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魁梧男子頷瞥了一眼那人手里已經彎曲成了某種奇怪形狀的鐵絲,意味深長地笑了出來:“看不出來,你還挺能干的嘛。(請搜索,的站!)”
“都是些見不得人的東西,怎么敢和大哥比。”猥瑣男臉上不僅沒有絲毫被夸獎后該有的得意,反而是討好地看著領頭的大哥。
大哥顯然很受用,他滿意地拍了拍猥瑣男的肩:“這次干得不錯,下次接著努力。好了,大家都跟上了。”
說完,他揮了揮鐵錘,對其他人做了一個小心戒備的手勢,率先推開門,走了進去。
門內,一個頭斑白,穿著綠色軍服的男人正坐在辦公桌后,埋頭在厚厚的文jiàn上寫著什么。
聽到開門的聲音,他抬起頭來……
“叮……恭喜契約者434號完成任務:尋找到霹靂將軍布朗斯基。”
“任務完成:獎勵主神點5oo點。”
“叮……正在探測距離契約者434號周圍五公里的范圍……”
“叮……恭喜契約者667號完成任務,獲得5oo主神點的獎勵。”
“叮……恭喜契約者498號完成任務,獲得5oo主神點的獎勵。”
在一共七聲提示音之后。主神勛章終于出了不一樣的聲音。
“叮,將軍正為搜尋布魯斯班納焦頭爛額,而班納現在正藏身在巴西。波多韋德。現布第二個主線任務:說服并與布朗斯基將軍合作,捉拿布魯斯班納。任務完成:獎勵主神點1ooo點。任務失敗:扣除主神點1ooo,主神點不足者,抹殺。”
“是否接受任務?”
幾乎沒有任何遲疑的,所有人都不約而同地做出了選擇:“接受。”
“叮……”
“黑方契約者接受主線任務二,還剩下八個主線任務。待完成任務數:1,放棄任務數:o。完成主線任務數:1,失敗主線任務數:o。”
“下一個主線任務,將在適合的時間布。”
接受任務的同時。布朗斯基已經警惕地開了口,“誰?”
雖然年過半年,但他的目光依舊犀利,鷹隼一般在房間里面的每個人身上掃過。最后落在了最前面擰著鐵錘的男人身上。
他沒有呼救。
布朗斯基清楚。這個時候任何異動,都會成為自己致命的原因。
“你好,布朗斯基將軍,我叫雷朋。我和我朋友知道你現在有些麻煩,特意來幫助你。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和我們談談?”雷朋徑直走了過去,將自己的鐵錘扛在了肩上,站在桌前,居高臨下地望著布朗斯基。
因為這個姿勢。布朗斯基不得不抬頭才能看見他。
皺了皺眉,布朗斯基不著痕跡地將椅子往后移了移。“無條件?”
“有,我們需要人手。”雷朋開門見山地說道。
布朗斯基沒有說話,他沉默地看著雷朋,許久,才沉聲問道,“我憑什么相信你們?”
“憑我們現在毫無傷地站在這里。”雷朋頓了頓,嘴角勾起了一抹放肆而邪氣的笑容,銳利的目光,似乎已經看穿了布朗斯基的目的,“而且,從你偷偷出信號到現在為止,都沒有人進來救你。”
布朗斯基臉色一沉。
他確實是在雷朋他們沖進來的一剎那就偷偷按下了警報,不出所料的話,只需要十秒鐘,外面的士兵就會拿著機槍沖進來。
而現在,已經過去三分鐘了……
布朗斯基的視線停在雷朋臉上,似乎在思量著什么。
許久,他才點了點頭,緩緩問道,“你知道布魯斯班納在哪里?”
“當然。”雷朋又是一笑,他俯下身,抬手在布朗斯基面前攤開的地圖上面輕輕一指,十分肯定地說道,“這里。”
有力的手指下,波多韋德幾個字幾乎被擋住了大半。
布朗斯基臉上終于是浮出了一個笑容。
他站起身來,站到了窗戶邊上,筆挺的身子被夕陽的余光拉得很長很長。
犀利的目光,仿佛已經穿透了千萬里的距離,落在了波多韋德的土地上。
“唉……”
“唉唉……”
“唉唉唉……”
一連串的嘆息聲在巴西破舊的小樓屋里響起。
賤狼在數到布魯斯班納嘆了第三十七口氣之后,終于忍不住湊到了陳逸寒面前,“寒哥,我們接下來怎么辦,難道就這樣聽這家伙嘆一夜氣就完了?”
“當然不,你怎么會這樣以為?”陳逸寒夾了一根煙,吊兒郎當地坐在窗臺上,兩條腿不老實地搭在外面,晃來晃去。
賤狼雙眼一亮,“就知道你有辦法,說吧,我們要做什么?”
“呆在這里。”
“嗯嗯,然后呢?”
“然后?沒有然后了啊?”陳逸寒埋頭用力吸了一口煙,在空中吐出了一個漂亮的煙圈,“反正應該不只聽一夜,說不定兩夜,三夜。”
賤狼愣了愣,然后跳了起來,“你不是玩我吧,寒哥,我們時間很寶貴好不好,聽著家伙嘆氣簡直太浪費時間浪費金錢了!不就是小花實yàn失敗嗎,我靠,又不是第一次失敗了。失敗多了,早該習慣了!”
陳逸寒將煙從嘴里取了下來,夾在指縫里。歪頭望向賤狼,“不然你有什么好建yì?”
“這種事情,早就應該問我了。照我說啊,我們就應該――應該――”賤狼一下子卡住了。
烈在一旁冷不丁地飄來一句,“主線任務到現在還沒有布,我們只能等待。”
“干!”賤狼干脆利落地表達了自己的不滿,“上一個任務我們都完成大半天了,這主神怎么還不布任務。不會是這玩意兒壞了吧?”
一邊說著,賤狼還一邊研究起了自己的主神勛章。
陳逸寒瞥了他一眼。又吸了一口煙。
這次的主線任務……確實是隔得太久了啊。
本來按照劇情的展,布魯斯班納的血液被送到美國,用不了幾天。布朗斯基就會得到情報,率兵過來捉拿班納。
但他們的第一個任務就已經阻止了班納的血液被泄露。
陳逸寒皺起了眉,這種一上來就全面改變劇情的任務,他還從來沒有經歷過。
接下來。難道是布朗斯基通guò別的方式找到班納?
陳逸寒想到剛進任務世界的時候。主神勛章出的提示,眉頭皺得更緊了。
他們是紅色契約者,那么,還有一隊契約者呢?
對抗模式?
班納,布朗斯基。
兩隊契約者。
陳逸寒腦海中忽然閃過一個驚訝的念頭,他隱約覺得自己似乎是抓到了什么,但沒等他仔細想清楚,就聽見了賤狼在一旁哇哇地叫了起來。
被這個家伙一打擾。陳逸寒腦子里面那個一閃即逝的念頭早就不知道跑哪兒去了,他沒好氣地轉過頭去。就看見了賤狼不耐煩地抓了抓頭,站在了布魯斯班納身前,喋喋不休地對他講起了人生道理。
“失敗是成功的媽媽,知道不?”
“不就一朵花嗎,一朵不行,還有兩朵啊。不是有什么溫室培養嗎,你是科學家啊,多么高大上的職業,分分鐘培養數千朵花,家致富,走上人身巔峰好不好?”
“我靠,你別裝憂郁啊,信不信我把你打成憂郁小王子。干,跟你說話呢,你倒是有點反應啊?”
賤狼本來就是個火爆脾氣,陳逸寒見他這樣說下去,真有要動手的趨勢,連忙出聲制止了他,“賤狼,回來。”
賤狼還想說什么,可看陳逸寒一臉嚴sù的樣子,又只好閉上了嘴,但還是不忘對班納豎了一根中指,表達了自己內心的歡喜。
“寒哥,這小子看著真氣人。”賤狼還是忍不住抱怨起來。
陳逸寒失笑著從窗臺上轉了個身,不說賤狼,就連向來最冷靜的烈臉上都有些許不耐煩的神色,而小婉則是跑到客廳抱著電視自己看了起來。
從布魯斯班納現小花依然不能控zhì他身體里面的病毒到現在為止,已經過去了一下午,他們除了呆在屋里,什么也沒有做。
對陳逸寒幾個人來說,這無疑是浪費了太多時間。
陳逸寒更是知道,要解決班納的問題,絕對不是在巴西,而是要回美國。
只是這家伙除了縮在床上嘆氣,什么也沒有做。
沉吟了一下,陳逸寒從窗臺跳了下來,他抱過班納的電腦,走到了床邊,坐了下去,把電腦在班納面前打開。
“給。”陳逸寒把屏幕調整對準了班納。
班納看了他一眼,抬手合上了電腦,語氣陰沉地道,“別動我東西。”
“你的東西,也包括貝蒂嗎?”陳逸寒叼著煙,笑著問道。
貝蒂。
如同魔咒一樣,一聽到這個名字,班納渙散的眼神驟然一樣,隨后又黯淡下來。
陳逸寒拍了拍他的肩,“萬事要趁早。你有想過,在你藏在巴西的這段時間,貝蒂在美國是怎么過的嗎,你覺得……布朗斯基會放過她?”
班納的身子微微一顫,他顯然是想起了布朗斯基那些可怕的手段和殘忍的意志。
陳逸寒不再多說,只是把電腦再次打開。
幽藍色的屏幕燈光落在班納蒼白的臉上,將他的疲憊照得一清二楚。
許久,班納的手緩緩伸向了電腦……
陳逸寒不著痕跡地笑了出來,他知道這個男人最大的軟肋在哪里。
他是可以為了貝蒂而不顧一qi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