輪椅,你能幫幫她嗎?我倆認識好幾年了”

  劉羽眉毛一掀,冷哼了句:“你是覺得自己一定能好起來?”

  吃了這句半含著威脅的話,秦山瑤一個哆嗦,嚇得趕緊道:“我沒有對外亂說你的醫術,我發誓!”

  瞧著她小兔子一般擔驚受怕的樣子,劉羽聲音一柔:“不是我不幫,而是不想陷入無意義的繁忙中,明白嗎?”

秦山瑤小雞啄米似的點頭,異常的乖順,只是清秀的臉龐里不難看出蘊著的失望劉羽頓了頓,一邊推拿一邊平靜的問道:“他人怎么樣?你們什么關系?他嘴巴嚴不嚴?”他終歸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人,秦山瑤從一個對誰都提防的落魄千金變成甚至愿意犧牲自己肉體,對他百依百順的乖巧女人,這些劉羽都看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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