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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冥銳···的確是個很有殺氣的名字,倒也說不上有多般配他。寧欣眼中李冥銳是身負功夫老實忠厚的人,同她說話會臉紅,兩世為人的寧欣沒有見過他這樣的。
“戒色和尚,長明殿在何處?”寧欣轉頭看向戒色。
平王世子聽了此話,合上的扇子在手中轉了三圈,壞笑的道:“小師叔怎么把法號告訴給她了?您不是最不耐煩別人叫你法號?戒色,戒色···嘿嘿,當初我可是沒少因為這件事被你整。”
戒色和尚漆黑的眼眸看向平王世子,寧欣突然開口:“平王世子此笑實在讓我不解,法號戒色有何可笑?你稱戒色和尚為小師叔,應該亦在蘭山寺修行過,雖不曾了卻紅塵,然同紅塵的中的俗人焉能一樣?修行···修得是心,你若是心不定的話,又何必笑我叫戒色和尚?世子殿下看到得始終是表象皮囊。”
“阿彌陀佛。”戒色和尚稽首念誦佛號,“貧僧亦受教了。”
平王世子靠近寧欣,他風流的桃花眼此時只剩下嚴肅,在寧欣身后的李冥銳忍不住上前一步,防備平王世子突然發難。
寧欣幾乎可以說被他們兩個包圍住,身后之人想要救她的心思,寧欣感覺得到,“平王世子?”
寧欣靈巧的向旁邊閃身,躲開了平王世子輕浮的用扇子挑起自己的下顎的動作。平王世子看著寧欣不滿嘲諷的眸子,“表象皮囊?這位嬌弱的小姐倒是同本世子看得不同。”
一提起這話,寧欣心情就格外的不好,平王世子再次靠近一步,篤定的說:“你想要討好本世子?故意用反話來激怒本世子?好讓本世子記住你?嗯?”
看寧欣沒有說話,平王世子勾出一抹自得的笑容:“名門閨秀,勛貴之女,本世子見得多了,你這手段到是不錯,起碼本世子記住了你。”
李冥銳收回原本想要拉開平王世子的手,他的手臂慢慢的垂下,一直昂著腦袋也慢慢的低垂下來,他看到了地上忙碌的螞蟻,在這些貴人眼中,他就是螻蟻。
寧欣臉上突然的笑顏如花,平王世子不由得一愣,眼前的美人像是一朵稀有珍貴的花朵般燦然綻放,美人他見得多了,她卻有一種獨特的韻味兒和矛盾。
平王世子眼看著寧欣靠近,他能感覺到胸口砰砰的跳著,呼吸略有困難。
‘父王是怎么認定娘的?’
‘臉紅心跳,在天地間只看到了你娘一人,小子,你是我兒子,碰到了命中注定的人,記得學你老爹抓住別松手。’
‘我才不會像你一樣···一見鐘情···哼哼,京城愛慕本世子的美人不得哭死?’
‘哈哈,小子,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再多的美人都趕不上她的笑顏。’
平王世子不知怎么,腦袋里閃過同平王的對話,他心跳了,可沒有臉紅,不至于看到她一人。
平王世子捏緊了扇子,骨感好看的手指握緊,白皙的手背上顯露出幾條淡淡的青筋,想要移開目光,但她卻一直看著笑容飛揚燦爛的寧欣,天地仿佛都被她的笑容掩蓋住了,明明是病弱柔軟的美人,為何她的笑容那樣的矛盾?
“平王世子···”
寧欣手指微微提了提長裙,露出精致的繡花鞋,看著平王世子道:“我不介意讓您明白。”
砰,寧欣一腳踢在了平望世子的膝蓋上,平王世子向后倒退了幾步,在十幾步外的侍衛紛紛沖過來:“殿下,殿下。”
寧欣眼里閃過幾分的懊惱,換做以前這一腳一定要讓他跌個跟頭,可如今···平王世子只是倒退了幾步就站住了,好在她還認識穴道。
雖然趕不上她踢王季玉那一腳,但平王世子也不會好過。她是看在難得情種的平王份上,才腳下留情的,
寧欣笑盈盈的問道:”疼不疼?”
平王世子呆滯般的啊了一聲,怎么可能不疼?小退都被踢麻了,他不敢相信的說,“疼!”
平王府的侍衛圍上了寧欣,吼道:“小娘子竟然敢傷害殿下,你不想活了?”
寧欣面前竄上來一道身影,李冥銳擋在了寧欣身前,他健碩的身影幾乎能將寧欣全然包裹住,看他架勢只要侍衛上前來,他不介意為了寧欣同他們打仗。
“你們做什么,這就是平王府的規矩嗎?”
寧欣輕輕巧巧的從李冥銳身后走出,并肩同他站在一起,無視面前如狼似虎的侍衛,直接向平王世子說道:“若是平王妃如此教導世子,我愿意去衙門領罪。”
“你們都閃開,閃開。”
平王世子揮退了王府侍衛,活動了一下還是很疼的腿,“你怎么做到的?”
他不是沒踢過人,也不是沒挨過平王的踢,可為何今日挨這么一腳格外的疼?以眼前寧欣的腳力來說根本做不到。
“穴道,平王世子殿下,在下不才正認識幾處穴道。”
寧欣的話語特別的氣人,平王世子吸氣出氣,皮笑肉不笑:“真沒看出來,你是個刁鉆的小娘子,心夠狠的。”
“過獎了。”寧欣唇邊勾笑,“世子殿下既然誤會我,聽不懂我的拒絕,那么我只有用此法才能讓您明白,我是拒絕而不是勾引。世子殿下家世貴胄,相貌堂堂,薄有才名,性情雖是風流不羈一些,但以平王夫婦的教養,你本性不壞,完全可以說是難得的夫婿人選。”
“可你看不上本世子?”
平王世子仿佛明白了寧欣的意思,她并非是欲擒故縱,并非想用特立獨行讓自己記住她,寧欣就是在回絕,甚至不留一點的余地。
“你縱有千般好,入不了我的眼兒,于我無用。”
寧欣不愿意拖泥帶水,沒有籠住平王世子再找尋常良人的意思。如果當初她拒絕韓王明確一點,也許就不會再有那么多的糾纏。
寧家一直在韓王手下,父親是欣賞韓王的,所以有些話她不能說,可如今她身體比不上以前,但牽絆少了很多很多,她可以隨心所欲的過日子,不用再瞻前顧后,衡量輕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