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洗手間里沖了個涼水澡,徐仙呼了口氣,心里暗罵不已,覺得這個女人實在是太壞了!
被她這么一搞,躺在床上的徐仙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覺,他知道,自己這是思春了。無奈之下,徐仙只好跑進仙府里頭,跑到煉器殿中,查看起那四根從古墓里弄來的巨石柱。
石柱的中間塞著一根直徑有十厘米左右的黑鐵棍,徐仙拿起煉器爐旁的大鐵錘便敲了起來。
半個小時左右后,四根十厘米粗,一米長,表面上刻有紋路的黑鐵棍出現在他的面前。
四根黑鐵棍加起來,正好是兩千斤。那些紋路,估計是西象守靈陣的陣紋。
雖然在修仙世界里,玄鐵只不過是非常普通的煉器材料,可是對于目前的徐仙而言,這已經是他能拿得出手的最好的煉器材料了,除了那塊寒玉,以及還在封印中的仙府倉庫。只是如今徐仙的實力實在有限,煉氣期也無法運用飛劍,是以煉器其實沒什么必要。一切,都還需要等到他筑基成功了之后再說。
不過徐仙已經決定了,等自己筑基成功,就煉制三把飛劍,一腳踩一把,手里拿一把,看誰不順就砍誰!誰敢囂張就虐誰!左劈流氓高富帥,右斬無恥二二代,遇神殺神,遇佛屠佛,碰到魔女磨一磨……
想想都特么覺得各種牛/逼!
次日一早,余小漁就來找徐仙了。
不過徐仙因為想要煉制春風無痕膏,所以就不打算繼續跟她去烏木下村了。
這讓余小漁很惱火,破口就道:“難道你真想私吞那箱東西跟古董不成?”
徐仙翻起了白眼,回道:“難道我徐仙在你余小漁眼里,就是這樣的人嗎?”
“那你給我一個不去的理由!”
“鄰居家里出了點事,一個小妹妹被人毀容了……”
“所以你準備留下來安慰那個小妹妹?你還有沒有點底線了?居然趁人之危!”
“喂喂喂!余同學,咱們熟歸熟,再這樣說,我可要告你毀謗了!”
“我跟你不太熟!”
“……”徐仙又有了將她抓過來打PP的沖動,但末了還是解釋道:“我這不是剛找到一個祛疤的古方,想要試驗一下有沒有效果嘛!這可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完成的工作,所以……放心吧!你那份,我不會私吞的!真是死要錢!以咱們這樣的關系,你開口閉口就不能不談錢嗎?”
“你的人品讓我表示很懷疑,所以,不談不行!再說,跟你談感情傷錢,我傷不起!”
“又來了!”徐仙暗忖:我以前怎么就喜歡上她了呢?一定是被她的美貌所迷惑了!我真是膚淺啊!連‘色即是空,紅粉骷髏’神馬的都悟不透!
“那好吧!先這樣!”
吃過早飯,徐仙出門準備將春風無痕膏的藥材買了幾份回來。當然,徐仙為此還多跑了幾個中藥房,避免春風無痕膏的藥方被人知道。一份按十毫升算的話,所需要的藥材費就是三百多塊。
徐仙一口氣買了三十份,九千多大洋就這樣輕飄飄的揮霍掉了。好在他有仙府,找個無人的地方,將藥材往仙府里一丟便可再次輕松上陣,否則的話,他非得滿身掛著大包小包不可。
兩個小時后,徐仙終于將藥材買齊,然后找個無人的角落,身形一閃,消失在原地。
仙府煉丹室里,徐仙一副從容不迫的將藥村扔進煉丹爐中,一邊認真掌控著火侯。
半個小時后,煉丹爐里飄出一縷臭味,徐仙立馬撤了火,皺起眉頭來。因為煉制失敗了,但顯然,這次煉制春風無痕膏不是犯了那種未加水的低級錯誤,也不是火侯沒有掌控好。看來,又是哪個步驟出錯了。
認真看了看藥方,再仔細琢磨了下注意事項,找到是因為時間上的差異造成的失敗后,徐仙繼續開始嘗試。
連續幾次失敗之后,第五次時,徐仙終于聞到了丹爐里飄出來的香味。
“哦耶!終于成功了!”
看著除去藥渣之后出現在爐底的那抹帶著清香的雪白,徐仙露出了興奮的神色。
“就是不知道效果如何!看來應該去找個人試試效果才是!”
不過想了想,徐仙暫時放棄了這個打算,然后繼續煉制,打算將三十份藥材都給煉完之后再說。
直到天黑,三十份藥材終于被他耗光。不過越到后面,徐仙就不再是一份一份的煉了,而是兩三份,三四份加在一塊煉。失敗了三次,成功了四次,總共得到春風無痕膏一百三十毫升。
回到家里,正在干家務的費秋娥看到兒子回來,不由詫異道:“怎么回來了?吃過飯了嗎?”
“在外面吃過了!因為沒事,就快點回來了!老爸呢?”
“他去你林叔家里坐坐,大丫那丫頭也怪可憐的,咱們能幫就幫點吧!”
徐仙想了想,道:“我去看看大丫!”
出了門,右轉直走,再左轉,就到林叔家了。可以說,林叔家就在他們隔壁。
不過這房子不是他的,他只是租住在這,已經有五年了。林叔名叫林木生,來自農村,是個技術工,老婆叫什么徐仙不知道,大家都叫他林嫂,徐仙以前也叫他林嫂,結果被徐萬山敲了腦袋后,才改口林嬸。
林木生一家五口,住三室一廳兩衛一廚的公寓,條件其實不算太差,只是因為外來戶口,生活壓力大而已。
其實像林木生這樣的家庭,在城里,還有許多許多。一家子要是不出什么事還好,一旦有個好歹,這存糧便更加捉襟見肘了。林木生是個老實人,若非實在是到了沒有辦法的情況下,他基本是不會向別人開口的。
由此可知,林木生跟他老婆,對他們的女兒,還是很好的,他們不想讓孩子將來活在別人的恥笑當中。
想想他們的家庭情況,再想想林大丫的所作所為,徐仙便搖頭了,明知道自己的家境如此,居然還學人家玩早戀,這不是給父母添堵嗎?徐仙真想在她面前說一聲‘該’。
但進了林木生家后,這種欠抽的話,徐仙便怎么也說不出口了。
因為林大丫的情緒并沒有像徐仙所想像的那樣要死要活,反而很平靜,靜靜的坐在父母身邊,聽著徐萬山與林木生閑聊。仿佛她臉上的紗布里裹的不是傷口,而只是一個裝飾而已。
看到徐仙進來,林大丫還朝徐仙露齒一笑,脆生生叫了一聲‘哥’。
徐仙頓時便有些傻眼了,你妹的!這是神馬情況?你不是應該要死要活要自殘嗎?你怎么可以這么淡定?