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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二章 危險

  好多人勸老魚太監掉,重新開一本新書,說這本斷更時間太長了,成績怎么也回不到從前了。

  老魚只回了一句,成績慘是必然的,畢竟斷更了一段時間,但我要對喜歡本書的讀者負責。

  看著你們發的書評,神馬詐尸啊,又長出來一點……

  嘿嘿,老實說,老魚看著還挺親切的,證明老魚還是有死忠粉絲的!!

  為了你們,哪怕只有1個訂閱,老魚也會繼續寫下去,直到最后敲出“本書完”三個字!!!

  隨著班納的手在鍵盤上揮舞,屏幕里再次彈出了熟悉的藍色對話框。

  “藍。”

  “在。”對面應該是守著電腦,所以很快就回復了。

  班納遲疑了一下,還是打字道,“又失敗了。”

  藍先生顯然也是一怔,過了一會兒才問道,“你用了多少?”

  多少?

  班納看著自己手邊一片花瓣都不剩的枯枝,緩緩回道,“全部。”

  這一次,藍先生沉默得更久了,“看來我們該見面了。”

  “不安全。”班納想也不想地否決道。

  他不想讓任何人知道自己的存在。

  “呵呵,你都已經伽馬中毒了,還有什么比這更不安全的。花已經沒有用了,別再找花。把你的血樣寄給我,否則,我也幫不了你。”

  說完。藍先生飛快地發了一長串的地址過來。

  班納看著地址開頭的幾個字,沒有說話。

  美國,紐約。

  半晌,班納才再次敲動了鍵盤,“我考慮一下。”

  好不容易才逃離了那個地方,自己現在真的還要再次回去嗎?

  班納迷茫了。

  “怕了?”陳逸寒懶洋洋的聲音又再次冒了出來。

  班納回頭看了他一眼,黑發黑眸。嘴上還叼著一根燃了半截的煙,看上去總是沒精打采,甚至有些不靠譜的樣子。可那雙眼睛卻閃著令人不敢直視的光。

  陳逸寒見他沒有回答,也不理會,自顧自地從班納枕邊拿出了一張照片,笑瞇瞇地評價道。“很漂亮。”

  班納一怔。

  陳逸寒手中。是貝蒂穿著白大褂,笑容淺淺的模樣。

  金色的頭發泛著淡淡的光芒,班納還記得她頭發上的香氣有多迷人。

  陳逸寒笑吟吟地看著他。

  班納怔怔地看著照片,片刻,他站了起來,將藍先生發給他的地址抄了下來,走到一邊開始翻找針筒。

  “他要做什么?”賤狼沒有看見班納和藍先生的對話,只看見他在電腦面前呆了半天。就站起來翻箱倒柜地找東西。

  陳逸寒從床上跳了下來,又回到窗臺邊上。“寄東西。我們也一起。”

  “什么,他寄個東西還要我們跟著,有沒有搞錯,老子是高級保鏢,雇傭老子是要花大價錢的!”賤狼跳著叫了起來。

  烈不耐煩地皺了皺眉,“閉嘴。”

  這一下午聽賤狼亂吼亂叫,他的忍耐早就已經到了極限。

  “班納是這次任務的主角,跟著他,可能會觸發下次任務。”陳逸寒淡淡地解釋道。

  賤狼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就他這樣還是主角,照這種水平,我都是主神了。”

  烈卻是注意到了陳逸寒話里面隱藏的意思,“寒哥,你是說,班納這次出去,可能會有危險?”

  “我也只是猜測。按照本來的劇情,應該是在班納回來之后,會遇到襲擊。不過我們第一個任務就已經改變了劇情,我想,為了防止意外,我們還是跟著班納比較好。而且,班納是主角是不可改變的事實,跟著他,就一定會有任務,區別只是在于時間的問題。”陳逸寒對烈倒是分析了很多。

  畢竟烈和賤狼不一樣。

  對賤狼根本不用說太多,說太多他也不記住,只要事情發生的時候,他不掉鏈子就成。

  而烈更加冷靜,把事情先分析給他聽,也能讓他做好萬全的準備。

  烈點了點頭。

  賤狼還在糾結班納居然是主角的問題。

  抽取血樣并沒有用掉班納多長時間,班納很快準備好了一切。

  陳逸寒站起身來,招呼了賤狼和烈一聲,就跟在了班納身后。

  “你們也去?”班納愣了愣。

  “保護你。”烈冷冷地說道。

  “哦……”班納沒有多說什么,只是看向陳逸寒的眼中,多了一些別的什么東西。

  三人走到客廳的時候,陳逸寒把還在看電視的小婉也叫了起來,隨后四人出了門,朝著街道走去。

  已經是黃昏時分。

  街道上面到處都是黑黢黢的小孩踢足球穿行在各條小巷。

  各種各樣的床單,衣服被掛在繩索上,風一吹,就飄了起來,后面跟著幾個人罵罵咧咧地追了上去,撿起來,重新掛在繩索上。

  寄東西的店在街道盡頭。

  老板睡在躺椅上,閉著眼,一臉愜意地曬著太陽,一直到班納走過去推了推他,他才罵罵咧咧地不耐煩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粗聲粗氣地問道,“寄什么?”

  “盒子。”班納已經把血樣密封在了一個黃色的紙盒子里。

  當然,在盒子里面,還有更加嚴密的保鮮盒。

  老板皺著眉,拿過盒子到一邊去稱重量。

  班納則在柜臺填寫著要寄往的地方。

  “小心些。”烈偷偷在團隊頻道里說道。

  陳逸寒點了點頭,“嗯。有危險。”

  小婉也是面色凝重,“看來這一趟果然不太輕松。”

  “……”賤狼聽著團隊頻道里面不斷冒出來的話,不明所以地問道。“你們在說什么,什么危險,我怎么沒有發現?”

  賤狼的感知能力,更多時候使用于危險已經埋伏在周圍的情況。

  而預知危險,更多的是需要思考和經驗。

  顯然賤狼不是一個喜歡思考的人。

  “這個嘛,全憑經驗推斷。”陳逸寒老神在在地發了話。

  “狗屁經驗,我才不信。你說來聽聽?”賤狼兩只眼睛在周圍狐疑地不斷打量著,這可以確信,這間屋子周圍都沒有任何埋伏的人。

  至于店里的老板……

  賤狼冷笑了一聲。他不認為就這么一個人能對自己產生什么威脅。

  陳逸寒斜眼看向了他,“還是不說了吧,你這樣的資質……”

  陳逸寒的話沒有說話,不過話里面的意思倒是很明白了。

  賤狼頓時怒了起來。“什么叫我這樣的資質。我這種資質怎么了,百里挑一好不好?!”

  “這樣啊。”陳逸寒想了想,靠近了賤狼,“那我告訴你,這店里有古怪。看見那個老板沒有,他的手,看見了嗎?”

  “看了,很丑的手。”賤狼瞇起眼瞧了一遍。“難道是一只丑陋的手會引發的血案?”

  “啊,對啊。”陳逸寒贊許不已。

  “對你個頭。我是亂說的!那只手除了丑也沒什么特點啊,你憑什么說他的手就說這店里有古怪?”賤狼也不是神經大條,他剛才雖然只是很隨意的一瞥,但已經把老板的手看得一清二楚。

  骨節分明,結實有力。

  就像是隨處可見的手一樣。

  陳逸寒古怪地看了看他,“他的手哪里有古怪,你就不能自己想想?”

  “我要是知道還問你?”賤狼就要暴走了。

  “哦,我想起來了,你這個資質嘛……”陳逸寒意味深長地停頓下來。

  賤狼額頭青筋暴起,臉都紅了一片。

  “噗。”小婉看賤狼被陳逸寒戲弄得如此上躥下跳,忍不住笑了出來,“賤狼,你沒有注意到那人手背上不小心露出來的紋身?”

  “看了,很丑。”賤狼再次鄙視道。

  “那是布朗斯基直屬部隊都有的紋身,以便死后確認身份。進任務世界之前,我們的準備活動里面也包括了認識這個紋身,你忘了?”小婉的語氣里也帶了幾分揶揄。

  “我怎么可能會忘!我,我只是……”賤狼中氣不足地吼道。

  烈不留余地地插了一刀,“只是資質問題。”

  “……”下一刻,團隊頻道里充斥著賤狼天馬行空無所不能的臟話,聽得陳逸寒都是大開眼見,嘆為觀止。

  不過這個時候并不是欣賞賤狼這種特殊才藝的時候。

  陳逸寒很快出聲打斷了他,“這人應該有特殊的方式和軍隊聯系,就是不知道他現在只是分散在這里的一個偵察兵,用來偵查班納的存在,還是布朗斯基的軍隊已經過來了。賤狼,你感知力最強,你看看外面有沒有什么可疑的人。”

  關鍵時刻,賤狼也收斂了自己的情緒。

  “好。”他聽完陳逸寒的話,就悄無聲息地開啟了自己的基因鏈鎖。

  在基因鏈鎖的增幅下,賤狼的感知能力才能最大化。

  街上到處都是熙熙攘攘的小孩,有大人舉著板凳,惡狠狠地威脅著貪玩到現在還不肯回家的孩子。

  “好像沒有可疑的人,寒哥,你是不是太緊張了,這任務都還沒有發布,我們怎么可能——不對,有人!”賤狼的聲音一下子緊張起來,顯得有些嚴肅。

  一個。

  兩個。

  三個……

  刻意放輕但依然整齊劃一的腳步在賤狼的感知中出現。

  賤狼頓了頓,沉聲說道,“寒哥,有四隊人正從房間的東南西北四方包繞過來,每隊大約十五人。都穿著黑色夾克,持槍,看上去像是訓練有素的特種兵。”

  “應該是布朗斯基的人來了。”陳逸寒說著,反而是松了一口氣。

  布朗斯基和班納的斗爭,不管怎么說,還是出現了。

  應付這種已知的劇情,顯然比未知的讓人安心得多。陳逸寒就是害怕班納的血被他們抹去之后,改變了之后所有的劇情走向,那可真就玩大了。

  陳逸寒最大的依仗,就是自己對劇情的孰知。

  “小心戒備。”陳逸寒打了一聲招呼,不著痕跡地挪到了班納身后。

  班納正好寫完,將紙條遞了過去,老板接過之后,貼在了盒子上面。

  “麻煩盡早送往紐約。”班納不放心地又交代了一句之后,這才轉過了身。

  在他身后,老板懶散的目光突然變得冷冰,滲骨。他左手一翻,藏在衣袖里的飛刀出手,殺氣騰騰地朝著班納的脖子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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