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眼鏡男離開之后,康斯坦丁便是忍不住問了起來:“我有個問題,你既然擁有東方的氣功,為什么還會被幾只吸血鬼糾纏不清呢?”
陳逸寒遞給了康斯坦丁一只香煙,笑道:“現在開始你可以放心大膽的抽煙了。我的確擁有氣功沒錯,但這并不代表我可以與吸血鬼赤身肉搏。他們有法術,有不死的軀體,可我沒有,我只有這這一具,死了就是死了。沒有復活的機會。”
看來這一次真的是獲得了康斯坦丁的信任,至少他在詢問著關于陳逸寒他們的種種事情。
康斯坦丁點燃了手上的香煙,眉頭緊鎖,道:“我以前也遇到過一只吸血鬼,真他媽的難纏,不過那時候我也還小,好多事情都不懂,最后好像是用了一個有魔法的十字架給他干掉了,要不然我現在肯定也不會坐在這里跟你們聊天了,”
康斯坦盾淡定,雖然是輕描淡寫,不過也可以想象得到,那一場與吸血鬼之間的戰斗應該十分激烈,不然他也不會加上最后那句話的。
驚嘆過后,陳逸寒只是微微一笑,說道:“我看你那個助手挺不錯的,還挺懂事,看來你也不用擔心后繼無人了,至少目前看來,那個幸伙還挺好學的。”
康斯坦丁吐了口煙,搖了搖頭,說道:“那小子不行,沉不住氣,自認為看了幾本圣書就可以去跟惡靈對抗,書籍跟現實是有差距的,我看你們也是這方面的人。你們也應該知道現實多么的殘酷,所以我一直沒有讓他跟我并肩作戰也是這個緣故。”
對于查斯最后的結局,陳逸寒可是再清楚不過了,最后被路西法的兒子給干掉。并且死得很慘,一上一下的撞在地板跟天花板上,最終才領悟到現實跟書籍的區別。
如果可以的話,陳逸寒還是很想把查斯救下來。他還是挺喜歡那個酗子,至少那小子悟性挺高的,最重要的,他是想試一下改變這個世界的格局,看看會變成怎樣。
從一開始進入到康斯坦丁起,陳逸寒就想試著去改變這個世界,從一開始想要拯救伊莎貝爾,到現在把康斯坦丁的肺癌給治好,再到以后可能要去救下查斯。這一切都是他的試想。
如果能夠在任務世界里救下必死之人。這個世界會變成怎樣?
如果救下了查斯。那以后這個世界會不會變成由康斯坦耳查斯兩個人并肩去處理那些詭異事件呢?
當然,這只是陳逸寒的想象,要是在他們的任務完成之后。離開了這個任務世界,到時候這個世界停止運行。或者直接被主神摧毀,再或者是直接被重置,等待下一批契約者的到來,這也不是沒有可能。
陳逸寒吐了一個煙圈,將煙頭熄滅之后,抬起頭來問向了康斯坦丁:“你下一步計劃是什么,可不可以透露一下?”
康斯坦丁也是將煙頭扔進了煙灰缸中,吐了一口煙,微微一笑,說道:“接下來我要去找一個人,在這個世界只有這個人可能會知道這些事情是什么原因,再加上我要確認一下我自己的一些私事。”
時間總是過得很快,在康斯坦兌中待了一段時間之后,太陽便是已經落山,天空中也是變得烏云密布,不一會兒,便是下起了傾盆大雨。
“對了,我叫約翰.康斯坦丁,還不知道你們叫什么。”
出于禮貌,康斯坦豆是詢問起了逆襲小隊眾人的名字,不過陳逸寒卻是笑了笑,說道:“我們都知道你是約翰.康斯坦丁,我叫陳逸寒,那個看起來很冷漠的男人叫烈,這個女孩子叫小婉,而那個看起來很賤的人,叫賤狼。”
“賤……”
康斯坦豆是沒能喊出這個名字,畢竟這個名字實在是太扯了……
在一所教堂前面,停著兩輛出租車,一輛里面擠著五個人,而另外一輛里面卻是只有兩個人。
“好吧,我有個問題,我還得做你的奴隸到幾時?約翰。”
在一輛出租車上,坐在駕駛座的查斯,手中正拿著一塊零食吃著,轉過身看著身后坐在后排的康斯坦丁。
而康斯坦丁卻是將目光停留在教堂的大門,并沒有在意查斯的話語,不過他還是回答了:“你不是我的奴隸,查斯,你是我非常賞識的徒弟,就像湯托和羅賓一樣,還有胖哥身邊的幸伙。”
查斯對于這個答案并不滿意,漫不經心的說道:“好吧,那我除了開車之外,就不能干點別的了么?”
康斯坦丁并沒有回答他的話語,而是直接打開了車門,冒著大雨走出了出租車,車內的查斯在里面大聲喊著“約翰,約翰”,而康斯坦丁卻絲毫沒有搭理他。
“很高興和你談話,約翰!”
查斯做著最后的掙扎,喊出了最后一句話。
而與此同時,在另外一輛出租車上的逆襲小隊眾人,將車錢遞給了司機之后,也是齊刷刷地走下了出租車。
“一起來吧,我覺得你們應該要見識一下這個人。”
康斯坦丁在教堂門前擺了擺腦袋,示意讓逆襲小隊的眾人一起進入教堂,陳逸寒可不客氣,在康斯坦丁的話語落下的同時,就已經大步流星的走到了教堂門口。
康斯坦丁推開了教堂的大門,走到了會客廳,逆襲小隊也是跟著一同走了進去,雖然康斯坦丁目不轉睛的盯著遠處那兩位正在交談的人,而逆襲小隊卻是自顧自的欣賞著教堂的裝飾。
與其說這里是會客廳,倒不如說這里是書房,除了中間的紅毯之外,兩側擺滿的書架,上面全都是放著密密麻麻的書籍,這讓從不看書的陳逸寒有些頭疼。
紅毯的盡頭,是一面壁爐,壁爐的前面擺放著幾個沙發,中間還有一張圓桌,壁爐的兩邊也是書架,上面還擺放著各式各樣的書籍。
在壁爐前面,有一男一女,一老一年輕兩個人在交談著,拒這個女人穿的是一套男人的西裝,但從氣質與相貌來看,應該是個女人。
而在教堂的墻上,每一扇窗戶旁邊都掛著一幅畫,這些畫都有一個共同點,上面畫著一個赤身的男人,而這個男人卻總是被各式各樣的利器刺穿了身體。
紅毯走過了一半,一名身穿黑色長袍的男子走了過來,看樣子應該是這里非常虔誠的教徒,走到了眾人的面前:“幾位先生,女士,你們的外套。”
逆襲小隊眾人還沒有明白是怎么回事,康斯坦丁卻是異常淡定的回答道:“不用了,謝謝,我們一會兒就走。”
而這時候,這名身著黑色長袍的男子卻再一次開口,問向了一旁:“這位女士,您呢?”
康斯坦丁有些詫異,不過身旁傳來了一個聲音,一個他非常熟悉的聲音:“哦,不用了,我也一會兒就走。我真的要和他說話,有重要的事。”
這個女人正是康斯坦丁在電梯門口遇到的那個女人,安吉拉!
當然,陳逸寒也是跟她見過面,并且還給安吉拉留下了十分深刻的印象。
“先到先得。”康斯坦丁依舊很沒禮貌,完全拋棄了女士優先這個優良傳統。
安吉拉瞟了一眼康斯坦丁,在她認出他之后,臉上露出了驚訝的表情,說道:“看來你到哪兒都是這么粗魯!嗯……你!我記得你!你說你知道我伊莎貝爾的死因!”
看來安吉拉認出了陳逸寒,這也不奇怪,當時陳逸寒跟安吉拉第一次接觸的時候,距離那么近,自然會被安吉拉所記住,而這也是陳逸寒的目的。
“伊莎貝爾?”
康斯坦盾詫異的嘟囔著。
陳逸寒正準備說什么,但壁爐前面的兩個人卻是馬上要分開了,介于這個原因,安吉拉只好暫時放棄了陳逸寒,畢竟還不知道陳逸寒說的是真是假,萬一要是假的,還逼迫她放棄了一個很重要的事情,恐怕安吉拉會再次傷心欲絕。
康斯坦敦過身,示意逆襲小隊的眾人不要過去,在這里等他。
安吉拉也跟康斯坦丁一起行走在紅毯上,安吉拉還回過頭來,看了陳逸寒一眼。
陳逸寒也是毫不客氣,站在原地,微笑著看著緩緩遠去的安吉拉,嘴上用唇語說了四個字:“康斯坦丁。”
安吉拉也是看明白了這四個字的意思,眉頭緊鎖,想了一會兒,不過隨后便是轉過身去,微笑著向她面前的那個年邁男子說道:“你好,神父,帶來了什么新消息?”
被稱為神父的男子同樣是微笑著,與安吉拉擁抱了一下,接著便開口說道:“是的,剛和主教談過了。”
接著,神父便是被安吉拉拉到了一旁,看來她要跟神父說的事情并不是能夠安心讓更多人知道的事情。
而康斯坦丁所要尋找的人,則是默默站在壁爐前面,雙手抱在胸前的那個女人。
不知道是不是幻覺,在康斯坦丁走過去的一剎那,陳逸寒突然看到了那個女人的身后,突然張開了一對巨大的黑色羽翼,羽翼完全張開時恐怕有三米多長,幾乎將整個壁爐都給擋住了。
“……你們有沒有看到,那個女人身后的翅膀?”
“……有!我還以為是我的錯覺!”
“有!”
“我也看到了,同樣是女人,為什么我就沒有那么霸氣的翅膀呢,不公平!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