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的是刺耳的慘叫,隨著槍聲,彌漫在了深深的夜色之中。
董玉潔驚恐的尖叫出聲,抱著頭蹲在地上,俏麗的臉龐寫滿了恐懼,其眼瞳中倒映著一只被炸得血肉模糊的手掌,血淋淋的骨頭被碎肉裹著,滴答滴答往地上掉,在微弱的燈光下,血紅顯得刺眼無比。
而這只被炸掉的手掌,不是劉羽的,是鄭老板的!
劉羽好整以暇踢了踢炸膛的槍支碎片,蹲下來,輕笑道:“鄭老板,建議你下次買個好點的槍。”在千鈞一發的時刻,劉羽快如閃電,兩根手指將槍膛飛快掰彎,而恰恰在這個時候,鄭老板開槍了,可以想象接下來發生什么。
子彈射出去的一般原理是,通過子彈內部的火藥,產生爆炸,爆炸使槍膛內的壓力瞬間變大,靠著這股壓力,將子彈打出去。而一旦槍管被堵住,結果就是巨大的壓力堵在槍膛內。通常情況下,質量比較好的,比如軍工手槍,采用的是高強度無縫鋼管,即便槍管被堵住也不會發生炸膛,可如果質量稍微次點的,槍膛內部有細微的裂縫,強大的壓力就會從裂縫中擠出,進而炸膛,鄭老板半個手掌被炸廢了,倒也不顯得奇怪。
巨大的動靜,使得周圍有人聞聲而來,劉羽一手一個將人打暈扔上車,包括那位罪魁禍首的女星,一起帶上車迅速離開現場。
將車開到江邊的大壩上,劉羽弄醒鄭老板問話。見他一清醒就往腰間摸,嗤笑道:“如果你還有第二把槍的話不妨再試試。就是不知道,你僅剩的左手會不會也被炸沒了。”
鄭老板道上混的,煞氣挺足,到了這頭上,竟也沒服軟,一邊按著劇痛的手掌,一邊兇狠盯著劉羽,看其模樣。大有要死死記住劉羽樣子,以后報仇的意思。
劉羽冷哼一聲,腳上的皮鞋狠狠踩在鄭老板血淋淋的指骨上,頓時鄭老板發出劇烈的慘叫,本就因為流血過多而蒼白的臉頰更為蒼白,喉嚨發出撕心裂肺的痛楚。
“不要試圖挑戰我的耐性,讓你痛不欲生的死。對我來說不難。”劉羽移開腳,冰冷的發話:“我問你答,不想受罪,老實回答,敢撒謊,加倍懲罰。”
“第一。偷渡的官員名字。”
鄭老板咬著牙不發話,琢磨著談談條件,不成想他才遲疑了三秒鐘,劉羽便一皮鞋狠狠踩下來,他血淋淋的小指骨直接被踩碎。十指連心,其中痛楚不言而喻。
“我說。我說!”鄭老板額頭冒著都打得汗珠,終于感受到眼前的年輕人何等狠辣,連忙道:“有三個,名字不太記得,但都是中州的官員,其中有兩個還是公安里面的,千真萬確,我沒有撒謊。”
劉羽沉吟了片刻,還真是星眾案中外逃的三名裸官,淡淡道:“他們人呢?”
“在大連口附近賓館,他們聯系上我,說等消息,可能隨時準備走,也可能不走。”鄭老板說道。
劉羽眼底浮現一抹冷色,呵呵,算盤打得不錯嘛,呆在蛇頭那,隨時準備跑路,可國內打下的基業又舍不得,所以在那等著,一面隨時準備逃跑,一面看局勢,萬一孔蔚林把事情壓下去,沒人追究,他們又能堂而皇之的回來,找個說得過去的理由,受點擅離職守的警告之類的行政處罰,然后繼續任職,繼續當他的裸官。萬一風云色變,他們立刻就能上船走路,逍遙國外。
哼!既然走了,就別回來!
“打電話那邊,把人給我做掉!”劉羽森然道,摸出他的手機,遞給他,順便五指搭在他脖子上。
鄭老板摸到手機時,心里的確有了求救的心思,但感受到脖子上那可怕到能掰彎槍管的手指,狠狠咽了一口唾沫,商量道:“兄弟,事情是我不對,這樣,人我幫你干掉,給你一點我殺人的證據,以后你隨時能拿住我的把柄,怎么樣?”
劉羽想都不想,反手一耳光抽過去,淡淡道:“不怎么樣!你也配我提防著?”鄭老板這種本就干著違法勾當的人物,指望捏著他一點罪證,他便對你投鼠忌器?簡直是貽笑大方!恐怕,今天他能脫身,第二天陳倩倩就要遭殃,然后他本人就消失在偌大的中國,人家是蛇頭,去境外容易得很,這點罪證有屁么?
鄭老板忍氣吞聲的給手下打了電話:“那三個中州來的蛇,做掉,發圖片過來,然后點荷花扔進海里!”點荷花,就是把人撞在桶里面,灌入混泥土,只露一個腦袋在外面,然后丟進大海深處淹死。看鄭老板輕車熟路的架勢,不像是頭一回干,也好,劉羽待會做掉他不會有心理壓力。
“第二個問題,誰要對付我,什么計劃?”劉羽其實已經能想到是誰了,除了孔蔚林或者孔小龍,還能有誰?
鄭老板道:“就知道姓孔,具體是誰不清楚,至于計劃……”鄭老板停下來,期望和劉羽談判,但注視到他徐徐抬起來的皮鞋,嚇得丟了魂兒似忙道:“計劃是在什么演唱會干點事。”
搗亂中西文化交流的演唱會?劉羽微微沉吟,聽起來似乎有點可能,但仔細想想,不太現實。既然孔小龍跟方笑清交流過,應該知道這是韓飛明在關注的演唱會,在這上頭動手腳,他腦子秀逗啦?況且,劉羽的責任是拉人,具體的承辦是柳宗權,主辦是方笑清,搗亂演唱會,對他劉羽來說,幾乎沒有任何影響。
難道是孔蔚林惱火韓飛明在星眾和馬鐵船的事上插手了,想橫插一杠子?添點亂?看起來似乎說得過去,可實際上卻不太可能。說起來都是省部。還是省四大家,可孔蔚林有半點跟韓飛明光著膀子扛的資本?顯然沒有!恐怕孔蔚林敢扯后腿。韓飛明就敢掄起棒子死揍,孔蔚林不至于這般沖動。
“就這?”劉羽最后問道。
鄭老板肯定的點頭:“就是演唱會弄點事。”
劉羽微微失望,抬起手掌敲暈了鄭老板。
第二天早晨,京城娛樂報里,大量刊登了著名影星董玉潔車禍身亡的消息,聞言,一眾粉絲嘩然,在消息連續刊登了幾天之后。媒體見沒了吸引力,便沒了下文,粉絲們扼腕之后,又重新追起了另外的偶像——娛樂至死的年代,倒下了就被潮流迅速淹沒了,很快被人遺忘。
經過這一次沙龍,陳倩倩在圈子里聲名鵲起。更有傳言,中州的演唱會是她組織的,她跟美國諸多文藝圈的人都有深厚交情。當劉羽帶著朱莉莎和希拉里離京時,她第一次沒去送劉羽離京,太忙了,一上午有三個預約。下午還有四個,晚上還有兩個,騰不出時間。
而鄒玉,聽著手下傳來的消息,再抬頭望著灰蒙蒙的京城上空。一陣唏噓感嘆,大概她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把陳倩倩送到了劉羽床上。
“呵呵,翅膀硬了,再也關不住了……”
回到中州,劉羽就閑下來,演唱會的具體事項,都由柳宗權安排,陳倩倩那邊也不斷安排一些有意愿前來的國內巨星過來,商談演唱會的事宜,劉羽插不上手。
經過一周安排,演唱會差不多定型,正在彩排當中,各期的宣傳,也鋪天蓋地席卷全國各大城市,網上的門票預訂,提前一周開始預定。有趣的是,預定窗口是搭在中州電臺的官網,當天凌晨開始預定,但僅僅一個小時內,中州電臺的官網就處于癱瘓狀態。
柳宗權沖劉羽叫苦不迭,上次朱莉莎的門票賣得的確洶涌,可遠不到能把他的官網擠爆的程度,最后無奈之下,柳宗權在體育館前安排了二十個窗口,所有門票,一半掛在實體售賣,一半在網上預定,票價平均定在2萬一張。如此的天價,可依舊供不應求,須知,這是國內最大的一次中西方合作的演唱會,巨星云集,頗為罕見,花費再大代價也不為過。
還是按照去年那樣,柳宗權給了劉羽兩捆門票,劉羽丟了一捆給江心月,然后在分局發了二十來張,其余的丟在包包里,誰要再給。
“呵呵,演唱會啊,年輕人看的東西,我老咯。”孟萍笑著搖頭,票卻是不客氣的收回了錢包夾里。
劉羽淡笑道:“去看看嘛。”
孟萍笑著點頭,見劉羽的茶水舍了些,就端起水壺斟茶,說道:“我送張琳出去學習了,得一兩個月回來。”
張琳出去學習?跟我有關么?驀地,劉羽想起上次找張琳借人時,她正在寫什么申請,此刻聽說她出去學習,心里有些猜測:“哦?學習啊?學習好啊,回來后為北化出力,在哪深造?”
“呵談不上深造,最近廳里辦了一個緝毒綜合交流小組,她跟組學習呢。”孟萍說完,余光緊張的注視這劉羽的反應。
劉羽心里好笑,果然猜對了,上次張琳的申請,大概就是轉職申請書吧,劉羽要走的風頭早已吹遍了北化分局,他走后,緝毒科歸誰管是個大問題。若換在以前,大概隨便在會議上上個會,討論一下就完事,單獨分管緝毒科的副局,有什么大不了?可現在,打下全國級無毒縣區,在全國樹了典型,乃是香餑餑,別說分局內部,就是北化之外的公安都眼紅得發藍,都想往這里頭鉆,真心不是上個會就能解決掉這問題的。
而目前的北化分局,張琳從最初的分管治安到后來接觸了藍田,分管了刑警,名義上是最適合接管緝毒科的,畢竟緝毒科最開始是掛在刑警的名下。而從局里的布局來看,張琳跟吉榮走得近,背后有吉榮支持,而孟萍呢,在局里呆的時間少,沒有培養什么勢力,猝然提拔誰到緝毒科都不合適,思來想去,也只有張琳比較合適。當然,她肯點頭同意張琳,吉榮也必然做出了某種讓步,否則。張琳要上緝毒科的位置,不會這么順利。
劉羽頷首:“哦。不錯啊,希望她回來以后,能多為孟局分擔子。”在劉羽的感受,自然不太舒服,我人都沒走,你們就忙著接我的位置?萬一我走不了怎么辦,是不是我得屁股挪挪,跟張琳換換位置?可正經是孟萍這次試探式的提前打了個招呼。劉羽才冷靜思考了下。
這種無縫連接式的職位接替,防的就是外人插腳,以免劉羽的位置空缺時間太長,引來太多覬覦和不必要的麻煩。站在他們的角度,做這種打算非常合乎他們處境。所以,劉羽也沒為難,表示了同意。
孟局欣慰。工作最難做的就是劉羽這一關,他能點頭同意,后面的事就順利得多:“對了,袁主任也要準備了,部委的榮譽授予據說快了,她之后一段時間會比較忙。各地省市區公安可能會請她去講座。”
這個也并不意外,部委點名北化分局微博緝毒做得不錯,更是頒發了全國無毒縣區榮譽,各地的公安學習一下無可厚非,響應上頭的精神號召嘛。
給孟萍這么一說。劉羽越發覺得自己要淡出北化分局了,雖然他要想留在這里。也就一句話的事,想必也沒人能趕他走,可在北化,他已經發揮不出應有的作用。
無論是在交警還是在派出所,以及現在的緝毒科,劉羽覺得自己的作用,更多在于帶頭,把相關事務帶上正規,然后,他就可以抽身離開了。
從孟萍處離開,站在大院里,回頭望著工作過整整一年的熟悉地方,忽覺時光飛快,一年里,經歷過太多令他難以忘記的事。
初來時的四面楚歌,遭藍田陷害的窘境,破獲楊老九犯罪集團的榮耀,小思怡這件他至今內疚的悲劇,微博緝毒的奔波,連連告捷的振奮人心,單人責任制的落實,緝毒科的忠誠與背叛,蔣梁奸.淫幼女的憤怒,部委跑部的曲折……一件件,一幢幢,仔細回想,像在昨日,歷歷在目。
北化是劉羽在官場最重要的成長階段,遠比以往經歷要豐富得多,成長得也更多,劉羽有種想就此退出官場的沖動。離開官場,他照樣能活得很好,或者說,會活得更好,沒有勾心斗角,沒有人性丑惡與良善斗爭,沒有利益的赤.裸交換,他會輕松許多。
可不在官場,不在公安系統,萬一以后遇上了看不過眼的事怎么辦?管還是不管?如此一想,又不太愿意離開,劉羽總有種感覺,有些事,他沒做完。
回想過去兩年,他一雙手揭開了許多骯臟和陰暗,親手結束了許多失去良知的丑陋怪物,焚燒了許多黑暗的帷幕——他的過去,就是一片破壞史,破壞不公的現狀,令其灰飛煙滅。
但是,他孤身一人,破壞力再大又能破壞多少?破壞了一處不公,破壞得了天下所有的不公嗎?答案是否定的,沒有人能像他一樣,肆無忌憚破壞而活到今日,劉羽記不清有多少次差點被弄死,沒有一手醫術,沒有一手武力,沒有過人的身體,也許,他早已是一堆荒骨。
不斷破壞,周邊卻并未好轉,不公依舊存在,受欺壓的百姓處處可見,他的破壞,其實并未改變什么。
坐在車里,漫無目的的開著,仔細回想過往種種,劉羽發現,也許,他走過的路并不是正確的,或者說走過的路并不是最佳的。靠破壞,其實解決不了任何實際問題,真正的問題是,破壞后如何解決重建,就像流芳區,被搗毀之后,還要想辦法幫助失業的人群找到工作。而劉羽,一路走來,真正的建設,其實并沒有多少。
目光落在自己的一雙手上,劉羽忽地想起一身的異能。
他左手是無敵的武力,右手是絕世的醫術,左手能破壞,右手能建設,可他一直以來,忽略了右手。
一番長久的審視,劉羽思維重新上升到一個高度——破壞容易,建設難,他要走的路,還很長。
就在劉羽結束思考時,電話響了,電話是個陌生號:“喂,哪位?”
“姐夫,是我呀,吳筠夢。”是許久,許久不曾見過的吳筠夢。也就是未婚妻的妹妹,他的小姨子了。
不知是長久沒聯系的生疏。還是吳筠夢變化了,以往吳筠夢都自稱“筠夢”,現在卻稱呼全名。想想,她現在已經20歲,已非當初的小姑娘,矜持一點也理所當然。
“哦,小筠夢啊,在哪呢?”劉羽說道。腦子里卻習慣性的思考這個電話的目的,沒辦法,官場呆久了,旁人一個電話,在看到來電時就要開始考慮對方的目的。
“我和姐還有玲瓏姐來首山了,爸爸和哥在雨山沒來。”
小筠夢的聲音依舊柔柔弱弱,劉羽卻仿佛看到電話那頭的小筠夢黑白分明的眼珠子正亂轉。打著什么歪主意。
“要來幾天,安排好住的么?沒有的話,我給你就近安排好。”
小筠夢果然如劉羽猜想那般,眼珠正骨碌碌亂轉,小嘴巴卻文文靜靜道:“不用啦,怎么好意思麻煩姐夫?”
我看你就是想麻煩我!劉羽莞爾。小筠夢小聰明的確不少,長了兩年,愈發的聰慧了,與人交談間,很會把握語言技巧。想想看。她們來首山之前,必定是做過計劃的。住行提前有過安排,她如果真不想麻煩劉羽,必定會說出自己做過住宿方面的具體安排,而現在一句“我怎么好意思麻煩你”,則是暗示要劉羽安排。
如果劉羽沒聽出來,或者裝傻,估摸著她在吳筠婷耳旁說劉羽小話了。
“麻煩什么?我來安排。”劉羽爽利的說道:“你們來首山有什么事,需要我幫忙?”
小筠夢文靜道:“聽說朱莉莎又來辦演唱會,還有希拉里也來了,我和姐還有玲瓏姐都想看看。”
劉羽好笑,麻煩撒謊之前能不能先打個草稿?蘇玲瓏和吳家姐妹,早在朱莉莎和希拉里沒有到中國之前,就計劃來首山,怎么可能提前知道演唱會?多半是有別的目的吧,既然她遮遮掩掩不提,劉羽自然不會多問。
“那好,還有三天就是演唱會,我在體育館附近的東林賓館給你們開三個房間。”劉羽在十字路口打了個轉,往體育館開。
小筠夢靦腆的點頭:“謝謝姐夫,你真好。”
我能有多好?劉羽掛了電話,暗暗一嘆,吳筠婷一直是他塊心病,如果吳筠婷拒絕那張婚約,他反倒輕松了,偏偏吳筠婷抓著不放,讓他每每想到都有幾分愧疚,一年多沒見,現在突然來首山,讓劉羽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開到東林賓館,這家賓館已經不對外營業了,市政府出面,酒店全部被包了,起初江心月是打算定在首山度日酒店,官方的酒店住著放心,還不要錢嘛,可被劉羽拒絕了。度日大酒店很好,還是官方的酒店,可正是官方的,反而不好了。官方酒店意味著,太多的官員及其子弟能走后門進來,騷擾到朱莉莎希拉里以及國內的一眾明星,而在私人酒店里,麻煩就少得多。
劉羽出示了柳宗權發放的通行證,外面的保安才放行,聯系這里的服務臺,另外定了三間房,就在朱莉莎和希拉里旁邊。
當她們三姐妹到達時,已經是兩個小時以后,劉羽在門口迎接的。
三人在一起,劉羽最先去留意的不是吳家姐妹,而是蘇玲瓏,半年不見,蘇玲瓏看起來沒什么變化,身材依舊傲然,身著翠綠色長裙,帶著花邊帽,站在陽光下仿佛空靈的仙子,很唯美。而她望向劉羽的目光,同樣隱含著期盼,奈何,她左邊是吳筠婷,右邊是吳筠夢,不敢亂動,只能用眼眸投來情義,顯得有些委屈。
的確為難她了,心懷愧疚的面對表姐,壓力是很大,何況她一直背負著旁人的猜忌——至今,他們仍在質疑蘇玲瓏患過艾滋病的真實性,均認為是蘇玲瓏在博同情,取得原諒,這讓蘇玲瓏一度苦惱,至今仍無法釋懷。
看完她,劉羽才移開目光看小筠夢,一看之下,有種恍然的錯覺,忍不住笑道:“咦,小筠夢長大很多嘛。”此時的小筠夢,跟第一次見,差太多了!
現在的小筠夢身高頎長,比不上她姐,可也有一米六五的個頭,臉蛋脫去了稚嫩,變得愈發秀美,臉型和五官,越來越像她姐,而身材發育也極快,兩年前還飛機場的胸部,眼下已經掛著兩只大肉包子了,身材總體非常不錯,一眼看去,活脫脫吳筠婷的縮小版,當然,那對漆黑的眼珠子如果不亂瞟的話,會更像。
最后,劉羽才望向吳筠婷,她是老樣子,身材高挑傲人,五官絕美,神情冷峻,容顏上看不到一絲笑容,男人的女神。她對上劉羽的眸子時,沒有好顏色,輕飄飄的移開。
“來啦,進來吧,這是通行證,都拿好,掉了跟我打電話,不然進不來。”劉羽也不在意她的態度,分發了準備好的通行證,領著他們去了各自的房間。
先安排好吳筠婷和吳筠夢,最后才安排蘇玲瓏,請她進屋之后,劉羽輕輕帶上門,順便上了鎖,笑著從后攬住她柔軟的腰肢。蘇玲瓏則順勢往后一靠,反勾著劉羽的脖子,眸子深深注視著劉羽,因為激動,豐滿的胸脯起伏著,摩擦著劉羽的胸膛。
小別勝新歡,再無二話,劉羽抱起她丟在寬大的白床上,三下五除二把雙方撥了個干干凈凈,飛快進入正題,一番云雨,久久不歇。
兩個小時后,蘇玲瓏滿足的疲軟在床上,任由劉羽把玩著在暴露在空氣中的玉兔。
“這回來首山干嘛了?”劉羽撫摸著她的圣峰,詢問道,小筠夢不說實話,蘇玲瓏這里還不好問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