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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仙咳了咳,朝蕭國民走了過去,道:“其實,也沒有太大的道理說啦!不過,既然大家都這么捧場,那我也不得不勉為其難的站出來說句公道話了。”
你妹的!裝/逼了吧!劉彥輝咬牙切齒,雖然在懷疑徐仙剛才是不是在故意揍他,可他沒有證據啊!
唯一有證據的,就是余小漁了。不過余小漁又怎么會將這事說出來呢!這可是一個不小的把柄啊!捏在手里可比直接用出來有效得多。就像核彈頭一樣,只有拽在手里,才是最有威懾力的。
“公道話,什么公道話?”蕭國民,嗯,賈大明哼聲道:“姓李的,你特么還是人么?你見死不救,害我英年早逝,你讓我老婆以后怎么辦?你讓我家孩子以后怎么辦?你讓我家的茶廠怎么辦?你特么就是個畜牲!”
蕭國民,哦不,賈大明一陣咆哮,讓眾人面面相覷,之前大家都覺得這‘血盆賈’很可惡,是個奸商,死不足惜。可是聽他這么一說,確實又有點道理,難怪他會咽不下這口氣。
不過徐仙卻是沒有被他的‘花言巧語’所迷惑,嘿笑道:“這能怪得誰來?古語有言‘作人留一線,日后好相見’,可你都做了些什么?明知道人家李大叔家要用錢,人家的收入都是靠那些茶葉而來,那是他的命根。可你身為茶廠老板,不去想這也就罷了,看人家茶葉多一點,就拼命壓價,你摸摸自己的良心,人家可曾虧欠你?”
“可……可那只是小事,只要他救了老子,老子還能虧了他不成?”蕭國民又咆哮了。
徐仙不屑道:“自己都沒有做好,也有臉硬是要求別人做得更好?果然是‘雙重標準’啊!如果你平時多做些善事,助人為樂,與人為善,誰見了會不救你?自己無良,還有臉怪別人不講道義?老人們都說‘種什么樣的瓜,結什么樣的果’,和尚們也說‘種什么樣的因,得什么樣的果’,這不就已經說明了嗎?你都這么大人了,還需要我這個小孩子跟你說這樣的大道理嗎?你就不覺得有一點點臉紅?”
“沒錯,你這人確實不值得可憐!”胖子也進行補刀道:“雖然你的老婆或許值得同情!”
“……”徐仙無語,暗罵:胖子你妹的!你這是什么意思?
“廢話我也不跟你多說了!”徐仙擺手道:“直接一句話,你這種人,不值得我們同情!不是只有你有老婆孩子坑頭的,李大叔家也有,你只想你自己,有沒有替別人想一想?哎喲,我又廢話了!好吧!既然已經說了,那我就再多說一句:如果你還繼續鬧下去,你的死就等于是白死,你的老婆孩子也不會因此得到教訓,依然還會跟你一樣,繼續傷害大家,最后有可能又傷害了自己……如是循環!你愿意看到這種事情發生在他們身上嗎?”
賈大明突然沉默了,仿佛被徐仙說到了痛處一般。不過徐仙卻沒有因此放過他,繼續道:“另外,我再免費告訴你一件事情,其實我們有無數種辦法讓你超生不得,雖然這樣做有傷天和。”
“你……你這是威脅!”
徐仙攤手冷笑道:“不可以嗎?你們賈家人不也是這樣威脅李大叔他們的嗎?同樣是威脅,用在別人身上就可以,用在你們身上就不行了?你以為你是誰啊?握了根草!”
“你……你……你們……”
蕭國民,哦不,賈大明恨啊!
胖子這時又湊上來道:“忘了告訴你一聲,剛才被你打過的那個少年,他老子可是龍城十大富豪之一,那個和尚也是他請來的。如果你再不讓你們賈家人收手的話,不僅在道義上說不過去,就是在法律上,你們也占不到任何便宜!而且你也應該清楚,那位少年心里正窩著一團火呢!不要惹他哦!”
“老子……我,我沒打他啊!”
“否認是沒用的,大家都看在眼里,也都是明白人!”徐仙聳肩攤手,死不承認,然后看向李明仁他爸,“李大叔,你還有什么話要跟他說的嗎?”
李達點了點頭,走上前來,嘆道:“賈大,這件事情,我承認,是我李達為人小心眼,不夠厚道,我向你道歉!如果可以重來,我一定救你。事實上,當我回家后,我就后悔了。可惜,事情已經來不及了!”
“哼!我不需要你的道歉!”賈大明哼了聲,一副驕傲的模樣,“這是我的命,其實早在去年,算命先生早就替我算過,說我在四十五歲有個坎非常難過,只是我沒有太在意,也是我命該如此,平時只想著賺錢!”
“這家伙,多大的人了,居然還學人家小姑娘傲驕!真是的!”胖子嘴賤的在一旁低聲補刀。
“放我出去,我答應你們不鬧了,不過有些話我想跟我老婆孩子說說。”
余小漁搖頭道:“放你是不可能的,要是你這一跑,我們想抓你就難了。想跟你老婆孩子說話,很簡單!”
余小漁說著,伸出纖長的食指,在蕭國民額前的符紙上一點,便見符紙飛速卷成一條小紙棍,被余小漁捏在手里,“在里面呆一會吧!現在帶你去你家!李明仁,帶路!”
“看看,看看,這才是真正的大師風范啊!”徐仙呲牙笑說。
“你妹的,你早知道余女神是這方面的大師了吧!居然還藏著掖著,想看我們出糗嗎?”張讓春有氣無力說。
劉彥輝與姚胖子都點頭表示同意,希望徐仙給個說法。
結果徐仙很囂張的揚了揚腦袋,道:“就是想看你們出糗啊!怎么?不行啊!”
“去你大爺的,你個賤人!”劉彥輝咬牙切齒,想朝徐仙撲去,但想想他的身手,又忍住了。
“喂,你們不跟去看熱鬧嗎?”祝蓉湊上來道:“你們再不追上去,他們可就走了!”
“熱鬧有什么好看的!不過,余女神還是需要保護的!”劉彥輝咳了咳,追了出去。
張讓春跟蕭國民看了看,也有氣無力地掛在姚胖子身上,也跟了上去。
祝蓉攬住徐仙的肩膀,在他耳畔笑道:“小徐子,告訴姐姐,剛才你真的被‘鬼上身’了嗎?”
徐仙嘿嘿笑道:“那是當然啊!否則我干嘛打劉彥輝,我跟他又沒什么仇!”
“鬼才相信……不,鬼都不信你跟他沒仇,他想追求那條小魚兒,誰沒看出來?”祝蓉明顯不信。
“現在知道,這所謂的迷信,有時候也是會讓人嚇一大跳了吧!好了,別再拉著我,他們都走了!”
“沒事,你坐姐的車唄!你說說,咱們姐弟,有多長時間沒有樂呵樂呵了?”祝蓉笑嘻嘻地說。
“呃!別說得這么肉麻成嗎?我跟你又沒什么事,以前是你欺負我,現在欺負不了我還想繼續欺負我,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心里打的是什么主意嗎?”
祝蓉咯咯笑道:“既然知道姐打的是什么主意,那你是說還是不說?不說的話,姐可就不帶你去了,讓那個姓劉的去那條小魚兒面前獻殷勤去好了!而且,你要相信,姐姐我一定會一直纏著你,只要有機會姐姐我就會破壞你跟小魚兒的好事,你信不信?”
“拉著我喋喋不休的,打的就是這個主意吧!最毒女人心,這話果然沒說錯!”
“還有更毒的呢!”
“也罷!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告訴你好了!”
“小徐子,有沒有人告訴你,你真是一個俊杰!”
俊杰?JJ?徐仙一下就想到那兩個名人,一個‘拎JJ’,一個‘掏JJ’。
“……大姐頭,你真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